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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众所周知 ...

  •   === 卍天下苍生|佛首·帝如来卍 ===

      天下苍生,这个标题放在别处或许大了点,但放在一个僧者身上,应该是不为过。一个角色,编剧怎样执笔是一回事儿,看客有怎样的感悟又是另一回事儿。第一次写人物评价,其实并不知道要怎样着手,帝如来又是个人非常喜欢的角色之一。翻了翻各方资料,发现能写的基本已经被挖空,这边也只能尽量发挥着来了。

      当你越重视一件事情的时候,就会发现这件事情很难;越喜欢一个角色时候,滤镜估计有大气层那么厚……

      帝如来这个角色从《霹雳经武纪之枭皇论战》到《霹雳战元史之动机风云》,跨越了五部剧,作为一个出场就昭示着必死的佛门角色,其存活集数,大出意料之外。在这期间经历了数次生死,显现诸种法相,回看剧情,终其究竟,无非一个“执”。

      僧者修行路上的一大障碍便是有了“我执”的念,有了“我”的许多烦恼,也就是入了魔。只有通过不断地修行戒定慧三学来破除“我执”,方能具有般若心,证得菩提道。然而,帝如来在各种因缘之下,最终没能除“我执”。

      “烦恼障品类众多,我执为根,生诸烦恼,若不执我,无烦恼故。”-《唯识述记》

      久远以前,帝如来还是一名普通的僧者,遵循着大觉者的菩提之道,以悲悯众生之心,度脱世间种种罪恶。这其中不乏受其教化,弃恶从善之人,玉横雪便是其一。

      然,僧者对“恶”的执,被有心者加以利用,一柄来自天阎魔城的“涤罪犀角”,蛊惑僧者意志,放大善恶两极化。致使僧者在冥冥之中因“执恶”过重,逐渐偏离佛道,转为“以杀证道”行至极端,修成鬼如来之相。

      僧者虽具足般若心,但在“我执”蒙蔽之下,又岂能堪破实相?此时,过往种下的因缘,玉横雪以命相殉,破除了鬼如来的魔障。

      到此,僧者的因果已了,同时开启了鬼如来的因缘。从善之血祭刀,罪恶之都最后一人免于劫难,为鬼如来,亦或是帝如来埋下了不稳定的因子。

      当鬼如来茫然无措的时候,一名自称招提的僧者,给予他一把拥有充沛灵力,足以抗衡涤罪犀角的空刀,怎样的选择,全在他一念之间。

      僧者将一柄空刀修成“佛刑禅那”,自身亦修成帝如来法相。由昔日的佛愆,到四境佛宗三大源流之中的佛首,创立下佛宗组织所有“法”为代表的云鼓雷峰。

      “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作者是。”-《三世因果经》

      才扫又落叶,扫禅堪得机。山门迎清客,深钟三十年。

      招提者,四方也;招提僧,四方僧也。

      帝如来化身招提僧,是为了赎罪业,亦是为了回向当初指点他的那名僧伽。从剧中不难看出,无论是僧者,是鬼如来,亦或是帝如来,“我执”从来都未能破除。

      身为帝如来,执着于赎过去佛愆所造的罪业,所以在扫禅山门外,负业修行;执着于点化过自己的那名僧者,所以曾委派弟子寻找;执着于好友梵天入魔,这也是帝如来带着云鼓雷峰入世的主因;更执着于天下苍生,以至于帝如来不惜牺牲自我,在罪身鬼如来的法相之中,锁入佛脉,为圣方卧底找到魔皇陵,黑手了他化阐提。

      知晓了所有真相之后,鬼如来后续的路,就如他化阐提所言,“一个悲哀的人,一条艰难的路。”

      在经过了鬼如来的两生两死,到逆转识中佛脉,显现帝如来法相,一战厉族,再到佛剑分说的斩业,涤罪犀角与佛刑禅那的齐断。以及血刹如来的半边法相,到最后与天之佛在如来之巅的决战中,鬼如来的法相形散,回归到帝如来的法相。佛道七旬安心,最终,仍是帝相鬼相尽此身,不曾分别,此生徒劳。

      人生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一个“我执”,几次的因缘亦未能走出。帝如来是一名僧者,一个终其一生没有破除“我执”的僧者。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坚持着自己的初心,就难免会被有心人利用。无论是帝如来,鬼如来,或是血刹如来,若是能够舍弃“执”,便得自在。

