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分鸣奏曲》仁间入间

29、乒乓球争斗、落寞的退场

　　刚开始打乒乓球，大家状态不是很好。需要熟悉球桌球拍。所以众人打球表现并不完美。
　　尤其是黄金星，像个刚刚接触乒乓球的孩子，经常接不到球。一下子就丢了两分。
　　其余人很快就发现黄金星是个菜鸟。只要把球往他那边一打，就能轻松得分。
　　霍丹彤发现这一点，到没虐菜的想法。如果要把球往黄金星那边打的;就会简单把球推过去，如果是对上自个老爸那就全力抽打。只是乱战中;有时顾不得手下留情。在第五轮时，霍丹彤打出反抽攻破黄金星的防线。
　　黄卓奕则是该怎么打、就怎么打，没有故意放水给黄金星。
　　霍彤丹：“啊嘿~5-0了”。
　　“这不算，现在才刚刚开始热身，金星你是第一次打乒乓球的吧。”霍继海不想和猪队友组队，又无法下逐客令，只能希望他能尽快适应
　　“我只玩过一两次，好久没玩乒乓球了。”黄金星顺着台阶下来
　　“玩玩熟悉就好了。”霍继海开解
　　“黄卓奕你下手真狠啊，都不照顾你老爸这个新手。”霍丹彤肩膀轻轻撞击黄卓奕
　　“他刚刚自信满满说;会打球，谁知道会变成这样。”黄卓奕假装无辜
　　只要手下留情;给黄金星喂球;通过循序渐进方式提升球技。
　　刚才黄卓奕真打，一下子把黄金星打崩溃，等于扼杀的他成长可能。
　　如果不是霍丹彤放水，黄金星已经崩溃不玩了。
　　霍继海：“金星，打球要像我这样蹲步，双脚弯曲，不要站直。”
　　霍彤丹：“叔叔加油！乒乓球很好玩的”
　　众人继续打球，黄卓奕这回留有余地，不再对黄金星穷追猛打。
　　…………
　　霍继海教人的确有一手。他看黄金星失误时，就会解说挥拍技巧。黄卓奕逐渐加快攻击节奏，十几分钟后；黄金星算是略有小成。
　　现在是39比4，刚才霍丹彤出现失误丢了1分、黄卓奕失误丢了1分，霍继海猛攻拿下2分。
　　“对就这样打，不要急，很快你就会玩了”。霍继海鼓励道
　　“呵呵呵，哦、就这样拍过去”黄金星模仿一个动作
　　“准备好了、那我们可要认真了哟”。黄卓奕笑道
　　黄金星球技的确有所提升，但也就普通初学者的实力。他领悟力太差、也没有天赋，实力也就止步于此了，很难再有提升，依旧只能打酱油。
　　“…姑且玩玩吧，你爸不可能一下子就学会”。霍继海感觉教了，差不多等于白教
　　“你整天打的，我怎么比得过你。”黄金星明白实力悬殊，不敢托大、只能示弱
　　“……为了比赛公平，我来做叔叔的对手吧，黄卓奕来攻击我父亲。”霍丹彤提议道
　　霍继海反击挺厉害的，霍丹彤是否有余力放水给黄金星喂球，这不好说。
　　经过前面多回合双打，此时黄卓奕霍丹彤霍继海都已经熟悉球具。状态渐入佳境，能打出高质量的击球术。
　　黄金星在霍丹彤放水之下，到也能把球打回去，因此体会到玩乒乓球的乐趣。但终究自己是吊车尾，需要接受别人指导。每当有人驻足观看打球时，都会觉得自己颜面尽失。
　　“苹医生你不玩么？”。黄金星无法接受这屈辱感，找人接替自己
　　郭芯苹：“我不会玩，一般都是看着的，金星你别客气”。
　　球又打过来了，黄金星注意力转移，暂时放弃离开，等会再另找借口。
　　霍继海使用横拍发了一个下旋球。霍丹彤轻轻往上一顶、接住，抛至黄金星方向。球速不快、高度适中，以黄金星的球技;去使用抽球扣杀…要想成功是挺有难度的。
　　这表明霍丹彤已经熟悉黄金星现在打法，能在喂球过程中，不给黄金星反杀的机会，进退自如、拿捏比较巧妙。
