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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过去的记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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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剂配置需要多少品脱的Occamy蛋壳粉末。”
“二分之一品脱,先生。”
斯内普没看芙蕾雅一眼,转头走向讲台,说道
“很精确的回答,本次课请爱斯梅达小姐交一份福灵剂上来。”
芙蕾雅坐下时,旁边的艾米丽悄悄的凑过来说
“天哪蕾拉,这是N.E.W.Ts都不考的东西!你是怎么惹到院长了?”
“我怎么知道呢?”
说完,芙蕾雅若有所思的看着眼斯内普,男人正在给其他学生提关于本次课熬制肿胀药水的要求,只见男人的耳垂在她的目光下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最后,斯内普的讲解戛然而止,然后咬牙切齿的说
“好了,你们可以开始做了,以及,爱斯梅达小姐,请把你福灵剂的材料拿下去。”
居然没关禁闭?芙蕾雅有些不解的看了眼斯内普,艾米丽发出了如释重负的呼气声,毕竟不是谁都可以在蛇院院长可怕的魔压下面不改色的
“蕾拉,我觉得,我宁可去和游走球玩贴面舞,也不想继续被院长这样看着了。”
芙蕾雅同情的看着这个肌肉比头脑发达的多的闺蜜,轻启朱唇,温情脉脉的说道
“如果游走球可以在撞击中给你的大脑带来一点魔药知识,我不会拦着你,亲爱的。”
“蕾拉!”
艾米丽抱住了自己的头,对于一个粗心大意的女巫来说,讲究精确和严谨的魔药学,的的确确比和游走球跳贴面舞简单
此时,教室角落里看着芙蕾雅的斯内普突然觉得那个和芙蕾雅打闹,的女孩子有些刺眼,他快步滑到了艾米丽身后,阴测测的说
“菲尔德小姐,如果和爱斯梅达小姐相处没有让你少的可怜的脑浆被她吸走,那么就请你立刻!马上!开始动手!”
刚才张牙舞爪的艾米丽立刻和面对寒冬的小鹌鹑一样缩成了一团,然后这位斯莱特林的预备击球手拿出了鬼飞球的速度冲上了讲台
也难怪,能在院长面前依旧保持优雅的人,应该只有芙蕾雅了吧。回头看了眼正在微笑和院长说着什么的芙蕾雅,艾米丽从心中生出了一股崇敬之情
不过,教授和芙蕾雅的相处,怎么这么像爸妈吵架呢。梅林的袜子!艾米丽被自己这个念头惊得浑浑噩噩,就连自己拿了什么都忘了
当芙蕾雅心情不错的把熬制福灵剂的坩埚从大火上端下来的时候,就听见旁边艾米丽的坩埚发出一声刺耳的爆炸声
可以说,她很后悔自己因为西弗勒斯的害羞模样开心到没注意艾米丽,但是,看见艾米丽脸上一块一块的红斑和看着自己惊恐的眼神,还有她身后快步走来的西弗勒斯担忧愤怒的眼神,她觉得自己应该伤的不轻
这是芙蕾雅晕倒之前最后的念头
“菲尔德小姐,是什么让你装满芨芨草的脑子第无数次把干荨麻和老鼠尾巴混在一起的?”
“西弗勒斯,你可以对伤员温柔点吗?”
“如果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菲尔德小姐,我就可以。”
芙蕾雅迷迷糊糊听见了庞弗雷夫人和西弗勒斯的争执,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黑暗里传来了她熟悉的温柔声音,属于一个早已逝去的人
“求求你,看在蕾拉的份上。”
男人的声音冷淡而又无情,他推开了扑在他身上的金发女人,冷淡的说
“那么,谁能告诉我,我伏地魔的女儿会是一个哑炮?”
