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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降龙英雄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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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羽翅狡诈阴险辩解合情合理,却能骗过很多人。金羽翅向朱友诲拱手一揖,问道:“请问公子尊姓大名?”朱友诲一拱手还礼道:“在下姓朱,名友诲,现在叔父账下受职。”金羽翅自言道:“你叔父账下,账上之人应是领兵将领了?”朱友诲笑道:“金大侠猜得不错,在下叔父乃是当朝国柱汴帅朱温。”常太长、宁龙、金羽翅听了心中一震!宁龙惊问道:“公子叔父真的就是当朝汴帅朱温么?”
      朱友诲笑道:“在下怎敢欺言,汴帅正是叔父。叔父时刻教导我等晚辈,要广交天下贤良之士,荐予军中为朝廷效力。”
      金羽翅听朱友诲所说不由得摸了摸腰中缠裹的昭宗密诰,心想:“暂时还不能献给你,你叔父朱温什么大唐国柱呀,实乃大唐巨奸,不然昭宗皇帝怎能暗下密诏要铲除你那叔父朱温呢?”常、宁二人也有同感。但谁也不知金羽翅身上有昭宗密诰之事。
      金羽翅呵呵一笑,虚予赞道:“人称汴帅,忠心耿耿,格尽守职!只可惜时逢乱世,大唐尽三百年基业的安稳基业全凭汴帅一力挽救了。汴帅不愧为大英雄令人敬佩!”常、宁二人也随声附和着。
      朱友诲一听这三人对叔父朱温如此敬重,心中高兴,问道:“叔父虽为大唐江山秉耕公勤,却也难免招至朝中那些奸佞之人,蛊惑君心呀!使君臣生隙。”说着他说锋一转,问道:“不知三位何往?”
      金羽翅应道:“朱公子,我三人是应项家庄庄主项印鸣之邀要前往项家庄。”朱友诲一听,高兴问道:“项家庄?几位实不相瞒,在下与项家庄主项印鸣乃挚交好友,”宁龙接道:“哦,原来朱公子也与项庄主相熟呀?我等如邀去项家庄,是逢英雄大会而去的了。”
      朱友诲一听很是喜悦,求道:“在下这几天正好无事,几位大侠能否容在下也一同前往项家庄参加英雄大会哪?”金羽翅笑道:“朱公子何必过谦!你既与项庄主相识,如若前往想那项印鸣高兴还来不及呢?只不过在下不从识得项庄主,到时还得几位引荐了?”扭头对宁龙问道:“那得有劳宁大侠引荐了。”
      宁龙点头道:“好,项家庄老庄主虽过世已三年了,新庄主项印鸣通情达理,想他也不会驳了老夫的溥面的。”他这样说也就是答应向项家庄主引荐金羽翅了。实金羽翅怕到得项家庄本族妹妹金羽婵不相容,可叫几人从中说和了。
      朱友诲听了很是高兴,因到项家庄参加武林大会,正好结交一些英雄好汉,到时可引荐军中为叔父效力。他拱手一揖道:“各位,一会儿在下吩咐客栈老板备下酒食请诸位赏脸,望两位前辈和金大哥万不可推辞。”话说到这份上,三人立马应允下了。朱友诲一拱手道:“酒菜备好后在下再来请,在下先行告退了。”说完转身出屋,来找店老板。由于适才店内打斗,店老板吓得藏在屋中不敢出来,好多房客见店内住了几个凶徒也找店老板退房走人了。
      朱友诲寻不见店老板便抓住一个伙计问道:“店老板何在?”那伙计哆哆嗦嗦答道:“不关我得事,老板在哪里小的也不知。”朱友诲安慰道:“别怕,一共有多少人退房?所退房款全由在下补偿了。”话音刚落从柴堆后钻出一人,那人问道:“公子,你说得是真的么?”朱友诲掏出一锭十两银子递给那人道:“怎么不是真的,这十两纹银拿去除给我们七人制办一桌上好酒菜外剩下的全归你好了。”
      那店老板接过银子大为高兴,想这一桌酒席顶多五两银子就能治办,赶忙躬身说道:“谢谢大爷,肉菜好制办,可小镇却没上等好酒无处去买?”朱友诲道:“那就捡小镇上最好酒采办吧。”店老板应了声,吩咐伙计给愿走的房客退了房钱,自己亲自上街购买酒菜去了。
      朱友诲抬头望了望天色已暗了下来。空际间繁星闪烁,钩月清明,清风送爽,暗夜微寒。朱友诲向各客房门窗观看想找寻适才与金羽翅打斗的那俊俏姑娘和老者身影,有心请那姑娘和老者一同餐饮。他已看出那老者武功高深,有心结识。更何况那位韶龄少女美若天仙,甚慕人心,更有心接触!