　　黄金星通过拉球，打出一个还不错的远球。这对黄卓奕来说不算阻碍，一记快抽、把球打向霍继海的左下角。
　　霍继海站在球台左边，是个右撇子。自是不好接左边的快球，他迅速跑位、同时右手伸到左边接球，但还是差了一点…球在被阻拦之前、已经飞了出去。
　　“你这球打得有点刁钻啊。”霍继海笑道
　　黄卓奕：“全靠你们帮衬”。
　　总体有百分之88概率，是以间接或者直接的方式从黄金星手中夺走分数。
　　“丹彤打得更厉害了，现在能轻松接住爸爸打的球了。”郭芯苹笑道
　　“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霍继海虽然没有直接和女儿对打，也能感觉到;霍丹彤如今实力和自己以在伯仲之间。
　　霍丹彤：“嗯哼，老爸你要是再努力一下，还是能陪我打个几年的。”
　　“老了，也就随便玩玩了。”霍继海摆手，然后发球
　　郭芯苹：“黄卓奕貌似比丹彤更厉害。”
　　“男生打球比较占优势，他只是比我强一点点而已。”霍丹彤傲娇瞟黄卓奕一眼
　　“是啊，我原来还不是霍丹彤的对手，和她切磋，真是让我受益匪浅。”黄卓奕顺坡谦虚
　　霍继海：“真的假的…，闺女实力提升快速，是谁和你陪练啊？”
　　“啊…我是自学的。”霍丹彤脸红不好意思
　　陈十问：“喔你们在打乒乓球！居然买了新球台”。
　　郭芯苹：“小问问你也玩吧”。
　　陈十问：“阿姨你别这样叫我啊。”。
　　两分钟过后……
　　黄金星：“陈十问你来玩吧。”
　　“不不，我不怎么玩乒乓球”。陈十问虽然对乒乓球有兴趣，但不喜欢被虐菜，黄卓奕与霍丹彤的实力他早体会过了，霍继海貌似打得不错。自己上去打;下场和黄金星差不多，夹在他们三个中间当受气包
　　“我有事，回去了”黄金星放下球拍
　　“我们单人轮流吧”。霍继海可不想继续双打了，没有好队友配合，玩得没有意思
　　黄卓奕走到一旁，给她们父女俩先来。
　　陈十问本来想去黄卓奕家玩游戏机，现在有点尴尬，只能站在一旁看他们玩乒乓球。
　　而父女俩并没有一上来就开打，而是挑衅对方，大人和自己小孩计较本就是丢身段的事情。这对让人感到奇怪的父女;真像动画某些某些热血青年，喜欢在比赛开始前放狠话。
　　“这次赢的还是我，闺女你的技术还是差点火候。”霍继海故作轻松
　　“老爸，你以前打球不喜欢耍嘴皮子，现在你怎么变了”。霍丹彤伸手摩擦台面，有运动选手的范儿
　　“你这次自信满满与我对战，怕是输了会受不了，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霍继海笑道
　　“老爸你不是无法战胜的，以前是你赢多输少，现在我即将就要超越你”。霍丹彤说着挥拍发球
　　霍继海往前一削，把球打出去。
　　这两人实力相当，一个球攻防守战，打得有来有回。经常是十秒钟之后才能从对方手中拿走一分。
　　比分咬的比较紧，转眼变成4-4。来到决胜之球，谁拿下这分，胜利就属于谁。
　　霍彤丹突然身体旋转挥拍，使出黄卓奕的必杀技。球以超快速度弹射出去，直直打向霍继海的身体。
　　面对正面硬刚的快球，霍继海无需走动，快速挥拍勉强将它接住，只是冲击力太大，球直接反弹出界了。
　　“哦哟？这旋转的打法，就是你说黄卓奕那个【旋转飞抽】，球速的确很快，你也学会了？”霍继海讶然呆住
　　“嗯哼，这你没法接住了吧～这一招，需要天赋异禀的球感、身体的柔韧协调。你是没法打出这种球的”。霍丹彤自豪挑衅道
