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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嗜血之剑 ...
他全身上下自己的衣服一件不剩,只是被符觞的这长袍像毯子一样包裹住了。
岂不和那些宫中侍寝的妃子一样?
想到这里,青鸾不经面容一红,耳根发热。
下一秒一抬头,居然发现符觞已经站在跟前了。
“你醒了。”符觞道。
“你——我的衣服呢?”青鸾道。
“从河里上来后全湿透了,我就把它们脱下来放在火堆旁烤干,至于你身上穿的是我自己用内力烘干了的衣服。”符觞道。
青鸾看了眼火堆旁,果然看到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了正放在火堆旁烤干。
“你带着昏迷的我游到了岸边?”青鸾轻声问道。
“你重的要死,差点把我累死!”符觞道。
青鸾见符觞半开玩笑般的脸庞,忽然觉得心中竟有一丝小雀跃。
“你为什么这么做?我诱使你中计让你被抓,你该恨我才对。”青鸾道。
“你只不过他们的一个棋子,谋划此事的事他们,想要我宝剑的也是他们,你不是主谋,顶多算一个虾兵蟹将,我救你又在能力所及之内,所以就顺手一救了。”符觞漫不经心道。
“你——”见符觞这么轻视自己,青鸾心中很是不爽,但他一想对方说的也没错,自己竟无法反驳。
“况且你长的这么貌美,要是救了你之后被你以身相许,那我不就大赚一笔了!”符觞调侃道。
“你作梦吧,我才不会以身相许呢!”青鸾立刻反驳道,却在下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语病。
他是男人,怎么会对一个女人以身相许!你这妖言惑众信口雌黄的无赖,女流氓!
心里暗暗将符觞骂了个遍。
“别忘了你现在还在我手中,要是你不听话,我说不定真的让你对我以身相许喔,要不要试试看?”符觞凑近青鸾的脸,后者已经坐起来靠在背后的一棵树上,被她这么一逼近,竟没有后退之所了。
“你,你敢——”青鸾看着符觞逼近的脸庞,虽然俊美到连他一个男人都禁不住想用帅绝人寰来形容,但此刻却流露出阴冷威压的眼神,让他怀疑她说不定真会干出什么下流龌龊的事来。
“我有什么不敢,我既然可以给你穿上我的衣服,当然也可以把它重新脱下来,到时我不留下一件衣服,你就光着身子躺在这里得了!”符觞说着作势就要脱下青鸾的衣服。
青鸾死死抓住身上的衣服,好像如临大敌。
符觞忍不住笑了笑,道:“不想光着身子在这里待着也行,你和我合作。”
“合作?”青鸾道。
“你那长老不顾你的死活抛下你自己跑了,这种人你还为他卖命干什么?”符觞道。
“可是,长老他——”青鸾想起小时候自己流落街头受人欺凌,是长老找到自己并收养他,将他抚养长大,不禁心中一阵感伤,抬头看符觞道,“要不是长老,我早已冻死街头了,只怕是连个收尸之人都没有。长老于我有知遇之恩,我——”
“每个人都懂得好好利用自己的棋子和可能成为自己棋子的人,如果那也算是知遇之恩的话,那秦昭王之于白起也算是有知遇之恩了。”符觞道。
“秦昭王重用白起,拜他为上将军出兵赵国,长平之战一站成名威震天下,从此立碑纪传,流芳百世名垂青史,难道不是对白起最有恩之人?”青鸾道。
“攻韩、魏于伊阙斩首二十四万,攻楚于鄢决水灌城淹死数十万,攻魏于华阳斩首十三万,与赵将贾偃战沉卒二万,攻韩于陉城斩首五万,长平之战坑杀四十万赵军,白起为秦王室立下不世之功,却替秦昭王背负暴虐嗜杀之名,不愿出战后便被他贬为士兵遣送远方,最后落得个被君王赐剑自刎的下场,这还真是知遇之恩,感人肺腑啊!一代名将,不过是君王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没有用处便可随意摈弃。”符觞道。
青鸾镇住了,他没想到看起来放荡洒脱的符觞居然有这般看破世事的感慨,心中暗暗揣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经历过什么样的事。
联系符觞所说想到长老,青鸾只觉心中一痛,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师徒之谊,在符觞一番言语下,竟成了好笑得不能再低劣的东西,也罢,你于我只有虚假的利用,那我便也不再为你遵守师徒之道。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人再无交集牵绊,也算落了个清闲。
于是搭上了符觞伸过来的右手,顺着她的拉力起身。
“我答应你,与你合作,以后追随你左右,唯你之命是从。”青鸾正色道。
“好。青鸾公子能如此想那便再好不过了。”符觞道。
“但在那之前我还有个问题。”青鸾道,“为什么你知道我们头顶就是淮河水道,还能找到顺水流的的方位?”
