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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猫鼠]处处与君逢 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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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处处与君逢 上
清晨,太阳初升展昭就早早的起床一人在院子里练剑。正是初春,早晨还寒冷得很,喘吸间还会有雾气呼出。而展昭却是面上略带粉红,额头上显出一层薄汗,明眼一看便知是练了有一回子了。
赵虎在一旁看了好一阵儿,没敢出声。看他练得很是个投入,几次想开口叫住都没忍心打扰。
展昭吐息呐气,收了剑。一转身便见赵虎站在院门口冲他一个劲儿的傻笑。
“早!赵大哥。何时来的,为何不唤我?大冷天的在那儿站着。”
赵虎见展昭收了功,便走到跟前儿。“来了有一会儿了。看你练得起劲儿,没敢叫你。”
展昭笑着,也没多说什么多余的话。拿来放在石桌上的帕子擦拭着额上的汗。
“赵大哥一早来找展昭可是有什么事儿?”
“啊,是包大人要我来叫你过去的!”
展昭一听是包大人要他过去,那想必是有什么要事要商谈的。“哎呀,哥哥你实在不该任由展昭的性子,在这里练剑这般个许久。包大人在那边儿个候久了可是不好。要是误了什么事就更是糟糕了。”说罢,转身就要走人。
“哎!展大人,莫急啊。想我在开封也不是一两天了,那会分不清个轻重啊。是包大人说要展大人你抽空儿过去一趟的。也不是什么火烧屁股的事儿,你急个什么劲儿啊?!”赵虎笑着摇摇头。看来这展昭是被案子累惯了,只要是包大人一叫,就以为是有公事要谈。大家在开封里同住也不是一两天了,难不成除了谈公事之外就不兴唠唠家常?
展昭停下步子,回头看了看赵虎。“不是案子,那会是什么事儿?”
“那我怎么会晓得!去了不就自然知道了!”赵虎失笑的说道。
俩人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厅堂里。厅堂里包大人、公孙先生和其他三人都到齐了。展昭入堂后一一问了安好。便也不再罗嗦,直接问向包大人:“敢问大人大早叫展昭来是有什么事?”
“哦,是有点事儿。”包丞说话间小心的观察展昭的神色。“明天就是清明了,你就不必再公巡了。好好……休息一日,再去看看……白少侠。”
“谢大人。”展昭说完便如往常一样,与张龙四人一起去后堂里用早饭去了。
厅常里面只剩下包丞与公孙策两人。
“公孙,你说展昭这孩子是真的没事儿吗?”包丞担心的问着一旁若有所思的人。
“若真如表面上看来那般轻松到也好。就怕他是在强撑啊。”
“是啊,他若是表现的失落些,本府也就不那么担心了。可那孩子偏偏就是……”
公孙策见包丞又是眉头皱得紧,便知他也是那解不开的人。
“大人,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不是他人着急就帮的了的忙。您也别太上心的好。”
包丞与公孙策二人慢步向着堂子里走去。在院内的走廊内,包丞看院中的高墙缓口问向身旁的公孙策:“有多久了?”
公孙也顺着包丞的目光看着花院中的高墙,眯着眼,似是边回忆边掐算着。回忆着那雪白的人儿时常跳过这高墙进来,向来不问一句好,开口就问〖猫儿呢?!〗又时常是与展昭吵嘴后气呼呼翻墙而过。掐算着那白人儿的逝时。
“已近一年有半了,大人。”
“啊。已经那么久了!他在这府里窜来窜去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呢。怎么转眼就这么久了啊。”包丞感想着,时间这东西真是一点人情味儿也没有啊。无论是谁,都不会为他停留半分。
“大人,白少侠他是个好娃儿呢。”
包丞停住了脚步,听出了公孙的话语中多了几份与平日里不一样的颤音。
“先生快别这个样子,这马上就要到堂子里了。这个样子要是让展昭他看出可是不好啊。”
“呵,大人说的极是。学生这是一时感伤了。”
两人来到了堂子,里面展昭正在与其他人边吃着早饭边闲聊着。
“大人,你和公孙先生的早膳我已经单独留出来了。现在就上吗?”后厨的厨娘看两人来,忙不颠儿的问道。
“那就现在上吧。”
大家正吃着,公孙想起事儿来便道:“正好这些个日子也不是很忙碌。我那里还有些个陈年的卷宗未理完。今天就留下两人帮助如何?”
