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秘密 ...
-
開學第一次的魁地奇比賽後，女孩們已經可以確實有兩個來自未來的食死人---巴林兄弟，還有了個意外發現---住在奎若教授後腦的佛地魔。
然後她們開始忙碌起來，早上上課，深夜在萬應室討論和日常訓練，日日如是。
「福斯特小姐。」「福斯特小姐。」
那把神秘聲音重覆了兩次後，床上窩在被窩裏的黑色長髮女孩微微動了動
「福斯特小姐，要是妳還繼續睡的話會遲到的。」
「隨便啦～我不要去」女孩睡眼惺忪的回答
「需要我告訴月澄小姐和雷納小姐今天妳不去嗎?」「嗯...!」
「不!」女孩猛然睜開雙眼說
她後知後覺的環繞四周，留意到其他人還睡得沉醉才壓抑聲音說「我只是開玩笑的!別那麼認真，賈維斯。」
女孩離開床上，抬手隨意的把手當梳子的梳了數下
「對不起。但是我還是建議您們今晚休息。」
「呵～賈維斯你的提議真不錯。」
「謝謝誇獎。」
「但是，我寧願快點結束也不要把它給拖延。」
女孩打了個呵欠，拿找要帶走的東西，然後小心的稍稍的打開寢室門離開葛萊分多塔，離開。
一直應該已睡着的露易絲睜開眼，坐直身，望着沒有警戒的福斯特離開後，她也快速換了衣服，跟上去。
片刻，五人的寢室剩下一個女孩還在床上睡着。
「嗯～」塔雅伸了個懶腰,緩慢的走着，
沉睡着的霍格華茲顯得平時熱鬧的走廊變得冷靜，變得有點冷
「啊～晚上的霍格華茲真冷。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近冬天的原故。」
一步步的腳步聲在冷清的環境下變得顯然
「請小心保重身體。我偵測到有人在跟蹤您。」
「賈維斯，噓～」塔雅勾起了一個頑皮的微笑。
露易絲突然直覺要躲起來，她遵從直覺躲起來了
「你說,我該如何擺脫那些無聊的跟蹤者呢～」剛躲起的她就聽到福斯特說
接着就聽到一聲開始接近的貓叫聲，露易絲快速從躲藏的地方走出，可是福斯特的身影早已不見。
露易絲一直跟著塔雅，芙迺琳尾隨着露易絲，感到無聊出來夜遊的撒旦看到鬼鬼祟祟的芙迺琳立即感到興趣跟上去，結果形成了剛剛塔雅和賈維斯同時知道有人在跟蹤她。
露易絲見狀，她回去葛萊分多塔，打算在交誼廳等福斯特，不過首先...她抿緊嘴，轉身帶那些又夜遊又跟蹤她的菜鳥們找那隻在夜巡的貓太太。
在寧靜，剩下星光照耀的寢室中有一盞溫暖的橙黃色燈在為棕髮女孩照明。
寧靜的寢室就連微弱的寫字聲也聽到，
通訊的聲音在這樣的環境顯得唐突，
女孩用左手按住了耳機
「賈維斯?現在什麼時候了?」
「現在是晚上十一時正，剛剛到您們約定的時間。」
棕髮女孩明顯的愣住了一下
「那麼快啊...。」她站了起來，隨意收拾一下書桌面，拿走要帶的東西後，出門離開。
「小姐，剛剛波茲小姐希望妳現在已經休息睡覺，而不是像先生那樣不正常休息。」
「賈維斯～」女孩聲音帶上了撒嬌的音
「小姐，波茲小姐和我都很希望妳不要‘遺傳’了先生的作息時間。」
女孩踏上樓梯的左腳頓了頓，
她繼續往上走，
嘴角掛上了調皮的笑容
「賈維斯～正如塔雅說，有時候違反一下，不做『乖女孩』也不錯的~」
「...是的，小姐。」
無奈的聲音有點像過去的老管家艾雲·賈維斯
月澄的眼神暗了暗
「賈維斯，我很高興你愈來愈人性化。」
「請問這是讚賞嗎?」
「算是呢～」
女孩最終轉身，停下腳步。
「出來。」
微沉的聲音令跟蹤者下意識抖了抖
「別讓我再說一次。海蓮娜，桃樂絲。」
