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异恋》舒浼

27、chapter 27 :平凡等待落日

　　一个只有简单落寞的悲伤
　　化解了时代的隔阂和遗忘
　　寻找到了
　　就要离开
　　这片放浪形骸的地方
　　难得一片承继的和蔼
　　却无法隐瞒人世的荆棘
　　噤若寒蝉的爱
　　九重霄外的月
　　也许真正找到的那一刻就是离开
　　放弃了以往
　　以往浸润的点点
　　一切
　　都因为不是我的
　　所以要取代我的
　　因为要取代我的
　　所以
　　世界才这样
　　浮华
　　慌张
　　我知道
　　一片泪雨不能打动自己原来的芬芳
　　浮现在世界的爱
　　仅仅
　　仅仅不过是一个奢侈的外框
　　距离
　　缩短
　　变长
　　没有两颗心会是相同的
　　所以
　　永远不会一样
　　会变换
　　会遗忘
　　会沉默
　　会流淌
　　不怕漫无目的的游荡
　　冥想
　　心中的沧桑
　　白色的光
　　白色的光芒
　　会变的
　　会变的也没关系
　　我喜欢的
　　喜欢我的
　　不会变
　　因为
　　我就是我
　　一个不会凄凉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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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能找到一些决定性的证据能证明刚刚会长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话，如果真的如他所说，那所有疑团我们只要找到炼金就全部解开了。但是炼金现在杀我们还来不及，恐怕不会这么轻易饿告诉我们。这事我们得从长计议......”
　　我抓着卉偷偷的从门内溜出来，呼了口气：“轩最喜欢说书了。”
　　“恩。”她应和着。
　　房间里依旧传来轩的理论之声，我立刻沿着走廊跑出了教堂。卉站在我身边，看着天上洁白的云彩。
　　“卉。”
　　“恩？”
　　“去玩么？”
　　“玩？”她看着我。
　　我深呼吸了一下：我还没和卉一起出去玩过一次咧！每天都这么奔波劳累。
　　“好啊。”她平静的说。
　　我笑了笑，拉过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以免别人看出她是生命体，立刻跑到了普隆德拉西门外的一个绿地公园。伴随着花花草草的雀跃，她转过头看着眼前热闹的人群，没有发一言，也看不到她的表情。跑了一小会儿，便看见了一个云霄飞车。这是最近首都政府建设的娱乐设施。云霄飞车非常的长，从西门花园直接通到首都西北边的一座叫秒勒尼的山腰处。说实话，很久以前我就对这个玩意垂涎了很久，难得怀里还有好几万呢。就爽快一次吧！卉看着狭长又高耸的车道，没有像我想象中一样显得惧怕。也只是点了点头。而这点头却让我觉得十分的尴尬...本来就想让她高兴一下的，难不成到最后成了我一个人的狂欢。说实在的，她大概是看着爱丽丝整天只会说“恩”“好”然后跟着学吧。
　　坐上的飞车之上，卉双手抓住我的领子，扣上安全带，随着铃声一响，笨重的飞车立刻移动了起来。由慢到快...风也开始吹打着我的双眼。一个很长的上坡...突然划下，伴着前后的游客的尖叫声下一下子如同坠入深渊，心里就感觉到一个字：爽！
　　大概是我平时习惯于从楼上跳下来的缘故，对我而言，这东西好象没想象中刺激。随后的几下俯冲，盘旋，除了风迷的眼睛都睁不开之外，就只能感叹整个普隆德拉原来这么小了。而看看卉，她依然像个没事人，不笑更不尖叫，安静的看着下方。周围的风吹起她的长发来，偶尔车速缓慢，居然能闻的到她那种清新的发香。不禁用手抚摸了下她那长达腰际的蓝发，便有一种心仪，不知从哪来。
　　下了车，已经是正午了。在这片妙勒尼之山上，往下望去，是湖水和城市的结合，给人的感觉，似乎一幅油画定格在眼前。卉看着远方，目光也静止了。我不忍心打断她，便坐在地上，看着天空。
　　“浼。”
　　“恩？”
　　“很好玩。”她也坐在我身边。我看着她，她低着头，没有注视着我，也没有微笑着。不过，我想我也应该知足了。
　　“再爬高些吧！”我说到，她点着头，我拉着她向山上爬去。
　　爬山，对我们盗贼来说几乎就等于是逛后院一样的轻松，沿着山岩与阶梯慢慢的登了上去，越到上方就感觉到了一种寒冷。而卉，在我身后丝毫也没觉得累。她的双脚一直没有着地，这感觉大概就是卉对我使用轻捷移动之后我的感觉吧，恐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
　　“对了。主人呢？”爱丽丝看了看表，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他刚刚不是还在这里...”轩打开无线电：浼！你在哪里？
　　没有回应...
　　......
　　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发出噪音，我也没过多的理睬，当我跨到离山顶还有几臂之遥时，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
　　“这里真冷啊。”我哆嗦了下，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坐下。
　　这山总长不过三百米，向后方看去便是连绵起伏的整个妙勒尼山系。卉坐在我一边，潜意识间靠在我的手边。
　　“我们坐一会儿吧，听说首都的夕阳很美哦！”我笑着说。卉“恩”了声，便一声不吭的坐在我右边。
　　“卉”许久，我说。
　　“恩？”
　　“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我问她。
　　她显得有些为难，思索了会儿，轻声的说：叶子。
　　“叶子？”
　　“恩。”
　　“为什么喜欢叶子？”
　　“漂亮。”
　　被她这么一说，我似乎也有些觉得树叶的轻柔之美有一种仿佛是卉的性格的余辉。一样宁静，轻盈。
　　“你喜欢做些什么事呢？”
　　“看叶子。”也难怪她总有一种默然的态度了。
　　我“哦”了一声，便没有了话题。此时，我心里只想和像一个普通朋友一样和她能聊一些什么，而她却似乎总是我问一句，她答一句...答不出就干脆不答了。
　　“它是人工生命体，不是人类。它的心脏是一块完整的贤者之石在不断提供给她能量。但是，你却在贤者之石还未完全成熟的时候让它苏醒，它的生命已经是其他生命体的1/4，难道你还想说它和你在一起会觉得幸福吗？ ”脑海中又浮现出这些麻烦的事，我叹了口气，看着天空。天上的洁白显得看的有些单调无味了。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耳边却传来匀称的呼吸声，卉的头靠在我肩膀之上，轻盈的好象没有一丝重量。我侧目看着她，细长的睫毛下的那微闭着的双眼，额前的刘海不厚不薄的遮挡住脸庞，整个脸显得洁白，一尘不染。
　　“如果能一直这样在一起就好了。”我心想。手慢慢抬起，搂住她的右肩，她的头便慢慢滑到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割着丝衣我甚至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这感觉...“不会吧...”我心想：难道...我喜欢卉？
　　......
　　“他们肯定去约会了！”伊说。
　　“约会怎么无线电联络不上？”
　　“难道是地下室？”琳说。
　　“他们约会去地下室干吗？”
　　“要么就是高山上！”伊把头凑到轩脸边。
　　......
　　打了个寒颤...难道感冒了？我抬头看着天上的骄阳。
　　我喜欢卉？不可能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外表看上去就像是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呢！就是啊...不可能。
　　“浼？”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她把脸凑上来，双眼直视着我。
　　“什..什么事？”我吓了一跳。
　　“你很冷么？”她问我。
　　“没有啦...”
　　“那你怎么在抖饿？”她抓住我的手。
　　“大概... 是有点冷吧...”我抽回手来。
　　卉坐了回去，头靠在我的手上，没有再说什么。
　　“你想下去么？”我问她。
　　“浼冷的话，我们就下去...”
　　“还好啦！”我深呼吸一下：男生可没这么脆弱！
　　她用思索的表情想了会儿，便继续恢复了平静的眼神，看着云彩。我也注视这天空，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我喜欢生命体？这怎么可能啊...
　　“浼，你喜欢什么呢？”她突然反问我。
　　“我啊...好吃的啊...好玩的啊...都很喜欢。”
　　“那我呢？”她依然看着天空。
　　我顿时被问的愣住了...“没有这回事啦！我一直当你是我朋友啦！朋友就要互相帮助，友谊啦！友谊！”
　　“我好象有点...”她说。
　　“冷吗？”我立刻打断她的话：冷的话你把我的外套披上吧！很保暖的。
　　我脱下外套，把它盖在卉的身上，她不再说下去。
　　“夕阳快出现了，再等会儿吧。”