“那就马汉和张龙留下吧。”王朝边吃边说着。
“数量多吗?”包丞抬头问道。
“不是很多,但都急要。”
“那大人,让赵大哥和王大哥也留下吧。现在确实没什么大事儿,光是巡查的话,我一人也是没问题的。”展昭笑着对包丞建议着。
“也好。”
饭后,展昭一人便出了府,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来到道口儿,看到一个少年正在用大掃扫着街道。少年看到展昭走来便笑着招呼“早啊展大人,今儿个就您自己啊。”
“是啊。哎?小四儿,今天就你一人扫啊?你爹呢?”
“我爹啊。身子有些个不适,今儿个我让他在家里歇着了。”
“是吗。那可要多些注意才是。”展昭边说着边向前走着。
“谢大人关心。展大人慢走啊。”说完就又低头扫起来。
展昭走着走着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小四儿扫街的背影,想到了那年也是这个时候,出来巡查。
〖哎!玉堂,这东西切莫丢在这道儿上。徐老汉,年纪大了,扫这街也不易,你……〗
〖急什么,我捡拾起来便是了。难不成我白五爷是那些仗势欺人之辈?!〗
〖玉堂你又曲解我的用意了。〗
〖我也没说你说的不是啊!只…只是我一时忘记了,才会把这东西丢在地上罢了。怎么!你白五爷我连这些个话也说不得了?〗
展昭摇头轻笑。那耗子就是这个样儿,就是知道自己的不是,也是不说一个错字儿的。
回头,继续走着。
看见前头张老板正忙着开店门呢。这家店是全汴京城里最好的一家布庄,当然里面的布价自是不用说了。
〖玉堂,你这么急着叫我来就是为了量衣服?!那恕展某公事在身,不能在此久留了。〗
〖臭猫你给我站住!公事、公事,量个身能用去你多少时间?难不成你量身的功儿夫儿就能出个大案?!〗
〖玉堂--这,现在是巡查,实在不是量身的时候……〗
〖你当这是给谁量身呢?给你做衣,量我的身你能穿吗?〗
〖我不用做新衣,做也用不着这么贵的料子。〗
〖你看看你那些个衣服。都旧成什么样子了?你的中衣也该换换了,正好这次就一并做了。怎么叫你量个身就这么多废话啊?〗
〖玉堂……〗
〖给我站好了,别动!〗
“哟!展大人,早啊!”张老板热络的打着招呼。
“张老板早!”展昭回过神儿,笑着向张老板道了早儿。便又继续前去了。
过了两条街口儿,日头也渐渐高了,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
〖既嫌弃我烦,又追我做甚!〗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玉堂,好生听我说,可好?〗
〖……〗
〖这案牵涉太多,大都是官场上的人物。与你牵连没有好处,局外之人最好不要……〗
〖局外之人?哈!你展大人现在当我是局外之人了嗯?大人你哪次办案不是我这“局外之人”相助才了结的?你到要给我个明白!〗
〖哎!玉…玉堂!你先别走,听我说啊!〗
〖好!我姑且听你一说!〗
〖玉堂,转过身可好?你背着身我……〗
〖不说我走了!〗
〖我、我说便是了。玉堂你与我多年,展昭自是心知欠你许多,可是身在官场有许多无奈。但玉堂你不一样,你是自由的,你不要为了一时的冲动而他日后悔。我是因为包大人,才心甘情愿的与大人在一起,玉堂你不必为我这么做。展昭担当不起。最最不愿看到的就是玉堂你也常常一身伤的躺在床啊。〗
〖……〗
〖玉堂!难道展昭说的这些个你都不明白吗?〗
〖……〗
〖你、你要怎样才要不气啊?〗
〖冰糖葫芦。〗
〖啊?〗
〖我要前面的那个冰糖葫芦!〗
〖————〗
〖怎么?御猫大人,这么小气,连个糖葫芦也买不起?不买就算了!〗
〖哎!玉堂等等我,没、没说不买啊~〗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这位爷,想买一串?”
“呃,不、不想。”展昭回过神儿,快步向前走了几步。赧得展昭脸上火辣辣的。他一个大男人,在大街当间儿,一个人盯着人家的冰糖葫芦看着愣神儿,像个馋嘴的孩子。这要上让他人看到了还不要笑死?
[这都要怪那只小耗子才是。]展昭笑着在心里嘀咕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