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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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野的顾左右而言他让靳川以为事情很棘手，然而他想多了，老赵只不过担心他会再一次因为亲情的缘故，把本应该属于他的东西又让给了别人。看见靳川的态度如此强硬，赵大野也放了心，带着他俩一起坐车去把事儿给办了。
“那个老奸巨猾的，几次想冒着你的名义替你签字，工作人员不让还去告人家，真不知道是你家祖上哪里积来的福，由着他这么折腾还没遭报应。“赵大野越说越气，忍不住啐了一口。
“他倒是想独吞，“靳川早就领教过自己这个所谓父亲的贪婪，“可惜这个机会是他自己断送的。”
见他的眉头越拧越紧，严尧尧不免有些担心，悄悄握住他的手，靳川对他抛来一个没事的眼神，坚定而有力的回握着。
赵大野听了好奇，问道，
“当初那事我是道听途说来的，怎么？你还留了一手？”
“留一手倒是没有，他说我奶奶临终前神志不清，认为遗嘱无效，强行占了店铺就算了，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心思打理。可是几幢破房子他也要分一半，还——”
这些话严尧尧越听越觉得不对，正想问个究竟，却被赵大野抢白道，
“我记得他不是只要你给钱吗？房子是怎么个意思？”
“你听我说完行不行，别老一惊一乍的，把人家都吓着了。”靳川故意指指严尧尧，恼他打断了自己的解释。赵大野才想到车后面还坐了个人，咧嘴笑着道歉，
“哎呦小哥，真不好意思把你给忘了。老靳，人家听了没事吧？”
“没事，都是自己人，”靳川摆摆手继续说，“我从小就在那片长大，眼看着奶奶一点一点的买回来。当然不肯他分走什么，他就说不分也行，折成钱给他。”
“艹他……”一句脏话几乎脱口而出，赵大野意识到骂的不对硬是憋了回去，“我就说你没那么愚孝，吃饱了撑得给他打钱，还打了好几年吧。”
“我把我奶给我留的学费钱全给他也不够，大学里靠着奖学金助学金兼职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到大三才还清。”
明明是如此沉重的事情，从字里行间都可以窥见他当初的困苦，靳川的语气却异常的轻松。
“好在总算是还完了，过户的手续我一个都没落，那些证都还压在宿舍的床底下呢。有一阵我看见从这打来的电话心里就紧张，总觉得又是来催我打钱的。”
靳川双手枕在脑后，舒服地靠在座位椅背上，留下其他两人消化这惊人的事实，赵大野率先打破沉默，说道，
“你这样说就更没什么事了，到时候把证明寄回来就行，也省的你多跑一趟，不小心看见什么糟眼的玩意。”
靳川点头，隔着座位拍了拍他的肩膀，
“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我都记着。”
正好到了目的地，赵大野刹好车，转过头看着靳川，
“别介，我俩过命的交情，讲这些可就远了，你小子不是小地方能呆得住的人，不然我怎么也得坑你一把，跟我一起混点家底。”
说着说着他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催促道：
“行了行了赶紧下车，三个老爷们躲在苍蝇大的地方，还以为是要干嘛呢！”
产权方面的情况不复杂，加之赵大野还提前打点了一番，没花多少时间，目前能办的事情就都妥当了，老赵临时有事，叫他们去旁边的商场逛逛，一会儿再来接他们。
走出门口，靳川看着手上厚厚的一沓协议，嘴里呼出腾腾白气，他把协议通通塞进文件袋，递给严尧尧，严尧尧有些莫名，但还是接了过来。
