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春之烟雨春色》烟雨客

16、第 16 章

　　回到上海后，明镜烦躁异常，等明楼和阿诚一回家，就立刻把明楼请上了小祠堂，厉声道：“跪下！”明楼感到莫名其妙还是依言跪下。
　　然后开始逼问明楼和汪曼春有没有夫妻之实，明楼老老实实回答了。明镜怒不可遏，拿出皮鞭狂风骤雨般抽了他二十多下，明楼见惹的大姐发怒，强忍住疼痛一言不发。明镜见他身上已是血迹斑斑，长叹一声，扔下了汪曼春母子的照片。
　　明楼捡起照片，一看全都明白了，轻轻抚摸相片中的二人，眼角一片湿润。
　　半年后，明楼和阿诚收到明镜从香港发来的电报：病重，速来港！二人顿时匆匆请假，政府高层都知他们姐弟情深，特恩准五天时间照顾家人。
　　到了香港见到明镜，明镜却是安然无恙，原来那是他们约定的暗号，那电报是表示找到汪曼春他们母子了。
　　车子停在一幢欧式房子的门口，明家姐弟三人提着礼物下了车，看到周边皆是一排排别墅，知道她们生活的不错，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明楼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出来了一个老妈子，说着粤语，问是谁。明楼刚要回答，一个小男孩儿从屋了里外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笑还一边叫着：“妈妈来追我啊，妈妈来追我啊。”
　　随后，一个身穿雅兰锻面旗袍的女人也小跑着出来：“明瑞，我的宝贝，当心哦，妈妈来了。”
　　小男孩儿看到明楼他们，停住脚步，疑惑问道：“咦，你们是谁呀？”
　　汪曼春已经看到了明楼，也停住脚步，二人目光相对，浓情蜜意狂热交织，立刻让老妈子开了门，把客人请进来。
　　进了屋里，他们三人一看家具摆设低调奢华，想那汪家也是名门世家，必是没有受苦放下心来。
　　佣人倒上茶，大家都还在沉默。明镜看了看小男孩儿，仿佛又看到了明楼小时候，她拿出一个火车模型玩具，和蔼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男孩子口齿清楚回答：“我叫明瑞。”并未伸手去接那玩具。
　　明镜展颜，摸着他的头，说：“我们明家都是好孩子。”
　　明瑞又回答：“我姓汪，我的名字叫明瑞。”
　　明镜顿时气结。
　　汪曼春见到他们三人有备而来，心中也明白了几份，招呼大家坐下。明楼按下心中的激动问道：“曼春，这是我们的孩子吗？”
　　汪曼春迎着他的眼睛，热光灼灼，说：“是的，是我们的孩子。”
　　听到汪曼春亲口郑重回答，稳重如明楼，端起水杯的手有些颤抖。
　　汪曼头拉过明瑞，说：“明瑞，你不是常问我爸爸在哪里啊？”她指了指明楼，说：“他就是你的爸爸。”
　　明楼伸出手来，明瑞走上前去，歪着头问：“你是妈妈的师哥吗？妈妈说我的爸爸是妈妈的师哥。”
　　明楼抱着明瑞，声音有些发抖，说：“是的，爸爸是妈妈的师哥。”
　　大家见他们父子相认，心里酸涩欢喜，命运的齿轮从来没有把他们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