女人浅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泪水,她拼命摇头说
“不!我不知道主人,我没有,我没有背叛您主人。”
大厅的炉火燃烧着,火苗舔舐木柴发出噼啪的声音,可是芙蕾雅只觉得冰冷,她从楼梯转角处悄悄探头向母亲的方向
她模模糊糊的看见母亲金色的头发,她跌跌撞撞的走向她,然后自己的手臂被人抓住了,那力气之大,几乎掐断她的手臂
她听见自己惊恐的哭了起来,男人说
“即使是号称没有哑炮的爱斯梅达家族,也是有例外。”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悦耳,芙蕾雅却觉得透骨的寒冷,她拼命的挣扎着,哭喊着
“妈妈,妈妈!”
女人的哭泣声又大了起来,却没有人,没有人帮她
男人念咒语的声音很奇怪,像蛇的叫声,她似懂非懂
手臂上灼烧的疼痛让她竭嘶底里的尖叫,然后金铜色的光芒几乎照亮了整个爱斯梅达庄园,那是她的第一次魔力暴动,昏迷前,她只记得伏地魔那几乎让她战栗的大笑
黑暗里又传来了她母亲的声音
“蕾拉,我的蕾拉。”
“我知道我是一个不合格的爱斯梅达,我也不期望能得到先祖的原谅,蕾拉,我死后,把我逐出家族吧。”
女人的声音那么虚弱,就好像下一秒呼吸就会停止,这时芙蕾雅已经可以看清她的母亲,她曾经是多么美的女人
“蕾拉,别害怕,他不能再伤害你了。”
女人的冬青木魔杖闪着黑灰色的光,拉文克劳的冠冕上也开始泛起黑灰色光芒
手臂上的刺痛如同昨日一般清晰,一条黑色的蛇从她皮肤下钻了出来,绕着她的手腕转了一圈,蛇头咬住了蛇尾,女人耗尽了最后一丝生命,闭上了眼睛
她穿着黑色的袍子站在爱斯梅达庄园前,看着魔法的白光从庄园周围逐渐升起,把爱斯梅达庄园笼罩了起来
这个庄园好空,空的让人害怕。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个爱斯梅达了,芙蕾雅想,她手里的魔杖发出红色的光芒,爱斯梅达家族的挂毯上爱勒贝拉爱斯梅达的名字被抹去
而远在小汉斯堡的墓碑上爱勒贝拉爱斯梅达的名字逐渐变成了爱勒贝拉里德尔
时过宵禁,西弗勒斯看着脸色惨白的女孩躺在医疗翼的床上,皱着眉头满脸冷汗的喊着“妈妈,妈妈。”
脚就好像被人施了锁腿咒一样挪不开,他见过这个女巫嚣张的样子,狡黠的样子,认真的样子,却从没见过她这样虚弱悲伤的样子
也许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吧,他想,真是个孩子
芙蕾雅猛地坐了起来,脸色惨白的粗喘着气,她从泪眼模糊里看见对面站着一个黑色的身影,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在梦里的不安慢慢的被舒缓
西弗勒斯被芙蕾雅看的浑身不自在,转身就想离开。芙蕾雅看见他想走,沙哑着声音恳求道
“先生,别走。”
男人似乎顿了一下,却没有转头回来的意思
“求你。”
芙蕾雅这辈子第一次求人,她看见西弗勒斯缓缓的走回了她身边,没说话,只是递上来一杯温水
芙蕾雅越过水杯抓住了西弗勒斯的手,西弗勒斯似乎被吓得松开了手,水杯掉在了地上碎了,两人却都没有在意
“先生,先生,谢谢你。”
西弗勒斯打击人的话没有说出口,他看着拉着自己一只手低头哭泣的女孩儿,泪水打在手上烫的他想缩回手
鬼使神差的,西弗勒斯伸出了没被拉着的手,轻轻地放在了女巫柔软的金发上,芙蕾雅哭的更厉害了
男人的手很温暖,让芙蕾雅感受到那种珍惜,自己这么多年从未感受到的感情让她莫名开始委屈,鼻子更酸了
算了,就任性这一次,就这一次。她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