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篮球场》泡利不相容

20、第 20 章

　　进入X大这段时间以来，周围的哥们有幸见到了李湘月、林尤菲还有陈琪等大美女。在他们的潜意识里面，如果要动心，对象似乎就非此三位莫属了，否则不是傻瓜就是审美观出了问题。但是他们毕竟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要忽略一些不易被察觉的事实是很容易的。比如说我，要是有人先入为主了呢。
　　我又下贱地想到了老猫。我不是一个容易怀念的人，但是我必须承认，我时常想起他，不止是因为他一个人。
　　还有一个。我不提。我也尽量不去想。过了这么久，我以为我能够很好地淡忘这些事情，但是很遗憾，我似乎没有做到。

　　我对薛影点点头：“是的。她不在我们学校。”
　　薛影注意到我的低落，没有说话。我补充道：“她在美国。”
　　奇怪，我似乎并不太忌惮回忆她的事情。或许是憋得太久了，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开学这么久，我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提起。
　　薛影看着我，说，既然你喜欢就应该全力去争取。我从来没见你和谁有过很密切的联系。其实距离不是问题。趁着我们还年轻，应该好好把握我们的情感。毕竟走上社会以后，种种限制都让我们没有办法肆意地挥霍自己的情感了。
　　我点点头。我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我又能怎么样？
　　距离当然不是问题。我是指地理位置。但是心呢？

　　我默默地站在阳台上，愣了一会就进屋去了。拿起手机一看，四个未接，都是李湘月。我顺手把手机关掉，钻进被窝。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你说走就走，不给我一个交代。你说散就散，不给我一个理由。

　　我一直都觉得，我是被骗了。妄我们相识6年，你竟只把我当作玩偶。

　　我试图恨你，但是恨不起来。
　　那就试图忘记你。但是还是止不住地想，像毒药。我日。

　　我相信找不到有比你更好的人
　　你心里理想情人是几分
　　是否也会有我的份
　　好想知道你的100分
　　会给怎样的人

　　敢情我不擅长在那里像个怨妇一样抒情，无厘头才是我大力贯彻的方针。于是我就想到了我另外两个跑到美国去的哥们。都是俩篮球狂人。一只狐狸，一个老板。狐狸就不说了，以前在FLS初中那是呼风唤雨（不过也可能是我那时太垃圾了，看到一个稍微打得不错的就激动晕了），没有办法，从小玩篮球加上身体素质无敌，初二的时候全班就他一个人能摸到篮筐，而他仅仅不过175左右的身高。至于老板么，也是个吃青春饭的货色。一身子疙瘩肉，以前还练过田径。但是强悍的身体素质反而造就了他垃圾的球风，简单来说就是打球只用身子，不用脑子。拿到球，面目扭曲，呲牙咧嘴地就照着防守队员撞过去，拱开人之后就是强行起跳投篮。不过这厮身高也不过175，弹起高度纵然可观，但是实际出手高度也不是那么可怕，被一些身高臂长的家伙（例如10班的猴子和农民）不知道帽过多少次。万幸这厮中投尚可，篮板也够劲道，勉强可以在场上充充狠角色。狐狸我不知道怎么样了。老板在USA是完全没有了当年的威风。操，身高175能模篮筐，在USA完全是没法拿出手的货色。这厮也在□□上跟我说，他非常庆幸到目前我发文为止还没有被穷凶极恶的黑鬼帽过。他吸取了经验教训，再也不敢在三秒区内贸然出手了。现在他只能靠中投吃吃投手饭。我在尽情嘲笑他的同时也不由得一阵悲哀……难道亚洲球员真的就只能走这样一条路子么？为什么我们的身体素质普遍比不上他们？

