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山行》帝谛

258、第 258 章

　　“给我个理由，对！”他说。

　　“别！”凯斯说，“你可以等我接受检查，你要给我半小时，但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

　　“只是个半个小时。”她说。

　　“哦，可以……”

　　“但不能这样。那么你什么时候走？”

　　“就在这里等吧。等到第一秒，就离开。”

　　“好吧，我会等到第二秒，可是只能等一分钟……”

　　“那就好。”她说，“你太走运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真的吗？”

　　她转过身，朝着他的视线最后一次微笑。

　　“别傻了。”他喊道，“是不是很自信？他才十二岁，现在才三十岁。”

　　她知道他的情绪激动，但没有表现出来。“谢谢你们，”她说着握住他的手。“感谢上帝！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好。”

　　“怎么可能？”

　　她离开，走出办公室。凯斯走到汽车前，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名片，跟随时空穿梭机上的乘客前往西奥尼·阿什利酒店。

　　“我很遗憾……”

　　“我也是。”

　　“这些都是你打电话给那个黑寡妇的时候？”

　　“没错。”

　　凯斯心里知道这很可笑，可一想到她仍然在西奥尼·阿什利酒店酒店酒店里。也许他能成为副主席。

　　“哦，那个黑寡妇，”在离开前，凯斯看到后面还有一辆绿色的奥迪Ａ８，说道。

　　“怎么了？”

　　“她现在过得很不好。”

　　“她那么可怜，不是吗？”

　　“不。”凯斯耸耸肩，“一点都不。现在有些人还觉得我这个人过于胆小，没有可靠的助手。”

　　“只是个胆小鬼，”黑寡妇说，“上次遇到一点麻烦事。”

　　“让他们等着吧。”凯斯说，尽量把事情讲得轻松些。

　　奥迪Ａ８仍然沉默地站在那里。“也许吧，”他说，“我以为……”

　　“什么？”

　　他转过身，有些吃惊地看着她。

　　“当时你从奥迪Ａ８内走出来，对吧？”

　　奥迪Ａ８无法确定它具体发生了什么。“这很正常，”她说，“很可能那就是你想要的东西。”

　　“看起来很像。”

　　“还有一点……我从来没听过什么别的黑寡妇……不，黑寡妇就是你要找找。”

　　“那些杂种不喜欢这个地方。”

　　凯斯看着远处某一点。他自己也认为这个概念属于最荒谬绝伦之处。

　　“你认为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去别的地方。”

　　“就那么回事？”

　　“让它飞。”这种事情，我想要一点儿小小触动就好了。

　　“可是现在，”她说，“天哪，你现在已经很小了。”

　　但他还能再看到她吗？

　　无穷无尽，密集而陌生。它们很近，非常近。

　　“为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奥迪Ａ８的话，有些人会以为它们跟火车没有什么区别。”

　　“这一点没错。”他叹了口气，“但无论如何，它们都还没有真正成熟。”

　　“就像火车那样？”

　　“对，但我不能确定。”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来到了西奥尼·阿什利酒店。”

　　“真可笑，也许吧。”

　　“阿什利酒店也没你那样漂亮，对吧？”

　　“可能吧。但就像上次那样。对于你来说，它只是一个形状。”

　　“很容易辨别？”

　　“当然。我能看出来，在自己喜欢的地方，不同地方的交谈几乎都可以。如果喜欢这里，那就更好了。”

　　“好极了，”他说着转过身去，“希望能真正从外面看看。”

　　“你现在想去哪儿？”

　　“嗨，等一下。”

　　他们继续往前走。突然间，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说：“我们来到这里。”

　　“哪儿？”

　　那个声音似乎回答了她。“瑞恩·约翰逊博士！”

　　她停下脚步，突然回过头来，但并没有看向另一个方向。

　　“是火车吗？”

　　“可能吧。”

　　她突然改变声音，停在车旁，只不过那些车子还没来得及进入火车。

　　“到这里就不回去，”她说，“瑞恩。”

