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白]踏雪赏樱花》pgypgy

8、后记

　　这个故事的构思时间长，多半是迫不得已。写到一半怀孕，写到第四章时小家伙出世，文只好暂搁，一停就是三年多。如今孩子三岁多了，也稍有点空把坑整平，而作者因为有了个人经历的阶段性跨越，故而对角色的思考也不复初衷。反映在结局上，则比我以往的文更收敛，更开放。
　　故事以TV版原创剧情为基础，没有特别再叙述原动画情节，很多只追漫画的亲可能会因此产生阅读隔阂。在此，不得不复述一下原始剧情。
　　原剧斩魄刀叛乱的故事其实是两个部分，前部分（也就是本文借鉴的部分）讲述的是：妖刀村正煽动斩魄刀反抗死神，释放150年前同样因叛罪被封印的主人响河，以此向静灵庭复仇并建立新的秩序。响河曾是朽木银嶺的女婿，因为能力卓著并自负妄为，遭同僚陷害，自认无人理解和投诉无门，索性决意谋反，于是被定罪。由银嶺和元柳斋亲自封印在空座町。这件事被静灵庭掩盖，并未出现在历史记载中（即档案馆里查不到）。朽木白哉作为族长继承了银嶺托付的责任，一旦封印解除，必须处决响河。所以，白哉在斩魄刀们失去理智之初，就及时收服了千本樱，并假意投诚协助村正。白哉卧底期间，恋次也收服了蛇尾丸，是继白哉之后第二个徒手收服刀的死神。
　　白哉为了取信村正，和千本樱一明一暗演对手戏。千本樱假意质疑白哉的立场，并作势“逼迫”白哉证明自己。于是白哉斩了袖白雪，并亲自到六番将断刀扔给了露琪亚。这出戏直到跟随村正来到现世，找到响河的封印才算收场。在此期间，所有人都无法判断白哉处于哪个阵营，包括恋次。但是，有些许迹象可以看出，尽管恋次对白哉的行为存有疑惑，却对队长的人品抱有信心。直到最后真相大白，恋次坦然地“回归”队长身侧，放松感慨敬意牵挂集于一刻时，就出现了文中所引用的六番正副的对白，那些话未经改动，全部来自动画原始情节。
　　白哉与响河的对决以及有关响河的过去是本文略去的情节。这两段其实是在展示他们的世界观。两个同样自负的人，秉性与品格却相反。响河是一个自我中心、目光狭隘的人，开始他的确是被设计陷害，而后则是偏执于自身头脑简单的妄想，企图以力量“证明除自己外的所有人的错误”。村正作为响河的斩魄刀，有主人顽执的性格，也有强烈的自我意识。他的蛊惑和劝诱让响河沉浸在唯我独尊的情绪里。但村正对响河非常崇敬与忠诚，却因为不恰当的引导致使响河自负爆棚，最后竟然封闭了与斩魄刀心意沟通的渠道，被银嶺和山本封印。
　　村正为了解救响河，不惜吞噬大虚痛苦地维持实体，煽动斩魄刀叛乱。他付出一切解放出来的却是那个早已目空一切，把全部失败归咎于村正的主人。响河自由后的第一个行动竟是攻击村正，及时阻止他的是朽木白哉。
　　文中关于白哉试图理解响河的情节，是根据动画中两人最后决战的互动引申而捅的脑洞，斩魄刀叛乱剧情最打动我的关键也在这一集里。白哉和银嶺不同，他是响河的后辈，并且与响河不存在上下关系，双方心理互视的地位其实是对等的。所以白哉没有像银嶺一样在含蓄地提点同时以压迫式的激励对待响河，他非常直接和诚恳地指出响河的幼稚与偏狭。白哉比银嶺更明白响河的脆弱，他洞悉力量的本质。尽管对决中白哉从未留情，但确实尝试过与响河沟通，虽然他不齿响河的观念与行径，却对他的天赋和能力报以尊重和平等的对待。可惜，这一切对此时的响河而言，都已太迟了。我想，如果年轻时，身边有一个如白哉一般清醒和坦率的，能够平静交流的人，响河不会因为被孤立而一头扎向死路。说到底，村正是他灵魂的写照，不能给他真正客观理性的回应。
　　便是自此，有了本文的核心构思。文中的恋次类似一个胸怀宽厚的响河，而他有幸遇见了白哉。随着心性和能力的成熟，恋次对“赏樱花”的感受也逐步加深和改变。他察觉到队长不动声色的支持，感受到白哉刻意保持距离的关怀，领悟到灵魂之力的正反和明暗，终于萌生了对踏雪赏樱花的感激与渴望。白哉同样有幸遇到了恋次。恋次看见了他不求回报的用心，接受了他没有铺垫的激励，理解了他沉默寡言的坦率，并包容和守护他骄傲的执着。
　　文中一些重要细节尤其是衔接线索部分是“有依据的”脑补，比如“灰绳”和“结界”。动画里，响河被封印前是受缚于“灰绳”，白哉与恋次的对决以及恋次与蛇尾丸对决也使用了“灰绳”。虽然动画里出现这个鬼道基本就是为了让场面有变化，但这条重复使用的鬼道整救了文章的思路，我顺势而为，将它作为恋白二人的心灵维系贯彻下来。
　　有关白哉和响河对战的部分被我省略了，一方面是因为恋次并没有真正看到他们的战斗，所以无法以他的视角去描写，另一方面是恋次的领悟与真相不谋而合，没必要重复地具现出来。故事结局看起来收得比较突然，这是最初写文时设计好的，比之当初设想更干脆，没那么狗血。白哉在盛开的樱花下等到了恋次，心意的交换到此完成，作为清水文，见好就收是必须的。最后一段歌词本来我自己唱过，实在是太难听，在此就不荼毒各位耳朵了。
　　其他没有什么可以交待的了，希望各位喜欢，感谢每一位看到结局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