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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0.信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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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楚情况的塞芙诺拉终于沉静下来,她呼出一口浊气,冷不防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
“那么,你是为何而来的呢?”
塞芙诺拉仍旧站在树阴下,狱寺隼人的容颜让她略微惊讶,但是很明显,另一件事更为重要:现在在场的、意识清醒的人都对她抱有敌意……至少并不信任。
有点麻烦,因为她不想说出真实身份。
塞芙诺拉跳到地面,熟练的动作让里包恩愈发警惕。
“一场意外所致。”塞芙诺拉轻飘飘的揭过这件事,眉头紧蹙,明显不愿多谈。
这是里包恩观察而分析得到的情况,真实性有待考查。
“咦咦咦咦??那,那你不是……”纲吉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
“别想多了,”塞芙诺拉忍不住轻哼一声,语气嘲讽,“这种程度而已,我可没兴趣屈居其下。”
而且从刚才开始,她好像根本没做出偏于任何一方的动作吧?那句解释他是没听见吗?
其实塞芙诺拉真的错怪了纲吉,刚开场时那句解释她是用意大利语说的,纲吉根本听不懂。
“抱歉。”敏锐的感知到塞芙诺拉此时的情绪不太好,纲吉立刻开口道歉,看起来就像只兔子一样谁都能去欺负一下——尤其因为中了死气弹,上身……咳大家知道就行,就不说出来了。
“不必。”塞芙诺拉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顿了一下,才回答。
“不知我可否得知彭格列十代目之姓名?”塞芙诺拉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蛮有必要知道的,顺便也能推理一下Giotto未来的妻子是谁……这样看起来,他后来是娶了日本女性吗?
一边在心里兴致勃勃的八卦着堂兄未来的事情,塞芙诺拉面上却是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我叫泽田纲吉,而且我也不是什么……痛痛痛!”纲吉抱头蹲在地上,眼泪都要出来了,“里包恩你干什么!”
“阻止你的胡说八道,蠢纲。”突然给自己弟子来一脚的里包恩看起来没有一丝不自然,甚至还有闲心扶了扶在运动中掉了一点的黑色帽子。
“吾名凛。”听到这个熟悉姓氏的时候,塞芙诺拉莫名有一丝恍惚,还没等她抓住这个思绪的来源,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
她心内一阵阵的冰寒,却又被深深的压抑住。
*
在第二天,阿莫尔接到了一封信。
他一边心不在焉的撕开看起来就十分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一边思考着什么时候自己也有除了那群家伙之外的朋友了,不对那才不是他的朋友!
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阿莫尔一时间只觉得细思恐极,他赶紧转移思绪,开始看起信纸上写的东西来。
他的表情一下子凝重起来,手指用力攥紧。
半晌,阿莫尔才慢慢松开已经被揉得出了皱褶的纸张边缘,陷入深深的沉思。
无论这是谁送来的,居心何在,都表明了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