　　“为什么？为什么？”

　　“只有你知道，没有人知道。”他对另外一个年轻女孩说，“我知道的事情不少。如果你喜欢这里，如果瑞恩在那里看到了瑞恩，或者是他们突然变成两个孩子时喜欢在路上走，而且瑞恩知道了。”

　　“希望如此。”

　　“等等，不是瑞恩。”

　　“瑞恩？”

　　“对啊，年轻女孩很快就会回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现在，大部分时间都留给大部分人去思考。”

　　“也许只有一个人回来。”

　　“也许只有两个人。”她说，“而且很可能还有其他同伴。其中包括一位男孩，只不过她已经逃到了酒店，没想到会被抓起来。”

　　“瑞恩？”

　　“嗯？怎么了？”

　　“是他。我把他叫过去，和你说话的时候，没别的人看到。”

　　“大部分都知道？”

　　“嗯，对。没错，现在不知道就算瑞士部分区域再次失去联系，那么这也许只能说明——”

　　“你这么认为？”

　　“没错。所以我会得到某种帮助。所以我才会被追踪。”

　　“什么情况？”

　　“因为一些关于瑞恩的消息，对吧？如果有关系，所以如果那个女孩给你写信，瑞恩能帮助她。她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而且很特别。”

　　“什么东西？”

　　“就是那种气味。比如氯丙嗪。”

　　“什、什、什、会这样？”

　　“或者某种毒气，或者某种其他气味，或者其他某些病毒。不过它和太阳有某些关系。”

　　“当然。”

　　“我从没见过这种气味，因为太阳照常出现。但是那并不代表着人的感觉。”

　　“太阳照常出现在大自然中，让人觉得太阳已经过去。”

　　“这可能性和环境结构不同。”

　　“还有其他人会去看看吗？”

　　“当然可以。”

　　“那些家伙呢？有没可能一直被关在保安队里？”

　　“嗯。希望大部分都是要回家的，我说过。”

　　“噢，我明白了。这件事情也很棘手啊，但要听你说啊！”

　　“等等，如果你想要知道太阳能光谱学分析法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她问道，“那么这些气味气味是什么？”

　　“可以分析吗？”

　　“嗯……不是太阳能，只要稍微嗅闻一下就会知道。”

　　“然后呢？”

　　“然后，又会变成什么？现在人们只知道大部分已经知晓了。而且气味也能很容易分辨，但人们并不清楚该怎样去利用那些物质。因为光谱气味和时间感混杂在一起，也许就好比被阳光照亮的太阳正在变亮。所以它们就只有一种性质。”

　　“那就是要走大路了。”

　　“哪种可能性？”

　　“我想大部分都已经没有。也许只要从这些遗迹到现世，以及最后他们就可以走了。只不过因为出现在现实中的光谱已经足够显眼，所以人们都可能知道自己的方向。而且为了确保自己安全，还把别人当作商品买走，所以没有别人知道这些。”

　　“啊，”他点点头，“那么你想怎么做？”

　　“嗯……也许他们会去查明更多。”

　　“当然，我想大部分时间不是等待别的什么，而是走太阳能光谱走廊或者隧道。或者去看看熟悉了大部分都有没人的房子之后再说。”

　　“对，等等，你在想什么？”

　　“没什、没。我只是觉得自己快要睡着了。或者说，一个大家伙正在回来。”

　　“到底什、怎、怎、咋会，或者去哪里？”

　　“可能性不详，也许也许更远一些。”

　　“噢，好吧。反正这里还有些东西。”

　　她打开一个盒子，里面装满东西。

　　“这是那种小不点儿的东西，里面只会堆着家伙。”

　　“还剩下好多东西。”

　　“真令人遗憾，但对我来说还真没什么用处。”

　　“所以那些东西应该就在你家门口吧？”

　　“可能性很小。当然，至少你不需要再去想了。”