      “三身果报自凡根,六界因缘无了痕;善逝从来非本相,枯荣生灭尽空门。”-帝如来

      === 卍善恶归源|天之佛·楼至韦驮卍 ===

        查查资料,天佛退场已经过去了好多年,而今提笔谈及楼至韦驮,早已不似当年追剧时的心情,亦不再有过分强烈,想要为其正名的冲动。虽如是言,仍是没有勇气再去回顾一番“天罚自戮”的退场画面。

      “楼至”,贤劫之中最后成佛。悲华经云:无始劫来作大医王救诸苦恼于贤劫中后当成佛名曰楼至;“韦驮”,佛教中的护法天尊,背负菩提之愿,护法降魔。

      此二者是否为同一个人物,并无确切说法。但在佛经中的相关记载,同为佛教中担任护法、弘法的职责。天之佛的意义,代表着守护天佛原乡三千法门的责任。

      从剧中天佛原乡的场景中可以看出,楼至韦驮承接下天之佛的称号时,天佛原乡已经是末法时期的世镜,也就是佛法坏灭之相。

      本篇命题“善恶归源”,取自剧中楼至韦驮修行之地的名字。其自身代表“善业”;另有一代表“恶业”的师弟-渡如何。佛经上说:“善,最能够成就世人一切行愿。所谓有感必有应,有因必有果,深信因果,断恶修善。”笔者始终相信楼至韦驮的初心不曾改,由善行愿。介于最终没有勇气去复习一遍楼至韦驮的剧情,单就通过烙印于脑海中的部分剧情,来诠释一下天之佛楼至韦驮的“善业”。

      剧中借由蕴果谛魂的口中言“天之佛所代表的是责任”,是佛者应护法而肩负守护苍生的责任。这样一重身份,这样一份重担,对罪业有高度自觉与自主力的楼至韦驮来讲,注定其修行之路,崎岖难行。

      厉族祸世,作为天佛原乡的最初入世之机。楼至韦驮身为天佛原乡最高象征,在五剑缺一的情况下,将厉族王者封印。然而自身也受伤严重,更因身中暗招,引发了后续剧情。

      佛身诞魔,楼至韦驮自言不忍杀之,将质辛阐提送到中阴界抽魂,又言中阴界抽魂失败,导致了圣魔大战的远因。

      这里先说下佛者将魔子质辛送予中阴界进行抽魂,质辛是在“佛元”、“厉元”以及“魔晶”三方作用之下诞生的实体,楼至此举目的自然是为了抽离厉元和魔性。也许若中阴界抽魂成功,楼至韦驮亦会如佛陀一般,将质辛收作弟子。不过,从剧中质辛阐提的表现来看,反倒是楼至韦驮对魔子先起了分别心,笃定其魔根难泯。

      当然,也要感谢缎君衡对质辛阐提的教导,同为质子,缎君衡对其可说是用心良苦,竟然让小质辛背佛经。也正因为有缎君衡对质辛的教导,在楼至韦驮背追杀的时候,质辛伸出援手。

      十二因缘法中,由无明而起至觉受,在这一段里,环境会影响一个人,因为所有觉受来自于物质。

      剧中楼至韦驮向蕴果谛魂讲述这段往事的时候,蕴果谛魂言,“借他人之手而造杀,岂非将罪业转嫁他人之身,身为佛乡最高象征,虽有苦衷,不能完全认同。”

      先不去纠结“抽魂”怎么就成了“造杀”。单看此话的大意,楼至韦驮将魔子质辛交给中阴界抽魂,犯了佛门第一戒-杀生,借他人之手杀生,也就是杀生戒之一的“教杀”。按照佛经所言,“教杀”,教者的恶业重于杀者。

      好吧,剧情终归是剧情,不能完全卡着经律论来解读。

      楼至韦驮言,“若佛身诞魔为罪孽,吾当受之。”在笔者看来,佛身诞魔其本身非是罪孽,只是因缘和合。若楼至韦驮当初亲手杀死魔子质辛,虽然罪身佛不在乎多一桩罪业在己身,但也就真的初心不在了。

      回到文章标题索要表达的主题“善恶归源”,善与恶的界限从无一法能定。与其说善恶,倒不如咦因缘来释义更为确切一些。

      === 卍拓斗提奢|天帝因缘·天之佛·帝如来卍 ===

      拓斗提奢,这个名字只是“招提”两字的溯源结论。“招提”意为四方,招提僧,则是四方僧,并无实名。剧中光世大如询问招提名字,招提言“眼观即是”。对于僧者而言,名字无甚意义。

