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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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itre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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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在找四魂之玉的碎片，前些天碰巧拿到了一片，给你吧。”白砚伸出手掌，把由莹绿色妖气裹好的泛着黑色光芒的碎片递给犬夜叉，示意他赶快把这东西给站在他身后穿着白绿相间学生制服的姑娘，“收集碎片虽然是个好习惯，但是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熟练地对面前的少年轻声嘱咐着，白砚倒也没忽略在不远处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和犬夜叉两人互动的其他人，拿着权杖的人类法师，抱着二尾猫型狐狸的人类女性除妖师，还有那只有着毛茸茸尾巴的小狐狸…
啊，真想捏捏看啊。
咳。
原来除了戈薇以外，那孩子已经找到了这么多的同伴了呀，这可真值得高兴呢。
黑发绿瞳的妖怪不由笑着点头，温和的目光直视着面前的少年，“有了值得信赖的同伴了啊，犬夜叉。”然后在银发少年明显局促的表情下，白砚轻轻拍了他的肩膀，温声道：“要好好珍惜同伴啊……这些孩子都是很好的人，要好好保护他们噢。”
“阿诺，”站在犬夜叉身后的女孩子突然出声，朝着白砚的方向语气有些好奇，“你是妖怪？”
闻言，白砚突然生出了些兴趣，他也想与这个坚强又勇敢的姑娘交谈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让那个孩子无数次豁出自己性命去守护呢。
倒是犬夜叉，听见戈薇突然的问话，不知为何一瞬间竟有些紧张起来，回过头朝女孩吼道：“真啰嗦！”
听到犬夜叉这般回话，戈薇不禁抽抽眼角，有十分想要出口“坐下”的欲/望。
结果还没等戈薇出声，这边犬夜叉就被敲了一个暴栗，始作俑者当然非白砚不二。
“喂白砚你干嘛啊！”少年一边摸着后脑勺一边发出大声的哀嚎。
而白砚只是绕过面前的少年，朝戈薇和走去，温和的声音中透着三分幽深：“犬夜叉，我不记得有这样教导过你，”然后在女孩和稍远处的两人明显惊讶的表情下继续说道，“对于女性，要尊重她们，你怎么能那么大声对这个姑娘说话呢？”
“这位女士，这枚碎片就交给你了，希望能恢复它纯净的气息，”白砚把不知何时从犬夜叉那里拿过来的四魂碎片递给戈薇，然后看着这枚碎片在接触到戈薇手的时候突然被净化了，不由笑弯了眼睛，语气夹着感叹，“哦呀，这可真是…令人惊叹的净化之力呢。”
戈薇看着眼前黑色长发的妖怪，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无论是这个人说话的方式还是他的行为举止，总感觉相比这个战国时代的人，有些太现代化了…
嘛，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算是一语中的。
“抱歉各位，”白砚朝走在一起的三人点头示意，“一直以来这家伙都麻烦你们了，”他指了指还在不远处顾自嘟囔着什么的犬妖，绿色眼睛里都是暖意，“从小就毛毛躁躁的，脾气倔得很，着实让人伤脑筋…”
一说到犬夜叉，白砚的话就有点习惯性地停不下来，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保父，大概是留下了什么不得了的后遗症。
直到看到面前三人明显无语的表情白砚才反应过来，啊哈哈地笑着，“抱歉抱歉，忘记介绍自己了，我叫白砚，只是一个树妖，没什么大本事，之前受了犬夜叉父母的托付，要我好好关照那孩子…”
“欸——————？？？？？？？”三人果不其然发出巨大的惊叹声。
原来这个看起来就是一小青年的妖怪已经辣么大岁数了吗？
这是欺诈吧？
一定是欺诈吧喂？
“嘛嘛，眼见非实在妖怪这里也是可以理解的呀，”白砚歪了歪头，对着三人的反应有些啼笑皆非，“无需如此惊讶吧？”
离开之前，白砚背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朗声道：
“那位法师，最近可要注意你手上的风穴不要进了有毒的东西，特别是，黄蜂蝎子之类的……”
话音随着他身影的消失而消失，留下人类的法师一脸凝重。
银发红衣的半妖也感到有些疑惑了，他可从未告诉过那个男人自己新同伴的事啊…
……
嘛，不要小看保父的心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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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aibo的时候顺便拐去不归林里去瞧瞧时代树的状况，白砚抱臂立在高大的树木面前，看着一如既往枝繁叶茂的巨木，心中却隐隐溜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周围太静了，偌大的树林竟连一啼鸟鸣也不曾听闻，更无论其他动物的声响。
空气凝结，四方皆寂，不祥之兆。
白砚依稀记得，就在这棵时代树树根的地方，用犬大将的牙封印着两百年前从大陆来到这里的…大概名字是叫做【飞妖蛾】的大妖怪，因为当时西国正值内乱，斗牙王无暇真正消灭飞妖蛾，于是便用自己的牙将他封印在此处，除了有着破坏之牙称号的铁碎牙，任何妖刀也不能轻易解开封印。
