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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书院之行 ...

  •   “你叫我们来是做什么?”落少安见着夕就问。
      夕和潇潇特地拉上梁灏凡一大早就来醉仙阁等落少安和郁芷,带郁芷出来是夕特意叫落少安干的。“落少安,不是我说你,你南巡回来都好多天了,就不见关心一下自己的亲妹妹。”
      “怎么了?郁芷,你有什么事?”落少安偏头去问他妹妹。
      “没有啊,姐姐说的是什么?”
      夕崩溃捂脸了,“我放弃了。”这俩人还真是亲兄妹,都这么麻烦,真不让人省心。
      “算了,反正今天的主角不是你们,我们今天的关注点是灏凡。”
      “我,怎么了?”
      “什么你怎么了?再过两天你就要考试了,我们今天是来给你加油打气的。今天我请客,等你考完了,你请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今天就好好吃喝一顿。”落少安叫来伙计一通点。
      “落少安,那个书院考试当天外人可以围观吗?”
      “哦,这个是可以的,通常朝中大臣们的公子们考试时有些家眷是去陪同的。”
      “那就好,我想去看看,郁芷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我可以去……”郁芷看了看灏凡。
      “你们去干嘛?”
      “当然去给灏凡撑场的啰,还有,什么你们,是我们,你也得去,还有你。”夕用手画了一圈在场的人,包括潇潇。
      “我……”
      “什么你,难道你那天有事,推了。”
      “小夕,你能有这份心,我已经很感激了。这毕竟……”夕伸出手打断了灏凡的话,“这是大事,我一定要去,而且我还没有见过书院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我好奇想去看看,还有现在是如何考试的……我是说想知道这边的书院与南方的有什么不同。”当提到没有见过书院时夕看见灏凡脸上流露出的疑问后马上又把话转了回来。
      “不是,那天不管怎样我会去的,就是你们几个女眷如果去不太合适。”
      “哪里不合适?女眷,你看我现在像是女的吗?”夕展了展自己的男装给他看。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又不是我们考试,只要我们不招摇,没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的,再说不是还有你吗?”落少安正要说什么,就被夕给指了回去,“你个大男人现在怎么变得支支吾吾的,就这么说定了。”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进来的是易天骏和娅梅。
      “听丫鬟说你们这这我们就过来了。”
      “你们来了。娅梅身体好些了吗?”一直以来,夕很少和易天骏相处,他好像一直在忙,估计不忙的时候应该都来这陪娅梅了吧。夕看见易天骏和娅梅站在一起心里有些痒痒,像是被蚂蚁咬一样,不过很快掩了过去。
      “已经痊愈了,这么热闹是在说什么事呢?”娅梅说。
      “哦,我们在说书院考试那天,夕说让我们都去给灏凡加油鼓励。”落少安接过话。
      “哦,原来梁公子也要进书院,那娅梅先在此预祝公子马到成功。”娅梅端起面前的酒敬了梁灏凡一杯。
      “那我也得敬你一杯了,希望你能榜上有名。”易天骏说。
      “在下在此谢过了。”落少安看了一眼易天骏,好像想起什么事似的,“对了,赵易,好歹我也是书院里出来的,跟书院里的师傅都比较熟,要不要我去疏通疏通,那考官应该是可以不要那么严格的。”
      “落少安”易天骏和夕同时说,落少安一脸玩味的笑着。
      “千万别,落少安,你还有脸说你是书院出来的,就你这样,书院里的师傅估计都会装作不认识你吧!还有灏凡这么厉害,我相信他一定可以的,对吧?”夕看着梁灏凡说,希望他给出自信且肯定的答案,梁灏凡也如她所愿。
      “是的,我相信自己,小夕也这么相信我,我定不会马虎应试的。”
      “嗯,我也相信灏凡。”郁芷说。
      “皇上对书院的人给予那么大的期望和依赖,如果书院里的师傅那么容易为人所惑,这样的书院不待也罢。”
      “书院里还没有你想得这么不堪,不然你也不会让他去的不是吗?”易天骏端着杯子说。
      “最好是那样,如果考官有徇私舞弊,让那些杂七杂八的花花公子进去,我一定会悄悄去把书院给掀了,然后把考官暴揍一顿。”落少安盯着易天骏笑出了声来,“你笑什么?我可是认真的,我如果这样做,皇上说不定还得感激我呢。”
      “姐姐,你可真着趣。”
      “希望你到时候说到做到!”落少喝着酒说。
      “娅梅,你去吗?”