      剧中“招提僧”有二,按照出场次第:前者为帝如来的化身,在扫禅山门外赎罪修行;后者是天之佛楼至韦驮的五相之一,对治“痴”的因缘法。然而随着剧情一路走下去,实则先为天之佛的五相之一,后者为帝如来的化身。

      根据剧中透露信息可以看出,若非先者以招提僧法相的度脱,也就不会有帝如来。对于此因缘,帝如来亦自言:“扫禅为界,负业修行。”是赎罪,亦是回向,回向的人自然是度脱他的招提僧。

      话说回来,无论是怎样的先后次第,两者之间的渊源由帝如来的执与痴为开端,最终止于如来之巅的决战。本篇以招提僧成就帝如来的因缘为入点,逐渐扩展开来。

      招提渡鬼。再次回顾剧情,发现在帝鬼双相之前的僧者,极有可能是被魔皇诓骗以及赠刀。简单来讲,也就是被利用。而魔皇布计成就鬼如来,用于对付圣方代表之一的佛门。看来,缎君衡在质辛小时候,教他多背佛经,也是算计深远啊,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不过嘛,设局这种事情,往往都会有些意料之外的状况发生。僧者于过去度化了一名恶者,后来更是成为了挚友。这段前因,在鬼如来即将成相的关键时刻,映现了果报。

      在玉横雪的舍身相救,破除涤罪犀角;御神风的数次维护,不言过去;更有招提僧赠空刀度化。种种因缘,僧者重拾初心,再度开始修行,成就帝如来之形。

      从帝如来化身招提僧,在扫禅山门外负业修行可以看出,他将佛愆之事永远背负在己身,放不下自身的罪业,无论最初缘由为何,终究是自己亲手造的杀业。

      作为一个僧者,加之又是象征“法”的云鼓雷峰最高领导。帝如来严以律己,更加不能放下自身的过去。

      记得剧中有提及,帝如来委派徒弟去寻找招提僧,这名徒弟就变成了“缘醉莫求”,可以推演出,“缘醉莫求”是招提僧给帝如来的开示。虽如是,帝如来仍旧执着于佛愆。

      至此,天佛五相之一的招提僧,对这名从单纯僧者,到佛愆,再到帝如来的度脱,也就基本结束了。

      即便经历了一遭又一遭诓骗,受人利用,僧者守护苍生的佛心仍不曾动摇。于是历史再度重演,帝如来接受了以鬼如来身份卧底天阎魔城的任务,最后反手杀了他化阐提的时候,被告知了真相。

      披着鬼如来法相的帝如来,再次陷入迷惘。而此时,又受到自己一直帮助的正道追杀,将帝如来逼至自我崩溃的地步,一句“真正的鬼如来从不曾存在过”,更形执着,心生极端,两造相斥,如此永困轮回,再难摆脱。

      剧情亦正是如此继续上演着,数次的死死生生,在一点点啃噬着僧者的初心。

      这种帝鬼双相的挣扎,直到止战之印的盖下,彻底没了帝如来,所留下的只有佛愆鬼如来,他在找寻自己心中的答案。

      这时候出现在鬼如来面前的僧者,不再是当初那个度脱他的招提了,而是同样失去记忆的天之佛楼至韦驮。鬼如来不记得曾经的招提渡鬼,对于楼至韦驮的认知来自于其被揭开的种种获取罪业。

      天之佛作为天佛原乡的最高象征,对于佛愆鬼如来,只好采取当度则度,未度斩业的手段。

      招提,招提,两名僧者在过去所结下的因缘,而今种种外作用力下,被推上了如来之巅的兵刃相见,以生死来证自己的道。剧中对于帝鬼双相的退场“佛途崎岖难行。最终,仍是帝相鬼相尽此身,既不曾分别,此生又何劳,唯有历劫一遭,方知固中味。”

      回首再来看此两个角色,无论是帝如来,还是楼至韦驮,即使证道之路阻难不断,初心从未改变。如此,前尘后事也就不重要了。

      因缘无所求,方证菩提路。

      === 卍步香尘·葬云霄|一步香尘葬云霄卍 ===

      是日已过,夜幕降临。

      春宵幽梦楼,一片寂静。庭院灯笼高挂,遍地奇花异草。

      步香尘摇着手中的扇子,看着榻上的人,自言自语:“明明是如此单纯可爱,一旦决定了,却也是不顾生死。最终,又是谁逃开了谁呢?”