　　天空的白云被太阳的西下打破了它们本来的纯洁，渐渐的，白云变成了一阵淡淡的黄色，太阳也正对着我和卉的脸，显得很小，却光芒万丈。云彩变得奇幻，幽雅，在天空中放肆的组织成了一幅幅奇特的图案，呈现在眼前...我几乎看的入迷了。转过头注视着卉，她的眼神丝毫没有离开过天空，落日的光辉照在她略带褐色的眼眸之中，泛出光亮来。太阳照射着她娇小的身躯，拉出了一条影子，普洒在山间，刻画出了一个唯美的画面。
　　“那我呢？”我脑海中一直反复出现着卉的这句话...只有三个字，也只是很平静的语气...
　　拜托...我怎么这么敏感。

　　一直待到了夕阳全部落尽，天上已经渐渐看的见繁星点点之时，我和卉才下了山，立刻冲回了教堂。轩正在房间里吃的东西看着书。
　　“回来了？”
　　“恩。”我抱歉的笑了笑。
　　“去哪玩了吧？”他像我爹一样的说着：看你一身泥。
　　我这才注意到了因为爬山的缘故，身上已满是灰尘。而卉的身上，也因为披过我的脏外套，洁白的丝衣显得有些黯淡。
　　“浴室是双人隔间的，你和卉去洗个澡吧。”
　　“恩。卉我们走吧。”
　　“洗澡？”卉看着我：“是什么？”
　　“呃...就是把自己身上的灰尘洗掉啦。”
　　“我不会...”
　　“你都不洗澡么？”
　　“我身上一直很干净呀...”卉奇怪的看着我。
　　“现在不就不干净了么。”我笑到：那找个人帮你洗咯...轩，伊会么？
　　“她只会游泳...”
　　“我来帮她吧。”爱丽丝从浴室走出现：水已经放好了。
　　我点点头，带上些衣物就冲了进去。浴室还真是大，跳进水中，便把整个身体都埋入水中了...
　　“那我呢？”...
　　...
　　...
　　“衣服...”
　　“我不要...”卉往后退了几步：浼不喜欢我不穿外衣...
　　“呃...你洗完再穿也可以...”
　　“我就这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