      朱友诲游目张望二层楼各厢房,他站在院中环视一圈,见还有五六间客房烛光还亮着,却不知那老汉和他的美艳女儿住在那间。正在朱友诲仰头巡视时,突见头顶二楼东排客房中有位少女端着一盆水出来要向朱友诲所处地泼将下来。待朱友诲定睛一看,正是那位溪儿姑娘,见她似曾又打扮了一番,颜容更胜先时!朱友诲见这溪儿姑娘端着水盆正要向下泼时,发现自己正在楼下,那溪儿姑娘迟怔一下,收住要往下泼的洗脚水。那溪儿姑娘见朱友诲还站在原地不动,哧得一笑,斜水盆要向朱友诲身上泼来。朱友诲见了赶忙向南走闪。可那溪儿姑娘在二楼外通廊之上见底下的朱友诲闪身南向,面含笑意,并莫将水泼下,她端着水盆也向南廊走去。
      这溪儿甚是刁钻得很,她见朱友诲站在南廊之下,端水又要向下边的朱友诲泼来。朱友诲一见又赶忙回向北走,可史玉溪也端水盆向北走来。朱友诲刚停住脚步,抬头上看,不料那溪儿又跟了回来,正要泼水下来。朱友诲一见嗖的反身向南疾身退了数步。溪儿一见,刷的一收平盆口,端盆也嗖的纵身再次跃向南廊,端盆再向底下的朱友诲泼水。就这样朱友诲在楼底下往南疾窜,那上边的史玉溪端水也往南追蹿;朱友诲再往北疾蹿,史玉溪端水也往北追蹿,看样子她是诚心要将一盆洗脚水泼在朱友诲身上不可。就这样二人往反多次,史玉溪手中的水盆竟然滴水未洒,可见她武功大有长进,造旨颇深!朱友诲颇觉有意思。被美女戏弄恐大多数人都是心悦诚服倍感荣幸的了!朱友诲也不例外。
      朱友诲在楼下虽看不清二楼通道上史玉溪表情,可他时不时听见史玉溪噗哧噗哧的轻微戏笑声。朱友诲心道:“这野丫头忒也的调皮了!你端着水,我轻身,我倒要看你能坚持多久?哼!看我不累你一累。”朱友诲拿定主意后腿脚加快,来回疾驰。再看史玉溪端着一盆水也跟着他加速来回疾驰,而盆中水还是不洒一滴。
      朱友诲见了暗暗吃惊,心忖:“这溪儿姑娘好定力,这么快来回奔波,盆中水不洒!”心中便对这溪儿姑娘起了敬慕之情!朱友诲看着上边的史玉溪似乎还不显疲累,在奔波中便偷偷将自己一枚衣扣拽下,在来回奔跑间突用手指猛将扭扣弹出,只听砰得一声,紧跟史玉溪手端的水盆哗啦啦从盆底中漏流下来。史玉溪一见恼羞成怒,抡水盆向朱友诲砸了下来,口中还说道:“砸你个坏小子。”朱友诲见水盆砸向自己,飞起一脚便将水盆踢了个粉碎,笑道:“赐你个野丫头。”
      史玉溪听了气道:“好哇,你敢和本姑娘叫板!”说着从二楼廊道上飞身纵下挥拳便打向朱友诲。朱友诲立马出掌相格,二人掌拳相往战在一起。史玉溪嗖的一拳“雄鹰探山”向朱友诲面门击来,朱友诲迅捷出手,反手一拨“渔翁钩鱼”紧紧扣住史玉溪的手腕不松。史玉溪见抖不开手,反转身子左脚旋转而起啪得一声,脚底向上一招“白猿献果”正踢在朱友诲左腮帮子上,留下了一个小脚印。朱友诲啊了声,抓住史玉溪的手也放开了。
      史玉溪一得势,连环脚起,几下便将朱友诲踹了好几个跟头。史玉溪见了,大笑问道:“你服不服呀,不看你适才出手相救……”说着双眉一轩,羞涩的道:“不然我……我……”史玉溪满脸傲气,看着朱友诲想说什么,却又欲言而止……
      朱友诲抬头一看,见那老者和那丫鬟还是笑眯眯的一语不发看着他二人打斗。他寻思:“若不降服你这个野丫头,还怎能结识这位老者呢?若不胜她,想是这美女以后也不理会自己的!刚才让着她,是怕伤着她!看她稍有得势,就臭美得忘乎所以了。”
      想到这,朱友诲一跃而起,拱手说道:“前辈,令媛所学拳掌功夫欠佳,腿脚功夫尚可凑乎。适才,在下担心伤着这位姑娘,怕惹前辈您生气了。”史玉溪一瞪眼道:“少费话,你分明打不过我,还狡辩?”