      门外小奴来报:“夫人,人带来了。”一名穿着邋遢,满面尘土,胡子拉碴,二十多岁的汉子,打小奴身后探出头来。

      步香尘上下打量了一下送进来的人,“过来,我瞧瞧!”

      那人偷偷看一圈屋内,最后觑了女主人一眼,问道:“夫人,叫小的来有什么事情?”

      步香尘也不答话,将对方端详了个仔细,才懒懒言道:“只问你借一样东西。”

      听到这话,那人稍稍放下心来,借呗,反正我一穷二白。他笑吟吟地问道:“夫人太客气了。若小的有夫人需要之物,双手奉上也无妨。”

      “很好!”步香尘赞许似地点点头,“我也不会提出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只需要你的心!”说完,起掌便是八花奥义绝式,打在对方胸口,将一颗尚在跳动地心脏,缓慢取出。

      那汉子吓得面如土色,说不出话来,只想想伸手去抓自己的心,身体却僵硬在原地不肯配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脏离体,又进入榻上一个年轻人的胸口。他张口欲言,忽地意识涣散,栽倒在地。

      葬云霄醒来,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自己似乎忘记了许多事情。四周的一切皆是陌生,又有一丝丝熟悉。仔细想来却换得头痛欲裂,只好作罢。

      小奴端着一碗药,看到站在屋内的葬云霄,惊喜地道:“爷,你醒了!我去通知夫人。”葬云霄转身只看到个小步跑走的背影。

      “你终于醒了!”

      葬云霄连忙掰开环抱自己的双臂,转身说道:“姑娘,请自重!”

      步香尘愣愣的看着这他,问道:“云霄,你不记得我了?”

      葬云霄看着他,努力的想了想,问道:“云霄?是我的名字?”

      步香尘见他如此反应,不由得痛心,只道一句:“大病初愈,注意休息。”便离开了。

      一旁的小奴,说道:“爷,你怎么能这样对夫人,她耗费毕生功力才将你救回来。你居然这样伤她。”

      葬云霄感觉有些昏沉,问道:“这是哪里?我是谁?你家夫人又是谁?”

      小奴急的跺脚,“这里自然是你的家。你是这家的主人,夫人便是你的夫人。你怎么全然不记得?”

      葬云霄忍者头痛问道:“那我叫什么?你家夫人又是何名号?”

      “葬云霄,夫人名号是春锁红颜步香尘。”

      “步香尘?!”似乎对这个名字有些印象。

      小奴对他察言观色片刻,继续说道:“爷曾经在毒后手下救了夫人的性命,也因此得罪了毒后,将你毒杀,又将尸体送来。夫人耗尽毕生修为用八品神通将你从鬼门关拉回来。又…………”小奴尚未说完,眼前人影一闪,哪里还有葬云霄的影子。

      庭院中,步香尘伫立花园中,摇着扇子赏月,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步香尘转首看到葬云霄单膝跪地,连忙将其扶起来:“救你,我心甘情愿,你不必放在心上。”还在犹豫是否该继续说点什么,一个黑影窜入,手中的刀光闪闪直刺步香尘。葬云霄眼疾手快,徒手抓住对方匕首。又一掌打向对方胸前空门,那人趁机遁走。步香尘拿出手绢帮他包扎伤口。

      “我留下保护你的安全,直到你功力恢复为止。”无论过去如何,她耗尽功力救了我,我应当留下保护她。如今自己连自己是谁都需要别人告诉,倒不如留在这里报答救命之恩。

      步香尘面上不动声色,说道:“春宵幽梦楼这么大,也不多你一双筷子。只是……”摇着他受伤的手继续说道:“你连武功都忘了。又如何能护我呢?”葬云霄听到此话,不禁握紧拳头,原本处理好的伤口再次渗血。

      若,最初的相遇是你我的开始,结果是不是就像现在这样?连我也不由得留恋这种安逸的日子。步香尘看着院中正在习武的葬云霄,人,仍旧是那个单纯善良又傻得可爱的人,剑,依旧是那把专门为他打造的剑,只是这之中多了许多尘杂。亦正因为有这些尘杂,才能如此平和相处。

      是夜,步香尘提了两坛酒来带葬云霄屋里,随手丢给他一坛,“陪我一醉方休吧。”

      葬云霄犹豫片刻,点点头,与她碰坛,饮下一大口。

      “如果能这样醉死,不再醒来,倒也是好事。你觉得呢,云霄?”