“我若是说之前的被你诱惑,被药迷昏都是伪装的呢?”符觞道。
“伪装的?你怎么发现的?”青鸾道,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实不相瞒,我是顺着杀死何畏的黑衣人落下的锦囊追寻到百花阁的,那锦囊的样式只有百花阁的人才绣的出来,而且那香味也是百花阁的人才会用的熏香。”符觞道。
“可那只是你来到百花阁的原因,你是何时发现可疑之处的?”青鸾道。
“素闻辉夜间主人青鸾公子善抚琴,那时我闻君一曲果然如仙乐般动听。”符觞道。
“你刚进我房间时不是听见了我在弹奏吗?还夸我好极妙极。”青鸾道。
“琴弹得好,弹琴之人却不是你。”符觞道。
青鸾眼中神色一怔。
“要弹出那样的高超的境界,只有经过多年的练习,但你的指尖并没有常年练琴之人会有的薄茧,所以弹琴之人绝不是你,你也不是那传闻中的青鸾公子,那样一来,想到内室还藏了人就不难了。而且你那房间墙上所挂皆是花鸟宫廷之类的花间派字画,桌案上摆着的墨迹还未太干的宣纸上写的却是大气磅礴的骈文,看来我眼前的青鸾公子是个胸怀大志之人,倒是忘了这真正的青鸾公子是个伤春悲秋的多情少年呢!”符觞道。
“原来你早就看穿了,之前那般亲热,原来都是装出来的,你还真是下的一手好棋啊,符觞,看来你的演技才当得起天下第一的称号。”青鸾苦笑道。
“那之后就轻松多了,只要闭着眼睛像个死人般躺在那一动不动就好了,多谢了你们的手下把我扛了那么远到淮河水道下的密室里,那可真是一段艰辛颠沛的路途啊!不过还好我识路的本领还不算差,这一路东拐西拐,我也算是没有迷失方向。”符觞道。
“可长老还点了你的穴道。”青鸾道。
“你们长老会点穴,我就不会移穴吗?”符觞道。
“没想到一切竟在你的掌握之中,符觞,看来我跟了你,应该比跟那长老更有前途。”青鸾笑道,只是这笑意里俨然多了几分被欺瞒的不甘与无奈。
“我只是好奇真正的青鸾公子,你们把他怎么了?”符觞道。
青鸾冷笑一声,挑眉道:“真正的青鸾公子?你在百花阁射箭时,没察觉到什么吗?”
“庭院里一株桃树下聚集了甚多蚂蚁,难道——”符觞皱眉道。
“没错,我们把真正的青鸾公子杀了,埋在那桃树下了。”青鸾道。
见符觞一时竟未答话,青鸾心中有所不忍,便道:“人不是我杀的。”
“事已至此,过去的让它过去吧。”符觞走到青鸾面前,对他道。
青鸾一抬头便对上符觞那真挚诚恳的目光,之前无论是流落街头,还是在长老门下,都没有人对他露出过这种目光,他只觉被这样注视的感觉十分新奇,心中颇有触动。
青鸾看着符觞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既然你的困惑已解,那该我来提问了。”符觞道,“眼下我最想知道,你们为何要我的那柄剑?”
