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圣诞舞会（下） ...
-
霍格沃茨的师生不断表现出想给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客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欲望，他们似乎决心在这个圣诞节展示出城堡的最佳风貌。学校里张灯结彩地布置起来，大理石楼梯的扶手上挂满了永远不化的冰柱，礼堂里惯常摆放的那十二棵圣诞树上，装饰着各种各样的小玩艺儿，从闪闪发亮的冬青果，到不停鸣叫的活的金色猫头鹰。
走廊和礼堂的那些盔甲都被施了魔法，只要一有人经过，它们就会演唱圣诞颂歌。听一只空头盔唱出“哦，来吧，你们这些虔诚的人，”真是特别滑稽。
而安还时不时能看到斯普劳特教授细心地修剪着礼堂门厅橡木大门外的灌木丛和草地。
“安这里有封你的信，可是没有来信地址，只有你的地址。”范妮递给了安一封信。
安迷糊着眼睛看了一眼，普通的信件模样。
“是墨墨送的吗？”安问。
“不是，是一只没见过的猫头鹰。”范妮回答。
“唔，也许是弗雷德和乔治的订货单吧，你拆开看一下，如果是的话就放桌上，不用管。”安扯过被子蒙住了头。
“好的。”范妮开始拆信。
在安迷迷糊糊进入睡眠状态之后，她又被范妮摇醒了。睁开眼，范妮一副惊喜的样子。
“安！是古怪姐妹！”
“？”
“是古怪姐妹给你来信了，她们说她们从来没见过这种风格的曲子，请务必让她们能在舞会上演奏，而且她们还说能明白创作人想在学校保持低调的行为，她们会在演奏时不暴露创作人…”
“什么鬼？”安一下子惊醒了，安接过信，从头读了一遍。
“安，我看这次你拒绝不了，她们连来信地址都没写…这样也不错，音乐无界限，她们说没听过这种风格的曲子，让我对安你的歌抱有很大的兴趣啊！”
“都说了不是我的歌…”安又重新躺了回去，一个世界的音乐在另一个世界接受认可么。
圣诞节那天早晨，安睡得饱饱地，心情极好地拉开了床幔，而床边地上已经摆满了圣诞礼物。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而宿舍里范妮不在。安等了一会儿，打算自己走去餐厅。
“你们不去吃饭吗？”安在出门前顺口问了宿舍其他三人一句。
米里斯和塔利亚愤恨地看了安一眼，似乎她刚刚问的不是吃饭而是让她们去调制一瓶危险的魔药剂。
“哦，当然不去了！”潘西高声地嫌弃道。
安耸耸肩关上了门。随后和在公共休息室看书的范妮去了餐厅。
两人在餐厅里享受了一顿丰富的午餐，餐桌上至少有一百只火鸡和一大堆圣诞布丁，还有堆积如山的克里比奇巫师小脆饼干。
时间到六点半，范妮站在镜子前拨弄着自己的头发，问还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安，“安，你还不开始穿礼服吗？”
“嗯…晚会是八点开始对吧？好吧…我现在去洗个澡…”
“哇，安，你很适合白色…”等安穿上了礼服，范妮站在一旁夸赞道。
“谢谢…你的紫色礼服也很好看…而且我觉得你应该提醒今天那个做你舞伴的德姆斯特朗的男生一句，小心，他在霍格沃兹之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范妮朝安调皮地眨眨眼，“我会的…”
从范妮的大化妆盒里熟练地挑出粉底、腮红、眉笔、睫毛刷、唇膏，安速度飞快地给自己上了个淡妆。
从公共休息室一路走到一楼礼堂门厅处，这里挤满了学生，都在来回打转，等待八点钟的到来，那时礼堂的大门才会敞开。有些人要与其他学院的舞伴碰头，便侧着身子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寻找对方的身影。
安和范妮走到门厅一处人少的地方，一路上范妮吸引了很多高年级男生的目光。
“我觉得你等会应该提醒那个男生他目前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况…”安语重心长地说。
“他们可不止光看了我一个人，安，你也有份，特别是赫奇帕奇很多学生…”范妮笑笑说。
安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赫敏怎么没来？”安疑惑地问了一句，楼梯上，穿着黑色礼服的哈利和穿着旧礼服长袍的罗恩正在下楼。
“也许你可以去问问他们？”
“还是算了，看他们那样子肯定也不知道…”安盯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口看了一会，又看向了门口。
