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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惨无人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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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汐,怎么回事?”虽然看到浅汐被宫少抱着,他心里有些不爽,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应该不会这样。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白浅汐略带尴尬地说。
“要不要跟我上楼擦点药,换身衣服?”衣服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如果浅汐不是和宫少一起来的,他肯定把衣服送出去了。
“不必。”白浅汐还没有回答,宫泽熙却冷冷地给出了答案。
“宫先生,浅汐脚上有伤,只怕不方便,过两分钟晚宴就开始了。”
“我们不参加。”宫泽熙的语气还是那么冷。
“浅汐——”裴心求助似的看着白浅汐。
“对不起,裴心,我们本来就打算离开的,正好你来了,也就省了去找你的工夫。”
“浅汐,为什么?”裴心不懂,浅汐为什么这么着急走?
“裴先生,关于这件事,我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可是白浅汐没有回答,宫泽熙却抱着她径自离开了,留下这么一句话。
裴心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茫然,有些心痛,回过头却看到裴若神情复杂地站在那里,顿时一阵头痛,看来又是他这个好妹妹做的手脚。
“若若,我再跟你说最后一遍,不要找浅汐的麻烦,你喜欢叶泷泽是你的事情,与浅汐无关,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他,不会跟你抢。”说完,裴心就叹着气离开了,他好好的计划就这么砸在了这个刁蛮任性的妹妹手里,不知道浅汐会不会因为这个跟他生气。
裴心走后,裴若又不甘心地跺了跺脚,讨厌的白浅汐,真希望她能永远离开她的生活!从小到大最疼爱她的哥哥竟然为了白浅汐一再责备她;她喜欢了十几年的人也只喜欢她;还有刚才那个宫少,虽然他表情淡漠,但眼神却有点吓人,那绝对是为了白浅汐,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
“心儿,怎么了?”酒席上,裴心一直愁眉苦脸,季若云担心地问。
“没什么。”裴心喝了一口闷酒。
“不是说白小姐也会来吗?怎么没看到她人?”她的儿子她最了解,五年前他就喜欢上那个叫白浅汐的姑娘,当初已经被拒绝了,到现在还对人家念念不忘,有时候她都后悔当初给儿子起这个名字了,裴心,赔心,他对白浅汐,倒是真把一颗心全赔进去了。
“浅汐她——有事先走了。”说起这件事,裴心就更郁闷了。宫少抱着她的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先走了?”季若云吃惊不已,她还想见见这个姑娘,然后帮儿子说说好话呢!说实话,能拒绝她宝贝儿子的女人,这姑娘怕是唯一一个。裴心和他爸一样,都是比较淡漠的性子,虽然平时有礼有节,该笑的时候也会笑,但那都是面子功夫,只有在遇到这姑娘以后,他才真的变开朗了许多,五年前还特意为她办了画展,可惜就是那次被拒绝了。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当初她也是个非常矜持的人,结果裴澈一表白,她就举手投降了。本来是在一个庆功宴上,她喝了点酒,走出包间透透气,恰好见到了本以为不会来的裴澈,结果裴澈二话不说把她摁在墙上吻了个头晕目眩,然后两个人就在一起了。裴心就是这方面不如他爸,要是再果敢些,估计人姑娘也扛不住他的魅力轰炸了。看儿子前两天还很开心,大概也有把她介绍给他们认识的心思,结果人家先走了,难怪他现在这么闷闷不乐的。看样子,她得找个机会主动去会一会白浅汐了。
“还疼吗?”上车之后,白浅汐立即给钟姨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大概十一点到家,让她准备晚饭。然后宫泽熙就帮她上了药,没想到车上竟然已经备好了治跌打损伤的药,更没想到他会亲自帮她上药。后来想想,这种事也很正常,宫泽熙本来就是个绅士,而且车上本来就只有他们两个加上凯瑞这个司机,他不帮她上药也没人了。
“疼。”大概是享受特级服务过了头,晕头转向的白某人毫不犹豫地来了这么一句。
宫泽熙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但很快又继续帮她擦药,擦完药之后才拿出手帕擦了擦手,然后准备把手帕扔掉,白浅汐眼疾手快地接了过来,你不要我要!
“你怎么知道是裴若干的?”白浅汐闲着无聊,身上披着宫泽熙的衣服,还有他的味道,总有些心猿意马。
“难道你是自己摔倒的?”宫泽熙不以为然地反问,他可是看到了裙摆上的鞋印,虽然不明显,但是有褶皱。
“如果我是自己摔倒的呢?”白浅汐也想明白了,就是突然想知道如果她是自己摔倒的宫泽熙会怎么办。
“扣十天工资。”宫泽熙不紧不慢地说道,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
“为什么?”为什么她是自己摔倒的却要被扣十天工资呢?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伤员呐!
“你说呢?”宫泽熙反问。
白浅汐怒了,不过也不敢发泄出来,万一真被扣工资了怎么办?难道是因为事情已成定局,他刚才对裴心说要他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她是自己摔的,他的面子就丢大了,所以才要扣她工资?
“总裁,你真的是有钱人吗?”结果她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悲愤,问出了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当然。”宫泽熙瞥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摔了一跤摔傻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抠?”这句话完全没有经过白浅汐的大脑,而是潜意识在作祟。
这句话脱口而出后,白浅汐就后悔了,而前面开车的凯瑞都忍不住笑了,只是笑了一声就强忍住了。
宫泽熙的表情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淡淡地说:“扣两天工资。”
白浅汐的心彻底碎了,800块钱呐,就因为她一时嘴快,没了。宫泽熙,惨无人道啊!
“你还有意见?”宫泽熙看她一张脸皱得像麻花一样,低声问。
“没有。”她哪儿还敢有意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