      “我就不去了,毕竟我的身份……有很多人是认得我的。”
      “好可惜,不过没关系,好消息一定告知你。”
      “你呢,你那天干嘛?”夕转向易天骏问,不过话被落少安接了去。
      “你放心,依他的身份,他那天得在。”
      “哦,也是。落少安你一直笑什么呢?笑,笑,最好笑抽风去。”真抽风了!

      等到了书院之后夕才知道落少安在醉仙阁时笑什么了,也明白他那句“以他的身份会在这”是指他是主考官之一而不是指他王爷的身份,当夕挤过外围人群去看梁灏凡在哪个考位时第一眼就看到易天骏端坐在考官的位置上,夕那震惊程度简直就如晴天霹雳,不知道梁灏凡看见易天骏在那会怎样?希望不要太过影响他的发挥。想起自己在醉仙阁说的话,夕真是后悔死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易天骏竟然眼睁睁看着落少安套她话,一定没存好心,本想着是帮梁灏凡加油打气,竟然成了帮倒忙,不对,是地点选得不好,应该选在酒楼的,干嘛要去醉仙阁呀?易天骏一般都会在那,即便不在,还有娅梅啊,娅梅一定会跟他说的,夕懊悔的用扇子敲了敲脑袋。
      “小姐,你打自己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脑子进水了。”
      “啊???”
      相反,梁灏凡并没有那么惊讶,易天骏是考官这虽然意想不到,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他位处王爷,能力才干卓绝,曾在书院待过,对书院情况知根知底,而且对朝堂政务天下情况都了解,重要的是深受皇上信赖,让他做考官其实是再好不过的。其实,要不是中间隔着夕,他们俩或许能成为像与落少安谈得来的朋友。
      坐在考官位子上的除了易天骏外还有四个人,其中有俩人是穿着朝服,应该是朝中大臣,另外两个穿着素白和深灰相间的看起来书生质气满满的衣服,应该就是落少安所说的书院里的师傅了,因为他们看起来好挺像老师的。
      人群中也有书院里的学生,只所以夕认定他们是这书院的人是因为他们的穿着款式一样的衣服,以白色为主,相间着青色蓝色等不同的颜色。
      夕和人群与考生的距离隔得有些远,考生在的地方一定范围内外人是不可以靠近的,这样即不影响考生考试,也确保考试的严谨与公正,夕看见考生里有穿着华贵的公子,也有像梁灏凡的粗布素衣,就像落少安说的不问身份地位家庭背景等,只要是才能卓绝的有志之士都可以考试,这些人年龄不一,有大有小,大的看起来应该有四五十多岁了吧,小的夕估计只有十几岁,夕想像易天骏和梁灏凡他们那样的应该也是十几岁时就进了书院的。能有这样的招贤纳士想法,想来这个皇上还是有为民服务的思想的,证明皇上还不是太过昏庸无能的人,虽然夕知道随便猜测评论帝王是大罪,可谁她是现代人,有的是现代人的思想。
      “可恶”夕看到落郁芷和落少安就站在不远处,走近之后上去就给落少安一脚,再朝他身上打一掌。
      “哎……”落少安刚想叫出声来,意识到现在是在考场外围不能大声喧闹就住了嘴,等退外一些后才说:“你踢我干嘛?”
