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去你大爷的六号位》彼笙莫安

56、章四十一.S市（十）

　　情况紧急，不容拖延。
　　宇智波佐助轻哼一声，算是回应少年的话，黑眸一动，又问：“那几个……阴阳师的位置，你能找到吗？”
　　不知道这帮人的来历，他姑且先这么称呼。
　　“不能寻到具体位置，但从大楼里出来后，能感知到大概方向。”
　　少年执扇的手利落一挥，向城市边缘一指：“在那边。”
　　佐助抬眼看去，是树林和湖泊的方向。
　　“气息非常微弱，”少年又说，“像是隐藏过。”
　　藏匿身形的忍术？他早对此见怪不怪了，只要能解决眼前的怪物，他就有自信找到这帮人，然后问个清楚——
　　“他们不一定知道得更多。”
　　少年淡淡道：“我听那几个阴阳师说，他们本不打算带上你，你是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拐过来的。”他着重咬了中间几个字，然后说，“我以为，他们几个便够会惹麻烦的了，应该不会想再从异世捎带上你。”
　　佐助：“……”
　　忍下额头跳动的青筋，他闭了闭眼：“他们应该能带我回去。”
　　其实这帮阴阳师连撕裂时空的咒术都稀里糊涂，不知如何选择世界自由穿梭；就算能把这个人类送回原来的世界，也不知会隔上多久……大妖没什么表情，念头却动了几瞬，正准备说话——
　　青年猛然出声：“来了！”
　　“——铛！”
　　钢铁之羽凝成风刃，与撕咬上来的鲨齿猛烈撞击！那怪物嘴中本凝结了元气弹，此时被风刃打得偏过头去，弹流脱口而出，像一枚钢炮一般撞向远处聚拢的直升机——雷光跃动，电流悍然劈下，剧烈的爆炸声中，危机骤然消泯。
　　小天狗神色缓和一些：“干得不错。”
　　佐助轻哼一声以示回应。

　　几次攻击没有效果，鱼头怪一阵扭动，似乎出离愤怒，暗红色黑洞内触手开始剧烈翻涌——忽然一阵金光大作，黑洞骤然消失，像是被从空间内硬生生整个扔出来，它乍一下现出全貌：下半身的确是层层叠叠的触手盘桓缠绕，可触手的末端竟全是蛇头，足足八个，在空中狂乱挥舞，足以遮天蔽日。
　　要是宅男们在这儿，肯定一阵“哇哦诶”绵延不绝，可惜它对着的是两个面瘫——人类青年稍微瞪大了双眼，另一个甚至仅仅抬了下眼皮，便淡淡开口：“一次劈八个，你觉得如何？”
　　“你当我是耍杂技的吗？小鬼。”佐助语气不善，“你怎么不一次卷八个，然后让我一次性解决？”
　　“……”少年顿了顿，扯着青年的手臂，转过头看他，“人类，你玩过游戏机吗？”
　　这问题简直莫名其妙，哪个忍者年轻时候没玩过，佐助下意识应了一声，然后皱眉：“你想说什么？”
　　少年挑挑眉：“你看我的脸，像是有蓝条的样子吗？”
　　佐助：“……”
　　他决定给现在就给这个臭小子来几下，这样说不定就能看见对方头像下的蓝条了。
　　像是会读心一般，少年斜他一眼：“动手之前先看看周围，与其打我，不如打打怪？”
　　佐助：“……”他愤怒地出手，劈落了一条向他们猛冲过来的蛇头怪。

　　空气弥漫出奇异的焦味。
　　似乎是刚才保护直升机的举动表明了立场，又似乎是他们一大一小比起鱼头怪更有亲和力，原先对准他们聚焦的红点纷纷移开，转而瞄准空中肆虐的怪物，像是在酝酿攻击。
　　“人类的武器，不一定能对它起作用。”少年翅羽微颤，若有所思，“若能像你刚才那样攻击，就能暂时控制它的行动，等那几个阴阳师赶到，应该能将它封印回去。”
　　黑发青年皱眉：“不能直接打死？”
　　“你见过被子弹和枪炮打死的妖物吗？”大天狗反问他一句，而后解释道，“那种程度的攻击，只能让它更加狂乱，无法打穿它用以防御的妖力。”
　　如印证这句话一般，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像得到某种讯号，已经有几架直升机率先开火，一时间轰鸣声此起彼伏——妖力再次在周身形成屏障，眼角余光内飞溅的流弹划过，伴着舞动的硝烟，他们在炮火中凝神细看：这些爆炸只是让怪物周身的黑气变薄了一些，除了方才电光和羽刀扫过的伤痕，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都给我停下！”