“这些文件我也没处放，你替我存着吧。”
听了这话，严尧尧低头看向文件袋，抬头又看他，
“这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东西，有了这些，你都能当个拆二代了。”
就在一个小时前，两人听见办事人员报出的大致数字时，都吃了一惊，饶是靳川自己也没想到，租都租不出去的老房子，十年后能抵得上这样的价值。怨不得有人总来闹腾，此刻怕是肠子都悔青了。
“我知道啊，”靳川把袋子装进严尧尧的背包里，仔细的拉好拉链，“这算是我的老婆本，可别弄丢了。”
“弄丢了，那——”靳川突然凑近严尧尧耳边，“那可就没法养你了。”
方知被调戏了的严尧尧气的想要打他，靳川早有防备，一个箭步冲出前面老远，一溜小跑出去又一溜回来，抱起严尧尧就要转圈。
“一有钱就开心傻了？快给我放下来！”
周围路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严尧尧挣扎着脱离靳川的怀抱，朝着他的肩膀就是几拳，他左移右挪也没躲过去。
“你以为是在哪呢？大庭广众的，没事少惹麻烦。”
靳川也知道自己有点做过了，老实的点点头，跟在严尧尧后面像个小尾巴，陪他逛商场。一圈下来，严尧尧自己一件没买，大包小包通通都是靳川的衣服。老赵打来电话说还得晚点，两人便找了个甜品店坐着休息。
想着事儿办的差不多，既然回了家，也该去扫扫墓，祭拜一番。于是严尧尧试探着问道，
“明天要是没事的话，我们买点花什么的，去看看老人家。”
“买花看谁？”
严尧尧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什么脑子。
“还要明说吗？奶奶她老人家去世这么久，你总要看一眼再走吧。”
话说到这，靳川反应过来，“你看不着了，我也看不着。”
“为什么？”这几天经历下来，严尧尧觉得已经没什么事能再把他给吓着了。
“别说墓了，骨灰盒都没有，她和我爷爷一样，自己要求死后把骨灰一道撒在老家的山里，两个人好作伴。”
严尧尧坐在桌对面，直直的看着正用手机回消息的靳川，意识到自己不得不重新将他审视一番。
如果是在平常家庭里安安稳稳地长大，现在的靳川，能称得上接受过不错的家庭教育。偏偏他的前二十年是那样一副暗淡的光景。父母双全却过得好似孤儿，相依为命的奶奶癌症去世，好不容易从小混混改邪归正，还得担负起莫须有的债务，大堆的悲情狗血戏码足足可以写一个系列的鸡汤文。
和他比起来，严尧尧低下头，自己和一个懦夫没有多少区别。好歹在他的成长里，还有一个温暖的家，或许父母因为姐姐曾经的病情而忽略过他，却从未因为血缘的亲疏而吝惜自己的爱。倒是他自己，因为性向而自卑，选择了逃避。
“桌子上有花吗？看这么久？”
靳川低沉的嗓音传入耳中，严尧尧抬头，看见他笑嘻嘻地站起身来，拿过自己桌旁的背包，丢在肩上。
“走了，老赵叫我们赶紧下去，这儿不好停车。”
自动扶梯缓缓向下运动，靳川站在严尧尧前面的台阶上，个子正好和他齐平。
“我想说……”
严尧尧的手轻轻搭在靳川的肩上，靳川侧过头来，听他开口说道，
“如果，奶奶还在的话，看见我一定会非常生气吧，说不定还会把你赶出家门。”
“我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
靳川不客气的转过头去，回答的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晰，
“一开始肯定是这样，可能还会抄起笤帚打我，让我跪搓衣板什么的。但是过了这阵，我就能说服她，她比我更懂得人生，更明白人应该怎么活。”