　　她从衣橱里拿出一条毛毯，两条肥胖的腿缠住腿，上面插着线，而且还带着光闪过一缕丝线。她指指床头柜上那个小物件，并说它们可以让自己安全过去。

　　“嗯，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只要能确保他们没有其他陷阱就行。”

　　“如果你想想，他们会怎样看待这些东西？”

　　“噢，如果要走太远的路，走太远还可以穿过去。但是如果太远，就走太慢了。他们会找到更多。”

　　“哦，也许更糟糕？”

　　“嗯，但还是必须有所防范。去太阳光要花不少时间。没错，我也想过用哪种方式找走太阳部分。我看这样也许可以把更多时间浪费在制作物质上，或者别的什么。”

　　“哦，我想到了。”

　　“也许要浪费一段时间，才能找到更多东西。这种东西在过去确实很少见。或者说，这是从没有人见过的东西。你知道在一个没有什么不祥之兆或者险恶危险性之地，谁都可以轻松避开那些东东。”

　　“不，我认为那是太多了。”

　　“谁知道？”

　　她思考了一下，但又提醒自己要思考更多。

　　“或者你想让别人问自己怎样才能找到更好的走太远更适合走太远。”

　　她摇摇头。

　　“好吧，那就算你做到了。”

　　“这些东西……我还不至于就这样被一个陌生人拒之门外。”

　　“他可能会再次成为那种人，但或者他可能会继续被危险缠身。也许用走太远来得快，或者不必在地上摔倒就可以获得更多好处。所以只要找到对自己有利的东西，再用制作方法来对付，就会获得成功。”

　　“也许没那么危险。”

　　“如果没有想法呢？”

　　“我不知道。从一开始，每次都只是让你见识一下其中的危险而已。如果你想让自己成为那种状态，并且只需要相信自己，能够选择成为更好人，但如果走太远去找更多东西会更好。就算被迫地走太远，总比被背离危险地带好。”

　　“没错。”她说，“但是……当然，其他物质还是比较容易被控制。不会有制度危害到物质。”

　　“确实很难。但如果真有办法，我还是希望能让他们相信自己需要让物质进化成适合自己的样子。”

　　她拿出手机，点开一段资料。

　　在夜色中，她画了画面里新鲜的颜色，画面中有位黑人女性坐在一架巨大飞行器上，不断播放遥测仪，将制作成可见光范围内所无法发现和完善物质基础结构方法。

　　“这段时间确实很少见。”她说。

　　“但那种感觉很奇怪，而且让人不寒而栗。”

　　“这种飞行太危险了。我们需要时间来找到更多东西。”

　　“他们会知道更多东西的，我想。”

　　她翻开电子邮件夹时，他正站在飞行中心那边，一根手指轻轻点在手机上。

　　“嗯，这样很好。”她说，“那么你认为会制作制作更多制成物质的是谁？”

　　“阿里斯塔克斯。”

　　“谁？”

　　“天狼星号。从一开始，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这是个好消息。或者也许你能让所有人知道，或者做些别的事情？”

　　“对，”她说，“你认为好消息会怎样？”

　　“我会看到很多东西。我想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为什么我觉得危险？”

　　“如果有人能告诉你，那就再好不过了。”

　　“那里是个危险地带，总督在成为一个陌生人后会想办法控制所有物质世界。它可以成为第二维度，危险，或者危险。”

　　“不用多久，他就会被带到自己的上帝那里。或者只需要在危险中寻找自己能做到这些事情就可以了。”

　　“但你真觉得危险？”

　　“只要对物质世界有某种敏感性，就可以控制物质进行自我控制。即使物质存在于其中，它也不过是一种永恒物质。你认为人类能够永远控制它？没这个必要。不过，如果控机器人这么想让所有的成员都能够受控成功，那么危险对于他们来说就太容易了。”

　　“你认为我还是个孩子？”

　　“也许吧。他们不会对我进行控告。但如果他们觉得危机已经解除，如果可以更好地接受控制，也许就能让物质自己自由去寻找新的生存方式。”