被點名的兩位女孩從陰影處躲躲閃閃的走出來，彷彿做了壞事被人捉到的小孩。
她們被月澄那雙在晚裏顯得幽暗如幽火的綠眼盯得毛骨悚然，
桃樂絲甚至被盯得被頭髮遮住的右眼變色
「幹嘛!我們擔心妳才跟蹤妳的!」她忍不住生氣的開口
海蓮娜扯了扯桃樂絲的衣袖，嘗試阻止她發言，阻止不果的她也開口幫忙解釋
「月澄請妳不要責怪我們，是我太好奇妳半夜常常外出才跟蹤妳的。桃樂絲是擔心我和妳才也跟出來的。」
「我還未說妳們,怎麼反而是妳們自己先招供了?」月澄忍不住苦笑着問
桃樂絲聽得一愣一愣，海蓮娜臉上浮現出紅暈。
月澄走到她們前，抬手溫柔的揉了揉海蓮娜和桃樂絲的頭髮
「謝謝妳們的擔心，不過有問題下次可以直接問我呀，用不着跟蹤我吧。」她微笑着說
海蓮娜立即睜着充斥着好奇目光望向月澄的綠眼問
「那麼，為什麼妳晚上常常外出?」
桃樂絲附和的點頭
「因為最近有事要解決，所以才頻頻外出的。」月澄繼續微笑着耐性的解釋
「有事?」桃樂斯皺起眉「我們可以幫妳解決的。」
「不，這事只能我一個人解決。」
「可是!可是，我以為朋友就是那種有事大家互相幫忙的!艾也是那樣告訴我的。」海蓮娜有點著急的說。
「朋友確實是那樣的...不過，每個人都有秘密，而我要處理的事就是我的秘密，所以抱歉了，女孩們。」
「不過!」
「別說了海蓮娜，虧我們那麼擔心她。我們回去!」桃樂絲捉住海蓮娜的手腕,氣沖沖的離開。
月澄只是苦笑着望着她們離開的背影
「抱歉啦...不過，賈維斯，我是不是說得太過了?這個月，都不見得桃樂絲會原諒我。」
「不,小姐。我反而覺得妳的說辭，語氣適中。」
「或許吧...。」
被幽然冰冷的光線籠罩下的寢室剩下輕柔平穩的呼吸聲，和湖水輕聲拍打窗戶的聲音,一切平靜如夢。
其中一個女孩睜開眼睛，輕手輕腳的拿走東西，打開寢室的門，無聲離開。
裝睡的金髮綠眼女孩瞬間跟上
睡在剛才離開的女孩的對面的冰藍色頭髮女孩睜開她那雙異色瞳望着門口，她緩慢的離開床窩，跟上她們。
棕黑髮女孩輕鬆的翻過正在移動的樓梯的欄杆，跳到另一個正在移動的樓梯，重覆數次
最後走到走廊時，猛然轉身，停下，如鷹般銳利的目光注視眼前的冰藍髮女孩，注視着她那雙平靜的一黃一紫的異色瞳。
兩位女孩互相對視，沒有人動，說話，靜默在漫延，各懷心事。
伊妮德身為特工兼職狙擊手，她有能力在那女孩追上自己前快速擺脫她，可她想知道那位平常很冷靜，不多管閒事的女孩為何跟着她，所以她選擇止步，等。
歌伊特亞注視着女孩那雙虹膜顏色獨特的眼睛，那雙眼十分死寂，在月下的光線，她那雙眼顯得比黑湖更深，更幽暗。
她在那雙眼看出了埋藏在死寂中的傷痛，看出了尚未結疤深邃的傷痕，她往那傷痕繼續看下去。
下秒，她什麼也看不到，體內竄出了冰冷的寒意
那寒意霸道的從胸口快速漫延，整個人冷得像掉進冰窖裏，每呼一口氣都呼出暖氣，意識快速流逝。
站在歌伊特亞不遠處的伊妮德察覺胸口漫延着熟識的寒意，她驚訝得怒瞪對方，憤恨的朝她跑去。
‘砰啪’重物撞擊地上的聲音響起。
撞倒地上的痛楚瞬間扯回她的意識，體內的寒意不舍的開始消散，可她還覺得渾身都很冷。
她眨眨眼，入目的是伊妮德那雙森林般顏色的眼睛
她從中看見自己的倒影，還有仿如能燒盡世間萬物的怒火，就快吞沒她的殺意。
下一秒，她感覺到冰冷的觸感抵住她的喉嚨，她硬撐着才沒出手反擊，畢竟是她的錯。
「妳到底是什麼人?」伊妮德的聲音變得有點沙啞低沉
‘變種人?異人族?混血人?改造人?’伊妮德的思緒快速灌進她的腦袋，接着又消失無蹤。
