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 A大队的幽灵》璐潇珩

2、二（上）

　　二、（上）
　　——那年少时光的熙熙攘攘，那被遗忘了的尘埃与流浪

　　如果我是一个军人，在老A 基地飞来飞去的时候，大概脑子里考虑的应该是战略地位、防空隐蔽、功能布局之类的词汇。但是很不巧我不是。我只是个十七岁的小丫头，在还沉迷于徐志摩与席慕蓉，正像那个诗人所说的：那是耽美于极度美丽的时光，短暂的终成绝响。偏偏的我就在这个时候死了。比起正常的观察角度，我更留心的是一些符合内心恶趣味的东西。
　　所以，即便你不情愿但还是请放任我在接下来的年月里，文艺的讲述这个地方的故事。

　　与新来的南瓜们相比，我这个图书馆幽灵算是A大队的老住户了。所以他们躺在临时宿舍的高低床上酣眠的时候，睡饱了中觉的我处心积虑的等在书架间的阴影里，等着袁朗的那个固定节目——受训第一夜的紧急集合。

　　尖利的哨声响起止住以后，我飘出了窗户，满意的看到楼下四十二个在不知死活的交头接耳的小南瓜，以及楼角的阴影里一把菜刀尾随着一只狐狸。

　　天边启明星微现，在黎明前最黑暗的一段时间，山里的气温很低，初夏也不例外。看着一个个瑟瑟的小南瓜，我也不自觉的抖起来。当然，这只是错觉，是源于生前身体经验的一种幻想，作为幽灵，我不会冷，我根本感觉不到温度。

　　我留意到中午来过图书馆的那个年轻人果然在南瓜堆里，正在和身边的另一个人嘀咕着什么，间或读懂个口型：脑白质摘除……

　　“哥们，想不到你还是个话唠。说吧，说吧，一会儿有你的苦头吃。”我在偷笑之余，意识到一个问题：住在这里以后，我学坏了不少。

　　无声无息，狐狸带着菜刀从楼角摸了出来，毫无防备的鲜嫩南瓜们，经历了在A 大队的第一次被A 。

　　“无知的孩们儿啊，慢慢熬吧，一切才刚刚开始。”我弯弯嘴角，小心的折起裙摆，坐在齐桓的帽子上。
　　“嗯，还是菜刀同学威严稳重。”我一边努力做舒服了，一边瞪着旁边的袁朗。

　　去年这时候我年轻不懂事，坐在某中校肩膀上看人造雨中搏击训练，冷不防他突然跳下去和南瓜们扭打在一起，害我被淋了一头一身的水，死命抓住他的头发才没被摔进泥坑！我，恨呐！
　　正想着，却发现齐桓时不时的伸手摸脖子。

　　哎，明天去烫头发吧，搞不好是发梢又扫到菜刀脖子了，这大半夜的被个鬼魂坐在头上，也难怪他后颈发凉。摸摸菜刀同学，表怪我害你长不高。

　　记分册的第一格依次划下红叉，说话的，没说话的，都被扣了分。

　　袁朗撇着嘴穿插在队伍中，轻车熟路的挑衅着、调戏着，拉拉这个的手，捏捏那个的脸，难为了所有说小话的人，却唯独没去找那个清秀的年轻的人的茬。

　　我很困惑，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缘由？

　　我还在发呆，队伍已经出发了。这次不用读唇，我清楚的听到了那个年轻人的话，一次紧急集合齐桓和袁朗就多了“小人”“恶人”两个新外号。

　　清楚的感觉到被我当作凳子的齐桓同学忍笑忍到抖，而某队长却饶有兴味的眯起了那双危险的眼睛。

　　有人恐怕是要倒霉了。我莫名的又开始觉得冷。

　　训练场上，南瓜们跟着越野车跑的苦大仇深。齐桓开车，袁朗在副驾驶捏着扩音器不住的催促。
　　我躺在舒服的后座听他们说话。远近没事做，早晨的事挑起了我的好奇心，决定全程跟踪这次南瓜的选拔。

　　齐桓：队长，你今天为什么放过他
　　袁朗：谁啊
　　齐桓：（很鄙夷的看了他队长一眼）吴哲
　　袁朗不说话。

　　齐桓：队长，你是不是又有什么坏主意了？
　　队长：找削啊！
　　齐桓：那你究竟想好了没？这个南瓜怎么削？
　　队长：你晚上来我办公室吧
　　齐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