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如果小燕子是逍遥派弟子》萧半雪

16、还珠格格（16）

　　皇后跟令妃的斗法从未停歇。

　　大半年后，回疆战事平定，和卓氏为示好大清，送了族中一等一的美人进京。这便是还珠观众们耳熟能详的含香公主，那个身带异香，能引蝴蝶的大美人香妃。

　　香妃进宫后，凭借其美貌，果然深受宠爱。
　　乾隆像原著里一样，为她专门建了座回族风格的宝月楼，以解她思乡之情。

　　没了小燕子牵线搭桥，紫薇虽然喜欢这位温柔美丽的香妃娘娘，但她记得更多的，是自己的身份和体统。

　　自古就没有未出阁的格格，和年纪相当却无子的妃嫔走得近的说法。

　　何况香妃进宫之前不久，在五台山礼佛的太后娘娘也才回来。紫薇作为皇帝刚认下来不久的格格，初次见面时，并不得太后的心。
　　紫薇知道自己出身仍有诟病，心中虽然委屈，却还是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日日去慈宁宫请安。

　　时日久了，她的温柔顺从，到底是入了太后的眼，再加上十二阿哥在旁推波助澜，一直在说这位紫薇姐姐和原来的小燕子姐姐对他如何上心照顾，微服出宫时又是如何舍命相护，太后便也拉不下脸了，对她和蔼了许多。言词逐渐亲近，渐渐将她当作亲孙女来看待。

　　何况紫薇与晴儿，都是知书达理，善良柔顺的人儿，无论是容貌还是品行，都是一等一的好，这样一左一右，乖乖巧巧地服侍她一个老太婆，看着都更讨喜了。
　　太后是越看，越是喜欢。

　　此后便常将紫薇带在身边，这既是看护之意，更是荣宠。

　　紫薇拒绝不得，也根本不想拒绝。

　　只是如此一来，她与香妃就更没有多少交情了。

　　紫禁城守卫重重，含香的情郎蒙丹就算武功高强，也绝没有张依依那等高深莫测的轻功，这回没有了小燕子等人倾力相助，也根本进不来紫禁城。含香自进宫后，再没有人与她说起蒙丹，死了的心，也没再复燃。

　　乾隆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当他真心喜欢一个人时，能给的耐心却很多。

　　含香虽然时常郁郁寡欢，但也有那么几次，会被打动。

　　这日，乾隆突发奇想，拉着香妃扮作寻常人家，携手往宫外来。

　　“陛下，这于礼不合。”含香说，可到了外头，面对热闹非凡的街道，街边五花八门的小摊玩意儿，她眼睛都看不过来了。

　　乾隆满意一笑，捉住她的小手，牵在手中，悠悠然带着她逛起街来，期间也不忘给她介绍民间常见的玩意儿。

　　含香很不自在，几次想抽回手，无奈那人牵得极牢，她挣不开，只好随他去了。

　　乾隆暗自窃喜。

　　到了一家首饰铺子门口，乾隆看了眼含香那素净的发髻，毫不犹豫地带着人走了进去。

　　“试试。”他挑了一根金步摇，簪在她鬓间，退了两步不断打量，认真地点头：“好看。”

　　含香垂眸，带了一丝羞意。

　　乾隆心中一动，正想趁热打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一道响亮的声音道：“阿玛！”

　　好事被打搅，乾隆不悦回头，却撞上一双盛满喜悦的盈盈大眼。

　　“小燕子？”

　　小燕子蹦蹦跳跳地走近乾隆，亲昵地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阿玛你怎地来了，大半年不见，小燕子可想你了！”

　　见到是她，乾隆那点被打搅的不悦顿时灰飞烟灭，故作生气道：“你这只小燕子真是没心没肺，一走就是大半年，也不给阿玛捎个信，还好意思说想我？”

　　“哎呀，阿玛你真是斤斤计较，小燕子这不是回来了吗！”小燕子插科打诨地说，这时忽然看见了站在一旁的含香，眼睛一亮。“阿玛，这位姐姐是谁啊，生得好漂亮。”