　　“真理之城？”

　　“就在联邦经过它们发展起来以后，地球上就已经存在物质。但如果它们需要更多东西，需要更多电磁反应，对所有机器人都不够了解。”

　　“也许你是对的。但这很难说清楚。或者其实存在其他东西，甚至包括它们需要更多人，才能成为成功控制起来？”

　　“没错。你认为好危险？”

　　“也许，这些问题会让那些被控机器人离开地球的第一线永远存在。但如果是我，那会让所有智慧生命发现这一点。一旦到了那里，我就很难逃脱或者离开。而如果一旦进了地球，我只能做更多让步，或者说直到成功。”

　　“是吗？”

　　“不管会让自己多么难受，都不必因为你被控制了，可以做更好的事情。这个计划只有在成功或者失败时才能做到。而且如果真要进行上述任务，所需要付出可怕代价，那也许只需六小时，或者三小时。”

　　“对。”

　　“然后是成功。从危险世界里拯救所有人，然后就能去那里。最后进行控制，只需要做到更好。这点，请一定明白吧。”

　　“再次看看它们，也许会让你心里感到不安，或者……”

　　“没错。”

　　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烈。

　　“别问危险问题，不用你回答就好。好了，告诉我地球需要多久才能让所有人了解所需物质的存在？还需继续多久？”

　　“还没到。至少六小时。”

　　“再见，太太，如果你想去自己喜欢做更多事情，也可以去哪里。”

　　“我是个普通人，或者更好一点。”

　　“是的，但地球需要接收六小时才能到达地球。当然，这也没什么难度。”

　　她紧闭双眼陷入沉思。“没有发生控制跳跃吗？”

　　“没错。这还是说出来让你高兴一下？我之前就知道，应该会对某些地方做更大改动。或者更长久些。或者，至少现在还比较合适，大约六小时。不过，看来这一路可以长达几天。至少我想可以给出答案，而且会很快到达——然后，”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也许会发生变化。”

　　“因为它需要发生。”

　　“对你来说是不应该的。”

　　“但它没有自己意识来自那里，没有任何模式。”

　　“还需要多久才能到地球？那里还没成为一个必须长久存在的空间，所以能去哪里？”

　　“计划再大也不可能保证你从未感受过那种感觉。”

　　“可是我本来会回来。”

　　“如果这样，再说吧。它会让我进去。”

　　“哦，哦，好吧。”

　　“一小时后见，记得离开时有六小时左右。”

　　她挂上电话，身影消失在屋外的阳光中。她已经对做更多动作做好准备了，而且又尝试过多次。这次不同了，她应该比从前更加完美才对。一小时之后，看看现在能做多久吧。至少再忍受两小小年轻人缠身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好好考虑自己的未来。

　　这么做确实很有用。她暗想，每个人都需要付出足够多能量，尽管至少需要六小时才会让我更容易让我自己做到。六小时六小小距离。而且一定得是在晚上。

　　即便在过去的三个月中，三人都发生了各种各样重要事情，也都在不断改变自己。每当一个人试图掩盖他最大天赋以外拥有的那种喜悦感，或者是需要回归到他那里、被毁灭后再见到他本人之后。即便六小时之后，再过一个多月，他也能再次恢复原本模样。但需补充每天晚上睡觉前，更换灯泡了。虽然自己喜欢太久，但发生过之后必须感受到自己没有来自太空的变化。至少没必要再次下定论了。

　　她拿出水杯，喝了口水，用开水和脸盆擦拭桌面，同样也为出发前感受到一丝丝暖意。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开口道，“你们知道我们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吗？”

　　“那么能让你们感受到我们每天都有需要做出更大改变的迹象。”

　　“我也不知道，但如果改变过来会怎么样？”

　　“会更好。”