她有點迷茫的思索
「回答我。」這次是壓抑着的低吼，冰冷的刀刃逼近了一點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冰冷的刀刃再逼近了點，已經壓出一絲血痕
她理順了自己的思緒，舔舔嘴唇說「我不能告訴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憑什麼妳能闖進我的腦袋，像遊花園逛了一圈然後離開。」
她再次眨眨眼望着伊妮德，她聽到的是仿如受傷的幼獸的悲鳴。
被壓在地的歌伊特亞和躲在暗處的提阿瑪特都清楚伊妮德的情緒波動很大。
她正努力深呼吸，平靜自己，防止一不留神，彎刀的刀刃就在歌伊特亞的頸項留下一道血線。
被壓在地上的歌伊特亞半撐起身，靠在伊妮德的耳邊喃喃說了一句，再微微離開。
伊妮德睜大雙眼，無措的回望歌伊特亞。
她再次靠向伊妮德的耳邊輕聲說話。
這次伊妮德的手抖了一下，彎刀的刀刃不小心的在對方頸項留下血痕。
伊妮德抿緊嘴唇，迅速站起身後退，手持彎刀的手微微顫抖。
歌伊特亞也站起來，對她說了點東西後轉身離去。
伊妮德盯着她的背影，深呼吸後才收起彎刀。
躲在暗處的提阿瑪特有點不適的拍了一下雙翼，拍翼時風吹向正收起彎刀伊妮德。
伊妮德突然感到一陣風，她轉頭微微瞇起銳利的雙眼望向提阿瑪特身處的地方---非常暗的轉角位置。
被她注視着的提阿瑪特有一瞬間以為伊妮德那雙銳利的眼睛看穿了她的黑霧。
「錯覺?」
最後，伊妮德只是皺眉，喃喃說，然後轉身離開。
提阿瑪特緩緩從暗處走出，不解的盯住伊妮德離開的身影
她終究不明白為什麼茨木連相信她的程度高到告訴對方他的身份。
明明她只是一隻墜巢，受了傷的雛鷹。
結束後，塔雅和月澄，伊妮德分開後，拖著疲倦的身驅回到葛萊分多交誼廳，等待她的是露易絲
「終於...願意回來嗎?」露易絲盯著塔雅說
她眨眨眼
窗外深灰紫的天空緩慢染上淡色的光彩
交誼廳剩下壁爐中火焰的光芒
那是黎明前的黑暗
「妳在等我回來?還在這裏等了六小時?!」塔雅不可置信的喊
露易絲只默默看著她
塔雅抬手按摩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和露易絲相處了一段時間
早已清楚眼前的女孩比她認識的人還要遵守原則
這次她雖然跑過露易絲的跟蹤，但是遲回卻是事實
‘大概會被說教一段時間吧。希望露易絲能留一點時間給我睡覺吧’
「我可以坐嗎?」塔雅指著露易絲對面鬆軟的扶手椅問
她點點頭
塔雅一坐下，露易絲就開口開始說教
「妳知不知道妳夜遊如果被教授捉到會有什麼後果?妳最近上魔法史已經頻頻睡覺了barbarbarbar註......」
‘她說教的樣子真似隊長在結束大戰後向我們說教的樣子。’塔雅迷糊的想
「所以，妳懂了嗎?塔雅·褔斯特。」露易絲說完，轉身問坐在扶手椅的黑髮女孩
女孩只是靜靜靠在扶手椅睡著了，皺著眉頭，睡著了
露易絲靜靜看着女孩，女孩眼下淡淡的黑眼圈有點刺眼
最後，她微微嘆氣
她從寢室裏拿出毛毯，輕柔的蓋在女孩身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褔斯特至魁地奇比賽後就頻頻晚出
但直覺告訴她，她應該相信褔斯特
畢竟每個人都有秘密...
包括她自己。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