铁碎牙么，看来那个孩子又有事要忙了。
这么想着，白砚却大概什么也不能做，无法干涉剧情，无法做出选择，无法随心而行。他不知道，若这回自己也同上次干涉斗牙王与龙骨精战斗那样插手飞妖蛾这件事，老天会不会再让他睡个三百年。
他赌不起。
无伤的结界需要自己维护，无伤的子民需要自己庇护，还有挚友托付予己的两个孩子…白砚突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他也被命运的丝线四散缠绕，所拥有的羁绊越来越多，原来的世界好像已经离他太远，远得再留不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但好歹也算天无绝人之路。
经过那么多事，白砚也总算摸清了这个世界准则的尿性了：只要大方向不错，准则就不会干预。但要是想颠覆剧情重起炉灶，怕是绝对行不通的。如同之前犬大将那件事一样，白砚建议斗牙不要与龙骨精战斗，若斗牙听从了，那他之后便不会因为与龙骨精战斗受了重伤，之后也不会和刹那猛丸在火中同归于尽。
白砚想要破坏原本的剧情，所以准则给他惩罚，让他沉睡了一百五十年，直接错过了犬夜叉和桔梗的事，也错过了把天生牙交给杀生丸的适当时机。
所以说，大方向不错的话，那是否意味着其实还是有很多空子可以钻的，比如适时给怼boss的各位加个buff，送个装备，罩个结界，最后再补个刀什么的…
把放飞宇宙之外的思路收回来的时候，白砚感觉到了一股从地下渗出的恶意。
看来四魂碎片确实被那个叫做【玛瑙丸】的家伙给好好利用了呢，不过，看起来时候还未到…
找到aibo的时候被这个大家伙塞了满满一怀抱的花朵，其中混着各种花草的味道，让白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得脱了外袍把这些花花草草都包起来，抱着这一大团柔软的东西坐在山鬼肩上，眼里的笑意都快掩不住溢出来了。
白砚轻轻敲敲山鬼的肩膀，低声嘟囔着啊aibo你怎么这么可爱呀这么少女心简直跟你的画风不符啊。
真是，太可爱了，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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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林中邪气满溢，时代树正发出悲鸣。
白砚双手抱臂浮在半空，看着无尽的飞蛾从远处袭来，携裹着充满不祥气息的粉末，穿过人类的村庄和动物的山林，带走他们的灵魂，最终汇于已经继承父亲力量的玛瑙丸体内。
吃相真是难看啊。
时代树在悲叹着，他不得不去了。
结果在途中遇到站在山崖上眺望时代树的银发金眸的大妖怪，说起来自从之前把天生牙交给他之后，白砚与杀生丸就没什么来往了，也不知道那位是不是还执着于铁碎牙。
明明全剧的人都想得到四魂之玉，偏偏杀生丸就是其中的一股清流。
其实也不难懂。
想要四魂之玉的就两派人，一派是boss那边想要用四魂之玉变强接着统治世界之类的；另一派就是主角那边的咯，想要净化四魂之玉你好我好大家好之类的。
而杀生丸这个妖怪，恰好两边都不沾。
已经拥有大妖怪实力的人自然不屑于借助区区人类的产物来提高自己的妖力。
“哟，杀生丸，”白砚解除了不妖璧的作用，提前放出自己的妖气，之后才落在杀生丸身边，“好久不见，你伤好了吗？”
闻言，杀生丸轻哼出声，转过身朝白砚看去。
……
被鄙视了，绝对是被鄙视了。
白砚不由在心里叹气，却又不表现出来，还未等他再次开口，话头就被身后突然冒出来的高声叫嚷抢走了。
“你这家伙！竟敢直呼杀生丸大人的名字！哪里来的不懂事的妖怪！￥%#&*……”后面的话白砚没怎么听清楚，倒不如说他根本没在听。
“闭嘴，邪见。”倒是杀生丸先开口了，弄得白砚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
“白砚，”杀生丸鎏金色的双眸直直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白砚也不怵，对他对视得坦然得很，“你来这里做什么？”
闻言，白砚转过身朝不归林的方向指给他看：“不归林中的时代树在悲鸣，我得去瞧瞧。”顿了顿，白砚又接着说道，“你不去看看吗，倒也与你父亲有关。”
“飞妖蛾么，”杀生丸沉声道，“不过是父亲的手下败将罢了…”
“……”白砚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过了一会儿才突然想到一件事，“斗牙殿下的忌日也快到了，到时候我来找你喝酒如何？”
一直想找个人陪自己唠唠犬大将，犬夜叉肯定不行，剩下这些年还活着又最熟悉斗牙王的，还真就只剩下杀生丸了。
等了一会儿没有回答。
好的，本着没有回应就是默认的准则，白砚默默在随身带着的小本本上记下，九日后（斗牙殿下忌日），和杀生丸一起喝酒。
港真，这是白砚一直以来的习惯，记事本什么的。起先是记着自己记得住的剧情，之后就是各种杂七杂八的琐碎事项了。
杀生丸用余光扫了眼这个在自己身边不知道在写什么的妖怪，然后收回了目光，只继续朝不归林的方向眺望着，感受着空气中突然增加的压力，突然萌生了去看看那只继承了自己父辈力量的虫子到底有几分重量的想法。
“那么，我告辞了，”白砚收好自己的小本本，朝对方点头示意，“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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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会？
被一个只见过两面的树妖擅自定下了日程，除了感到一丝惊讶之外，杀生丸并没有其他想法。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