　　扯远了扯远了，还是回归正题。经过这两天的连续比赛，我的体能透支相当严重。两条腿不知道充斥着多少乳酸，一跑起来感觉都不是长在自己身上的了。第二天直接性地翘掉了一个上午的课。中午12点起床感觉稍微好了一点，但是还是懒得下床，就让秀才帮忙把午饭从食堂带回来了。吃掉了午饭，听着MP3又沉沉睡去，在此我不得不感谢森海塞尔PX200耳机的中高音还原能力。用这玩意配合着SONY或者艾利和的MP3，在炎炎烈日下来上那么几首班得瑞或者雅尼的轻音乐，你能不想睡觉俺说你是神仙。当然我个人是坚决抵制日货的，我在此绝对没有推崇日系MP3产品的意思，我自己使用的就是国产NO.1的魅族，用了飞利浦的音频解码芯片，音质也是相当不错，但是国货终究在技术方面与日系产品有一定差距，至少目前SONY的数码播放器还是业界公认的音质最棒的产品。
　　翘了这么多课在我的历史上可谓是首屈一指。虽然我从来不承认我是个乖孩子，但是大学以前的校园生涯里面，绝大部分课我都是雷打不动的上了，迟到也很少发生。这次跷的课程里面包含有相当重要的高等数学（这是大部分理工科学生恨之入骨的学科，虽然考试一部分取决于试题难度和老师的仁慈程度，但是要不挂掉也需要一番功夫），我心里确丝毫没有负罪感。我一生贪玩懒惰，除了篮球就没有别的事情能让我不畏任何困难去迎头挑战，整个高中靠着自己的一点小聪明和运气成分过关斩将闯了过来，进到了这个在国内还算知名的大学。从此以后我就急剧堕落，尽管我也想过得稍微不那么颓废一点，并且也做了相应的挣扎，但是这种情况短时间内不会改善。
　　其实我跷课的理由还是比较充分的。其一是我觉得听课还不如自己看书来的效率高。纵观国内大学，照本宣科只为混口饭吃的老师绝对不在少数，这样的课属于听了白听，而且我连高三的时候都是上课不听讲，下课自己看书，一样的过来了，更何况大学？其二是课堂上没有美女。理论上经济类专业男女比例在1：1左右，比起理工科动辄1×：1的悲惨数字来说，我们简直就像一堆坐在鱼干上的猫一样幸福。但是如果你学过统计学你就会明白，笼统地依靠数量来判断男生的幸福感是极其错误的途径。我们学院拿得出手的也就那么三四个。其余的都是属于让男生和她说了一句话就不想再张嘴的货色。女同胞们注意了，我这里不是在搞长相歧视，还是那句经典的老话：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是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再补充一点：你如果还要东施效颦学人家美女撒娇放电，那更是一错再错。至于李湘月和林尤菲还有陈琪，我说实话那是我的运气实在是太他妈的好了，简直好得流屎，居然让我有幸认识了这三位闭月羞花的大小姐。把她们放在整个X大的历史上也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居然同时出现在我这一届。阿弥陀佛也。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一旦我和她们走得那么近就总是麻烦事不断，纠结重重，后来还有很多令人烦心的事情，估计也都缘于这个道理，正所谓自古红颜多祸水。
　　课堂上有没有美女对于男生的意义其实是非常重大的。以美女为鉴，可以知有魅力否。在美女面前表现出绅士风度，是每个性取向正常的男生的潜在意识。虽然我由于一些原因已经极大的淡化了这种意识（我和林尤菲刚刚认识的时候对于她的不屑便是明证，不过后来我也惊讶于我当时的激动……难道真的是受刺激过大，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是我还是希望眼前的事物都能够趋于美好，而不是如今这一群恐龙。

　　如此这般过了两日，手机一直忘了开机。等到第三天早晨终于精神抖擞地爬起来，手机电池一换就准备去锻炼。冷不防十几条短信以及未接电话都钻进了我的屏幕，一看，全部来自三个人：林爽，李湘月，陈琪。
　　战战兢兢地准备回电话，想起陈琪这丫头太泼辣，李湘月又太柔弱善良敷衍起来有负罪感，唯有林爽算个哥们应该不会小气，就给他打了过去。林爽那边听起来比较嘈杂，他倒是没有怎么责难我（想必也过过我这样的生活，呵呵，同是篮球狂热者嘛，知我者林爽也），直接叫我到南门外面的喜连来去吃早饭。
　　我蹦蹦跳跳地跑过去，一进门就看见林爽黑着脸坐在门口，旁边还坐着两个人，一个没有什么表情，另外一个脸色貌似不大和善，前者是李湘月，后者……是陈琪。
　　林爽一拍桌子站起来，“妈拉个巴子的，你小子搞什么飞机一连蒸发两天？手机也TM不开，你躲谁啊你。”
　　陈琪也在一边帮腔：“就是就是，害得人家一直在担心你，我又不敢去问你们宿舍那几个怪人，长相太吓人了（汗一个，这话可千万不要让宿舍的兄弟们知道，否则跳楼的就不止哲学系的了，理工科也要不甘示弱）。”

　　我问陈琪，“薛影长得也吓人么？我怎么不觉得啊，挺好看的嘛！”
　　陈琪脸红了红叫道：“死鬼，你说什么呢？”
　　林爽这时收起了脸色道：“好了好了，我叫你来不是来吵架的。正好几个人都在，就商量商量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