站在背后的严尧尧看不到靳川的表情，只能感受到来自他手心的温热。靳川将搭在肩上的手紧紧攥住，大拇指在他掌心里轻轻的划着圈。
“所以，放心。”
“嗯，我知道。”
严尧尧轻轻答道。
两人这边厢卿卿我我，回过头来发现，游戏里几乎都快成了水满千秋的天下。自从替八味线还完钱，还让傲骨心魂从三生帮主的位置上下来，她的名声一炮打响。去游戏主吧的帖子里评论一下，都有人在层里认出她来。
“这么受欢迎我也很意外呀，”水满千秋看着自己身上刚收的限量披风和红发，在商城里一件一件的试衣服，“哎，我都快有偶像包袱了。”
靳川听见这话都觉得辣眼睛，完全不想搭理她，他转头对坐在旁边的严尧尧说着，
“你看看你看看，她只要一适应环境，立马就开始作妖。”
“少在这里挑拨我们师徒情谊，”水满千秋回敬他，“你还待在这干嘛？统战频道的会不开了？指挥不想当了？”
“谁爱当谁当，你以为每周被当成BOSS刷着骂很好玩啊！”
“这叫磨练意志，挑战心理极限。挨骂你有少一斤肉吗？骂你的人还不得屁颠地跟着你刷分。”
“快拉倒吧，和以前一样，你不就想顶着个指挥师父的头衔装逼，还讲起大道理来了。”
两人针锋相对，你一言我一语，眼看着就要从斗嘴升级为吵架，严尧尧见状连忙出来调停。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你，”他把耳机递给靳川，“插上耳机换频道吧，我和师父闲扯一会。”
“言言最可爱了，么么哒！”一个飞吻抛了过来。
“又在这掐着嗓子说话，我就是最讨厌这样的……我跟……”
靳川话没说完，被严尧尧踢出了频道。
水满千秋换着成衣，截图给严尧尧，要他帮忙选。截图一股脑儿的发了过来，看的严尧尧眼花缭乱，他无奈的说道，
“我觉得吧，纯阳穿校服最好看。”
“那就在里面挑特别好看的。”
严尧尧无语，只好把瞧着最顺眼的几张发回去给她，过了几分钟，她说道，
“OK，全买好了。一会儿我再去外观帖子里逛逛，看看限量里还有没有什么惊喜。”
虽然早就领教过水满千秋的壕之气息，严尧尧还是觉得她撒钱的速度有点快，特别是之前还上的那笔钱，可真是冤枉的不行。
“师父，你才花出去那么一大笔，外观不用急着买，没准新出的更好看呢。”
“哪里越出越好看，”水满千秋说起这个就来气，“新的永远比旧的更丑！”
“话说回来，“严尧尧双开给她合石头，顺嘴问道，“师父，你和傲骨心魂有仇？”
“你说不让他当帮主这事啊，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水满千秋一副吃瓜的口气，
“因为我想看场好戏。”
她的回答一时间让严尧尧不知道从何处问起，好在千秋没有让他为难，自顾自地说着，
“他的帮会在G服就已经是老大，现在依然如此，老大当了这么久，恶人照样内战打的血雨腥风。这说明什么，他顶多也就是外强中干，就别老占着位置了，给人挪一挪呗。”
“再说了，”水满千秋狡黠一笑，“八味线能拆东墙补西墙到现在才被捅出来，是因为她以前是三生的金主。没了她，三生这样的帮会，早晚也得散，我这是给了他一个体面。”
严尧尧想起之前无忧无虑整天嘻嘻哈哈的水满千秋，再看看如今的她，还是一样吵闹，却多了一种说不明白的意味。
水满千秋哼着不知名的歌，接过严尧尧交易给她的石头，精炼自己的武器。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爻乾申请加入了队伍。
YY里传来有人进入房间的提示音，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和燕狗子消失几天，是回老家领证去了？”
严尧尧不得不佩服爻乾敏锐的直觉，明明是戏谑都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点头说是，确实回了趟老家，接着回问道，