　　清脆女声响起，傲慢强势，枪炮瞬间被全部叫停。她身后的指挥官捏一把虚汗，犹豫道：“龙卷大人，这……”
　　“还看不出来吗？你们的攻击对它没有效果！”与她强势的声音不符，发出这样强横论断的，是一个发色青葱稍显稚嫩的小萝莉。萝莉俏眉一竖，瞳孔异色骤现——超能力凝成螺旋风刃，向鱼头怪悍然劈去！伴随一声炸裂轰鸣，黑气被硬生生劈开，在内里触手上留下一道深重伤痕，看上去威力十足。
　　她将目光转向浮在空中的另外两人，轻哼一声，两道旋风凝结在身侧，蓄势待发：“你们是什么人？！”
　　不是妖物，却能驭使风，那帮阴阳师选择的世界，倒是有点意思。
　　非常时刻，不必节外生枝。按下心中的念头，大妖将折扇一横，对向前方：“你的敌人不是我们。”回想起等待青年苏醒时，百无聊赖翻看的广告传单，话语轻巧一转，“照你们的说法，我们只是拥有超能力。”
　　“……哼。”
　　少女的目光移向怪物，语气依旧冷傲：“姑且先放过你们，等解决掉这家伙，有的是时间让你们解释清楚。”
　　她不再多言，黑裙飘扬，转身投入战场。

　　“哼。”
　　宇智波青年同样冷哼一声，不置可否。想留住他们？也要凭本事。
　　正当他举起手，想再次对面前的怪物发动攻击，忽然被扯了扯袖口。在旋风产生的气流中，眼角和面颊触及少年柔软的发丝，些许痒意，让他不禁皱眉：“怎么了？”
　　是这女人很危险，还是怪物有什么隐藏的杀招？眼看怪物蠢蠢欲动，一时间小青年脑海中百转千回。大妖却不接他的话，反而问他另一个问题：“人类，你会飞吗？”
　　“……”虽然很奇怪，他还是认真答了一句，“咒印状态下可以。”
　　“那就再好不过。”
　　少年偏过头，一脸严肃：“我感觉到阴阳师们的气息变得非常强烈，正在迅速向这边赶来。”见青年凝眸看向远处逐渐放大的黑点，继续开口道，“我记得，无论是那些阴阳师，还是他们身边的式神，都只能在陆上行走，不能像我们这般在空中行动——”
　　佐助越听越奇怪，忍不住截断对方：“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他们飞不上来，你就将他们带上来吧。”
　　佐助：“？”
　　“按那些用来打发时间的话本，我记得你的翅膀是手掌形状的吧，人类？”少年一脸莫名其妙，扫了他一眼，“用爪子将他们几个抓上来，不是很正常吗？”
　　佐助：“？？”他的嘴唇抖动了一下，“为什么不是你去？！”
　　小天狗头一偏，语气十分无可奈何：“吾的翅膀上难道长了爪子吗？”
　　佐助：你这个妖怪是怎么回事？？

