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代价是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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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天就学习到这里。谁？进来。”
“……爷爷！”
见到城户光政来看望自己，纱织忙从自己的小椅子上跳下来，跑到他身边。而家庭教师向两人致意后无声离去。
“纱织今天有好好努力吗？”城户光政问。
“嗯！”纱织用力点头。
“爷爷还什么都不懂呢，纱织来给爷爷讲解一遍吧。”
两人在城户家宅邸中专门开辟的教室坐了下来。
纱织将自己学到的东西讲给了他，看到他时不时或惊讶或恍然大悟的神情，也觉得自己有点厉害，没白学！
如此“考核”完纱织的课业之后，城户光政就问她：“纱织今天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从进来开始，就一直用想说话的眼睛看着他。他再不问，她都要憋坏了。
纱织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
她确实有很好奇的事情啦！
城户家的宅邸与孤儿院不同，光看外立面就能看出十分的豪华，内里的装潢更是随处可见老古董，光是走在这里，就能感受到此处的主人的底蕴。
这也正是纱织好奇的地方。
“爷爷，是个很好的人，对纱织也很好。但是在大家面前，不是这样，还有辰巳先生也是。为什么？”
“好像是的……为什么呢……”城户光政弯着老腰，坐在不大点的椅子上。
而纱织就坐在课桌前，好像真的像是课堂中的“纱织老师”在提问“爷爷学生”。
其实他大可以反问回去，引她思考其中的深意，但为了配合这种难得的身份转换，城户光政就像是学生一般，也跟着托着下巴沉吟。
“也许，爷爷和辰巳就是个坏人，只是纱织没发现罢了？”他先提出了一个答案。
“才不是呢！”纱织就立刻反驳。都说过了，纱织是个很敏锐的孩子，她之所以能那么快对城户光政放心和信任，就是因为没有从他身上感知到恶意。
他只是总在孩子们面前板着脸！
城户光政看上去很开心，又说道：“那也许，他们的体内流淌着我的血，是我的所有物，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也不对！爷爷是笨蛋。”这点就连纱织都看得出来，城户光政对不利于他的事情才懒得做呢！
“是啊……是啊……”他又摸着自己的胡子，绞尽脑汁地思索。
“爷爷知道了！”
纱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城户光政说，“和敌人争斗的时候，光是对他们好是不行的对吧？纱织知道的，我们的敌人总是强大且无情的。”
“所以，平日里的严厉，都是对未来情境的一种模拟，为了让他们在真的遇到敌人时，不会因为高压的环境而崩溃。这样对不对？”
是吗？
纱织一时间无法反驳回去。
“可是……”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纱织移开视线琢磨着。
阳光透过大宅的窗子落进来，将空中的浮尘都照得像是金色的闪光粒子。
她望着那流动的金色，忽而一动。
她想到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是爷爷的孩子，但却不能知道爷爷是他们的父亲呢？如果为了和平，就让大家失去了爱，这不对！”
城户光政：“如果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呢？”
纱织叉着腰，义正言辞道：“纱织才不要这种代价！”
“纱织是女神，女神来成长就好了！”这是女神的职责才对！
城户光政又大笑起来。他总是很难感到快乐，可在纱织身边时，却总能被她的言行触及心灵。
他夸赞道：“没错，没错，纱织真厉害啊！”
纱织就像个真正的老师那样，拍着桌子叫他不要笑，要好好回答她的问题！
在这份赤诚的信任和责任感面前，城户光政收敛了自己的笑意，也开始认真说道。
“纱织，你会觉得自己的家人不重要吗？”
“唔，如果是爷爷的话，不会。”
“是啊，所以爷爷也不会觉得那些孩子们不重要。只是，我们的敌人确实强大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
城户光政不敢想，如果圣域所有人都像那天见到的战士一般，仅凭肉身就能挥出达到光速的拳，却连敌人都无法伤害的话，他们的敌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他的这份严阵以待的态度，或许过于刺激到了这些孩子们，对于他们而言，说不定反而是揠苗助长了。他从纱织的样子中明白了这一点。
此时教室已经只剩下了他们二人，空旷得说话大声些都有回音。
城户光政怅然道。
“圣斗士们的灵魂是一致的，我能为你做的，只是在更多的孩子们中尽量筛选出本就该成为圣斗士的那批人，让他们到达实力的巅峰。”
“如果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就会对我产生依赖，那样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知道。”
“但是，纱织说得对，如果为了和平而失去了爱的话，这一切不就本末倒置了吗？那怎么办呢……”
他思索了一会，像是突然有了办法。纱织也略显紧张地等待。
“不如这样，爷爷承担和平的部分，纱织承担爱的部分，如何？”
“嗯……？”纱织一时间没有理解。
城户光政以提议的语气，对纱织说：“既然无论如何都要促使孩子们成长，那么，给予了多少严厉，就要用加倍的爱呵护回来。”
“他们是从神话时代开始，就在你身边战斗的圣斗士啊。所以，纱织要更多地让他们感受到关爱。”
“爷爷之前说的游戏，纱织有和他们玩过吗？”
“还没……”纱织就没玩过什么游戏，她不知道可以玩什么呢。
“那下次，就带着爱，去和大家做游戏吧。”城户光政隔着课桌，摸了摸纱织的头发。
要让那些刚经历过环境的迁移，和严苛的训练的孩子们接纳这里，城户光政知道，靠他是没有用的。
“在爱中成长的战士，一定比在疼痛中成长的战士要勇敢。所以，纱织就去用身体告诉他们，‘你并非不重要，反而是太重要了’‘你是被爱着的’‘你们是圣斗士，但也是小孩子，所以来一起玩吧’”
纱织懵懂地点点头。
要真正收服那些人，最终还是得靠她才行。城户光政想着，凑上前去，说悄悄话一般降低了音量。
“如果遇到了困境，你可以这样说……”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代价是什么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