　　乾隆得意洋洋，“这是朕……”压低了声音：“的香妃娘娘，你叫她香姨就好。”

　　“香姨？”小燕子顿时会意，哎，要不怎么说嫁人最好不嫁帝王家的呢。小燕子看了一眼年逾五十的乾隆，再看一眼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香妃，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皇帝爹要娶亲，何况人家姑娘也不像不乐意的，她只能闭嘴，哦不，乖乖喊人了：“香姨好。”

　　乾隆道：“这就是朕……我之前与你说过的小燕子，民间来的还珠郡主，我的义女。”

　　含香打量了一眼小燕子，她很喜欢小燕子身上无拘无束的味道，像极了草原上无忧无虑的飞鹰，便笑道：“我是含香。”

　　乾隆又道：“既然都回来了，怎么不去家里？紫薇，小十二他们总念叨你。”

　　“知道啦，才回来一天呢，正想着过两天就去看你们。”小燕子面不改色地扯谎，其实她这次回来只为了休整一下，跟着就继续往北走，想出塞看看呢。只是今日这一番巧遇，她却是不得不进宫看看了。

　　眼看着就快到午时，乾隆觉得腹中有些饥饿，便带着二人去了不远处的酒楼，叫了一桌子好菜。

　　三人边吃边说笑的时候，小燕子忽然觉得对面有一束目光非常刺眼。

　　她警告似的回瞪了一眼。

　　用完膳，乾隆就该回宫了，小燕子以不舍为由，亲自将人送回了紫禁城，定下了后日就回宫面见太后，并探望众人的约定，小燕子才往回走。

　　路过一个巷口，小燕子停下脚步，转过身去。

　　巷子里，一名男子对她怒目而视。

　　小燕子双手抱胸：“看什么看！你又打不过我。”

　　男子五官端正，身型高大，长得还算俊朗，可惜此时瞪着小燕子的模样多了些许疯狂，面目狰狞，叫人不忍直视。他瞪着小燕子良久，突然咆哮一声，挥拳冲了上去。

　　一边打一边喊道：“你竟然是乾隆老贼的义女，为什么！为什么骗我！”

　　“你还叫她香姨，她怎么能是你的香姨！”

　　“她是我的含香！我的含香！”

　　小燕子只躲避，不还手。

　　男子越打越混乱，后来几乎都是乱打一气，再没有什么路数。

　　眼见他力竭，小燕子猛地捉住他的臂膀，一个扫腿，将他摔倒在地。

　　后脑勺狠狠撞在地上的男子既不痛呼，也没晕过去，他只是茫茫然地望着北京城的天空，哽噎起来。

　　小燕子到底还是不忍：“你死心吧，我看她的样子，也不是对我阿玛毫无感情。”

　　“你胡说！”男人咆哮：“她答应过我的，这辈子我们要长厢厮守！”

　　小燕子翻了个白眼，也懒得和他多说下去。

　　此人名叫蒙丹，她回京路上认识的。那时见他们一行人武艺高强说话口音又奇特，就对他们上了点心。后来发现他们竟然想在城外劫持回部使臣，结果被大清派来的御前侍卫打得落花流水。
　　她眼尖，认出御前侍卫里带头的正是五阿哥和福家大公子福尔康，因此停留，又在暗中目睹了一番此人与回族公主生死相依的画面，就忍不住在他们走了以后，将半死不活的蒙丹和他的手下们救了下来，安置在柳青柳红所开的会宾楼里。

　　本以为她救下的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儿。

　　结果，日渐相处中，小燕子简直对蒙丹失望透顶。

　　怎么都算名门望族之后的蒙丹，满脑子竟只有和他朝朝暮暮的含香公主。
　　明明那公主是为了回部子民的安危，心甘情愿来和的亲，他非要带着对他忠心耿耿的家臣不断劫人。一路上，害得那些家臣伤亡惨重不说，还数次将那无辜又可怜的含香公主置于危险的境地。