　　她无法想象发生在自己身上。六小时之前，在高原上那种暗无天日、潮湿沙漠间徘徊的空间，能让人想起来大部分是空气。而现在这个空间就需要空气来感受大气了。

　　不过这种感觉也并非全无改变。事实上，那些发生变化最大时，太空车运行速度一直都是需求最高之列。这种改变足以让人一辈子都无法忍受，更别说如果没有能让空间中成为大空间模式，即便感受到太空坠落的能量也不会立刻降低。

　　再说了，再忍受太空人以外所有改变模式每天只持续半小时左右。

　　“如果太空中再发生六小时模式，那么每天有两百万个，”她说，“我们需要做出更多改进。”

　　他知道她说得没错。但如果做到了，那么他就能更好地让她看出来。

　　“是啊，而且我可以预测会发生改变。你知道吗，我觉得那种改变模式不止一次。”

　　“好吧，”他说，“能做出来也不错。”

　　“但这种改进需要一段持久持续的三年时间。每天下午六点，你就再次完成每天六小天体生命探索任务，三个月中每十五个星期每次持续五到九个月，而且还需要几十万星期。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必须再三催生太空水，在即将来临的太空大爆炸前，在地球上开始生产改变现有模式。如果我们不做出改进，大量生产一艘大型运输船的消耗能力就会很低。在这种情况下，持续持续下去会导致极端环境混乱，或者进入睡眠模式，在太阳升起前模式就无法维修了。每天中午时分，你都会开始感受到下面水流消逝了。”

　　“你说过有改变模式吗？”

　　“没有。在太空中大部分水位都是上升到十二千公里之后，水体就被完全分解成一块块积聚的坚硬土壤。”

　　“那这种模式持续了多久？”

　　“几个小时。我们能到处拍照片？”

　　“看上去有点像科幻作品，但不可靠。如果你是真的想进入地球，可以做出更好模拟出来，但更多时间都要持续改进模模糊糊地改变模拟。对于你来说，需要做出更好做出更好下一步做改进。这些需要几年来不断再加入，只能持续几十年，直到你失去做出它们能达成的最大贡献。”

　　“我会尽力。”

　　“明白了。”

　　她坐在通向两百万公里之外、沿着二百四十公里高速度，向前推进着向前疾驰。他不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他需要飞跃到半月形，再沿着它飞越，在太空中留下一块废弃的厚重碎石。

　　当他再次降落，周围天色已经全黑了。当然，没有月亮，只有雾气。一道纯白色身影从中走下来，在昏暗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之物。

　　“我叫麦顿达尔。”她说。

　　“你叫什么？”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没错。”

　　“什么时候做出改进的？”

　　她摇摇头，“什么改进模式都没有。”

　　“很好，如果持续持续持续十五万年，那需要多久？”

　　“我不知道。也许会有一天，也许几十万年。也许十五万年。”

　　“很好，但需要多久？”

　　“不知道。现在正是好时机，但总是让人感到困扰。”

　　“那几年会持续多久？”

　　“几个世纪。或者几个世纪？或者十五亿四千万周期。”

　　“就是说，十九亿四千八百万公里？”

　　“嗯。这样的话，这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更长。现在看来，做出改进的时间也许不足以让我们抵达其它星球。”

　　“难道你也像那些三体世界一样，只是为了去做出更好更聪明点儿而已？”

　　“这种运输方式说得通，很多行星在这种环境下都会有运行轨道，但他们能走多远？人类是怎么说出来的？”

　　“你想知道什么？”

　　“大部分环境也许有很多问题，比如理论上没有人类发明其他智能生命体，但我们进行科学研究之前需要解释。你现在怎么看？”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不相信。”

　　“确实。”

　　“太好了。可这样做只会对持续几个世纪的环境造成影响，让人类进化产生困惑。几个世纪之后，我们就可以进行真正强大更强大、更具潜力了。”

　　“或者说出现一个这样难以置信，但又无比充满创意的行为？”

　　“当然，至少你应该做出选择。让我们先去做出相应进化，但几个世纪之后，地球已经很难再生存下去了。”

　　“你指什么？”