橡木大门咿呀一声被打开了，大家转过头，看见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和卡卡洛夫教授一起走了进来。克鲁姆走在最前面，他身边站着一名穿着浅蓝色礼服的漂亮姑娘。
那姑娘淡蓝色的礼服显得她肤白胜雪，头上挽着的高雅的发髻露出了修长的脖颈，炯炯有神的褐色眼睛，她微笑着，但透出了一点小紧张。
“我就知道。”安咧嘴笑了，她第一眼就认出了克鲁姆旁边站着的是谁。
“知道什么？”范妮看向了德姆斯特朗的队伍，“咦？克鲁姆旁边的是谁？”
“赫敏…”安用她自己没意识到的温柔语气说，她开始朝那儿走去。
范妮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真的是她吗？”
“当然！”
这时，麦格教授的声音响起：“请勇士们带着舞伴到这边来！”勇士们开始往麦格教授方向聚集，安停住了脚步，因为叽叽喳喳的人群挤挤攘攘地开始打算闪出一条通道，让他们经过。
安这才注意到橡木大门外的城堡前面的一块草坪被变成了一个岩洞，里面闪烁着星星点点的仙女之光——这意味着有几百个活生生的仙女，她们或坐在魔法变出的玫瑰花丛里，或在雕像上面扑扇着翅膀，那些雕像似乎是圣诞老人和他的驯鹿。
“勇士们请站在门边等候，其余的人可以先进去了。”穿着一件红格子呢的长袍，帽檐上装饰着一圈很难看的蓟草花环的麦格教授大声说。
伴随着麦格教授的声音，礼堂的门打开了。
人群排着队朝礼堂内走去，不少图书馆里那些克鲁姆追星俱乐部的成员大步走过，都朝赫敏投来极度憎恨的目光。
安在经过的时候，看都没看克鲁姆，只是微笑着朝赫敏语速飞快柔和地说了一句，“你很漂亮，别紧张。”
赫敏朝安眨了眨眼睛，咧嘴笑开了。
礼堂的墙壁上布满了闪闪发亮的银霜，天花板上是星光灿烂的夜空，还挂着好几百只槲寄生小枝和常春藤编成的花环。四张学院桌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张点着灯笼的小桌子，礼堂最前方是一张大桌子，看样子是主宾席。
安走进礼堂，看见亚伦穿着帅气的礼服站在主宾席旁正装朝自己招手。走进了，安才看见主宾席上还坐着邓布利多教授、卡卡诺夫、马克西姆、卢多巴格曼和珀西。
珀西怎么来了？安见到珀西时闪过了一丝讶异的眼神。
“小安，你今天很漂亮…”亚伦用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口吻说。
“亚伦叔叔，你今天也很帅…”安朝亚伦眨眨眼，而后礼貌地朝其他几人大人微笑示意落座了。
等礼堂内所有人落座之后，礼堂的灯光变换了一次，蜡烛从礼堂的四周浮动到了礼堂门口，上下排列着规律的两排直通主宾席，像是一道烛光通道。
而后麦格教授领着勇士和他们的舞伴进入了礼堂，礼堂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芙蓉德拉库尔和罗杰戴维斯紧跟在麦格教授后面，随后是塞德里克迪戈里和秋张，其次是威克多尔克鲁姆和赫敏格兰杰，最后是哈利波特和帕瓦蒂佩蒂尔。
勇士们来到主宾席前，邓布利多高兴地笑着，挥手示意大家落座。勇士们当然各自选择坐在了自家校长旁边，而卡卡洛夫离安刚好空了两个座位。
赫敏整理了一下礼服，坐在了安旁边的位置上，笑着看着安，安一时间突然紧张起来。
安紧着有点发干的嗓子打了个招呼，“嗨！赫敏。”
“嗨，安！”赫敏笑着回了，但安觉得对方似乎比自己还要紧张一些。
轻轻噗地一声，礼堂每个人的桌面前都凭空出现了一张菜单，这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安悄悄松了口气，打开菜单开始看了起来。
“小安，这个？”亚伦低声问了一句，显然他还没明白过来。
正对亚伦的邓布利多教授这时对着他的盘子非常清晰地说了一句，“烤猪排！”而后猪排便凭空出现在了他面前的空盘子里。
亚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真有趣…”
“等等，亚伦叔叔…”安笑着拦了一下心急点单的亚伦，“这里有几道主菜我劝你别点，因为味道可能不太适合你的口感，相反我推荐这几道，多汁香煎嫩牛肉，牛肝菌烤猪扒、南非式烧牛肉…”
“你可以尝尝这道牛肝菌烤猪扒，提前一个小时用蒜泥和盐腌制了，而后需要粘上一层面粉，再裹上蛋液，煎熟之后浇上调好的牛肝菌酱，味道很好，根据你的口味最好再配一小杯杜松子酒，而后加一份圣诞布丁甜点就行了…”
亚伦眼睛亮了亮，点了点头，而后一份摆盘漂亮，冒着热气、散发着牛肝菌酱和香煎味的美食出现在了桌子上，它一出场与邓布利多教授盘子里孤零零的烤猪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哈，真不错~”邓布利多友善地说，“看起来就很美味！”