　　“不亏是我闺女，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霍继海一点都不动气
　　霍彤丹练一个星期就模仿出黄卓奕的必杀技，然后追问黄卓奕这招球技名字，乒乓球打得兴起时;会中二的喊出招数名字
　　霍继海退场，黄卓奕接替上去。
　　“今天在这个新的球台中，我会击败你们这些宿命之敌！”霍丹彤心情大好～灿烂微笑宣誓道
　　“我要这时候，把你打输了，是不是有点残忍哟。”黄卓奕笑道，心里觉得还是不要践踏少女心愿好了
　　“貌似闺女没少被黄卓奕欺负吧，我支持你打败他。”霍继海起哄道
　　黄卓奕与霍丹彤的赢率大约是6-4开左右，差距并不大
　　“丹彤，你就用我们给你买的乒乓球台，将黄卓奕打败吧。”郭芯苹笑道
　　陈十问见此情形，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按照故事进程，我是非输不可了。”黄卓奕摊手笑笑
　　“看招吧～”霍丹彤气势汹汹发出一球
　　黄卓奕已决定输给霍丹彤了，成全女孩的心愿有何不可，况且现在能打乒乓球，都是沾霍丹彤的光。但是也不能输得太明显了…
　　比分来到1-2，霍丹彤领先一分。
　　“啊这有乒乓球台！打球都不和我说一声”。韦嘉霖蹦蹦跳跳小跑过来
　　“是霍丹彤他们刚买的，我快输了，等下轮到你打哟。”黄卓奕说着挥拍接球
　　“咦…黄卓奕你和霍丹彤打乒乓球，一般是你赢得多吧，怎么还没打完、就说输了？难道现在是0-4？”韦嘉霖无法理解现在状况
　　“黄卓奕放水不好哟，你打的球有些无力。”霍丹彤打出一记猛抽
　　比分变成1-3，霍丹彤领先两分。
　　“放水？”韦嘉霖自从会打乒乓球，黄卓奕都是和自己认真打，霍丹彤球技不错，用得着放水么？
　　“黄卓奕你装也装像点，丹彤赢了也没有意思。”郭芯苹埋怨道
　　“我刚才有点走神，现在看我绝地翻盘。”黄卓奕打算在此时全力以赴，至少要把比分拉到4-4
　　3分钟过后，霍丹彤赢下这局比赛…
　　“黄卓奕谢谢你哟”。霍丹彤赢了说道
　　黄卓奕挥挥手，把球拍递给韦嘉霖。
　　韦嘉霖拿到球拍，想要胜利的渴望瞬间满溢出来，不管霍丹彤是不是变得更强，她想突破自身极限、赢得比赛，为自己、也为了奕奕哥哥
　　“韦嘉霖你这眼神让我有些动容了呢，不好意思，这次我没有退让的余地，来打败我吧～。”霍丹彤针锋相对，这或许预示着未来形式
　　黄卓奕有些风中凌乱，玩个乒乓球，怎么就演变成针锋相对的气氛
　　●●●●●●（2006年9月）
　　开学前，学校组织军训
　　夜晚黄卓奕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经历多年学校霸凌生活，黄卓奕对学校不由自主往糟糕的方面去想。
　　军训…听名字就觉得是一种严苛的活动，会不会比在学校读书更难熬。万一在军训中犯错，会不会被别人瞧不起，导致自己又被别人欺负。
　　黄卓奕糟糕的预感是正确的，教官训练是严苛的，会毫不留情训斥;那些动作做不到位的学生。一些心术不正搬弄是非的人;就会借机聚拢狐朋狗友对此人进行评判侮辱。
　　只是黄卓奕过于担忧紧张，弄得失眠无法入睡，直到凌晨四点多;耗光体力才疲惫睡着。白白消磨自身精神力，无法精神饱满面对明天的挑战，是顾此失彼的行为。但心里的阴霾总是挥之不去，难过焦虑的心情，实在无法让人安然入睡。
