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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唯恐不乱 ...
“陈不歪,你又想歪了,我只不过想逼他出绝招而已。”
张寒的绝招是寒江半渡,但是绝小有人看得见,这逼人的寒气,足矣将半边江面给冻住,所以这才是寒江半渡的由来。
“老子叫陈正,别随随便便给别人改名字!”
陈正气的脸红脖子粗,向海收拾箭篓要走,孟琉璃痞痞的将一只胳膊搭上向海的肩膀。
“向将军好像忘记了什么,你可是当着众人面答应给我办三件事,不过本郡主现在还没有想到有什么事要向将军办的,先欠着吧。”
向海手下一顿,甩开肩膀上那只碍事的爪子,横了一眼陈正。
“叫你陈不歪没错,尽是些歪主意。”
陈正一时吃瘪,向海走远,孟琉璃再后面招手。
“大海将军你做的飞羽箭挺不错的,改明教教我呗。”
“没空!”
远远的向海回道,孟琉璃收回目光,不怀好意的打量陈正,陈正警觉后退。
“你想干什么?”
“你刚才干了什么?”
孟琉璃笑得见牙不见眼。
就在刚才孟琉璃看将陈正将一个小兵叫至跟前,耳语一番,而现在这个小兵却不见了,直觉告诉孟琉璃,这个奸滑无比的陈正,肯定又动了歪心思。
不过孟琉璃还真是猜对了。
连张寒都败了,陈正示意其底下的人通知赵聘去把晋王元辰靖请来,没有晋王的允许,孟琉璃擅自入兵营可是一条重罪,再加上自己三寸不烂之舌,加以挑拨,就算晋王再怎么护着孟琉璃,也不可能因为孟琉璃而坏了军中的规矩。
“哦,你是去搬救兵了是不?”
孟琉璃眼珠子一转,陈正皮笑肉不笑,对,就是去找能治你的人来。
“不过本郡主突然觉得有点玩累了,那就改天再来玩好了。”
想跑,门都没有。
“围住她!”
陈正比孟琉璃还要快,他一声令下,十八六人围了上来,将孟琉璃团团围住。
那十六人围着孟琉璃不停的发生位移,步法奇特,一时孟琉璃眼前无数人影晃动,似有千军万马的气势。
天罡八卦阵,有点意思。
孟琉璃对这个只会刷嘴皮子的陈正露出了一个赞赏的表情。
八卦由伏羲阵法推演而得来,到了后来被玄学家改成《易经六十四卦》,每一卦寓意深远,其中蕴含精妙的阵法和军事布阵,渐渐被那些术士喜爱,这《易经六十四卦》还曾经纳入云潜的国粹典籍中,一度受人追捧。
孟琉璃冷笑,陈正这点能耐,还是真是鲁班门前耍大斧,关于八卦,这其中的神人级别当属孟琉璃的师父了,孟琉璃虽然深得真传,但是也略懂谢皮毛,这皮毛就足够对付陈正的阵法了。
“易有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万物,万物生生不息,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福祸相依。”
八卦代表的基本含义是天、地、风、山、水、火、雷、泽,这十六人中必定八人代表八卦的上卦:乾、兑、离、震、巽、坎、艮、坤,并与同样的下卦:乾、兑、离、震、巽、坎、艮、坤,两两相组合就能合成六十四卦。
天罡八卦阵追精妙的地方在于变幻无穷,让人防不胜防,但是这个阵法在孟琉璃太不太成熟,如果加以改进的话,孟琉璃今日也必定被困于此。
但是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叫做,敌动,我不动。
孟琉璃纹丝不动,那些转圈的十六人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果然已经开始晕头转向,趁着他们喘息的空档,孟琉璃来了无影腿连环踢,将那十六人通通踢飞。
去你丫的,仗着人多了不起啊!
孟琉璃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步一步踏向陈正,陈正没想到孟琉璃能破了他的阵法,慌忙后退,孟琉璃阴森森逼近:“知道不,一大早的好心情全部被你毁了,你说你要怎么赔我?”
“凤鸣上!”
陈正一矮身,一阵白粉撒向孟琉璃的眼睛,孟琉璃眼前顿时模糊一片,然后就是许许多多黑影扑上来。
孟琉璃一时不擦中招,陈正大力吆喝,指挥其他人一个接一个往孟琉璃的地方扑去,不一会儿就堆成一个人肉山,孟琉璃被压在最下面,这会真的插翅也难飞。
“哈哈哈...这会看你还往那你跑?你以为正爷我就这点本事,你也太小看你正爷了。”
破了他的天罡八卦阵又如何,骁骑营有的是人,要困住你还不容易,找回场子的陈正一阵舒爽。
人堆之下孟琉璃颤颤巍巍伸出一只手,竖起一个大拇指,你大爷,你牛!
