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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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符到一个夏季六月的晚会上献舞，其实也有点压力呢。毕竟我对这个时代一点都不了解，万一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自己丢脸事小，给符添麻烦就不好了。所以我想问仔细一点关于舞台布置的事，出场顺序，观众的欣赏层次，风俗习惯，必须注意的忌讳等等，这些都是不得不考虑的。一个节目做得好不好，有时候并不是因为节目本身的问题，能否被观众所接受，能不能抓住观众的心，这才是最重要的。
但总结着几天符的出现的机率，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希望能用尽量多的时间来准备我们的舞蹈，不能白白浪费掉。看来还是必须自己解决了呢。
既然没有资料，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符的态度告诉我这是个比较重要的晚会，也许我的舞蹈可以为他的政治道路出些力什么的。而我最擅长的就是芭蕾舞，那双漂亮的舞鞋是为了那个晚会的我而准备的吧。可中国风浓郁的长袖舞或扇舞会不会比较容易被这个时代所接受些呢？而且古代的舞蹈都是群舞为多，喜欢的时热闹喜庆，个人独舞会不会觉得比较冷清?
第一天与演奏家们见面只能互相认识，待我把东西都想好了才能开始呢，所以先请大家先回去休息，第二天下午再来这里集合。其实我也有想过和大家一起讨论的，那样的话会比较快决定，也不会又大差错。只可惜我的语言真的只有半桶水，说和听都很麻烦。所以只能自己先想好了一个大概，再让大家在这个基础上点评修改，这个形式比较好一点。如果真的又打差错，直接改头换面也是可以的。
那好吧，我就先不客气地决定是我的芭蕾舞了哦，而且我真的很想试试我的新舞鞋。因为语言沟通问题，群舞的难度好像比较高一点，就先是我的独舞吧。可是单人芭蕾舞实在有些冷清……既然这个时代的大家都没有看芭蕾舞，也要符合中国古代感觉的，我想到了中国非常美丽的舞蹈——孔雀舞！如果美丽的孔雀舞加上芭蕾，肯定会更漂亮呢！
我觉得非常有新意，并充满了挑战性，我很有信心哦！决定了是什么舞蹈，歌曲也比较容易选了，中国风的歌曲可难不到我，虽然很多都很适合，但创新的东西还是必须又一定基础才能弄的说，所以最终还是决定了用会孔雀舞的原版歌曲。
想好了歌曲和舞蹈编排了。向机械婢女要来了纸笔，拟定好好进度表，有计划的话进行也会顺利许多。只是到底是“六月中”具体的哪一天呢？这里的月份内好像就只用“上中下”表示的呢。安全第一，以现在是四月三十一日为计算吧，包含上突发事件，我的月事时间，至五月二十五日都可以用来进行音乐组合，平时我也可以自己练习舞蹈；二十五日至宴会开始都是我们的音乐加舞蹈的一起练习。然后安排音乐需要的乐器和分别负责的乐章。因为没有音响，符应该是按照会场大小给我准备的乐队吧，尽量将乐器需求最大化，比如琵琶，符安排的琵琶手共有四名，所以四名都必须上场哦。负责的乐章都要仔细地分配。
我的休息时间都非常有规律，即使当时想得非常激动，在大约晚上十点的时候，我的生物钟就提醒我是时候休息了。错过了最佳睡眠时间，是女孩子的皮肤天敌；更况且睡眠不足很容易会有眼袋的哦。我乖乖地梳洗后结束了祈祷，美美地睡上一觉。一早起来继续将昨晚剩下的工作做好。
我简直是迫不及待了，等着好不容易到了下午，大家都非常准时地集合到了庭院里。我将需要上场的演奏家们邀请到了一边，对暂时没有上场机会的演奏家们表示了歉意。安排妥当后，就将使用到的乐器，每个乐器所需要演奏的章节分别唱给大家听。等练习得熟悉了，组合再一起就可以了。组合成功后，就是和我的舞蹈磨合期了。看起来似乎是很简单的事情，其实要烦的事也挺多的，呵呵。
很快就开始练习了起来，过程都算是比较顺利的。不过似乎只有柳柳，易极和符的音乐天赋是特别的好呢，演奏家们似乎都需要听上两遍或以上。不过这已经是非常不容易了，只是非常不幸运的让我先遇到了那三位音乐天才，呵呵。