      葬云霄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一个劲儿的灌酒。步香尘慢慢品着酒,看着葬云霄已将一坛酒饮尽,又伸手过来抢她的半坛,手臂向前一伸躲开。葬云霄一坛烈酒下肚,已有些醉意,被这一躲,重心失衡向前倾,一手按在桌上,一手撑着步香尘的肩,使劲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我……”

      步香尘灌下一口酒,堵住他的话语。

      葬云霄犹豫片刻,闭上双眼,回应她的索取,双手环上她的腰,触到一道伤口,哑声问道:“是谁伤你?”

      步香尘想起葬云霄为了傅月影,对上自己一剑穿腹而过,那样单纯善良的小妖,不应该被这江湖污染,纵使知晓自己苦苦寻找的妖心就在这小妖身上,仍是没有狠心强取。纵然有八品神通,步香尘却不医这道剑伤,任其在腹部留下痕迹。

      葬云霄没等到回答,又问道:“为何不说话?”

      步香尘轻叹一声,说道:“这道剑伤,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妖受人蛊惑,在我全无防备的情况下伤了我,虽是如此,我却没有责怪他,他太单纯,太善良,所以才会被人利用,伤了我。”

      葬云霄看着那道伤口,蹙眉说道:“他既然伤了你,你就无须再记得他。今后有我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步香尘微笑的吻上他的唇。

      芙蓉帐暖一夜缠绵,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次日,小奴在门外轻声说道:“夫人,毒后来犯。”

      步香尘懒懒的起身,随意得披件衣服,看了看葬云霄,慢慢地出门。

      “步姐姐,葬云霄怎么不在你身边?”虽如是说,目光却瞟到步香尘似是有意无意的露出的锁骨。步香尘也不应声,随手甩出一尊牌位,上面写着“葬云霄之灵位”,傅月影一脚踩碎牌位,“步姐姐,莫要拿我当三岁孩子哄骗,你用八花奥义救了他,我的人来刺杀你,又被他打伤。”

      “妹妹这是杀孽过重,良心不安?!”

      “我不信他死了。”

      面对傅月影的跳脚,步香尘不急不缓的说道:“毒是你下的,他是死是活你应当最为清楚。你若不信,葬云霄的坟就在幽梦楼后山,你可以去挖坟验尸,只要,你有勇气对上他。”

      傅月影听闻此话,笑道:“步姐姐若认为我不敢,那可就错了。还请步姐姐带路。”

      步香尘面上依旧波澜不惊,“既如此,请吧。”说完,当真带着傅月影来到幽梦楼后山。一眼看到孤零零的坟包。

      傅月影蹙眉看了一眼步香尘,对身后随从道:“把它给我挖出来。”

      就在几人准备动手的时候,一道剑气穿过几人颈间,不留任何挣扎机会。来者正是葬云霄,他走到步香尘身边,怒视傅月影道:“毒后果然不辱其名,葬云霄就在这里,怎的不动手呢?”

      此时照顾葬云霄的小奴匆匆跑过来,跪在步香尘面前,“夫人,小奴拦不住……”

      葬云霄打断她,“莫要责怪她,是我坚持要来。”

      步香尘叹道:“罢了,自己去小黑屋反省吧。”

      傅月影已明白自己又被步香尘算计了,索性放手一搏,“葬云霄,你对我只有拔剑相向了吗?”

      葬云霄收回剑,说道:“毒后若就此离开,我们与你前尘旧事,再无瓜葛。”

      傅月影闻言,挑衅问道:“那我若是要步香尘的命呢?”

      葬云霄长剑一抖,厉声道:“想动她,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傅月影自是知道步香尘的手段,却未料到,那一连串的计谋换来的却是,将葬云霄彻底的推向了步香尘。今日他对她的呵护,就如同当初他对自己的呵护,一样的死心塌地,一样的不顾一切。

      “步姐姐,当真好手段。妹妹甘拜下风,但是妹妹不甘心,咱们再开一局可好?”

      “既然当得起妹妹一句‘姐姐’,步香尘自当奉陪到底!”