“你们在干吗?吃了没事在这里堆人玩吗?”
拿着糖葫芦的元景凤路过此地,见十分热闹,过来瞧瞧。
陈正狗腿迎上去,赶紧将元景凤拉开。
“七皇子,我们这是在练功呢?”
元景凤狐疑。
“别骗小爷我了,有这么练功的吗,底下是不是压着什么人?”
元景凤伸手要去扒人,陈正刚要制止,就在此时,人堆底下传来一声爆喝,人肉山突然爆炸了,人弹四处弹射,一时撞入人群,压倒弟兄无数,毁坏帐篷,更有的人被大力弹得吐血不知,一时骁骑营惨叫连连,哀嚎不止。
不明所以的元景凤正纳闷,但是不知哪来的一只手大力将他扯了过去,直接送上了寒光凛凛的关公大刀。
“郡主手下留人!”
卢霆飞身前来,孟琉璃回头一顿,手堪堪停住,离在关公刀柄一寸的距离刹住了闸,孟琉璃手下的元景凤丹凤眼一凸,晕死过去。
“小弟弟?”
孟琉璃后知后觉。
“怎么是你?”
元辰靖铁青着来脸走进来,他身后王公紧随其后,接着就是莫问和杜辩,骁骑营上下被孟琉璃搅得天翻地覆,哀嚎不止的士兵,还有已经晕死过去的元景凤,看到这一幕幕,元辰靖再也沉不住气了。
“莫问杜辩给我拿下棠副将!”
莫问和杜辩上前擒住孟琉璃,孟琉璃挣扎。
“元辰靖你干什么,快叫莫问和杜辩把我放了。”
元辰靖对孟琉璃的恳求的目光熟视无睹,径直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陈正迎来上来,拱手行礼,“晋王。”
元辰靖眼都没抬一下,直接下令。
“霓凰郡主棠副将,目无法纪,藐视军纪,公然在军中私斗,不服管教,杖责三十军棍。”
元辰靖一条条罪状噼里啪啦扔过来,顶顶帽子扣的死死的,孟琉璃挣扎,莫问和杜辩将她扣得死死,她挣脱不开。
“我不服!”
我靠,元辰靖你敢打我一下试试,孟琉璃眼神凶狠,元辰靖连个眼神都不给她。
“立刻行刑!”
士兵搬来了长凳,孟琉璃被莫问和杜辨押着上刑凳,赵聘、白海和陈正纷纷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来传闻也未必是真的,这霓凰郡主并不是十分受晋王的待见,晋王军纪严明,铁面无私,这架势看来不是开玩笑,元辰靖看来是真的要处置她。
按住孟琉璃和莫问和杜辨小声歉意的跟孟琉璃说:“郡主得罪了。”
眼见行刑的人拿着两只军棍走了过来,孟琉璃孟琉璃彻底慌了,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其起来。
“元辰靖,你这个王八蛋,你要是敢动手打老娘,老娘绝对跟你没完!”
元辰靖俊脸黑沉沉的,再加一条,“公然辱骂上级,罪加一等,加二十军棍,本王亲自行刑!”
本王亲自行刑!
元辰靖,你大爷的!
你这个王八蛋竟然还打算亲动手,老娘真的是错看你了,孟琉璃死死的瞪着元辰靖,还要破口大骂。
“卢霆,堵住她的嘴。”
元辰靖夺过一人高的军棍,一步步踏过来。
“用啥啊?”
卢霆完全摸不清状况,三爷这是在大义灭亲吗,尼玛也太可怕。
“用这个。”
元辰靖随手把孟琉璃的桃花帕子给掏出来了,卢霆只好一脸抱歉的将孟琉璃的最给堵上,孟琉璃死命挣扎,双腿拼命的踢蹬,元辰靖立马叫其他人等按着孟琉璃的双腿,这会羞愧难当的孟琉璃想死的心都有了。
第一棍打下来,孟琉璃眼泪都飙出来了,我靠元辰靖你来真的!
特么昨天在烟雨阁打她没打够,今天跑到骁骑营来了接着家暴了,这是公报私仇,元辰靖,老娘恨死你了!