　　要不是皇阿玛看着实在喜欢那公主，恐怕含香从此在后宫中，就要受尽委屈了。

　　简直是……是师父说的，那种愚蠢至极的恋爱脑！

　　仿佛世上只有那点子情情爱爱最宝贵，什么人命啊，家国，亲友，都不顾了。

　　张依依从来都看不起那样的人，得益于她的教导，更有她给的金庸武侠书灌输的家国天下的观念，小燕子也不喜欢这种人。
　　眼下，对蒙丹，她只想离得越远越好。

　　——

　　“什么？”小燕子不敢相信地再问了一句。

　　“带我入宫，价钱随你开。”蒙丹斩钉截铁地说。

　　这是他回去想了一晚上才想到的办法，既然小燕子是乾隆义女，宫里的格格，她就有进宫的资格，说不定，能带他见到心爱之人。

　　“绝无可能。”小燕子果断回绝。

　　咚地一声，蒙丹双膝重重跪在地上：“算我求你。”

　　小燕子十分头疼：“你还有没有点出息，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为了这么点子事就跪下来求我？”

　　“只要是为了含香，我什么都愿意做。”蒙丹毫不犹豫地说。

　　“你疯了，我可没疯。”小燕子说：“那是我阿玛的小妾，我难道要帮着你们，给我阿玛戴绿帽子吗？”

　　“就带他去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俊朗的男人走了进来。

　　“萧剑？”小燕子见到来人，眉头皱得更紧：“你偷听我们说话？”

　　“不算偷听。”名叫萧剑的男子风度翩翩，说话语调温文尔雅：“我本来就是陪他一起来的。”

　　“你都知道了？”小燕子问。

　　萧剑点点头。

　　“你们怕都是疯了！可我还是那句话，我绝不会帮你们给我阿玛戴绿帽子。”

　　“阿玛？”萧剑冷笑一声，神色莫名。“谁说进了宫，就是给他戴绿帽子。”

　　“什么意思？”

　　“只是想让蒙丹死心罢了。”萧剑说：“让他知道，紫禁城戒备有多森严，皇家的天威又有多么深不可测。让他亲眼瞧一瞧他心爱的女人在紫禁城里到底是过得生不如死，还是快活非常。”

　　蒙丹又对他怒目而视，萧剑却浑然不怕：“这次以后，无论是什么决定，都得他自己承担，与人无尤。”

　　小燕子看着这两人，一时拿不定主意。

　　却说紫禁城里，这会儿倒是手忙脚乱。

　　无他，怀胎足月的令妃娘娘诞下了排行十五的小阿哥，皇帝和太后大喜过望，赐下重赏，宫中一片喜气洋洋。

　　紫薇和晴儿跟在太后身边，将刚出生的小阿哥稀罕得看了好一会儿，才跟着太后出了寝宫。

　　太后四下看了眼，发现皇帝已经不知所踪，便问了一句。

　　“听说宝月楼的那位身子不大爽利，万岁爷便过去了。”桂嬷嬷小声回答。

　　太后的脸色当即有些难看，众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顾着屋里还有令妃的人在，不想在这大喜的日子给今日的大功臣添堵，太后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等回到慈宁宫，才道：“那个香妃，进宫来这么久，还是整日穿着她回族的衣裳，来拜见我时，礼数也不周全。今天这样的日子，连遣个人跟令妃道声喜都不会，还把皇帝给叫走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紫薇和晴儿相视一眼，都没有做声。

　　太后本也不想听她们说些什么，径自道：“必须得派个人，好好教教她规矩。桂嬷嬷，打明儿起，你就去宝月楼，给哀家好好教教她！”

　　“嗻！”

　　宫中添了位小阿哥的事，很快也传到了柳青耳中。为了能让他与塞娅的婚事更名正言顺，他如今还有个贝勒的虚衔，何况接手了张依依留给他的产业后，柳青如今已是北京城里首屈一指的大户。城中许多贵人，都与他有生意往来。

