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遇见展昭》聪明的舞姬

28、暗潮涌动，试探再试探

　　待两人回了破庙之后，展昭说玉蝴蝶只是戴了人皮面具。
　　“什么，你说刚才玉蝴蝶戴了人皮面具？”苏梦震惊不已，自己是真的没看出来。不过由此也衬托了展昭的厉害，只是缪缪几眼就能看出他是乔装术，而且还准确地猜出了他的身份。
　　“我说么，总觉得那张脸过于平凡了点。”一个作为采花大盗而闻名的一个采花贼，长像长得那么平凡怎么做少女杀手，苏梦心里暗想，但没敢说出来。
　　“你似乎知道玉蝴蝶？”展昭搅着火堆，盯着苏梦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啊，哈哈。”苏梦干笑两声隐示，暗想，糟糕，马上岔开话题故作烦恼道，“哎呀，太可惜了，被玉蝴蝶这么一搅和，我们无功而返不说，下次也很难再去了，我们还得另想办法才行。”
　　“……”见展昭没有再问，苏梦暗暗松一口气，不过她也懊恼，自己对展昭真的还要隐瞒下去吗？但说自己来自未来，他又是否能接受呢？

　　蒋府
　　包拯如约而至，拜见安乐侯庞昱。
　　包大人和庞昱两人各坐茶桌两侧，面色平静，但又各怀心思。
　　包拯脸上露出一丝风轻云淡的表情，慢慢的拿起桌子上的紫砂茶碗喝了一口茶，而后假装恭敬道:“本府奉旨前来查赈，打扰之处还请侯爷勿怪。”
　　“好说好说，包大人想要查什么或者问什么都尽管开口，本侯一定全力配合。”庞昱也平淡地拿起桌子上的紫砂茶碗喝了一口，然后又放回桌上。
　　“多谢侯爷，不过依照朝廷的体制，陈州州衙才是执行放赈的地方官府，若无必要不敢劳烦侯爷。”包拯的意思很明白，有事也不关你的事，要交涉也是州衙和他交涉。
　　“本侯奉旨放赈，如今包大人却奉旨来查赈，莫非皇上对本侯不信任？”庞昱试探性做出生气的样子，暗想，好你个包拯，不是我的事是吧，我拿皇上压你，看你怎么接。
　　“侯爷多虑了，历来放赈总会有些流言蜚语，皇上命本府前来查赈，只是要查明真相，杜绝流言罢了。”包拯几乎不用怎么细想，便对答如流，又滴水不漏。
　　“那就好，否则本侯还误以为知州蒋大人和那通判林丰一样，瞒着本侯私下里做出什么，苛扣灾银灾粮的勾当来。”庞昱想，算你聪明。
　　“本侯稍后前往州衙一查便知。”包拯拿起茶碗，再小口喝一口茶，隐示内心的反感，这个庞昱还真会子虚乌有，颠倒黑白。
　　“包大人若是查出什么问题，请立刻知会本侯一声。”庞昱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那是当然，不过本府相信，侯爷奉旨前来放赈，那蒋大人必定兢兢业业，恪守本分，不致于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才对！”包拯的暗语是，你们奉旨放赈，应该恪守本分，万不该做出这些伤天害理之事。
　　“本侯也是希望如此！否则本侯不是逃不过这失察之罪！”庞昱内心，好你个包拯，敢骂本侯。
　　他们就这么看似神情轻松，你来我往，可是字里行间暗藏着试探，嘲讽，暗潮涌动。
　　包拯自知在这个庞昱身上也套不出什么话，就起身准备不再浪费时间:“侯爷，公务为先，本府就先告辞了！”
　　庞昱自然也准备暂时先放过他，便也起身送他，“包大人请便。”