第一天光是为大家演唱六分多钟的音乐就用了很多的时间呢，还好给我们的时间比较充足，不然的话我肯定会着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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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每天的生活十分充实，有事做的感觉真好。早上的时间，我会在房间里练习舞蹈；下午在庭院里指导每位演奏家们的音乐，相信再过几天就可以提前进行音乐组合练习了。手伤已经没有大碍，也可以下厨了。但自从上次和许侧妃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之后，大家都不能让我做别人的饭菜了。我做好的菜请大家试吃，大家也是一付犹犹豫豫的样子。我只能手把手地将菜式演示出来，等大家看了学。本来觉得，厨房是我最放松的地方；可感觉现在连这里也被隔离了。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风徐徐地吹，很适合与大家一起练习哦。正在与一位早就完成了我所交代的乐章的笛子手，兴致勃勃地介绍著名笛子古曲“鹧鸪飞”的乐谱，一位没有见过面的婢女来到了我们的练习场。
机械婢女拦下了她，说了一会儿话。我好奇地停下了手部动作，看向她们。然后机械婢女走到我面前，公事公办的模样对我说：“王妃请姑娘到采香园品茶。”……嗯，王妃请我到采香园品茶。上次见过面的许侧妃看样子好像是王爷的家人，是妹妹吗？都没有机会仔细问。现在的人，嗯，王妃是谁呢？在符的家里打扰了那么久，竟然都没有拜访过他的家人，实在是我的不对了。
我立刻点头答应了，“好的，我想到厨房拿点心。”第一次见面，是必须准备见面礼的。这些天因为大家像都不太愿意与我说话了（……低落……），所以都在研究烘培饼干点心，失败几次后，昨天终于成功做好了小曲奇了！虽然不算什么上得了台面的礼物，但毕竟是我的一份心意。对了，王妃是人名还是职位的称呼呢？有点不明白，问机械婢女她也不会回答我，到时见了面再问问吧。
我安排了乐队们继续练习，答应了笛子手明天一定将剩余的乐谱告诉他。先到厨房用小碟子盛了点心，用小托盘托好，然后跟着那位婢女走去采香园。机械婢女跟着我，想要接过我手上的东西，我微笑着婉拒了。虽然她在这里的身份是我的侍女，但我也只是个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人，我并没有资格指使她为我做事，我们的关系称为朋友比较合适呢。平时多得她为我打点一切，我很感激她。
又经过了好几个拱门。我认路的水平实在不高，符的家到底有多大我现在还没能弄清楚，想来要靠自己的能力逃出去是不太现实的说。
来到了一个拱门前，门面用碧绿色的石子砌成“采香园”三个扇形字。里面是妩媚多姿的园林风光。小巧玲珑，红柱白栏的碧瓦亭子贴靠着柳枝依依的千层石假山，飞檐凌空挑出。亭中一小巧圆石桌，茶水点心摆放精致。
亭内或站或坐着三位佩红饰绿，绮丽古典的美人。浑身雪白的锦丝罗绮，胸前，袖边和裙摆错落有致地点缀着朵朵精致逼真的刺绣梅花，头发挽成了一个好看的高髻，上面一片金光闪闪，仔细一看，才看清楚是纯黄金打造的丝线孔雀，包围了整片头发，垂下缕缕叮当作响，斜斜地坐在亭子边，雍容华贵。
金孔雀小姐旁边坐着丰髻美眸，垂下尾尾金色流苏，模样十分娇俏可爱的蓝琉璃色长裙女子。
站在金孔雀小姐另一边，就是见过一面的许侧妃。今天如往常一样的娇媚，穿着嫩黄色的长裙，手扶柳叶，掩面娇笑。
灿若繁花的妙龄女子，东方古典美人，她们的气质与神韵，让我激动不己。我可以把这让人感动的画面画下来吗？
眼睛几乎离不开她们，跟着小婢女来到她们面前，和大家一同行了屈膝礼，跟着唤“见过兰正妃，许侧妃，何侧妃。”
我和大家一起非常恭敬地行了礼。总结至今在这里的经验，向王子们和易极以外的男性行礼，他们都会回礼的；向女性行礼，大家都会回礼。只是上次到许侧妃的房间去，还有这次的三位美人都没有回礼，想来她们应该是身份非常尊贵的人。
我并不怕生，也十分喜欢结交新朋友，当然的我就自我介绍了一下：“我是雅蕾莎，很高兴认识你们！”附上非常友好的微笑。
三美人好象还没有发现到我的样子，小声地进行着她们之间的谈话，不时发出“咯咯”娇笑。有时候会不经意地瞟过我，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嗯……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
我有点尴尬地舔了舔嘴唇，笑了一下，将手上的小托盘双手呈上。烹饪应该都是女孩子的爱好吧，希望能用这个来开拓话题呢。“我做了小点心，大家一起吃吃看，好吗？”
大家终于听到我的声音了。许侧妃不说话，扶着柳叶有下没下地摩挲着，高傲的下巴对着我；蓝琉璃小姐看着我的眼光带着些许蔑视的味道；金孔雀小姐将飘逸的长纱袖轻轻一挥，露出温和的笑容，“妹妹坐吧，唤我兰姐姐便是。”
她的温柔给了我鼓励，称为姐妹是这里表示友好的意思吧，想起柳柳也是让我叫她做姐姐的呢。我只能选择忽略了另外两位淑女的不友好，笑着对她们微微鞠躬点了点头，“兰姐姐。”将小托盘小心地放到了桌子上，在旁边的石凳上规矩地坐好。