　　第二天黄卓奕精神恍惚来到三职高学校，放好自行车，随着人群来到学校操场。
　　老师们指导新生按班级排队等候
　　二十分钟过后…黄卓奕与同学们登上大卡车，这车没有座位，更没有扶手，是运送野战士兵专用车？
　　黄卓奕是末尾上车，可以抓扶车厢挡板，算是个不错的好位置。
　　一个小时左右，卡车运送学生们来到某部队基地。
　　学生们在士兵指引下;放好行李，教官们随后过来带队。
　　其他班级都被教官带走了，黄卓奕这个班级貌似无人问津。别人都开始军训了，只有黄卓奕这个班级还在呆呆站着等教官。
　　最后一个男教官姗姗来迟，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带领黄卓奕他们这个班级去军训。
　　顺带一提，黄卓奕这个班级里，清一色全是男生。看来教官也比较喜欢训练女学生。
　　男教官让学生列队完毕后，开始解说军训目的……，总结就是磨炼意志，锻炼身体。
　　黄卓奕不感兴趣，也讨厌锻炼受训的氛围。大家小心翼翼谨防犯错，维持自己完美形象。这和黄卓奕不喜欢拘束、喜欢自由想法是对立的。
　　黄卓奕再怎么不喜欢军训，也不好特立独行打破规则，拒绝军训。他只想做个安分守己的平凡学生。所以只能默默忍耐、完成军训。
　　站军姿，稍息、立正、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跨立与立正、蹲下与起立……
　　在重复繁琐的动作中，有个同学开始犯错了，左转的时候，他右转。教官立即训示那个犯错的同学左右不分。那个同学应该是不小心犯错
　　别人在注视犯错同学时，黄卓奕则是留意其他同学对此事是什么态度？
　　一小部分同学事不关己，对此事无动于衷。大部分同学则会笑话那个同学。
　　在这其中，有个同学引起黄卓奕的注意，这同学态度比较恶劣，他是一脸兴奋鄙夷骂那个犯错同学是傻子。
　　这类人黄卓奕很熟悉，也很讨厌。他们是学校霸凌的根源。只要有他们在，学校霸凌事件必定会发生。
　　他们在学校里总会找到一些臭味相投的朋友，一起去欺压霸凌学生。至少会在学校寻找出一个欺压目标，成为班级里的牺牲品。
　　比如说;原本班级里只有黄卓奕被欺负，但是黄卓奕退学了，他立即就会物色其他目标。他们先会在班级里找，班级里找不到，就会在整个学校里找。
　　他们一般是;先给‘被欺压者’，起个难听的绰号，然后展开霸凌行动。（如果是朋友给你起绰号，那危险系数比较低，能自信面对绰号也就没啥问题)
　　对他们来说;欺压学生、感受快乐、此乃高人一等的优越感，犹如吸毒上瘾般难以放弃，这种人就是灾星。
　　灾星长大之后，会成为欺压百姓的恶魔么？他们大多只能本分工作生活养家糊口。因为国家政府党员打黑除恶的行动、几乎杜绝所有黑恶势力的生长空间。那些灾星长大之后，没有□□组织收留，也就无法四处做恶。他们最多能在职场中惹是生非、排挤新人，或是做个网络喷子。
　　这时候的黄卓奕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人，只能希望回避，不要成为他的目标。
　　如果黄卓奕在学校有一两个好朋友…那就太好了，面对灾星就会无所畏惧。
　　（下面情节和原文不同，以前不好意思写，写的比较省略）
　　只是黄卓奕越不想出错，越是容易出错。
　　大约过十几分钟，教官突然停止训练，指向某人说道;“你的动作不够标准”。
　　同学们顺着手指方向，望了过去…想看看是谁犯错了？