符觞停顿片刻又沉声道:“以及,那真正前来和何畏会面的人被你们如何处置了?”
“你归国时随身佩戴的那把宝剑可是天璇子所赠?”青鸾道。
“正是。”符觞道,“原本是恩师想赠给我父亲的,只是他猝然离世,便将此剑赠与我。”
“那你可知道那剑有何特殊之处?”青鸾道。
“这一路随身携带,我用它杀了不少强盗悍匪,除了锋利无比外,倒也没有发现特殊之处。”符觞道。
“我听长老说,那剑是用昆仑山山中金矿里提炼出来的重金所铸。”青鸾道。
“昆仑山?”符觞皱眉道,“那是传闻中先祖为西王母的西梁女国王室居住之处,只有王室才能用那昆仑上中的金矿中的重金,难道这剑是出自西梁王室?”
“正是。”青鸾道,“西梁王室虽已没落,但几十年前中原人士谁不知道那威震四方的西梁女将?人人闻之色变惊惧,她们在中原横冲直撞所向披靡,所到之处皆被夷为焦土化为废墟。当时中原各国以天阳为首集结了百万大军,在赤水与西梁铁骑进行了惨烈至极的一场大战,最终中原王朝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惨烈代价赢得了战争的胜利。那之后西梁铁骑的残寇败退西北荒漠,消失在了天山脚下,西梁国便开始衰弱,到了现在,天下竟少有人知道这个五十年前还显赫一时的大帝国。真是世事无常,兴衰迭代啊!”
“所以如果有人得到了这把用昆仑重金铸造的宝剑,便可一统当年没落流亡的西梁王室,说不定还可以重振西梁。”符觞道。
“没错。”青鸾道,“我之前是青衣堂的人,那黑衣人便是青衣堂的四大长老之一。青衣堂在江湖中也算是一大门派,现已吞并了江湖中大部分势力组织,若是能得到此神物,便是如虎添翼,将大大加快青衣堂一统江湖的脚步。”
“可他们这次失败了,现在剑在我手上,你又告诉了我这个秘密,我要是先打起如意算盘,就有他们好受的了。”符觞道。
“你还真是个狡猾腹黑之人。”青鸾笑道,“可即使你手中持有这把宝剑,也是和西梁王室非亲非故的孤家寡人,单凭一己之力,你觉得可以办成这事?”
“所以现在我还不急着这件事。我只是好奇这把剑怎么会到我师父手中罢了,他又为何要赠与我父亲?”符觞道。
“尊师天璇子是天下闻名的兵圣,仰慕他前来拜访求学的人肯定不少。其中不乏献上奇珍异宝的人,说不定是从那些人手中得到这把宝剑的。”青鸾道。
“但愿是这样。”符觞若有所思道。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青鸾见状问道。
“没什么。”符觞道,“还有我方才说的那真正要和何畏会面的人,你么把他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此事不是从头到尾都是我们的安排?何畏也有可能是我们的人呢!”青鸾道。
“若何畏是你们的人,你们只需在我第一次抓住他的时候就让他泄露出百花阁的线索即可,何必再生那么多麻烦事。”符觞笑道,“何畏和你们并没有关系,你们见我用何畏做欲擒故纵之计,知道我到时会埋伏在附近,便也使出金蝉脱壳之计,把真正前来接应何畏的人杀死后冒充他去见何畏,然后故意留下那将我引到百花阁的锦囊,让我以为何畏的幕后之人与百花阁有关。同时将真正的青鸾公子杀死,换你扮作他。待我到百花阁得见青鸾公子时,你便可用药我将我迷昏,你们的人再偷偷将我带至那间淮河水道下的密室,之后的事,就不用我说了吧。”
“果然想的周全,你有这等谋略的本事,应该去天雷国才是,我听长老说天雷国即极为看重谋士,几番重金招揽天下有才能的谋士到麾下,那些谋士,先不说他们是否真的有才能,但凡进了天雷王宫,便可吃香的喝辣的,身居高位,日子快活的不得了!”青鸾道。
“那天雷与天鹰相隔甚远,况且此时天鹰也是多事之秋,风氏父子手握兵权,朝中重臣把守朝纲,天鹰王大权旁落,我并非无情无义之人,朋友身陷困境却离他而去,这是不仁义之举,我觉得自己脸皮再厚,也不会干这种背弃朋友之事。”符觞道。
“天鹰王和符将军是朋友?”青鸾挑眉道,似是对这个话题颇有兴趣。
“从小的玩伴罢了。”符觞道。
玩伴啊,青鸾面上并说,心中却细细掂量了一番。
“关于你刚刚说的那个何畏。“青鸾重回正题道,”我确实听闻在真正要去与何畏会面的那人出发前,长老派我们的人去杀死了他,我记得那几个奉命去刺杀的人回来时好像说了句——”
说着手指支起下巴想了想道:“秦老板这下完蛋了!”
