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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7、降龙英雄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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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得汴州城,项印鸣引领杜、肖二人很顺利就到了朱友诲府门前,经仆人传禀后,准三人进得内室。三人见得朱友诲脸冲里躺卧床榻之上,听三人进来,他也没回身,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项兄来了么?”
      项印鸣三人见朱友诲竟然这么冷淡,怠慢故友,不知何故?三人对望了一眼,心下已有不祥之兆!心忖:“莫非刺逆计划败露了。”项印鸣心中惴惴不安的向前几步,拱手问道:“朱兄你,你身有不适么?”只听朱友诲叹了口气,这才慢慢转过身来。
      项印鸣一见,不禁一愣,只见朱友诲眼圈发黑两腮塌陷,精神恍惚!项印鸣心忖:“莫非史玉溪已被朱温老贼强行掳夺,才使他如此憔悴么?”想到这,他赶忙走向床前,俯身劝道:“朱兄想开点,人生情缘乃天意怍定,史姑娘既进帅府也是天意使然,是人力无法更变的!”朱友诲痛苦的摇了摇头,叹道:“唉!项兄,史姑娘那也去不了啦?她……她已去了她该去的地方了!”
      项印鸣听了心里一颤,预感到不妙!急忙问道:“史姑娘她……她怎么了?”朱友诲眼泪涔涔而下,哽咽道:“史姑……姑娘已……已不在人……人世了!”项印鸣听了心里轰地一下,眼前一黑,晃了一晃,一下瘫坐在床边,僵愣得一句话也说了出了!
      杜棋峰和肖云虎也不认识史玉溪,对她的离世当然是漠不关心了。杜棋峰见项印鸣表情显是极其悲伤的样子,马上提醒道:“项庄主,我们还是向朱公子汇报重要的事吧?”项印鸣一怔“啊啊啊”了几声,这才反应过来了。
      项印鸣马上起身,向朱友诲说道:“朱公子,在下有件重要的事向你商讨,我们已掌握了碧竹翁的行踪了。”朱友诲摇了摇头,缓缓说道:“项兄,在重要的事儿,在下也无心理会了!这件事你可向友谅兄商榷去吧。”项印鸣三人一听,顿时泄了气!朱友诲又道:“项兄,你是知道的,剿灭丐帮是友谅兄之责,有什么事跟他商量去吧?”
      项印鸣面现难色,问道:“这,这,友谅兄府邸在下不知何处呀?”朱友诲说道:“这没关系,我派人将你们送过府去也就是了。”项印鸣只得应道:“好吧,有劳朱兄费心了。”不多时朱友诲吩咐人将项印鸣三人送到了朱友谅府上去了。
      等项印鸣三人到了朱友谅府邸,朱友谅甚是热情,赶忙降阶迎出。离很远就拱手笑道:“哎呀呀!听闻项兄驾到,有失远迎,还请项兄多多包涵呀?”项印鸣也赶忙拱手笑道:“朱兄你也太客套了,在下前来打扰,还请朱兄见谅!”说着几人进了客厅。
      二人分宾主落座,杜、肖二人扮作随同只能站在项印鸣身后。待茶童上了茶后,朱友谅开门见山的问道:“项兄此一别已尽月了,可有碧竹老丐消息?”项印鸣言道:“朱兄,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据在下属从探知碧竹老丐现正在蔡州和许州一代活动,我此次来就是与朱兄商榷什么时候对碧竹老丐动手?”朱友谅听了大喜,说道:“当然是越快越好,项兄,我可调拨军队协助你缉拿碧竹老丐么?”
      项印鸣听了,灵机一动,试探的问道:“朱兄,可知在下与许州副督统望姑祥的二弟望姑凉颇有交情,此兄武功也高!朱兄可否颁发诏令让望姑凉率军相协呀?”朱友谅一听,忽的紧锁眉头,连连摇头,说道:“不可,不可,望姑家族对叔父颇有异议,所以叔父才降望姑祥为副督军的。项兄不妨联系许州督统赵奇,他可协助你缉拿碧竹老丐。”项印鸣听了也只得点头应允了。
      正在此时,忽见门外进来一个仆人,手中拿一封信函,递到朱友谅手里,小声说道:“将军许州密函。”项印鸣三人一听,心内不由的一颤,均想莫非是许州计划败露了?朱友谅站起身,边向前走边拆信,将信拽出一转身面向项印鸣三人仔细观看信函。只见他看着看着脸色刷地绷了起来,他抬头疑惑的看了看三人,然后又低头看起信来了。
      杜棋峰微眯双眼以从朱友谅手中信纸背面看透了信的内容,信上大意说最近望姑家府上往来陌生人频多,其中就有碧竹翁,请示朱友谅是否即刻抄拿望姑家府邸众人及往来过客?杜棋峰内力深厚,能透纸观文,这些在场几人一概不知。杜棋峰心中虽然惶恐,但持稳不乱!心思疾想,忽谋得一策,不妨将信内容变向敞明以释朱友谅疑虑。他见朱友谅啪地一抖信函,还末出口,便立马向前几步,向朱友谅拱手抢先说道:“朱将军,其实要捉拿碧竹老丐易如反掌,碧竹老丐与我家主人望姑大人也有交情,他常上我家府上坐客,这次老奴随项庄主来此,就是受我家主人之托,前来请教将军什么时候缉拿碧竹老丐的好?”项印鸣和肖云虎一听杜棋峰说出这样话来均是不解,愣愣盯着他……