      “对啊,姐姐,你踢打落公子这是做什么?”郁芷也在一旁拦住连忙问到。
      “潇潇,你别说拦我,不打他我气不过。你说我干什么?郁芷那天你也在醉仙阁,你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夕伸出手指了指坐在考官位上的易天骏。
      “哦,就为这个生怎么大的气呀!”落少安又笑出声来。
      “你还笑,我都快气炸了。”夕拿着手里的扇子作势就要打他。
      “别别别,我知错了,我认错。”落少安赶忙求饶,可还是止不住的笑着。
      “是啊,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免得气坏了身子。”
      “郁芷你也是,诶,难道你也知道,好啊,你现在都敢联合你哥来戏弄我了。”
      “没有,没有,这我也是刚刚知道的。”
      “不知道你怎么这么淡定?哦,原来你的注意力都在梁灏凡身上啊,有你的天骏哥哥在你是更担心还是更放心啊……?”
      “姐姐……”郁芷害羞的推了夕一下。
      “落少安,之前在醉仙阁你让我像个傻冒一样丢了这么大的脸,你得补偿我,别以为就想这么容易逃掉,等出了书院我再找你算账。”
      “啊……?”
      “啊什么啊?先去看看他们考试如何,郁芷走。”夕拉上她就往里走,给了落少安一个恶狠狠的鬼脸,落少安无奈的摇摇头。
      夕正在琢磨着那些人考的是什么,应该是写一两篇文章,不可能像现代教育一样还一题一题的细致给题,然后让你根据不同学科角度提出问题分析问题再解决问题吧?那样会'死人'的,想想自己就是现代应试教育的成品。
      “小姐,你看。”潇潇推了推夕,示意她看向自己正在指的方向位置。
      “怎么了?什么?”夕没有一眼看出来潇潇具体指的是什么。
      “那个人,你看他的腿。”
      “哦,他……作弊啊,胆子不小。”夕看清楚了,他动作很小,他所在的位置让人很难注意到他,真聪明啊他把答案写在大腿裤上,外衣挡住了,坐下时拉开点外衣很难发现,这可是现代考试常见的作弊方法,牛啊!这方法还真是流传千古经久不衰,把答案写在衣服上还真以为着色染布搞个人风格啊?想得到美。
      “潇潇,你眼真尖,赞一个。”夕又转向落少安,拍了他一下。
      “干嘛?”
      “瞧……”夕指给他看。
      “刘程毅。”
      “刘程毅,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潇潇,你听过吗?”
      “让我想想,对了,之前娅梅小姐生病修养时,我们在醉仙阁遇到的醉酒闹事的就是他。”
      “呃……”夕又仔细瞧瞧那人,“哦,想起来了,换了件衣服看起来还人模狗样的,果真是个表里不一的虚伪花花公子。落少安,你就这样看着,不做些什么?难道你跟他关系很好,想要他瞒天过海?”
      “说什么呢?”
      “我在想你是不是跟他一路货色?”
      “赵易,我是这样的人吗?”
      “谁知道啊?!”夕有些鄙夷地看着他。
      “你,不是,我不是考官,又不能直接进去把他揪起来,能怎么办?”
      “那就想办法告诉考官啊,你再跟我在这吧唧,考试都要结束了。”
      “好吧。”
      夕一直不清楚落少安是怎么传递信息给易天骏的,落少安仍然站在她旁边,可夕却觉得坐在考官位置上的易天骏是接收到落少安信息才去注意刘程毅的,随后命人直接把刘程毅直接架出了考场,之后怎么样夕就不知道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刘程毅是进不了书院的了。
      笔试结束后接着就是相当于面试的流程了,就是考官可带着考生在书院任何地方提出问题让考生给出自己的见解,夕不想跟着一帮人满书院走,就带着潇潇到别处逛逛。书院还蛮大的,依山傍水,景色不错,大大小小的屋子,夕知道大的地方肯定就是授课的地方,那些各处都有的小屋子是学生住的地方,有的是俩人住,有的是四人住,这些屋子距离有近有远,其实说它小是对比授课的地方,用来做住宿的这些地方可以说是很宽敞的了;真是享受啊!这里哪里是书院,简直就是学生的天堂。
      夕和潇潇俩人到处转着,路过一处小林处,发觉有动静,就示意潇潇安静然后慢慢走向前去。
      “他们是谁啊?”原来是一对小情侣在这偷偷约会互诉衷肠,由于隔了段距离,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男的一看他的衣服就知道是书院的学生,落少安说书院只有特殊日子才会让外人进来,否则是不会让人随便出入的,更别说女子,她能进来应该是今天考生里有她的家人,她是作为家眷进来的,看她穿着挺贵气的,应该是某个府上的小姐。既然是偷偷私会,想来是不被外人赞同的关系,若他们真心相爱恐怕有段崎岖长路要走了,那位女子敢勇于追爱想来也是个烈性而为的人。
      “走走走”夕带着潇潇小心翼翼的走出来,可那俩人好像意识到动静转过来看,不过夕溜得快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现。
      “小姐,他们竟然敢在书院里私会。”
      “怎么了?反正这又不关我们什么事,就别打扰人家,况且我支持自由恋爱。”
      “什么是自由恋爱?”