　　——S市上空骤然电闪雷鸣。
　　宅男们刚从999+个天崩地裂里回神，听见雷声顿时抱成一团，瑟瑟发抖。直到数秒后确认不是飞艇在晃，才窸窸窣窣散开，纷纷像一团烂泥般瘫倒在地。霍华德的胳膊搭在额头上，一偏头，用手肘懒懒戳了戳旁边靠着柜子的安临：“伙计，现在飞船运行情况怎么样？”
　　从发现异状到豁口被完全封印，所有人都感觉过了好几个世纪，可大伙儿结束战斗后，时间却只过了一个上午，监控设备显示客舱内的乘客们都在，只是驾驶室全体人员不见了踪影，而他们几个却被换上了航空制服。像是某种通关后奇异的换装play奖励。
　　小白没有出现，系统也没有将他们传送到奇怪的地方，很明显，他们只是暂时打退了怪物，用符咒合上了妖气裂缝，并没有真正完成封印。
　　“也许这是某种身份替换。”莱纳德摸摸下巴，若有所思，“毕竟我们属于从异世界穿越过来开金手指的，系统总要给我们设定一些合适的身份。很可能这些飞船驾驶员只是虚拟出的基础数据，在我们发现异状并结束战斗后，数据收集完成，这些代码就会嵌套我们自身的数据流、被自动写入这个世界的某段程序——当然，这只是比较科学的推测。”他摊了摊手，“我觉得我们变成四处穿越的大阴阳师这件事本身就够不科学的——阴阳师，好像是叫这个吧？”他跟一旁累趴的谢尔顿嘀咕。对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指了指他们身边正在休息的式神们，“不然你想叫什么？被迫吃菠菜进化后只穿蓝底红色塑料边内裤的倒三角形超人？”
　　“……好吧，我只是有点强迫症。”莱纳德嘟囔了一句。
　　莱纳德话音刚落下，安临就被霍华德戳了手臂，他只能强打精神站起来，看了一眼控制台。乱七八糟的数据简直要把他眼睛晃瞎：“我觉得……”话刚起了个头，他眼睁睁地看着控制台像是被从中心注入牛奶的黑咖啡，呈旋涡状逐渐变化，然后复杂的台面消失不见，变成三个按钮：起飞、自动飞行、降落。
　　……
　　安临下意识猛地甩了甩头，一阵眩晕顿时袭来，让他一个趔趄——身后被温暖的怀抱抵住，后脑勺埋入温暖的皮毛，狐狸青年的声音有些匆忙：“大人，小心些。”
　　这声线疲惫沙哑又好听，如果能当做武器，大略能令人当场溺毙。
　　他笑了笑，身体放松下来：“我会的，多谢。”

　　拉结正缩在柜子另一角晕头转向，见状顿时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双手环胸，一脸深沉地皱眉，连身边是哪个式神都不看，像个棒槌一样倒了过去：“啊。我觉得我要晕倒了——”
　　——巨大鬼爪腾空而起，像抓小鸡一样拎着他后颈的衣服，把他整个人提起，不算很温柔地压在了霍华德肚子上。顿时一阵“滚开，死基佬！”“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快从我身上下去！”不绝于耳。始作俑者轻哼一声，甩甩手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尔顿：“……”他难得地和莱纳德咬起了耳朵，“他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莱纳德挠了挠头，“大概是情感问题？”
　　“……”安临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让这帮小伙伴探讨茨木面临什么情感问题了，只能狠心让自己离开舒服的狐狸崽子靠枕，打起精神拔高点声音，“控制台界面被系统修改过了，伙计们，我们只需要操作三个按键。”
　　正讨论得热火朝天的两个宅男闻言立刻凑了过来。扫了眼台面，莱纳德立刻露出一个谢天谢地的表情：“这可太棒了。”他感慨道，“我可没有在未来世界开飞艇的经验，这系统真不错。”完全忘记了刚才就是这该死的系统，让他像个塌陷的皮球一样在飞船里滚来滚去。
　　被剥夺了研究飞艇的机会，小话唠脸色有点不太好，但想了想自己开着未来飞艇可能会带着一帮人坠机，决定一句话都不说。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安临打量着面前的三个按钮：“如果我没理解错，自动飞行是按上面的路线来的。”他指了指控制台上的屏幕，上面标记了S市的某个位置，“我们是先疏散船上的乘客，还是把他们送到S市？”
　　他补充道：“出发前我查过天气，刚才的雷声是人为的，S市不算非常安全。”
　　“有没有可能是我们的人？”莱纳德皱起眉，把某些不好的回忆赶出脑海，拍拍谢尔顿肩膀，“现在能看到大天狗他们吗？屏蔽应该已经解除了。”
　　谢尔顿斜他一眼，伸出手指戳了戳系统——地图重新定位，标记显示正常，图像放大：他们熟悉的暗红色一闪而过，满屏幕都是蔓延的雷光。少年与青年并驾而立，一人横扇、一人执剑，黑羽携落雷悍然猛攻，将怪物的几条触手再次劈落。
　　摩天大楼，战机环绕，爆炸轰鸣。以他们和怪物为中心，正在进行激烈的空战。