你妹的,昨天还搂着人家的小蛮腰一口一个如何喜欢啊爱啊,今天就恨不得往死里打,一脸刚正不阿的比青天还要正派,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喜欢这种表里不一的男人。
孟琉璃此刻将元辰靖好处通通扔到阴沟里去了,满脑子就是:元辰靖动手打她元辰靖竟然动手打她,元辰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她!
第二棍下来孟琉璃雪白的袍子,上印出了血痕,连身为男子的向海和陈正都都得实在是太狠了,张寒不知从别的地方冒出来,看着行刑的元辰靖和立马将见红的孟琉璃,眉头深皱,谁能告诉他才会儿的功夫,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他理解不了的事情。
第三棍,孟琉璃脸色煞白,有气无力的她,疼的都忘记了挣扎了,心中默念着,现在谁要是救她,她一定感谢他八辈祖宗。
“住手!”
老天仿佛听见孟琉璃的祷告,真的派人来解救她了,这一声住手,简直是天籁之音。
“看来本太子来的不在时候,三弟就是这么监管骁骑营的。”
太子元钦天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孟琉璃刚才还感激涕零的心顷刻间碎了,尼玛来了一个更厉害的狠角色,还不如让她直接死了呢。
“参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弟参见皇兄!”
得了自由的孟琉璃拿掉口中的手绢丢在地上,揉着屁股站了起来,鸟都懒的鸟元钦天。
这目无尊卑的嚣张样在向海赵聘等人眼中就成了胆大包天了。
孟琉璃视线在人群里扫了一圈,孟琉璃见到了最不愿意见到了人,孟天炎。
孟天炎和她的侍女映月侍卫啸月,看着如此狼狈的孟琉璃纷纷投来嘲笑的神情,那赤/裸裸的眼神仿佛无一不再说:孟琉璃你也会有今天。
“三弟,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要是本太子不来,你岂不是要将本太子的准太子妃给打死。”
元钦天说道,他一侧身,见孟琉璃不领情,元钦天也不恼,将他身后的人露了出来,一个青衫书生,青布衫男子面皮清秀,长得白白净净,斯斯文文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好像学堂里那些教人识文断字的教书先生,见孟琉璃望着他,他冲孟琉璃眨了眨左右睛。
孟琉璃惊得差点摔倒在地。
他,他,他怎么在这里?
元钦天和孟天炎今天之所以会出现这,主要是元辰靖和孟琉璃昨天在烟雨阁闹的动静太大,半个凤栾城都传开了,说什么元辰靖和孟琉璃来人在烟雨阁如何如何,末了还元辰靖把孟琉璃抱回府中如何如何,那传言简直是不堪入耳,什么样的字眼都有,作为谣言中两人当事人名义上的准丈夫和准妻子,听了这些添油加醋的传言两位那里坐得住,一个是准老婆偷汉子,一个是准丈夫和别的女人苟且,两人意见都很大,两人不约而同特来兴师问罪,不想撞倒元辰靖和孟琉璃这一相爱相杀的一幕。
今天这事被元钦天撞上,元钦天势必不会袖手旁观,元辰靖将军棍递给卢霆,回道:“臣弟在依军法处置棠副将,并未动用私刑,请皇兄明察。”
意思是依法办事,我们骁骑营自己内部的事,你太子哥哥你管的太宽了。
“我倒想知道霓凰郡主所犯何事?”
“目无法纪,藐视军纪,公然在军中私斗,不服管教。”
骁骑营中却是有不少受伤的士兵,太子元钦天冷冷扫了一眼,朝赵聘、向海、陈正和张寒等人看过来,那鹰一样的眼睛里面写满了威胁,赵聘、向海、陈正和张寒等人看了看元辰靖,又看了看元钦天。
霓凰郡主的靠山,原来是在这里。
“哦,是吗?难道不是郡主私下与赵将军等人切磋,什么时候变成了私斗了?”
元钦天声调上扬。
元辰靖犯难了,责怪的看了一眼赵聘、向海、陈正和张寒等人。
赵聘、向海、陈正和张寒等人上前一步,急忙顺着太子元钦天的话解释道:“太子殿下说得对,我等是在跟郡主切磋武艺,闹着玩的,什么私斗不私斗,一定是王爷误会了...”
“对对对,闹着玩的,郡主你说是不是,刚才阿寒还送了你一把流水剑呢。”陈正笑嘻嘻将流水剑塞进孟琉璃的怀里,拼命冲孟琉璃使眼色。
“郡主大人有大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和气生财。”
陈正拍了拍孟琉璃的肩膀小声恳求道,孟琉璃白眼一翻,也小声回道:“你刚才算计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呢?”陈正干瞪眼,孟琉璃挑眉,“要我帮你们撒谎可以,这次算你求我,这个人情算你欠我的,以后我要讨回的时候,你必须毫无怨言的还回来。”
“你这个女人,你这是趁火打劫!”