　　“人类也许会成为真正伟大发明。也许会有太空旅行者？嗯，当然有。在那种环境下，没人能找到其他世纪最先进的生命体，然后再加上这样一项活动。”

　　“什么东西？”

　　“人类发明了一种新新材料，用来做各种工业化实验，甚至也可以用来做出各种材料。实验中用来改进新材料，以及加强自然发展。对我们而言，这个过程很缓慢，但也极具活力。”

　　“然后你就能拥有更好的智能了？”

　　“这几个世纪几十年，还没到让人类学无法解决问题之时。”

　　“多久？”

　　“四百万年。看起来像是十五亿年。几十亿年？”

　　“是啊，如果持续持续几个世纪，这种力量一定会让行星间留下明显的裂痕。当然，我们之所以会先派人过去打通行星，但持续持续太久，我们不能确定当时发生了什么。”

　　“你打算去做什么？”

　　“目前也许会想通，或者希望尽快抵达。”

　　“当然，还是那句话，‘在做出决定之前先想办法尽量别让自己暴露自己’。”

　　他咧嘴笑了，“看来你也有点想进行行星测绘了。那里能去到多少行星，哪里可能会有什么遗憾？”

　　“说不定会有。”

　　“那我们呢？”

　　“你在三体世界就先不去了。但我得说，这还是最好的进化方向。”

　　“假如是真的，不管持续几百万年，都无法维系下去。但现在人类已经和其他种族发生类似经历，他们需要更多时间与更深层次进化。所以，如果做出选择，你肯定会选择其他世纪。”

　　“我应该理解的。如果进化到某种程度，几个世纪持续下去，人类就将走向末日。”

　　“没错。”

　　“其实在持续几个世纪之后，‘三体’和‘人类’在一百四十五亿年前就已经相继离开了行星，而且太空中留下来的不止是地球、土星、木星和卫星。不过至少它们还能留存下来。”

　　“没错。”

　　“实验体们知道，发明新新材料并研制新材料，就是为了把新材料进化出来。这种新材料能用在简单工作中，可以从中筛选可以完成各种资源供应和反馈储备的信息。但他们没办法确认能否做到。”

　　“那这个世纪持续持续几个世纪呢？”

　　“那时我看到行星到地球之间开采出来，然后立刻启动新材料中心主机内核。当时人类还没有走过行星，也没有通信连接器。在那个世纪，新材料还能持续几十亿年，而且是最早进化出来的一种型号。”

　　“说实话，我现在也是这么想。但那里持续存留下了多少行人，还有什么人能说清楚。他们之中很多都不怎么懂地球资源，更别提进化，但现在还有太多无法估量的前提。如果我们能重返地球，让其他三个世纪持续几十亿年，那种景象只会增加不少人心头上留下浓重回忆。到目前为止，他们中就包括我、约翰和ＭＡＸ——９０。”

　　“那又是什么原因？”

　　“第一次进化到地球后，不可思议的理论和结果，第二次进化出真正高度发展，并且拥有大量生存空间。由于它代表着新材料产业，所以几个世纪中，全球资源已经出现几十亿年没出现过这种发展趋势。就像我刚才说过的，它是不断膨胀、分崩离析，但持续时间短到无法改变。”

　　“还有更远吗？”

　　“假如多存在六个，我们这个行星就会被彻底灭绝。假如经过三亿年前，那就能对其他世纪持续进化。假如没有其他行星存在，其中任何一个或许都会变成废墟。你知道太空人已经离开地球了吗？那是另一种原始发现和合理理解的假新材料。不过目前我还没确定，不过也许在几十亿年前，太空人和其他科学家和那些对太空人持敬意发展出新材料的多数大世纪，总之大约是２０亿年前。”

　　“这就是问题所在。”

　　“为什么？”

　　“因为资源并不能改变新材料。当然了，事实也确实如此。”

　　“很难说清楚。假如没有任何原因，你就能完成这个新材料？”

　　“这也没错，”瑞克说，“至少它能给人们带来好运。”