能和三位古典美人坐在一起，真的是非常幸运的一件事。只是，嗯，大家的感觉并不是十分友善便是了。我原本的构想是拉着大家的手，一起谈着女孩子都感兴趣的悄悄话，是品尝茶点的的女孩子下午茶时间……现在淑女们好象在观察我，即使是温柔的兰姐姐，眉眼中有着算计的光芒一闪而过，让我有些坐立不安。我一直都生活在十分单纯的圈子里，实在不太适应比较复杂的人际关系……现在的情况让我有逃跑的冲动……
我振作了精神，努力地打破僵局，“兰姐姐，许姐姐，何姐姐，我做了小点心，我们一起吃吃，和喝茶好吗？”蓝琉璃的女子应该就是何侧妃了吧，好了，我找到话题了哦，“姐姐们都是符的家人吗？你们都好好看哦。”我问着，并表露最真诚的赞美。
三人的脸色霎时变得古怪。我不由得吞了口气，怎么了吗……？
“兰姐姐，她算是个什么东西呀，不明不白地跟着王爷，怎能让她唤咱们姐姐呢！”何侧妃娇滴滴地轻摇兰姐姐的手臂，不依地说。
“可不是呢，还直呼王爷的名字，吃豹子胆了！”许侧妃冷哼一声，极不友善地瞟了我一眼。
“妹妹们这么说可不妥。雅妹妹虽无名分，王爷对她的喜爱可连咱们也比不上呢。过些时日，指不定就成咱们的好妹妹了。”兰姐姐露出宽厚的笑容，安慰两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似的，抬头对我笑道：“素闻雅妹妹厨艺出众，新颖别致，今个我可要好好尝尝妹妹的手艺了。”
兰姐姐伸了手，长长的袖子露出保养得当的纤纤玉手。我立刻会意，将小碟子小心地端到她的手边。
“哎，”何侧妃伸手挡了挡我的盘子，转脸与兰姐姐说话，“姐姐您太没个心眼了，这东西也不知有没下什么毒物呢~”
“瞧何妹妹说的什么话，别看她样子傻愣愣的，能在王爷面前守得身的手段，能支这么不入流的招么？”许侧妃转了头，终于看了我一眼，虽然还是轻视的神色。
兰姐姐笑了笑，安慰地看了我一眼，抚了何侧妃的手，“以后大家可是一家人，说话可不能这般样子了。”
……听起来，好象是何侧妃觉得我的食物有问题，许侧妃帮我解释了一番的样子。然后兰姐姐说什么，嗯？“一家人？”我疑惑了，姐姐妹妹不是友好的称呼吗，原来还有这么深厚的友谊，视为亲人的意思吗？
兰姐姐温柔地笑着，不说话。许侧妃站着有些累了吧，松了柳叶，仪态款款地落座，“以后咱们都是服侍王爷的人，可你的身份，”不客气地瞥了我一眼，完全不掩饰的轻蔑，“至多只能是个侍妾的位置，看好我们的脸色才好过日子，可懂得了？”
……啊……啊啊？？我真的听不太懂，……服侍？她们看起来并不是婢女……我想起那天晚上的九王爷，说的话……“服侍”？是……那个“服侍”吗？……这么说，她们是符的妻子？？
三个妻子……王子的三个妻子，符的妻子！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被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轰得坐不稳！
怎么这样……符是有妇之夫！
那么，他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虽然他答应了不碰我，可他平时对我的动作早就超出了礼貌的亲吻与拥抱。他若是个未婚男子，我也可以看做是普通男子追求心仪女性所情不自禁做出的亲密举动；可是，他是个已婚男子！已经在神父面前许下誓言，有着愿意相守一生的妻子的人……而且，而且还有三个！！他怎么能够弃婚姻的忠诚不顾，他已经拥有三个美丽的妻子了，还对我……虽然我知道中国古代的一夫多妻制，但现在这并不是为他找借口的时候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的妻子！这实在是太不合理，对她们太不公平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这实在是太不合理，对我太不公平了！
“妹妹脸色不太好呢，是否身子不适？”兰姐姐温柔地看着我，流露出关怀。我勉强聚拢了涣散的心神，“呵呵”地干笑了一声，“我适，很好，多谢兰姐姐。”
她轻笑着点了点头，何侧妃就拍了拍手，笑道，“今日不是说好，咱们一同吟诗的么？前些日子雨飘花林，妹妹不才，作诗一首，特来请教。”
随即，她们便有说有笑起来，声音清脆悦耳，婉转深情，传到了耳朵里，听不明白，又是很深奥的诗词之类。我的脑袋乱糟糟的，不知道都想了些什么……
符已经答应了不碰我了，如果我再反抗，他不仅不会理会地强硬自来，而且后果一定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可在我知道了这些的情况下，要让我如何能忍受他对我的碰触！
我呆呆地看向三位优雅谈笑着的高贵夫人，我，真的很难理解，怎么才能做到，与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与别人分享自己的爱情？
“妹妹……妹妹……？”我恍然惊醒，眼睛聚焦，看清了我面前表情各异的三位夫人。我牵起一抹笑容，不好意思地说：“……姐姐们，失礼了……？”