　　……龟龟。
　　一帮宅男看得叹为观止，比起他们这儿，屏幕另一边简直是美国大片级别。
　　“他们这是和boss对上了？”霍华德甩开肚子上的小基佬，朝小伙伴们挪过去，“你们觉不觉得，这个boss有点眼熟……”他凑到地图旁摸摸下巴，看着屏幕里狂乱的影像，“难道每个世界里的大蛇都要长得像基因突变的章鱼触手怪？”
　　“我们得考虑乘客的安全，”莱纳德说，“但我们也要尽快和他们会合。”他有些忧心忡忡，“我不觉得被那么多直升机包围是什么好事，如果他们被当成下一个目标呢？他们是不是一星期没吃泡面了？万一他们打架的时候飞不动了从空中掉下来怎么办——”“——打住，打住。”安临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们没有那么弱的，伙计。”
　　“你这是担心过度，莱纳德。”霍华德插嘴，耸了耸肩，“一个妖怪一个忍者，谁不会点光合作用什么的。”
　　——莱纳德表情古怪地看着他。
　　“别看着我，伙计。”他扯起嘴角，“我看上去像是会光合作用的人吗？”
　　“……”安临一人踹了他们一脚，“别逼逼了，基佬们，快去开飞艇吧。”

　　飞艇行驶时间，大家决定让式神们先回百鬼录休息。
　　很快，宅男们降落在摩天大楼附近宽阔的平台上——似乎是用来停放私人飞机，场地非常宽阔。将乘客紧急疏散后，一群人纷纷抬头望天：战斗还在继续，但怪物已经没有方才那么精神，在连续而密集的攻势下，已经有五条触手变得漆黑，一动不动。还剩三条负隅顽抗，和雷光与风刃做着最后的斗争。
　　“看上去战斗快结束了。”拉结将手掌放在额头，做了个眺望的姿势，“你们看到了吗？那怪物已经不行了，很快就会被打——”话音还没落下，触手们骤然暴起挥舞，瞬间打落几家直升机。
　　所有人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
　　拉结：“……”爆炸声震耳欲聋，他识趣地闭嘴。
　　莱纳德抓了抓头发，有些焦虑：“我们得上去帮忙。”
　　“我们怎么上去？”谢尔顿抿起唇，将手中的百鬼录翻得哗哗作响，“我可不记得这里有任何飞行系式神。就算姑获鸟会飞——难道她能抱起我们，然后用大腿肌肉做反复空中腾跳吗？”
　　“如果有能作为支点的平台……”霍华德脑子一转，忽然想到什么，扭头看向谢尔顿，“伙计，看看百鬼录，茨木的技能是实体化的吗？”
　　谢尔顿扫他一眼，百鬼录哗啦啦响起，翻到茨木那一页，给他指了指：“理论上能实现抓握，但高度需要实践，需要的力量也不确定，与其让他带我们上去，还不如安那边——”
　　安临正在旁边研究系统传来的图像，试图接通与大天狗的通讯，画面刚传来声音，就听谢尔顿提到自己，他茫然回了一句：“怎么了，甜心？”
　　“……”小学究忍住被打断的微妙不爽，继续往下絮絮叨叨，“安那边接通讯号，让大天狗下来接一下我们，这个方案还稍微有点可行性。”

　　对话未接通，画面和声音却已率先到达，少年只是微微一怔，大段谈话便从画面上传来，很符合这帮阴阳师的风格，确实非常不靠谱。
　　但话的内容，让小天狗扫了眼屏幕。
　　于是声音便传来，在黑发青年这边，只听见他淡淡道：“看来，你们和我想的一样。”
　　安临：“？”
　　画面中少年一偏头，对着身边的青年：“快，把衣服脱了，变身吧。”
　　佐助：“？？”
　　宅男们：“？？”