　　赈灾区
　　赈灾区，灾民们疯抢着粮食，急迫而焦虑。
　　今天可得好好做一场好戏给这个包拯看！蒋完看着拥挤不堪的灾民心里暗暗盘算着。
　　“不要抢，不要抢，每人都有都有。”蒋完看着内堂包大人的身影，故作忙碌地朝着灾民喊道。
　　见包拯走到自己身边，忙放下米粮，拍了拍手道:“包大人，每一次发放赈粮都是这样啊，看把人挤的。”
　　“灾民饥饿难当，此乃人之常情！”包拯想:好你个蒋完，真当我看不出来，这是在做戏给我看吗？本府就和你好好配合配合。
　　蒋完点头称是“是是是！”这个包大人，真是油米不进！
　　“赈粮多久发放一次？”包拯将第一个试探抛出。
　　“三天，每三天发放一次，今天包大人正好赶上。”蒋完深知这是包拯开始试探自己，每一句蒋完已经在昨晚做了充足的准备。
　　“好，那让本府看看你的放赈记录。”
　　“是是是，包大人，内堂请！”蒋完，对包大人伸出请的手势，将他带入内堂。
　　进入内堂，包大人安坐在椅子上，不一会就有衙役将账簿拿了过来，将一摞摞账簿整齐地放在茶桌上，“好了，你们下去吧！”蒋完对着衙役道。看吧看吧，我早做了准备，蒋完暗暗想着。
　　“蒋大人，陈州饥荒，你这知州想必也是格外辛苦吧。”包拯故作关心道。
　　“回包大人，这是下官的职责所在，不敢言辛苦二字！”
　　“出京之时，朝廷已将那通判林丰犯案之事告知本府，他为了贪图财富，竟然连灾民的救命钱粮都敢私吞，这不仅是不知羞耻，简直就是罪该万死，可不知这个通判可还在大牢之中？本府想当面对他训斥一翻！”包拯超蒋完抛出第二句试探。
　　“这这这”蒋完想，完了这个包大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怎么？本府不能去？”见蒋完支支吾吾，包拯程胜追击。
　　蒋完轻轻点点头，不过随即又摇摇头，脸上带着奇怪的神色说道:　“是是是，哦不不不”，蒋完假装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包大人面前，“回包大人，那林丰已不在牢里了。”
　　“哦？怎会如此？”包大人假装很吃惊地问道。他当然知道林丰早已被展昭救走。
　　包大人的这一系列的试探已经打击地蒋完双腿失去支撑，只能一直跪着，只有这样稍稍还能让自己显得淡定一点，“他他他让同伙劫走，至今下落不明！”
　　“好大的胆子，他们竟然敢去大牢劫囚？”包大人假装动怒道。
　　“不不不，不是牢房，是在法场。”蒋完怯怯懦懦道，说完才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包拯带跑，已经说漏了嘴。
　　包大人假装吃惊地离开椅子，站起来异常吃惊道:“法场？那林丰虽然犯法，你却并无职权将他审讯判罪，理当解送京城递交刑部处置才对呀？”包拯继续假装很生气的样子，指着蒋完道。
　　“不不不，不是我呀，是是侯爷下的命令啊！”蒋完已经招架不住，这个私下杀人的罪名他不能担啊。
　　“侯爷为何急于处置林丰？”
　　“侯爷他他他，侯爷他...他是为了安抚灾民的激愤之情，避免造成动乱，所以才立刻将他判刑处斩！”
　　接的好，看来也不是那么好对付，包拯想，面色依然平静道:“处置的倒也恰当，不过蒋大人必须立刻将他们缉捕归案，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是是是下官正在全力追辑之中！”蒋完见包拯不再直逼自己暗暗松了一口气，忙急急擦了擦脸颊留下的冷汗道。
　　“启禀大人粮仓的库存和账册上所记载的完全相符。”衙役道。
　　“好，今天将所以文案封存，拿回驿站，本侯要再一一核实！”
　　蒋完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又闭上了嘴巴，暗暗的在心里想：这个包拯还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怪不得这么多人栽在他手上。自己今天算是栽了，不该说的也说了。看来得另做打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