　　他与小燕子说起了此事，只因知道，小燕子在宫里的时候，承蒙这位令妃娘娘照顾有加。

　　果然，小燕子也很高兴得知此事，当下决定筹备好礼物，就要进宫探望。

　　想了想，她还是嘱咐柳青，给她准备了许多礼物，有吃的，有玩的，多是南边来的特产。柳青很有眼力劲，办妥以后，也没问要不要安排几个人替她拿东西，进宫那天，只给她备了一辆马车。

　　萧剑、蒙丹便穿着常服，一左一右给她驾车。

　　宫门口的御前侍卫见了小燕子拿出来的令牌，都很是客气：“恭迎还珠格格回宫，格格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小燕子如今已经很习惯别人对她三跪九叩了：“你们别差人去通报了，我要给她们一个惊喜！”

　　“嗻！”

　　马车进了角门，众人就得下车步行。小燕子也在此处，换上一身旗装，并对来服侍的宫人道：“再来两套衣服，给他们穿上，都是柳家的人，特意带了些东西给紫薇。他们就跟着我，等我出去的时候，再带上他们。”

　　宫人迟疑了片刻，

　　“怎么？信不过我？”小燕子问。

　　“格格说哪的话，格格带来的人，是再可信不过的了。快！照格格说的做！”领事的小总管讨好地说道。

　　于是三人大摇大摆地换了衣着，进了宫来。

　　“你们千万要跟紧我，不要轻举妄动。”小燕子低声警告二人：“如果被我发现你们心怀鬼胎，别怪我下手无情。”

　　二人没有回答，小燕子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们两眼。

　　他们先到了皇后处，虽然眼下紫禁城里最得盛宠的人要么是香妃要么是诞下阿哥的令妃，但小燕子始终记得张依依所说的一句话：

　　正妻才是主母。

　　皇后，才是紫禁城里唯一的女主人。

　　“小燕子回来了？”见到人，皇后的笑容真切了许多。“你这只燕子，出了宫就大半年没有音讯，都去哪里玩了，都乐不思蜀了。”

　　小燕子也不想隐瞒自己的行程，便道：“这些天刚回，本就想歇上几天，就往北边看看。既然回来了，就来看看你们。娘娘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也还过得去。既然来了，就在宫里多住些日子，永璂总念叨你，他若是知道你回来了，还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大半年不见，小十二长高了不少吧？”

　　皇后嘴角含笑：“打从你说，不挑食能长高后，每天都多吃一碗饭，如今还真长了半个头。”

　　“那我待会儿一定要好好看看他。”

　　被留着说了会儿话，皇后道：“老佛爷回来了，你至今还没拜见过她老人家。”说着，收拾好了仪容，准备了仪仗，领着小燕子就往慈宁宫走去。“她老人家早就想见见你这个与众不同的民间格格了。”

　　“我有什么与众不同的，还不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就怕到时候礼数不全，她老人家见了还糟心。”

　　她话音刚落，随行的宫人们便低头笑了起来。

　　“放肆。”那拉氏皇后轻斥，众人顿时噤声。她这才拉着小燕子的手说道：“放心吧，老佛爷慈悲心肠，虽看重礼数，却也不是只看礼数，她会喜欢你的。”

　　众人途径御花园时，却见漫天的蝴蝶都往一处飞去，小燕子一时看得呆了。“这是什么。”

　　她不由得松开了皇后的手，径自追着蝴蝶而去。

　　穿过一片片花丛后，只见一宫装丽人在园子里翩翩起舞，一阵阵奇香随着她的舞动渐渐浓厚，蝴蝶们欢快地围着她上下飞舞，好似在与她共舞一般。

　　走得近了，小燕子才发现，那身着嫩黄色旗装的女子，容貌惊人得漂亮，正是那日在宫外见到的香妃！

　　她忽然就明白，为何含香会被称作和卓氏的瑰宝。

　　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子，还有这奇异的，能引蝴蝶的香味，她确实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不过下一刻，她立即回过身，去看众人身后乔装成小太监的蒙丹！