陈正磨牙。
“郡主你怎么看?”这边元钦天将主动权扔给孟琉璃,孟琉璃思索了一番,似乎在寻思该怎么回答。
事态演变到如此,对于孟琉璃坐地起价,乘人之危,陈正只好含泪认了。
“好,算正爷爷求你。”
“嗯?”
“棠大爷,是小正子求你。”
“这还差不多。”
孟琉璃的面子得到满足,这才松了金口。
“没错,本郡主就是在和他们闹着玩的,至于晋王为何要罚本郡主,主要是本郡主武功胎高强了,骁骑营中无能能敌,晋王这是在责备本郡主不该肆意张扬武力,再用亲身实践在告诉末将如何做到遵纪守法,恭顺有礼!”
孟琉璃对元辰靖挑眉,得知真相的元辰靖的一脸歉意,孟琉璃快速别过脸去,权当没看见。
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这三棍之仇,她才不会这么轻易消解的。
元钦天仿佛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笑话,骁骑营里高手辈出,竟然没有一人能打过孟琉璃,说出去都没有人敢相信。
元钦天从赵聘、向海、陈正和张寒等人一一看过去,极其惨烈的赵聘羞愧的低下头,三招被秒,说出去丢死人了。
向海一脸生无可恋,还是对方手下留情的情况下自己才能保命,根本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陈正讪笑,如果不是他出的馊主意,也不会给晋王捅出这么大的乱子,他有罪。
与孟琉璃打成平手的张寒面无表情,元钦天看了看孟琉璃手中的流水剑,剑都送了,这能说明什么,至少孟琉璃是得到了桀骜不驯的张寒的认可,要知道张寒的剑可是千金难求。
元钦天当下心瘾难耐,这女人的武功真有这么神奇?
赵聘、向海、陈正和张寒的神情无疑进一步证明的话,这样卢霆惊呆了,元辰靖惊呆了,连孟天炎都惊呆了,唯有元钦天背后的书生使劲冲她眨眼睛,做鬼脸,孟琉璃拼命忍住笑,差点没有被憋死。
孟琉璃怪异的表情让元钦天忍不住回头,他的身边跟随了他三年的谋士燕青恭顺的低着头,并无没有什么不妥,元钦天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他对孟琉璃说道。
“想不到郡主还是女中豪杰,不知道本太子有没有这个荣幸,和郡主切磋一下。”
切磋切磋,如切如磋,还来,你们一个个有完没完,老娘屁股还疼着呢。
孟琉璃刚想回绝元钦天,元辰靖先一步开口了。
“太子哥哥,今天郡主累了,而且又有伤在身,不如改天。”
这人情卖的,真是好一副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模样,孟琉璃丝毫不买账。
“哪里哪里,晋王说笑了,本郡主怎么会如此娇贵呢,竟然太子不嫌溪儿粗鄙鲁莽,那择日不如撞日,请吧。”
你刚才下手的时候怎能没有想过我会受伤,现在猫哭耗子假慈悲,装得一副圣人高尚,给谁看啊?
“溪儿,你不要任性。”
元辰靖扯住孟琉璃的手腕,眼中似有请求,孟琉璃冷笑一声,看过来。
“任性?本郡主就是任性怎么了,晋王你是什么身份,你凭什么管我?有句话叫住,干/卿吊事,晋王不知?”
孟琉璃冷冷的甩开元辰靖,朝元钦天露齿一笑。
“不如我们换一个地方切磋,这里苍蝇蚊子太多了,看了碍事。”
“本殿下也正有此意。”
孟琉璃和元钦天一拍即合,两人足尖一点,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孟琉璃一走,元辰靖有些颓然的垂下手,卢霆上前安慰。
“三爷,郡主这会正在气头上,不然等她气消了再去找她道个歉,郡主识大体必然会原谅三爷的。”
孟琉璃连看都懒都他一样,看来自己这三棍下去确实伤她心了。
“我刚才也是一时气糊涂了,才...”
卢霆叹道,任谁看到刚才的场面也会失去判断,刚才太惊险,要不是卢霆及时制止了孟琉璃,恐怕元景凤必然会受伤,也说不准因此丢了性命,元辰靖哪点都好,就是太重情义,但是连问都不问就处罚孟琉璃,元辰靖也确实不该。
“我还记得三爷曾经对我说过,因为信她,所以深信不疑,在祭城,三爷明明做的很好,为何今日却...难道是因为在三爷心里,景凤远远比郡主重要吗?这样的话,我觉得郡主有句话都对了,既然如此,三爷,又凭什么管她?”