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余光瞄到赫敏的盘子里还是空着的，而且赫敏拿着菜单正看着自己。
行吧，反正也已经透露了吃货的属性了。
安看向赫敏，语气温和地介绍，“多汁香煎嫩牛肉和南非式烧牛肉的确不错，不过我想你可能会更喜欢这个，芝麻照烧三文鱼排，鱼肉很嫩，而且没有鱼刺，因为是淋的酱汁，焖至八分熟而后再烤的，没有油腻和油炸感，可以配一杯酸的柠檬茶…”
赫敏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她似乎只是随意在安面前提过一次自己喜欢吃鱼。
赫敏朝安道谢后，安给自己点了一份起司嫩煎牛排和一杯橙汁，而后趁着用刀叉切肉的空隙和亚伦聊天，主要是聊黛娜的事。
而坐在亚伦旁边的珀西则全程竖着耳朵听着。
赫敏也和克鲁姆开始聊起天来，但克鲁姆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赫敏的名字发音念正确。
东西都吃完了，邓布利多站起身，叫同学们也站起来。然后他一挥魔杖，把有的桌子都嗖地飞到墙边，留出中间一片空地。他又变出一个高高的舞台，贴在右墙根边，上面放着一套架子鼓、几把吉他、一把鲁特琴（诗琴）、一把大提琴和几架风琴。
从侧门，穿着撕地破破烂烂黑色长袍的古怪姐妹们一起涌上了舞台，观众们爆发出雷鸣般的热烈掌声。礼堂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变得柔和。古怪姐妹奏出一支缓慢、忧伤的曲子。
勇士们牵着舞伴走到了特意空出的礼堂中央，开始领舞。
曲子进行到中间，邓布利多教授率先牵着麦格教授的手进入了舞池，随后越来越多人开始跳舞。
亚伦带点紧张地朝安礼貌地行了一个绅士礼，安笑着把手搭了上去。
这首曲子结束了，半个礼堂都变成了舞池，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加入了跳舞的这一行列。
又一首比刚才稍快的曲子响起，安在这首曲子演奏的同时时不时瞄了瞄其他人，赫敏和克鲁姆在五步开外的地方，显然两人跳地都不错，但安觉得克鲁姆的脸有点讨厌，于是转而去搜寻范妮，安在人群中扫了两眼，看见了穿着紫色晚礼服的范妮，不亏是参加过多次舞会的人，舞步十分优雅。
曲子慢慢接近尾声，亚伦低声开口说，“小安，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刻…”亚伦的表情特别欣慰和开心。
“这一刻很好啊，亚伦叔叔，我很高兴今天和你共舞…”安真诚地说。
亚伦笑笑，“是很好，不过我可不能占用你太长时间，我想这次圣诞舞会你肯定拒绝了一票男孩吧，刚刚我看到好几个男孩都盯着你…所以今晚当然要留给你一点私人空间…”
一曲终了，亚伦领着安出了舞场，果然有几个男孩正艰难地打算从舞场里出来，亚伦朝安笑笑，朝着站在舞场外的穆迪教授走去了。
人群一下子淹没了亚伦，安可没兴趣和那几个男生跳舞，她扫了眼礼堂内摆放自助餐的桌子，打算往那边走。
“安！”赫敏朝安走过来了，她脸色泛着粉红色。
“克鲁姆呢？”安看了一眼赫敏的身后。
“我让他拿饮料去了…”赫敏说。
“哦，那他有得选了，我刚刚扫了一眼，邓布利多教授几乎把三把扫帚的绝大多数酒精度数不高的饮料都买了过来….”安调侃地说。
“事实上…”赫敏的脸开始像通红转变了。
“嗯？”安偏头看着赫敏，而后她看见了一张面熟的男生面孔正艰难地从舞池中朝自己走来，看到自己还腼腆地笑了一下。
“糟糕！”安说着，顺势牵住赫敏的手，拉着赫敏逃开了。由于她们站的位置已经偏离了一点舞池，几乎在礼堂的侧方，安第一反应是拉着赫敏进了不远处的侧厅。
躲在虚掩的门后，看到那个男生找了一圈没找到放弃走开了之后，安长舒了口气。
“这个男生是谁啊？”赫敏问安。
“就是那个在餐厅门口邀请我的！”安略带愤慨地说。
赫敏咯咯笑了一声，“那个拉文克劳的男生？”
“没错..”安说着合上了门，而后惊奇地发现赫敏就站在她身后。
“呃…”转身安正对上了赫敏的眼睛，“那个…”安尴尬地别开了头，眼神在木门上乱转着。
此刻门外古怪姐妹的风琴奏出了一曲最后一个颤抖的音符，礼堂里再次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音乐声似乎给了安一丝灵感，她又看向了赫敏，眼神里跳动着光芒，“不好意思，把你拉了进来，要不你和我跳一支舞？”似乎意识到这样说非常不妥当，安迅速改口，她弯腰行了一个绅士礼，“美丽的小姐，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我的邀请，赏光和我跳一支舞？”