      “说了你也不懂,额,就好像是你跟武风差不多吧。”
      “怎么说到我身上了?”
      “哟,害羞了,”夕用手指拂了一-下她的脸,“算了,不逗你了,我们走吧。”夕和潇潇俩人左拐右拐的都不知道自己走到什么地方了,就想找人问问路,看见远处有一个单独的屋院,隐隐约约看见里面一个人就走了过去。
      “落少安,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跟着考生他们……?”夕一脸茫然的指着外边,等待他给他答复。
      落少安没有马上回答夕,而是专注于他手上拿的小铁锹,因为他现在正在给一盆花松土,旁边还有好些花草植被,一眼望去,这院里都摆满了许多大大小小的植物,花花绿绿的把院子装饰得很漂亮。
      “我也是刚到这一会,我本来是跟着他们的,可是后来皇上来了,我又不想拘拘谨谨的跟着就过来了,你怎么走到这了?”
      “噢,我瞎转转就转到这来了,这是哪里?”
      “进来坐坐。”落少安终于停下他手上的活,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然后领这夕进屋。
      “这院子是你的?可你不是已经不待在书院了吗?”
      “也不能全说是我的,这里是我和天骏以前在书院读书时住的地方。”
      “哦,那我到要好好看看。”夕在屋里略微转了一下,这屋子还算宽敞,有一个小厅,与之相连的是个书屋,里面的书架放着好些书,屋里摆着书桌,上面还稳稳当当的放着文房四宝;剩下相对的是两个房间,一个是落少安的,一个是易天骏的,房内的摆设都差不多。
      “我看这里被打理得很好,你经常来这?”夕随手拿了桌子上的一本书给潇潇,示意她到一旁安静坐着看,让潇潇读书这是夕的主意,潇潇武功虽好,但能武不能文,这怎么可以?夕觉得贴身待在自己身边的人怎么可以是个文盲呢?如果要是想写点什么东西或者传递什么信息,她看不明白那怎么沟通交流,于是夕决定把潇潇训练成一个文武双全的人,不过幸好潇潇还是识得几个字,所以教起来还不是那么难,她也很聪明领会得快,一段时间下来,现在的她已经可以阅读些简单的诗书文章了。
      “自从五年前离开书院后,我也只是偶尔过来坐坐。”
      “五年前?那时你和天骏不是带兵在外吗?”
      “其实出征前我们都还是书院的学生,一天前线传来易老将军的噩耗,当时朝中无人接替,我们也是临危受命。征战回来后,天骏直接受封入朝,而我无心仕途没接受封赏。”原来易天骏连父亲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就要投身沙场,一个懵懂的学生少年被迫成长,这些年他一个人孤单撑起整个王府成为一个家族的顶梁柱该有多坚难可想而知。
      “少年多壮志,为什么你不想接受封赏,怎么大好的前途不走?”
      “也没什么,我与天骏不同,我没有那么大的责任和野心。”
      “我听郁芷说过,你回来时有段时间挺消沉的,能跟我说说你们五年前的事吗?还有那位让你钟情寄心的女子?”
      “郁芷?”