      再看朱友谅脸色比刚才明显受看了。他嗷了声,问道:“你指的可是许州副督统望姑祥么?”杜棋峰点头说道:“老奴指的就是我家主人望姑祥。我家主人让老奴随项公子前来向将军实情禀报碧竹老丐与我家主人确有交情。吩咐老奴向将军请命,若得将军允许,待碧竹老丐再到府上坐客时即刻擒拿,然后再将他押解汴州献予大帅以表忠心!”项、肖二人见杜棋峰已将话敞明说了,也只得帮腔了。
      肖云虎拱手说道:“是呀朱将军,望姑兄弟在大帅帐前效力,寸功未立,很是愧疚!日后还得仰仗朱将军和大帅照应呢?故而望姑兄弟才要将那碧竹老丐诱捕送献将军以立功勋。”项印鸣接道:“这次在下回府就是探得碧竹老丐常在望姑府上坐客,在下才拜见了好友望姑凉。在下将朱兄吩咐的事一说,那望姑兄弟才幡然醒悟,他们实不知碧竹老丐就是大帅缉拿的要犯!要是知道此事,他们万也不敢与碧竹老丐往来的。朱兄,这不,望姑兄弟托请在下和这位杜前辈和肖前辈专门来朱兄府上请罪来了,并请示要亲自擒拿碧竹老丐押送汴州赎罪。”
      朱友谅见三人言辞诚恳,对项印鸣更加信任。他一抖信函哈哈笑道:“果若如三位所说,那是再好也不过了。”说着挥手一展信函接道:“若不是三位出言在先,恐生不测了。有人告发望姑兄弟与丐帮往来交密,陌生人进出频繁。”项印鸣机警地接道:“朱兄,那频繁进出望姑府邸的陌生人想必是在下一众人了。”朱友谅听了,一指项印鸣笑道:“不错应是你老弟了。”说完二人仰面哈哈大笑……
      朱友谅笑完,说道:“好啦,这捕捉碧竹老丐的事宜项兄你就全权负责吧?这功劳么,望姑兄弟就不必来汴州献俘了。由项兄你率人亲自押解碧竹老丐来汴州好了。到时我向叔父保荐项兄高官得坐了。哈哈……”三人一听均知朱友谅之意是不想让望姑兄弟请赏,将功劳全予以项印鸣了。
      杜棋峰一想刺杀朱温老贼得全仰仗望姑家的神技金钉穿木指呢!若望姑凉难以随行,恐刺逆行动难以奏效。思忖到这,杜棋峰赶忙转身向前,向朱友谅一拱手说道:“朱将军,草民在望姑家为奴多年了。这次随项公子来此就是奉我家主人之命,前来向将军讨教?碧竹老丐经常上我家府上坐客,若将军允许,我家主人愿诱捕碧竹老丐押解汴州城献予大帅以表忠心!我家主人不图有功,只图赎罪!”
      项印鸣也知杜棋峰之意,一笑说道:“朱兄,望姑兄弟自知与碧竹老丐交往罪孽深重,诱捕碧竹老丐也是他二人谋划的良策,若不叫望姑兄弟前来献俘略表忠心,恐怕他二人心下难安!”朱友谅一听,心忖:“项印鸣说得在理,是想那望姑兄弟二人不得叔父信任,心中必惶惶不可终日,这次诱捕碧竹老丐就是要排遣叔父对他们的疑虑,这样他们才能安心侍主。”为了打消望姑兄弟疑惧,朱友谅也只好点头应道:“好吧,一切由项兄安排吧。等你们擒拿住碧竹老丐,立马报予我知。”项印鸣立马拱手说道:“是,属下绝不辜负将军的期待,定将碧竹老丐缉拿押赴汴州来的。”
      朱友谅哎了声,说道:“项兄,你现在还末曾参旅军中,你我就以兄弟相称吧?况且还是在我私宅府里。”项印鸣点头应道:“好,朱兄。”朱友谅很是高兴,他马上吩咐厨艺烹制了一桌丰盛的酒席,犒赏项印鸣三人。
      第三日项印鸣与朱友谅制定了献俘计划后,便往许州回赶。在路上,项印鸣向杜棋峰问道:“师伯,前日多亏你编说望姑家与碧竹神丐有深交之事提前敞明;不然等朱友谅将密信抖出咱们可百口难辩了!”肖云虎接道:“是呀,当时我和项贤侄都纳闷得很,你竟然将望姑兄弟与碧竹神丐私交的密事合盘兜出,不知杜师何以见得的?”项印鸣又问道:“是呀,杜师伯,晚辈就纳闷儿了,您怎么有先见之明的呢?”
      杜棋峰哈哈一笑道:“倒不是为师有先见之明,而是我隐发内功,从背面以将朱友诲手中密函看了个遍!才急中生智,将信中内容变向道出,消除了朱友谅疑虑了。哈哈……”
      项印鸣和肖云虎一听,立马勒住马缰绳“唷”了声,将马停住。项印鸣诧异的问道:“师伯您能透纸观文?”杜棋峰一笑道:“是的,那时若不是师伯我有此功力,恐怕咱们的计划就被朱友谅识破了!你我师徒三人还能安然回转么?”肖云虎赞道:“幸亏杜兄有此功力,将信中所言道出,才使密函疑而不疑,密而不密了。不然诛逆计划败露不说,恐怕你我三人还得身陷囹圄之中了。”说完三人哈哈大笑,“啪”的一拍马臀继续向许州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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