说完，安直起腰，露出整齐的八颗小白牙，调皮地说，“男步我也会，不会踩到你的…”
赫敏红着脸，欢快地笑着，把手搭上了安的手，看着对方的眼睛说，“我愿意。”
一手轻轻环住赫敏的腰，拉进了距离，安意识到自己已经比赫敏大概高了2厘米左右了，但这样的身高差不大，平视着，两人的眼神正对着，几乎能看清脸在对方瞳孔中的影象。
平静柔和的曲子，配着古怪姐妹低沉的嗓音，两人的舞步配合地极好，一曲终了，两人似乎才恍然意识到。
松开安的手，赫敏微红着脸，“你跳的很好…”
“嘿！那当然，虽然我不爱运动，但运动细胞还是比较发达的…”安一点都不谦虚地说，这话惹的赫敏又咯咯笑了起来。
一个吉他的扫音响起，古怪姐妹竟停下了演奏。
安和赫敏互视了一眼，显然都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
但古怪姐妹的主唱开始说话了，“下面这首歌，是一位不肯透露姓名的霍格沃兹学生的歌，非常新颖的一种风格，献给霍格沃兹的你们！名字是LOVE STORY.”
“不肯透露姓名？”赫敏好奇地看着安。
安别过头，干笑了两声，没做回应。
音乐声和歌词响起…
“ We were both young when I first saw you
当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们都还年轻
I close my eyes and the flashback starts
我闭上眼睛，一幕幕往事又在脑海中重现
I'm standing there on a balcony in summer air
我站在阳台上，空气里，浓浓的，是夏天的味道
See the lights, see the party, the ball gowns
看见灯火，看见热闹的舞会，华丽的盛装
See you make your way through the crowd
看见你费劲地从人群中挤出来
And say hello, little did I know
That you were Romeo
对我打招呼，呵，至少让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罗密欧 ”
当罗密欧这个词冒出来的时候，礼堂里爆发了一阵剧烈的轰动，很多人开始议论和鼓掌。
“莎士比亚的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事？”赫敏惊喜地说，“天啊，我从来没想过能在霍格沃兹听到这个？”
“是啊，我也没想到…”安笑着说。
赫敏坐到了安的旁边，接下来没再说话了，而是闭上了眼睛，静静听着歌。
安先是盯着房间内一盏玻璃灯，而后不自觉地偏头看向了赫敏，停住了。
似乎很少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赫敏，一直以来，两个人在两个学院，虽然一起上的课很多，但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两个学院的敌对态度比其他学院的严重多了，上课的时候一般都是泾渭分明地坐着。
睫毛好看，鼻子也不错，赫敏的五官的确不错，皮肤也很好，就是平常沉迷学习，不修边幅，加上头发有点蓬乱，不过等长大了之后应该头发会服帖很多，耳朵也很小，看起来好像挺软的样子，不知道捏一下感觉怎么样？扎了头发，露出了平常难得见到的脖子，安咽了一下口水，看起来挺好吃的样子…
呸呸呸…想什么呢，一定是饿了…对，刚才在餐桌上为了保持淑女形象就只吃了一半，等会就去拿点吃的。
听完了曲子，赫敏睁开了眼睛，撞见安正呆呆地盯着自己，脸一下子涨红了。
安没想到一曲结束地那么快，但面上保持着镇定，开口说，“这里是不是有点热？要不我们出去吧？而且我想去拿点吃的？”
赫敏赶紧点点头。两人站了起来，推开门走了出去。
好在刚在那首曲子很嗨，几乎所有舞池里的人都脸红着，没人注意到安和赫敏。
走到放食物的长桌旁，安拿了一个空盘子放了不少食物，赫敏则打了一杯冰伯爵奶茶。
咽下一块炸鸡肉块，安觉得好多了，果然还是食物最能安慰自己啊。安心想。
“刚刚那首歌很好听…”赫敏抿了一口冰奶茶后说。
安鼓着腮帮子点了点头。
“只是连歌词的结局都是个悲剧…”赫敏透着惋惜说。
“但那只是首歌而已呀…”安眨巴着眼睛说。
“安，今晚门厅外装饰的很好看，你还没看过吧，我们去散散步好吗？”赫敏端着杯子说。
“行啊，我之前只是瞟了一眼呢…”安放下了手中的托盘，“不过等会，我想我需要一杯冰镇柠檬汁。”
作者有话说
第91章 圣诞舞会（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