      “哦,你别怪她,你上次醉酒后,我去问她硬要她说的。”
      “其实也什么。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觉得是战事失误才导致易老将军的失败,我和天骏就重新排兵布阵,可后来我们发现些问题,认为易老将军的死有疑点,易老将军征战沙场多年,当时朝中无人不认可他的领兵作战能力,况且作战区域他是很熟悉的,不管怎么说他是不可能兵败的,我们认为有叛徒在给敌军通风报信,可等到揪出叛徒时我们已经错失良机,在对敌时败下阵,又遇上朝廷拨给我军的粮草迟迟未到,军心不稳,我们陷入了那次出征中最大困境;幸好天骏及时反应过来,聚集军中将领合计,在弄清楚所有敌我情况之后,我们决定先设法接应到粮草队伍,天骏很聪明跟敌军玩了个捉迷藏,绕晕了对方,让阻击我们的敌军丢尽了脸面,最后我们顺利得到粮草,还搓了搓敌军的锐气,也壮了壮我军的士气。我们顺势重整军心,我和天骏还有军中其他将领又巧妙的作了对敌计划,从那开始我军才开始节节取胜;我军士气大好,不仅慢慢的收复了失地还扩大了疆域,天骏的名号渐渐地让外族人闻风丧胆起来。”
      “那那个叛徒呢?”
      “他是易老将军手下的一名副将,他在我们抓他前就跑去了敌营,受到敌军重用,对方认为天骏只是个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不足为怪,有了那个叛徒在旁,自以为是的认为很了解我军和易老将军,肯定会轻敌,天骏就是利用这点让对方吃了败战。在一次大战中,天骏不仅杀了叛徒,还手刃了敌军的一名大将,那也是天骏真正的杀父凶手,他报了杀父之仇,可我见他并不怎么开心,我记得在征战的那段时间,他的眼神很冷,像极了夜里高挂在天上的圆月。”
      “一定很难过,我看得出来你和天骏都不喜欢战争,可又不得不面对。”寥寥几句话怎么可能说得清楚其中的种种,两个年轻人要面对那么多的起起落落生离死别,不止是他们,还有那些征战沙场的军营将士,战场永远是血淋淋的残酷存在,谁又能论得清谁的功过是非儿女情长?
      “确实有时候人生很残忍。”落少安陷入了回忆里,好长一段时间不说话,夕没有打扰他,也没说话催促他接着说,夕拿起面前的茶壶往落少安的茶杯里慢慢的沏满茶,又给自己沏满,然后端起茶杯轻缓的吹着,闻着淡淡的茶香,待茶凉后一饮而尽。
      “我跟她是相遇我自己也很意外,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不曾与她相遇,这样彼此的人生是不是会好点?”夕也不确定她听到的是不是这个意思,他好像在自言自语。
      “我和她是在征战结束之后才相遇的。打仗我们打了整整两年,之后的时间就是以招服为主,皇上命我们务必处理好后续事物,处理好与外族的关系,我们辗转于各个部落之间。有些不愿降伏的迁到更远的塞北,而留下来的族部有的愿意诚心招降,而有一些也是怀有异心的,落天骏和我都一致认为先不管他们是否有心降伏,一定要建立双方的交往交流关系,且要避免对方联合对付我们,在这方面我们下了好大的功夫。有一次我只带了一小队人员深入到一族部落打探情况,不料去了之后我才发现在这之前我们所收到的信息有些是不准确的,加之对方好像料到我们会派人去,所以早就设防,我带着的人少与之拼杀,寡不敌众,最后我在手下的全力庇护下逃了出来,可我带的人没有一个活着,即便逃了出来我也深受重伤,我记得我跑了很远,但我清楚那方向绝不是我们扎营的方向,然后我就迷了路,最后昏倒了。我记得我好像看到一个人影,好像又不是,我以为我会死。等我醒来时我发现我正躺在一个帐篷里,帐篷不像是官家的,我望向外面,看见很少帐篷,也不大,里里外外看都没有没有什么华贵的装设,我们在那边待久了,也去过大大小小很多地方,见过很多帐篷,仔细观察完确定不是官家帐篷而是平民百姓的之后我才确定我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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