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一般性格北往南梦

4、相逢本就是个错误之人算天算

　　我总觉得她有话要说，可是她不是欲言又止就是转移话题，于是到她走，也没说来干嘛。我回家的路上，接到了他的电话。
　　到家我时，已经满手心的汗。就坐在门口发冷，脑子高速旋转，我给干爹打了电话，没人接。我还想做点什么，竟然一时不知道干什么，坐到床上开始发呆，快下午两点了，我才起来吃了东西，想想她应该早就到家了，为什么还没报平安，他说会回我消息，到现在也没个回信。
　　突然手机响了，是干爹：“喂？小一，怎么了？”
　　“干爹，你干什么去了？”干爹倒也不避讳什么“宋家出事了，我虽然不待见宋家，可接触还是有的，我这个位子没办法啊，人家来查我了。”干爹语气轻松得很。
　　怪不得他没给我打电话，“宋木还给我打过电话呢。”
　　干爹说“他找你干嘛。”
　　“现在说也没用了，干爹你不是已经被查了吗。”
　　“你干爹是被查，不是被查进去，我和宋家不过表面功夫，走个形式，怕落人口舌。”
　　“那宋家怎么样？”我小心的问
　　“就宋国、宋华、宋木都进去了，待查期间。”
　　突然干爹笑了：“说来好笑，是萧灵给有关部门的证据，如果证据都是那小丫头自己弄来的，那可了不得，你以后......离她远点，要是哪天你说话不注意，把你爸的事出溜出去，她就顺便替宋老爷子解决了我们了”，干爹停了停“这宋家这事不好处理，虽然要避嫌，但这几天也有的忙了。”
　　“恩，知道了那我先挂了。”我现在只想挂了电话，她做了什么？
　　“等等，一般，你应该知道，你爸不喜欢你掺和这种事的。”
　　“恩，知道。”其实我也不想，其实知道这些事后，这些年也没和他们走的太近，但事情知道了不能不管吧。
　　我的脑子在消化干爹的话，她回家一直没有来电话保平安的事我给忘了。晚上九点多，我接到了她的电话：“一般。”她没说别的。
　　我听到了她的哭声，说：“别哭。”我对她一向很好脾气，可是现在我真真切切的埋怨她。
　　“你能回来帮我吗？”
　　帮你？帮什么？
　　“你要是想让我帮忙，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今天宋木本来想让我联系我干爹，我给干爹打了电话，你都干了些什么我很清楚。”我没有好气儿，却也想听她解释。
　　“如果我说我错了呢？我......”她的停顿，“当了我爸的枪。”真是个好托词，不过我选择相信。她来之前我结了这个月的稿子，没什么工作又管起了闲事。这件事搞得我很紧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和她怎么想到找我帮忙的。

　　其实我回不回去没什么大的分别，但我还是准备回去。心里暗暗算着，这一去一回要一千六七我三个多月的房费。我给公司的一个姐姐打电话，让她帮忙订机票，她比我大五六岁，是公司的签约作家。快十二点了我睡不着，给她打电话了解了这些天的事情。

　　九月底，某天在饭桌上，她的妈妈说：“灵灵，要不出国留学吧。”
　　她没在意，就点头答应了，第二天她的妈妈就拿来了学校资料，她不知道怎么了，这个学期才刚开学干嘛这么着急走，她觉得一定出事了。
　　晚上她来到萧岳波的书房，桌上的咖啡不知已经换了几杯，她开口：“我不想去留学。”她用这种方式试探着她的父亲，萧岳波眼睛布满了血丝，似乎没有力气说话，萧岳波一脸鄙夷地看着这个自己宠了十九年的女儿说道：“你必须去留学，滚回你的房间。”
　　她一动不动，萧岳波似乎败给了女儿，给了她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萧父这些年与各类人“来往”的证据：数字，人证资料，还有一个U盘里的录音。这些东西是宋家公司一个受过萧父好处的经理复制出来的，看样子宋老爷子是准备动手了。

　　“我去了他的住处销毁了部分资料，那个经理也有帮忙。给了那些证人钱，都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拿了钱就跑路了。然后我去有关部门，给了他宋家一些私下交易的证据，毕竟为官经商的都没有几个干净的。干了这些我心里很乱，想出来转转就跑到你那里去了。”
　　“他们动作真快啊。”她最后感慨了一句，是啊，一天而已，说不定宋老爷子正盘算着怎么把萧岳波整的更惨呢，自己就先进去了，不过刚拘留，后面的事还不好说。

　　今天上午他给我打电话时就说了两句话：“让你干爹帮帮宋家，谢谢如果可以，我会再联系你的。”我没开口求干爹让他帮宋家，他的话很明显不知道宋老爷子和我干爹的恩怨是非，况且我干爹也不会帮。不过他怎么会知道我是王千正的女儿？干爹今天才提醒过我：我爸一向不喜欢我掺和他过去有关的任何事。
　　我好像没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