“听说你这几天也没怎么上啊？工作很忙？”
游戏里炮哥爻乾神行来到毒姐少言面前，身上的装备只换了一半，没有跟上刷子们的第一波大部队，站在太原城的阵营门口，几个人看着他装分不高想点他切磋，通通被虐了回去。还有人不死心一直点，爻乾打白字道，
“大佬们给点面子，下次换你在妹子面前打，我输你十把。”
原本还在商城里逛得不亦乐乎的水满千秋被他的话吸引过来，赶紧跑来少言身边站好，也打字道，
“哇塞妹子是在说我吗？炮炮你好萌啊！”
看见她的话，严尧尧噗的笑了出来，爻乾只能打出一串“……”，来应付一旁围观的哈哈哈党。
“工作倒没有多忙，主要是在处理一些法律方面的事情。”
爻乾试图用回答问题来转移尴尬，果然有效，水满千秋抢过严尧尧的话茬，先问道，
“为什么，你破产了吗？”
“小姐姐，你想干什么真的已经昭然若揭了，对你二徒弟能不能有点信心。”
“有信心是一回事，护犊子是另外一回事，言言跟他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跟你那——”
千秋不知道想到什么，忽然停顿，严尧尧借机打岔道，
“师父，能不能别再把我当个姑娘，我一个二十多的男人被年方十八的女孩子罩着，自尊心都要受挫了。”
“哦。”水满千秋哼唧道，隔着屏幕仿佛能看见她那嘟的可以挂油瓶的嘴。
少言邀请你抱抱，是否接受？
[确定] [拒绝]
刚还噘着嘴的千秋点了确定，心情立刻恢复成阳光灿烂的样子，冲着笑她的爻乾挑衅道，
“有些人做梦抱不了，有些人想抱天天抱。哼！”
水满千秋赶着去上课，爻乾去别的YY找人，严尧尧清完日常正准备下线，就见靳川扯了耳机，哐的一声丢在床上。
听到声响，严尧尧奇怪地看着他，靳川拿手撑着头，一副思考者的样子。
“你这是怎么了？”
“烦，”说着他换了只手，“玩个游戏事儿真多。”
“开会其实就是几个指挥互相黑黑，分配一下任务就结了，简单的很。今天倒好，觉得自己有点名气的帮会帮主全来了，不知道说什么的都要上来讲两句，乱的像一锅粥。”
“暮影和非野都没在吗？”严尧尧想着，要是按照他两人的性子，绝对不会让其他人乱来。
“他俩今天安静的就和没在一样，吵完了才说话，装的那叫和气，张口阵营大义，闭口团结统一。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开政治学习大会。”
“还有傻缺说傲骨一退，三生要跪，多注意红袖那些帮会的动向，争取一口气把沙盘打到重置。他吃拧了吗？有本事带着他那不到一百个人的帮会去和三生打去，怕是连最小的分帮都干不赢，战斗力还不如我们帮里的PVE党高。”
靳川越说越来劲，严尧尧还是第一次听他连着说这么多话。
“还有北伐的那个鬼，鬼什么来着，我记得有回听见咱帮里人说他外号叫‘太后’？”
“鬼冰？”
“哦对，就是他，”靳川猛地一拍大腿，“说话那叫一个拿腔拿调，喊我名字，我觉得就像慈禧在叫李莲英，这外号真没取错。”
他说累了停一会，看见严尧尧听得津津有味，就差拿包瓜子坐着嗑了，不满的嘟囔着，
“我在这发牢骚，你倒好，看起戏来了。”
“你抱怨的表情真好玩，”说着严尧尧掐了一把他的脸，“忍不住想让人欺负一下。”
“别闹。”靳川又气又无奈，只能拨开他的手。
“对了，突然想起来了。要是暮影和非野其中谁来找你，你就说你店里忙着呢，没空，要他们有事直接和我说。别人爱站队让他们站去，我们不趟这浑水。”
话里的意思不明说，严尧尧也清楚，浩气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谐，说的都好听，武侠游戏只图快意江湖，背后打的小九九一个比一个多。