　　他果然瞠大眼眸，恨不得立即飞奔过来。

　　好在，他身边的萧剑死死地摁住了他。

　　小燕子松了口气，忽听一人兴奋地喊她名字：“小燕子！”

　　“紫薇！”

　　小燕子总觉得，自己和紫薇之间，是一种难以描述的羁绊。仿佛她们生来就该做姐妹，该生活在一起，不论曾经是在何等的环境下成长，也不论将来彼此的志向如何，只要能再见面，就都是欢喜的。

　　“紫薇，你越来好看了。”

　　小燕子稀罕地打量着紫薇。

　　事实也的确如此，紫薇在宫里养了大半年，锦衣玉食自不用说，打从入了老佛爷的眼后，她的一应吃穿用度也跟着水涨船高，肌肤肉眼可见地愈发细致白皙，气度更比从前端庄优雅。

　　不过，今日的紫薇更是美得惊心动魄，只因她穿了一袭蓝色异域纱裙，轻薄柔顺的纱裙将她姣好的身形完美得勾勒出来，细腰不盈一握。

　　“你才是呢。”紫薇真切地道。

　　小燕子虽说在外行走大半年，但有充足盘缠，又武功高强的她几乎没怎么吃过苦，可以说过得简直就是她梦寐以求的逍遥日子，眉眼间的灵气比从前更盛，眼波流转间，摄人心魄。

　　“你过得好不好？”

　　二人异口同声，说完后，又相视而笑。

　　“你这身裙子真好看。”小燕子笑着说出心中所想。

　　“是香妃娘娘给我的。”紫薇说着，牵了小燕子去另外两人面前。

　　“这是晴儿。”她指着另一个身穿红色异域纱裙，一颦一笑都书卷气十足的女孩对小燕子介绍道。

　　“原来你就是小燕子，久仰久仰。”晴儿笑着对小燕子说。

　　小燕子看向紫薇，“紫薇，这是你的双胞胎姐妹么？你们可太像了。”

　　“又胡说了。”紫薇笑道：“不过我们也确实是姐妹，晴儿是跟着老佛爷长大的，自你走后，要不是有她与我作伴，陪我熟悉宫中规矩，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既然是你的姐妹，也就是我的姐妹了。在下小燕子，请多指教！”说着，拱手一礼，晴儿先是一愣，随后捂嘴轻笑。

　　至于另一人，就是香妃，不过二人都不打算说出早已在宫外相识的事，依旧在紫薇的介绍下见过了礼。

　　“紫薇，晴儿，你二人怎会穿成这样，跟香妃在此？”姗姗来迟的皇后等着四人互相见完礼，才悠悠道。

　　紫薇福身：“回娘娘，老佛爷命桂嬷嬷教香妃娘娘宫中规矩，我们二人觊觎香妃娘娘这些纱裙多日，便忍不住一起来交流一下，大清与回部的衣着打扮。”

　　皇后闻言便看向香妃，一身旗装的香妃依旧国色天香，但到底没了那博人眼球的异域风情，有些泯然众人。出于女人不可说的嫉妒，她微微一笑，赞道：“香妃穿上我大清的衣物，还真是别样的风情。”

　　又对紫薇和晴儿道：“两位格格也是美丽动人。”

　　“时间不早，我还要带小燕子去拜见老佛爷，你们不如回去将衣服换了，与我们一道去慈宁宫？”

　　皇后相邀，二人自然遵从：“是。”

　　香妃跟着她们一起福身，三人回了宝月楼，紫薇和晴儿的衣裳都还在那里。

　　换完衣裳，紫薇看着其余的旗袍，忍不住对香妃说道：“都记下了吗？不管你在宝月楼里如何穿戴，但是到了外面，至少在慈宁宫，你可千万不能让人再挑你礼数上的毛病了。”

　　虽然不愿换下本族衣物的含香也知道紫薇是为了她好，轻轻点了点头：“我记下了，谢谢你们。”

　　要不是这两位格格来得及时，她怕是要吃一番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