　　变……变身？
　　这内容太过刺激，一帮宅男纷纷表示没眼看下去。
　　“不，别，等等！”在小伙伴们的絮絮叨叨里，眼见宇智波小青年几乎暴起，安临急忙出声，“你们专心对付那个怪物，我们会想办法上来的。”先不说咒印状态佐助那个模样绝对会被当做妖怪，他们可没有准备给宇智波弟弟备用的衣服，要是被风刃卷烂了可怎么办，他们已经没钱买奶粉了，更没有多余的钱再买什么衣服……不，打住，自己一定是被这几个该死的小基佬传染了，安临面无表情地按掉了通讯。
　　他转过头去，看着谢尔顿：“百鬼录给我，甜心，你不会想看到长着一对手掌的科学怪人飞过来给我们几个元气弹的。”
　　谢尔顿表情微妙地将百鬼录递给他。
　　“其实我挺有兴趣的。”霍华德在一边遗憾地嘀咕。
　　“闭嘴，霍华德。”莱纳德表情微妙地说，“虽然我也挺有兴趣的，我发誓这只是科学上的，我真的不是什么变|态。”
　　安临懒得听他们继续逼逼，百鬼录光芒一现，他将大江山鬼王唤了出来。开门见山，直奔主题，请对方一爪子把他们怼到天上去。
　　“……”
　　银发大妖额角青筋直跳，若不是为了找回挚友签下契约，又得了面前阴阳师的保证，把这些当做历练，他绝对会控制不住麒麟臂，一个ball把这帮家伙怼到阴界。
　　但面对这样的神情和话语，对上眼神，和自己习惯的动作。他不会开口拒绝。
　　还能如何？只能以拥有的这份力量，纵容他。大略是言灵或是咒。阴阳师，阴阳术，总有一样，能令他心甘情愿。

　　——“我就知道他傲娇的人设不会变的。”
　　坐在茨木的爪子上，霍华德向大家小声哔哔：“我和你们说过吗？作为传说中恐怖的大妖怪？（他看向安临，安临点了点头）我觉得他还挺……甜的。”他用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有点奇怪的词，然后搓了搓胳膊。
　　莱纳德扯起嘴角：“恭喜你，霍华德，你终于要成为一个合格的基佬了。”
　　霍华德露出一个假笑：“那我会让你爱上我的，甜心。”
　　“别打情骂俏了。”安临冲他们翻了个白眼，“上面还有一场战斗等着我们，有谁知道怎么封印那玩意吗？之前的符咒应该已经用光了。”
　　“我们可以先攻击。”莱纳德调出任务面板，仔细看了看，“任务描述已经有变化了，只要我们让怪物失去行动能力，就算做封印完成，我们也可以立刻脱离这个世界。”
　　他补充一句：“让鸟姐出来吧。她机动性比较强、并且攻击迅猛，适合短暂高强度作战。”
　　宅男们纷纷表示赞同。他们的位置离地面有点远，还只靠茨木的爪子支撑。所有人都有点恐高，要尽量速战速决。

　　就在他们讨论时，巨大鬼爪托着他们，再度一个发力，将他们送到空中战场。
　　穿越烟雾，冲破为数不多的阻碍，式神和青年向他们飞来，停在众人面前，似乎松了口气：“你们来了。”
　　“让你们久等了。”安临冲他们笑了笑，宅男们也纷纷打起招呼，仿佛硝烟与怪物不曾存在，场面一时有些温馨。
　　“咦，你的脸怎么了？”注意到少年的脸颊，他关心地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多伤口？”
　　他看看自己的小伙伴们，大家脸上也写着疑惑：一路上大家时不时看看实况，也没见鱼头触手怪打人会打脸啊？
　　“无妨，我只是和他稍微交流了一下。”少年神色淡淡。
　　宇智波青年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这交流看上去还挺深入的。”拉结跟一边的霍华德咬耳朵。
　　霍华德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闭嘴，基佬。”

---

作者有话要说：　　祝姑娘们新年快乐！我来啦qwq
即使我刚出院，也要用虚弱的声音喊出：为崽挨打一小时，自闭一整天_(:з」∠)_虽然我心甘情愿，哈哈哈
大家伙儿都为谁而战了呢？我是为连连，连连好棒，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