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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现实的世界---流星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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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仰望,
流星滑过夜空,
眨眼之间而已。
就那么淡去了。
据说在流星滑过时许的愿可以实现
据说每一颗流星的消逝代表着一个生命的殒落。
我,更加相信后者的传说。
我,不相信许愿
那只是一个美丽的虚幻而已
我,不信神
但是我相信冥冥之中早有安排
无数的道路,
无数的可能,
无限的可能,
无限的选择
我们需要做的,只是选择
无法否认,不能选择的太多
但是就算如此,
更多的仍旧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这,是我所相信的
我唯一的信念
----题
再次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望无际的垃圾,废品。我无所谓的拍拍衣服上的尘土,站起身,顺便检查了下四周的环境。
并非叶雪雯是个不讲究的人呢。实际上,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一个十分挑剔的人,而且颇有完美主义的倾向。只不过目前这些对于叶雪雯来说都是次要的。她虽然讲究但是她最大的个性特点可是‘实际’。所以她挑剔的前提是有得挑。对于大部分的女生来说重生之后的第一件事情是找个镜子看看自己的新模样。但是对于叶雪雯来说,反正是她原来的长相,看不看都一样。她的当务之急是找个落脚的地方并且摸清楚流星街的力量分布和地形。她很清楚的知道在流星街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容不得半点差错。怀着那么少的可怜的热情,叶雪雯,不,从现在开始起夜雪霁,开始了一个还比较令她期待的‘人生’。
没走多久便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有打斗的声音。我屏住呼吸,慢慢得沿着一座垃圾山向声音传来的地方靠了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之见一群人,就我看来应该并不厉害,围攻着一个清瘦的男人。虽然那个男人背对的我,但根据背影判断长相应该不会太差…………………………………
我刚想完就把这个想法给驱逐了。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还会有这种心情去想这种问题?什么时候,我竟然会那么松懈,有这么不逻辑的推理了?突然地,我又是一惊。我竟然忘了自己现在还不会“绝”。如果在场的有会念的或者高手早就发现我把我给秒了。这一惊骤然吓出了我一身的冷汗。身边吹过的风,加剧了我的僵硬。
突然间我感觉到了一抹探究的目光,是来自那个被围着的男人。他现在正面对着我,一张清秀的脸,却又带着几分刚毅,绝对不会让人错认为是女人。他射向我的目光很纯粹,只是探究,而且我看得出他还不会向我出手。
那个男人很明显发现了我,这就说明他的功夫并不差,还很可能会念。我自己虽然不会什么龟息大法,但毕竟我的舞蹈和运动可是原来小有名气的。所以对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还是很有信心的。
转眼观看外面的打斗,虽然是以多击少,但是男人仍不落下风。外面激烈得打斗这,而我的思想也一刻不停地斗争着:救还是不救?自己又是否有能力去救?就在我寻思之间,男人已在眨眼之间掠倒了3个敌人,还剩下2个。
咦,不对,刚刚我数过,应该是6个的,还有一个呢?我不禁疑惑。
突然地晃过一道身影,向男人的背后攻了过去。男人险险避过,更加靠近我的藏身之处。此时,另外一个也紧接着攻了过来。我下意识的闪了出来,召唤出了自己的武器,以剑的形态相迎。
“啊”的一声,我随手削掉了进攻者的一条手臂。我不敢怠慢,趁他愣神的功夫又朝他的脖子补了一剑。他其中的一个同伴喊着“臭婊子”朝我冲了过来。就着挥剑的方向画了一个圈,改变方向,向攻击我的人直捅了过去,再顺便的朝旁边一带,由肚子到腰划开。最后一个看了同伴都死了,又看了我血腥的手段,转身就跑。我追上去,手起剑落,结束了整个打斗。转身朝那个清秀的男人走过去。
细细观察,那个男人身上的衣服应该不是廉价货,质地也很新,应该是刚到流星街的。那么快就跟人结仇了?我秉着“不耻下问”的优良传统问道:“你才进流星街的。”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答话,于是男人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他自己的衣服。接着他便随意的笑了下说道 “哦,是我的衣服啊。观察的还真是细呢。不过你也是刚来流星街的吧?看不出来你杀人还挺顺手的呢。不是第一次杀人了吧。”
“今天刚到的。第一次杀人。”
“第一次?!”
我扯起一抹随意的笑容,而心里却在冷笑了:我不杀人你现在还能嬉皮笑脸的跟我说话?我不杀人难道等着他们再找人来追杀我?最主要的是如果那个跑来的人回去跟他们的头一说,势必让我得到不必要的关注。对我这个新手来说是绝对的麻烦。不过如果将他们全部抹杀的话,他们的老板很有可能会以为那是我眼前这个男人的杰作。杀人于我来说是无所谓的。人从出生的那刻起便开始面对死亡。而我,只不过是让死亡提前了而已。就算我不杀他,终究,在流星街,他还是会被杀。我自己都不曾介意自己的死亡更何况是别人的呢。我只介意我介意的人。我想,当我找到了我介意之人时,也许,我会开始珍视自己的生命。
“你并不弱。”我选择了忽视他的惊讶。
“恩,我的念被暂时封住了,不过大概过2个月就没事了。看得出来你会念,但似乎并不会运用的方法呢。作为你出手相助的报答,我当你2个月的临时师傅如何。”
看来我的运气不差呢。定定地看着他,我应到“好。”
“不过我们应该先找个地方落脚吧。我今天才到,你有什么去处吗?”
男人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停住,转过头来朝我说“跟我来吧。顺便说下,我叫西斯。希望接下来的两个月我们合作愉快。”
“夜雪霁。”简简单单的回答,随即便跟了上去。“雯”是我妈妈喜欢的字,但,那是我永远都得不到的温暖,永远都走不出的迷宫。不是不知道如何走出去,而是身体不听使唤,宁愿呆在那耸立的高墙里,仰望那有限的天空。
“霁”雪后的晴天。雪,纯白的,冷冰冰的,梦幻的。夜里雪停,明日,是晴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