“秦老板?”符觞思索片刻,当下明白了道,“他们去了西泽码头,或许就是在那里杀了要和何畏会面的人。”
“西泽码头?”青鸾疑惑道。
“秦老板是米商,他的米全都是从盛产优质大米的蜀地沿着清河运到天鹰再分售卖出,最近传闻蜀地大旱,但大多数人还未知真假,青衣堂前去刺杀的人定是看见了清河上归来的船队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载满米粮,才会知道蜀地大旱是真,所以他们说秦老板完蛋了。”符觞道。
“那你又为何知道是西泽码头?这天鹰王城附近清河水道的码头可不止西泽一个。“青鸾道。
”秦老板的船队为了一次能运送大量米粮,特地将货船造得比一般货船大,一般水深的码头他们的船不能抛锚,所以只能是这天鹰城郊最大的码头西泽码头。”符觞道。
“想不到你对秦老板的船也这么了解。”青鸾打趣道。
“我有一个朋友,几年前负责给秦老板的造船,我是个热于助人的人,便帮她画了几张图纸,所以对那秦老板的船还算清楚。”符觞道,“有机会带你去见见她,她最喜欢你这样的美人了。我去的话她还总嫌弃我呢!”
“你少贫嘴两句会死啊!”青鸾恼道,伸手在符觞胸口锤了捶。
却被符觞一把抱在怀里。
“你干什么——”还没说完便被符觞捂住嘴抱着靠到树边。
“别说话有人!”符觞压低声音道。
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草叶拨动声,两个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长老说怕那符觞有点能耐或许没死,吩咐下来一定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咱们分头去沿河搜,你往上游去,我往下游去。”一个人道。
另一个人答了句:“好,你小心点。”便往上游走去了。
而另一个人则往下游他们这边过来了。
那人看见了闪动的微弱光线的火堆,动作变得有些警惕起来,他慢慢向这里走过来。
躲在树后面的青鸾顿时心头一紧,就要被发现了怎么办?
他一抬眼却见符觞朝他吻了下来,这一吻来的太突然青鸾想推开符觞,却被符觞制住双手动弹不得,符觞竟边吻边抱着他慢慢压下身子。
两人沿着树干慢慢滑落到地上,青鸾一开始还不情愿,但听得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便明白了符觞的用意,于是配合起符觞来。
当那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拿着刀的人走进一看,他的脸立刻红了。
即使在这黑夜里,也能隐约看见那脸上的尴尬。
他看到一个仅着亵衣的人压着一个衣裳凌乱的人,而那被压在身下的人,虽然被披散开来的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还是可以看出是个绝色美人,那鲜红欲滴的唇微微张开,止不住的喘息低吟。
这两人在干什么事一眼就可以看出,搜寻的人赶紧在下一秒那美人即将发出羞人的呻吟时退了出来,他不耐烦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冠,绕道向下游走去。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居然还敢私奔到这种地方野合,真是世风日下啊!”他抹了把头上的热汗,继续他的搜寻了。
见那人走远了,青鸾一把推开身上的符觞。
“你还真会乘火打劫!”青鸾道。
“我这是急中生智救你于危难,你得谢谢我!”符觞道,说着一把拉起还坐着的青鸾。
“今晚夜深了,我想回客栈去好好睡个觉了。明天再去西泽码头。”符觞道,“至于突然多出来的你么——”
“你想干什么?”青鸾警觉道。
“先换好你的衣服吧!”却没想到符觞只是向自己丢来已经烘干的衣物,青鸾张手接住,心中对符觞的坏感也没那么严重了,甚至还有一丝好感,但还是故作埋怨道,“你怎么不用内力帮我烘干,你是故意想让我穿你这松松垮垮的衣服这么久吧!”