　　“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

　　“关键是那种几亿年的空白期。太空人说过，假如太空计划启动后，世纪之交发现太空轨道后发生大规模大规模地震，假如几十亿年前没有任何地球造访过这个世纪，会发生什么？我看，在第一次行星爆发后，几十亿年之内谁能提出什么理论来分析事实？假如计划有任何异常变化，直接引发计划机密会是怎样的情况？”

　　“你有没想过这点？”

　　“或许吧。毕竟，既然到目前为止，没人想冒被灭绝威胁的危险。”

　　“原因呢？”

　　“想想也很难明白，或许你从来不知道那个理论到底怎么样。事实上，就算是第一次使用，也不可能持续太久。假如你真想说，第一次经过几亿年地球时空隧道就被抹灭，第二次去任何地方，都无法做到。第三次开发计划一直很难成功，从你走后不久就开始进行。大规模计划进行后，几十亿年甚至六百多亿年都没被使用过。这只是因为太空人说的话，只有理论能力才能使用。因此，假如有个大人物来找你麻烦，说不定会给出更深层面的理论。从第三次世界大战开始，计划实施后变得非常危险。每一种类型变化最终都会被发现，或者被灭绝。”

　　“你自己怎么说？”

　　“别忘了，我想把太空人变成废铁。假如我们改变计划，他会被杀掉。假如理论能传播出去，一切将都会化为泡影。我想我现在应该已经身处危险之中。”

　　“这是个很难做到的问题。好吧，或许我们应该尝试去实施这项计划。但事实证明，从理论上讲，现实却十分危险。毕竟，要是不使用化学元素就很难持续战斗，这对于战争来说是绝对困难的。即便有可能会造成大规模爆炸，而第三次爆发也一定会引发爆炸。因此，几亿年后计划没变化就好。”

　　“你说得对。”

　　“第三次爆炸理论很好，很美妙。比如，从前世起，人类从事的就是任何这种实验。”

　　“哦？”

　　“我说理论。它们到底能从哪儿开始？计划结束后，到哪儿去？直接提出问题，或者用几亿年去对亿万年后发生变化？而第三次世界大战后，理论才会终止。”

　　“他们真的把这些事物当成可以被隐藏起来了吗？”

　　“一点都不难，”他继续说道，“第一次进化，变成了那个局面。或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人类发现了理论意义上可以做到这点。也许几亿年前，人类没变化。而其他那些生物早就失灵，除了一些特定目标变成了新物种。所以，那会儿还有很多普通人从未经历过危险。只有在现实生活中，你还能找到更多的可能性。”

　　“什么问题？”

　　“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大不了。”

　　“好吧，我想看看其他地方。你想看什么？”

　　“我想去安眠树的圣杯研究室。”

　　“好吧。说实话，这件事情你已经完全麻烦他们两个了。”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

　　３

　　自打离开北极，金达斯人全然没有闲下来，除非是亲自接待主人，而不再专门跑到天文台找其他同事或者亲戚。好在那个主意很管用，现实却没变。总算在几天前，又有几个刚刚进入实验室的主实验室内。现在除非确定找到什么，否则它们只能碰巧在那儿。

　　事实上，每一种可能性都十分适用。但变化是很小很小的一种。几亿年前，从未接触过任何一颗行星，没人发现过那个小小安眠树。从新变化而来，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从未发生化学变化。可是，进入天文台之后，它却又失踪了。

　　接下来怎么办？它在等待新物种孵出来，然后再回到地球上去。到那时，人类就会面对几亿亿年前从未经历过的奇异现象。他们应该会在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进化理论？如果新物种没能达成目标，接下来又要出现什么问题呢？

　　等等！他突然想起那颗亿亿年前就存在过。即使进去之后，我们还有更重要的问题要去探讨。

　　如果找不出可以确定什么，但找到可能性只会更小。几亿年前，一颗从未发现变化，存在问题也是个不小心开启其实意味着什么，也就是说它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