　　距离是有点远，黄卓奕感觉应该是指着自己。其他同学也确认到犯错的是黄卓奕。
　　黄卓奕赶紧不好意思尴尬笑笑，试图缓解气氛…
　　“是这样做的。”教官说着开始示范动作
　　“这样…”黄卓奕假装开朗，然后模仿动作
　　“这样，腰直，腿抬高”教官走来顶黄卓奕腰
　　黄卓奕完成动作，教官回到队伍中间。黄卓奕看了看那个灾星。
　　那个灾星果然也是一脸鄙夷看着黄卓奕，两人互看，黄卓奕和他对上眼了，他还转头和旁边人说了什么，然后对黄卓奕指指点点。
　　黄卓奕听不到他说什么，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这人就是邪恶化身，黄卓奕太熟悉这种气息。
　　时间熬到下午，黄卓奕他们是吃过午饭，休息两个小时，然后再次开始军训。
　　黄卓奕心里忐忑，哪能静下心来去午休。精神内耗度过一个中午。只能精神恍惚参加后面军训。
　　下午军训，黄卓奕又被教官训示动作错误。且这次教官态度非常严厉。
　　在这个班级队伍中，只有两人被教官训示。黄卓奕和某个同学分别都被教官训示两次。
　　第一次可以推脱说是偶然犯错，第二次再被教官训示，那算是彻底把脸丢尽了。
　　可以说黄卓奕此时在同学印象中，或许已经被归类为笨蛋了。特别是那个灾星，对着身边狐朋狗党大喊：“你看那个傻子，他又犯错了”
　　黄卓奕能做什么，只能尴尬笑笑，挠挠鬓角，缓解气氛。
　　黄卓奕心里清楚，自己这回彻底被那个灾星盯上了。还有他身边的狐朋狗党应该不会放过自己
　　通过这天留意观察……这个灾星同学，他貌似在这个班级中，已经有了几个狐朋狗党，看他们熟络互相打招呼的样子，他们之前就认识了。或许他们以前组队欺负过不少同学。
　　两次被教官训示，黄卓奕打起精神，极力要把军训做好。他不能辍学，还不是破罐破摔的时候。
　　夜晚、军训结束，吃过晚饭、回屋休息。
　　屋内是几百号人挤在一个大屋子，没有床、众人席地而床。
　　黄卓奕坐席子上，主动和附近某个同学聊天。这个学生态度冷淡、语言轻佻，似乎没把黄卓奕当回事。想必他是白天目睹教官训示斥责黄卓奕两次，对黄卓奕产生一丝鄙夷情绪。
　　时间一晃来到凌晨两点，黄卓奕虽然很累…还是睡不着。
　　黄卓奕对睡觉环境有特定要求，喜欢一个人睡觉，讨厌和多个陌生人同在一个屋子睡觉。习惯关灯睡觉，需要安静、温度适宜的环境。
　　这里不仅人多、呼噜声此起彼伏，室内也开着灯。黄卓奕很难适应这环境、再次失眠…直到凌晨四点多才小息一会。
　　连续两天没有睡好，黄卓奕精神状态也差到极点，有些头重脚轻既视感。
　　最糟糕的是，黄卓奕第三次被教官训示。
　　黄卓奕周围响起各种嘈杂声，同学们纷纷用看好戏眼神注视黄卓奕。
　　黄卓奕遭到教官接二连三训示，已经是颜面尽失，注定会被同学们排挤。教官只顾享受学生的崇拜，对于黄卓奕被同学嘲笑却是充耳不闻。
　　黄卓奕这回也懒得缓和气氛了，直接以冷漠表情注视教官。
　　教官被这样盯着，眼神不由得闪躲一下。
　　黄卓奕此时感到悲哀愤怒，军训也做得有些敷衍。教官见黄卓奕没做好，到也没有再说什么
　　就这样…黄卓奕终于熬过两天军训，兴高采烈回到家里
　　黄卓奕突然觉得;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如此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