符觞见他生气时挺可爱,便也想逗逗他。
“是啊!要不然怎么看美人你香肩半露呢!”说完还故意看了眼青鸾因穿着她的衣服不合身而露出来的锁骨。
“你走开,我要换衣服了!”青鸾不满道。
“虽说你长得还不错,但一个男人换衣服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符觞道。
“可你是女人啊!”青鸾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见符觞居然还是一脸漫不经心无所事事的看着他,他顿时觉得这女人的脸皮真的不是一般厚。
“符觞,你不会男装穿久了都忘了你是个女人了吧!”青鸾一脸又气又惊。
“好好好,我走开,不打扰美人你换衣服了,这下行了吧!”符觞挥手道,转身走开了。
青鸾还想再说什么见符觞已走开便也不再多语了。
他匆匆换好衣服,待符觞披上他递过来的衣服和外袍,两人便趁着夜色赶往谭阳客栈。
烈儿早就回客栈了,要他像自家小姐那样去寻花问柳风流快活,他果然是怎么也做不到的。
见符觞还带回来一个人,那人走到客栈里被烛火一照,烈儿才惊叹于他的绝世容颜。
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百花阁的头牌,果然是名副其实。
“去叫掌柜的给再准备一间房,今晚让青鸾公子住下。”符觞道,顿了顿转身对青鸾道,“你原名就叫青鸾吗?我听刚刚那长老也叫你青鸾。”
“我原名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也没有人会在意。”青鸾有点感伤道,抬眼看了看符觞,道,“青鸾,就叫青鸾吧!”
青鸾?烈儿心中暗道。
不管怎么样,小姐这次的眼光真不错,至少比几年前动不动带回将军府的那些好多了。
比起那下旨杀了老爷蛮横霸道的慕容羽,这个青鸾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谦和有礼多了,而且长的和那慕容羽也不相上下,细看之上似还要美上几分。
青鸾公子好好努力,一定要拴住小姐的心,把小姐从那暴戾天鹰王那里拉回来,烈儿看好你喔!
“烈儿公子?”青鸾在陷入沉思的烈儿面前挥了挥手。
烈儿顿时惶然醒悟,懊恼自己又失礼了。
“现在可以带我去我的房间了吗?”青鸾挑眉道。
“当然可以,公子这边请。”烈儿抬手道,引青鸾上楼去了。
待两人离去后,符觞回房。
关上门来到房间中间的悬梁下纵身一跃跃上悬梁,拿下放在悬梁上的匣子后跳回地面。
打开匣子取出放置在里面的宝剑,正是天璇子所赠的那柄。
符觞将白刃从剑鞘中抽出,对着自己的手指头划了一道小口子,顿时流出鲜血,而那血滴落到剑身上,居然慢慢消失了,就像剑把这血慢慢吸干了一样。
符觞皱起眉头,居然会有这种事?
此剑的玄机,看来不止青鸾说的那般简单啊。
原谅作者懒得再想名字,随便找了西游记中的西梁女儿国就拿来了,符觞究竟和西梁女国有何渊源,天璇子又为何要赠与她这把噬血剑,各位自行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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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嗜血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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