暮影和非野的面和心不和由来已久，若是有心人开贴细数，怕是能混个几千的回复。红袖帮主的号召力还没有非野三分之一强，尚且敢和北伐联手抢据点，眼下这个局面非野不可能没有动作，暮影也不可能没做好防范的准备。
“非野因为你的关系，上线时不时会和我打个招呼，至于暮影，我还没遇见过。不过，你刚提到的人，最近经常出现在我面前。”
“鬼冰？”
靳川有点不太相信，这人跑来找严尧尧做什么。
“对，不然我也记不住他的名字。”
鬼冰的突然现身确实有些巧合，一开始说想收手工材料，聊着聊着套起近乎来，谁私底下其实是什么样的，谁脚踩七条船劈腿劈成八爪鱼，八卦是一个一个往严尧尧身上丢，砸得他措手不及。鬼冰看他对这些没什么兴趣，又说起之前带人埋他的纯阳御姐，说她骗了情缘被扒皮然后A了，那个替她撑腰的帮会也早就没人了。
“多久以前的老黄历，亏他还记得，”严尧尧不由得啧声道，“男人八卦起来真是一点都不比妹子差。”
听了严尧尧的叙说，靳川有点糊涂，这厮来意不明，看着不像是给暮影作说客的。
“说话打太极你比我厉害，总之我们玩我们的，别被他们带歪了。”
“我知道，离除夕就差几天了，真要闹腾起来也没几个人有心思掺和进来。”
寒假都快过掉一半了，从到家起就开始睡懒觉，睡得醉生梦死的林慕安总算清醒过来，爬上线刷分之余，陪严尧尧打叽叽场解闷。
她三三打的是剑藏秀，严尧尧打的是剑苍毒，都不好拆，于是几个人干脆凑了个小号队，策苍歌秀花，去混几把55玩玩。天策是林慕安，毒哥是严尧尧，莫问是水满千秋，秀秀是娃娃鱼，花萝是雪糕。
这配置，这阵容，在靳川白攸骞唐敛锋等人的夸赞下，一致被认为是五五车里的玛莎拉蒂。许敖强烈自荐，愿意担当候补选手兼旁白解说，并且给他们录音，说是以后发网上，能帮忙多招点人。
“真是的，说的这么好听，不就是瞧不起我们，觉得我们打不赢嘛！”娃娃鱼生气地说道。
雪糕毫无起伏的语气并没有掩盖住她的怒火，
“刚才陆争鸣那个蠢比说，他们已经在赌我们什么时候输到900分。”
转头，给陆争鸣又记了一笔。
“我一个男人，为了玩个毒经，还特意去练了一个毒哥，刚才上号的时候，靳川在背后说我这个毒哥好娘。”
大家看着严尧尧那穿着定国套的毒哥，全都没了言语。
“怎么我一开腔你们都不说话了，队长快去排队啊。”
“对对对，快去快去，看我们怎么连赢十把，直上1600。”
“那是，努力一下说不定能上八段。”
“再认真一点搞不好2400都没问题。”
“只要肯磨，2800又有什么可怕呢？”
“……这个我实在接不下去，再接就得上大师赛了。”
还真别说，他们配合的不错，连赢十几场，眼看着就奔着1800去了，几个人欢欣雀跃，恨不得放几个烟花助助兴，下一把就遇上了拦路虎。
“狗比GWW！我们这个段位怎么匹配到他们了！我不打了我要去微博喷他！”
水满千秋简直是跳起来说这话的。
慕安趁着时间倒数仔细看了一遍对方的配置装备，也不禁说道，
“我去！等会一起把装备脱了吧，省的浪费钱，怎么会遇上北伐的帮主队啊。”
“帮主队？”
“就是北伐那些个帮会的帮主副帮主什么的，组了个队伍，都快打进排名了吧，总之很猛。”
大家听话的脱了装备，对面隐身的喵哥突然出现，一人一刀，全体重伤。
严尧尧躺在地上看着弹出来的结算界面，开口问道：
“慕安，这个叫风朔月的喵哥是谁啊？”
“我想想，”林慕安挠挠额头，“是鬼冰吧，我记得这是他最早的号，鬼冰是后来当了北伐的管理才买来的号。”
“怪不得。”
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想法在严尧尧的脑海里渐渐成形。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第 2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