      史玉溪上下打量朱友诲几眼,见朱友诲生得颇为俊朗,嫣然一笑道:“看你也是大家公子,看不起我们小家碧玉的民女了?你若心有不服,我还想打你?”朱友诲一抱拳,笑道:“在下愿领教姑娘高招。话说在先,点到为止。”只听二楼廊道上那丫鬟秋月拍掌鼓动道:“小姐,他刚才老往咱窗户上窥看,想他肯定不安好心!小姐揍他,狠狠打他个乌眼青,叫他再也睁不开眼睛偷窥人家窗台!”
      史玉溪嗯了声,点了点头,纵身跃起从上往下挥拳一招“流星飞坠”朝朱友诲头顶打下,嘴中喝道:“招拳。”朱友诲这次不再相让,但他还是不忍心伤这姑娘的。见这姑娘挥掌从上压来,倏得闪身向前一招“神猿入洞”展双臂挡开史玉溪小腿,从她裆下一闪而过。只见史玉溪一掌落空,小腿受阻,一个踉跄向前摔趴在地。史玉溪呦了声,脸一红,在地上刷得翻身,左脚飞探一招“燕子抄水”钩向朱友诲脚根,刷的也将朱友诲钩了个倒载葱。
      史玉溪迅捷的飞身跃起,双脚向朱友诲小肚踩来。朱友诲刷的双腿直竖起,当史玉溪落下时双脚正踩在朱友诲足底之上。朱友诲仰躺身在地,双腿一蜷,然后嗨了声用力猛得再向上一蹬,一下便将史玉溪蹬向空中,可见朱友诲内力不弱。史玉溪被蹬飞上三丈多高,吓得她惊叫一声,立马伸手抓住一大树杈,忽听“喀嚓”一声,树杈断下,史恭达一见大叫声溪儿,飞身纵起将女儿接落地上了。
      这时朱友诲已站起身子笑呵呵看着父女俩。史玉溪一见抡起手中的树枝抽打过来。朱友诲想这溪儿姑娘颇为任性,不吃半点亏儿,只得又跟史玉溪戏斗一起。嘴中说道:“姑娘,说好了点到为止么,你怎么没完了?”史玉溪笑道:“还没分出胜败呢。”说着刷的探手向朱友诲面门抓来,朱友诲忙向后一仰头“梆”得一下,后脑勺碰在大树杆上,已无处可避了。史玉溪本想抓点他双目吓他一下,知他会躲避,没成想他后脑受大树阻碍,无处闪避,一时大惊,收手已是不及,忙化爪成掌“啪”得一下杵在朱友诲鼻子上,顿时朱友诲鼻子鲜血直流……
      史玉溪一愣,忙道:“对不起,我真不想这样的!”说完忙掏出手帕为朱友诲擦拭鼻血。朱友诲一笑道:“没事的,流这点血算什么?在战场上流的血比这多得多!”说完伸手抓住史玉溪为自己擦鼻血的手,用力一捏,又松一下的,几次揉握那史玉溪的芊芊玉手不想松开。
      因是黑夜,史玉溪刚才一急,也没感受得到朱友诲这么多情的捏搓!她借给朱友诲擦鼻血之机离得近端祥这少年面相,只见这少年公子生得剑眉长目,鼻嘴被手帕捂着,虽不得见,冲这眉目判定此少年极为英俊了。此时的史玉溪才感觉到朱友诲用手一紧一松的抠挠自己手心已明他意,抽出手轻轻的抽打朱友诲手背一下,小嘴一撅,嗔道:“人家这样对你,你却还,还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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