      傅月影看着怒视她的葬云霄,轻声说道:“妖心……”

      === 卍焱无上·裳璎珞|丘山云雨时卍 ===

      『楔』

      开经偈:无上甚深微妙法,百千万劫难遭遇;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义。

      如是我瞎掰。一时光尊玉菩提在天佛原乡,与众下属不知多少佛者俱。

      尔时光尊衣着光鲜,长发披肩,持杖未托钵,随意而坐,侃侃而谈。众佛者无不双足跏趺,专心聆听。

      玉菩提言:过去久远以前,有王凶残暴虐,心性成魔,杀戮释子,无法降伏。彼时,有阿罗汉大悲熏心,以慈悯力化色身,往其所。彼王见此人,欲心炽盛,而抱其身。彼阿罗汉言,王实欲触我身者,可随我道。彼王欣然受之,依缘护法,转为金刚尊者。

      时,神州动荡,大地众生惊惶奔走。

      光尊玉菩提,面色忧虑,言:劫数矣。今下界有一大妖初醒,聚千百妖,自号圣婴主。在座尔等,有何见解?

      时,大众中一佛者,即从座起,行至玉菩提前,右膝著地,合掌恭敬,而言:希有光尊!裳璎珞愿前往度之。

      光尊闻言莞尔,众佛者面带微笑,皆双手合十,愿力加持。

      〖一〗

      四海之内,八纮之地,有山,名丘山,山巅有一处府邸,上书:烈云洞府。此山原本无路,只因到烈云洞府去拜山头得山精妖怪太多,便踏出一条百妖路。

      烈云洞府的主人,正是让天佛原乡为之头疼,自号圣婴主的炎无上。这大妖历劫初醒,对时事尚未明朗,过着靠山吃山,韬光养晦的逍遥日子。

      这一日,秋高气爽,风轻云净。掌管众妖伙食的妖天师,悄咪咪告知圣婴主,已经很久没有小妖送贡品,烈云洞府就快揭不开锅了。炎无上听闻,未往心里去,只打发妖受骨前去查看。

      妖受骨得令,眨眼间,一阵旋风来回,神色慌张:“爷,不好了!山中来个吃素的,端在百妖路上打坐嘞,有意把路堵死,各家小妖更是不敢轻易上来。”

      “妖刹刹!带上几名好手,把那尊不开眼的秃驴,给本爷挪走!”炎无上吩咐罢了,甩手离开议事厅,慢慢悠悠步出烈云洞府。

      头顶流云飞鸟,脚下荆棘丛生。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凭着直觉四处乱走。

      犹记得数日前,一个月明如水的夜晚。独自对月独酌,酒至半酣,就看见半山腰一处闪着白光,继而一棵花树,由地底蹿出,花叶飘落中,有一道浅绿色的人影,随之浮现。炎无上醉眼迷蒙地瞧了个大概,只当是花树成精,跑来丘山避世。

      再回神,花树近在眼前,枝繁叶茂,引人瞩目。

      树下一道竹青身影,正昂首凝视着花树。一阵凉风抚过,其只手上前,适时接下一朵调皮地落花。那花朵在掌心随风摆动,仿佛与之交流,那人面上绽出笑容,继而轻轻摇首,俯身翻掌,助它归根。

      这一连串动作,成功留住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儿去地大妖。

      树下的人忽觉似是有目光灼灼而来,转首望去,入眼一袭火红的人,负手而立,尽显王者风范。目光相撞,对方有意生出几分傲气地偏了首。

      炎无上将人打量了一番,言道:“小花妖,来到本爷地盘避劫难,可有拜过山头?”

      那人双手合十,道一句:“阿弥陀佛。”

      “秃……呃……”炎无上瞪大眼睛,看那兜帽下的一头长发,不确定地问道:“你!是个和尚?!”

      那身着竹青的人嘴唇动了动,并未作言语,只回以微笑。

      “请问佛者西来意?”

      “为你。”

      这是一个佛经体的尝试,依然是不知道算不算同人。

      **楔子白话文版:**
      玉菩提日常忽悠,讲出一个‘美人计’的故事。这时候炎无上在丘山初醒,玉菩提问:你们谁愿意牺牲一下色相?裳璎珞毛遂自荐。玉菩提及其他佛者喜闻乐见,齐道:祝你成功。

      一页书道:“罗虎此去自然是要走,但罗虎却说一定要去将这几个人找出来!!!”

      李漠寒听后说道:“当初我们要是能够在一起,如果不去,将来这罗虎会将自己在华夏的几率,大幅度的提高的。。。。。”

      另一个人看着李漠寒,认真地说道:“只要我们能够抓住他,我们便能够更好的保护他,并且无论是其他人还是我们华夏之人,如果没有办法解决这些事情,都无法见到那个罗虎。。。”

      李漠寒听到这话后便点了点头,不过当他看到罗虎将那个几个人绑了起来之后,便直接将人给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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