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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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嫚子把行李拿到了嫚子爸妈租的房子,嫚子妈已经先回家去了。放下行李嫚子就跟着嫚子爸赶到火车站坐上了回家的火车。一路上嫚子看着火车外的风景没有和嫚子爸过多的交流,这么多年在嫚子刚出生时嫚子爸妈就在想方设法的生儿子嫚子爸甚至都没抱过嫚子,正经的看过嫚子一眼,现在父女俩坐在火车上的时间是嫚子出生后父女俩呆的最长时间了。嫚子不知道和他说什么,父女俩就如陌生人一般。
父女俩一路无语的回到村上,快过年了,村里很热闹。回到家推开门进了堂屋,家里没人连火墙都没烧起来,嫚子放下行李抱了柴火先烧了火墙就去厨房赶紧下了面条,这2天坐车俩人都没好好的吃饭,好不容易回家吃顿热的还得自己弄,也不知道嫚子妈去哪了。
吃完饭嫚子收拾好厨房就回了自己的屋子想着先歇会。还没等她坐下门口传来了嫚子妈哭闹和根子的叫声,嫚子连忙出门,嫚子爸也听到声音赶了出来。这时门(碰)的一声,一大群人拥了进来,看见领头的壮汉正叫人打根子而嫚子妈正护着根子让人别打,这时嫚子妈看到嫚子爸“别打了,我当家的在家了,咱好好说行吗?啊!”“别打了,咱有事说事,成不”嫚子爸这时才回神过来急忙喊到。
“停,先看看”领头那人看嫚子爸说话了才慢吞吞的让手下停下打人。
一停下,嫚子妈连忙把根子扶到嫚子爸身边“呜呜,当家的,根子点高炮输了20万,这可怎么办啊!”一边哭一边抹眼泪,根子在一边则缩着脑袋娄着打疼的肩膀,一边吸着气。
嫚子爸一听眼前一晕,他没想到根子这么大胆竟是去赌钱了还一输就是20万,他们夫妻俩加上嫚子这么些年也没攒到20万,根子这么一下是要毁了这家啊!
“说好了没,说好了赶紧还钱!”领头的坐在院子里的大石磨上不耐烦的喊到。
嫚子爸连忙走到那人前“小兄弟,您贵姓,您看我刚回来,可不可以宽容让我们商量一下”嫚子爸讨好到。
领头的看了嫚子爸一眼,“行,咱都是一个镇的,我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我明天来拿钱,我可警告你们可别想赖账,你儿子可是签字盖了章的,我李头的帐你敢赖赖看。走,兄弟们”李头的手一挥就带着人走了。
嫚子爸把人送走连忙把院门关上,外面一群看热闹的村里人一群人指指点点的让嫚子爸觉得脸都丢光了。
一家人进了屋,嫚子爸拿起扫帚就向根子打去,吓的根子到处跑嫚子妈急的在一旁护着,一边和嫚子爸说好话。
嫚子爸毕竟有点年级了,这些年干的又是体力活加上回来后又还没好好的休息过,挥了几下也就停下了。嫚子扶着他坐在炕上,给他倒了杯水。嫚子爸歇了会,好不容易平静了点“说,这倒底怎么一会事,你怎么会去赌钱了,啊!你胆子大了,你是要拆了这家啊!”
嫚子妈拉着根子坐在炕头看见嫚子爸发这么大火连忙拉着根子让他说。
“有什么好说的,这不最近手气不好连点几个高炮呗!”根子还满脸不在乎的说道。
嫚子爸看到根子那德性又气的不行,嫚子妈一看连忙劝说着嫚子爸。
嫚子爸也知道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让嫚子妈拿出存款单看还差多少钱,这钱他们可不敢不给,那些干高利贷的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当家的,还差八万块”“怎么差这么多,我记得有将近有18万啊!”
嫚子妈躲躲闪闪的回避着嫚子爸眼神“我还了根子其他人欠的钱。”嫚子爸听了是真的要晕了,这不是要他老命了吗,差了怎么多钱如果还不了的话就得借钱,借钱的话就要有利息,这么多钱得还到什么时候。
嫚子妈收拾了一下就和嫚子爸出门了。嫚子在一边看着什么话也没说,有什么好说的,这债最后还不是她和嫚子爸妈还。嫚子没理一旁哼哼叫的根子,从小到大姐弟俩感情并不好,小时侯根子还老是欺负冤枉她让嫚子外婆打她,嫚子早就懒得理他了。
回到自己屋里,嫚子躺在炕上想着这事,她想离开这个家,可她身份证户口本都在嫚子妈手里就算补办也没办法,这次的债肯定又有她一份,她想利用这次看能不能逃离这。
很晚了,嫚子爸他们才回来,嫚子爸一回来就去根子屋里打骂了一会才在嫚子妈的劝说下才回了屋,一晚上堂屋的灯就没灭过。
天亮后嫚子他们刚吃完饭收拾好,那李头就来了,嫚子爸好声好气请进了堂屋。嫚子回了房间听着那的动静。快到中午了那群人才走。嫚子见人走了才去厨房做饭,做好饭拿去堂屋。“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嫚子爸扔了烟头拿起筷子一家人闷声的吃完饭。嫚子收拾好回到堂屋坐在炕头低着头等着他爸说话。“本来这次让嫚子回来是相看看人,可现在你兄弟出了这事咱是一家人总得担着点,你这事就得缓缓了,毕竟你嫁人了娘家的事就不好叫你了,可你兄弟咋办啊,这么多债我和你妈年纪大了也不知道还到什么时候,你总得帮衬一把”。
“可不是,咱家可就你兄弟一个儿子,你要是不帮可不行,这次本金加利息有12万啊,这还就一年内要还清的,时间过了又要加利息了,你在帮衬个俩年咱到时再攒点钱就给你找个好人家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啊!”
嫚子没吭声,她就知道会是这样,无论他弟干了啥收拾烂摊子的永远是她,可他们也不想想这钱她一个姑娘家怎么才能赚到。一定要离开这个家!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还了这债,不过还完债后我要离开这,嫁人我得自己订。”
“放屁,你长大了翅膀硬了,咋得让你还钱你还不愿意了,还自己订人家,你敢,我养了你这么大还没收彩理钱呢!”嫚子爸听了嫚子说话气得摔了一个碗。嫚子妈在一边劝起了嫚子爸一边说着嫚子不懂事一点也不体谅家里人,根子在一边玩着手机就像这事和他没关系一样。
那天的事谈的不欢而散。这整个年都没好好的过,嫚子妈一直骂骂咧咧的骂着嫚子,嫚子爸则阴沉着脸。等过完年到了初五嫚子他们准备回上海了这次根子也准备一起去的,走之前那晚嫚子妈来到嫚子房间说是同意嫚子说的,但是嫚子得帮着还八万这算彩礼也加上了,说是等嫚子结婚就不要嫚子的彩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