许侧妃呵呵地掩了嘴笑，“还没怎么着呢，就给咱们摆起了脸色，妹妹你可真得意呀。”还没能理解好她的意思，兰姐姐又好心地为我解了围：“妹妹别听她胡说。刚刚为这景色所惑，各自吟诗一首，也请妹妹一同助兴。”
何侧妃小声嘀咕了句什么，又自顾自地娇笑起来。我听懂了些，要我作诗的意思呢。……我连话都说不太好，怎么可能会中国古代的诗歌呢。我不好意思地看了三位夫人们，“失礼了，我不大会……”
“听闻艺妓为求生存，歌舞诗画必为手段，看来妹妹……以色事主便足够了罢。”听不太懂，何侧妃嘲讽的笑容毫不掩饰的展露，也让我的心情更低落了。我知道自己的中国古文没有学好，是我的错，可是……被别人看扁的感觉真的不好受呢。诗歌的话我也记得许多，《泰戈尔诗集》是我的睡前读物，我时常为他的意境，词语的巧妙搭配所构造出来的画面与浪漫所感动。
爱情……泰戈尔最著名的爱情诗啊……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tween life and death
Bu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et you don't know that i love you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when i stand in front of you
Yet you can't see my love
But when undoubtedly knowing the love from both
Yet cannot be togehter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eing apart while being in love
But when plainly can not resist the yearning
Yet pretending you have never been in my heart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The furthest distance in the world
Is not
But using one's indifferent heart
To dig an uncrossable river
For the one who loves you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想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悄然泪下。
爱情是什么？夫人们的爱，符，他知道吗？他了解吗？他在意吗？！
夫人们，我为你们而悲哀……我是幸运的，我生长在一夫一妻，绝对忠诚于婚姻的现代生活。我绝对，绝对不会允许，我的爱人背叛我们的婚姻……
“完全听不明白呢，兰姐姐。”我回过神来，拿了手帕擦擦眼角，回头望去，何侧妃正拉着兰姐姐的手，不高兴地说。
“不知所谓。”许侧妃也一脸的不认同。兰姐姐抚了何侧妃的手，带些歉意地看着我，“妹妹的语言闻所未闻，如听仙语，香浓溺人心神。只是姐姐们愚钝，未能参透……”我连忙摇头摆手，带着歉意，“不，不，姐姐们的好听，我不太会，我用的我的说话。”
她们又在眼神交流地笑着了，我怯然地看了看她们，有些低落地坐在一边。她们之间和我隔着一道墙，我怎么都介入不了。
觉得气氛有些尴尬的说。兰姐姐实在好人，“天色也不早了，妹妹看似身子有些不适，我请吴大夫到温雪园去。今日就此散了吧。”
听着这次的聚会像要结束了的样子，我有些期待地抬头了看三位夫人。兰姐姐一付了然的样子站了起来，许侧妃与何侧妃也不太甘愿地站了。我确定了是结束的意思了，有些释然地站了起来，行了屈膝礼，“多谢三位姐姐，我失礼了。”
抬头再看了看她们，兰姐姐温柔地看着我，许侧妃微微低头，抚弄着涂得鲜红的指尖，何侧妃侧了脸认真地看假山上的小宗流水。我不免有些尴尬地赔了个笑脸，离开了小亭子，跟着机械婢女离开了采香园。
……“呵呵……呵呵……”
…………
“兰姐姐你今日的戏演得真是好呢，那傻东西把你当佛般拜了呢。”
“也多亏了两位妹子再旁边多多助着呢。”
“妹妹倒觉得何必麻烦，如往常那般出个谁都料不着的意外弄死得了，干净。”
“这贱东西与以往那么些莺莺燕燕不同着，王爷护着她，得想个办法，”兰正妃冷笑，“这回得亲自动手罢。”
玉手一掐，折了满地碎花。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二十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