你不信任我,你又凭什么拥有对我指手画脚的特权?
我不信任你,那么你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在我看来都是在掩饰你的谎言,来掩盖你想掩盖的真相!
“连你都这么说我?”
元辰靖满脸后悔,他和孟琉璃之间好不容跨出的一步,就被这三棍打回了解放前,不,也许还要糟糕,孟琉璃因为自己对她的不信任,很有可能心中已生罅隙,他要找机会解释清楚。
元辰靖正矛盾纠结,一直一言不发的孟天炎走了过来,卢霆率先打招呼,热情又兴奋。
“公主殿下,近日可好,怎么有空到骁骑营来。”
孟天炎像往常一样直接跳过卢霆,落到元辰靖。
“王爷不打算跟天炎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一脸烦闷的元辰靖十分不耐烦,“本王需要跟公主解释什么?”
两人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卢霆赶紧打圆场,将两人引进一顶帐篷,这两人要是在外面吵起来,关于元辰靖和流言蜚语恐怕又要多了一条。
“昨天在烟雨阁的事,王爷不打算跟天炎解释清楚吗?”
卢霆放下帘子,孟天炎开始发难了,元辰靖十分不耐烦,素来温浅的脸上没个好脸色。
昨天的流言元辰靖也有耳闻,他觉得他与孟琉之间并无什么不妥,一直是发乎情止于礼,什么轮到孟天炎来指手画脚了。
“本王和溪儿之间行的端坐得直,公主要本王解释什么?”
孟天炎凤目怒目而视,他本以为元辰靖会碍着卢霆在场,有所顾忌,想不到元辰靖丝毫没有悔改之心,当即将心中的所想脱口而出。
“元辰靖,她是你未来的皇嫂,你和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敢说你们之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孟琉璃她就是淫/贱的贱/人,她和她的母亲一样下贱,她勾引太子哥哥,喜欢自己的亲哥哥不说,现在她明明知道你我已经赐婚,却还来勾引你,元辰靖,我才是你的妻子,你和孟琉璃那个贱人凭什么这么对我?”
孟天炎的情绪失控,元辰靖不买账,卢霆两头犯难。
“公主,确实不是你想的那样,三爷和郡主之间一直是发乎情止乎礼,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孟天炎立刻将火烧过来。
“你是他的应声虫吗?我们之间什么时候轮到找你来替他说话了?”
孟天炎的话字字诛心,卢霆自讨没趣,颤抖着声音说道:“是我多嘴,我没有资格说这话,三爷,我有事先行离开。”
说完卢霆含着泪离开,那样子说不出的心酸。
卢霆一走,元辰靖彻底爆发了。
“孟天炎,谁给的权利来指责我?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不爱你,你我的婚约我迟早会想办法推掉,不要拿着我未来妻子的头衔来指责本王,告诉本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眼泪哗啦啦流下来,孟天炎伸手指着元辰靖。
“元辰靖,我孟天炎瞎了眼才会爱上你,三年了,元辰靖我在你这里耗费了三年的青春,你一句不爱就轻轻松松带过了,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元辰靖如果你不爱我,难道你以为孟琉璃那个贱人就爱你吗?她爱的自始至终都是太子哥哥,祭城发疯,殿前求兵,她通通都是为了为他复仇,元辰靖她根本不爱你,她只不过是在玩弄你,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清醒过来。”
“你——”元辰靖扬起手,孟天炎扬起脸,“有本事你打啊!”
孟天炎冷冷的笑道:“是不是我说到了你的痛处了,所以你才要打我?”
“元辰靖若是我今生不能得到你的爱,你也永远别想得到孟琉璃的爱!”
像诅咒般,孟天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元辰靖合上眼帘。
孟天炎你放过我吧,请你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但是再孟琉璃看来,他的不放手,算不算另一种的纠缠呢?
禁不起考验的感情是真爱吗?误会、冷战、还有不信任将本来牢固的感情消耗殆尽,互相的伤害成了彼此最后的沟通方式,不知道是该嘲笑命运的无奈,还是该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如果不爱,岂会在乎,若不深爱,舍弃的时候才会如此轻易,你不敢相信的是,为何明明很好的一段感情会轻易的消失吧,用最后的执念来道别,你看得出我在和你道别吗?
他们不是我们,却和我们一样在感情的世界里挣扎。
请慢慢再看下去,十年琉璃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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