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以内，全员崩坏》墨鱼很宅

13、番外·吴昊·01

　　自那之后，已经过去···五天了···
　　然而不管多少次，一遍又一遍地，连皮肤都擦洗到红肿生疼······
　　这【不洁】的身体上，依旧残留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在药效的影响下，我对于整个过程，几乎毫无印象，但----
　　“怎么了这幅表情？觉得被出卖了？没错，药就是我下的那又怎样？马上就要因为拖欠租金被房东扫地出门的家伙，我还真是好奇你那骨子矜持从何而来呢~这么不想要出卖□□的话，就给我拿出干劲来赔笑卖酒提高营业额啊?【只有脸蛋这一个可取之处】的菜鸟牛郎!”
　　店长那天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我竟都，无言以对。

　　【钱即是正义】。人在金钱面前，就是这么惊人的单纯。
　　那么，只要利用好【唯一可取】的这张脸，从【女人】身上，赚钱就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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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牛郎】，说到底不过是骗骗女人，让她们大把花钱的工作而已。
　　而会来光顾牛郎店的女人，大抵也只有两种：一掷千金的豪客，或捉襟见肘的穷鬼。
　　前者除了钱以外一无所有。
　　只要她说什么，你做什么，巴结附和好了，就不怕没钱赚。
　　别说是争先恐后为你筑起香槟塔，送起珠宝名车来，也毫不手软。
　　而后者，往往原本是为了逃避现实的挫败才到牛郎店玩玩，只不过被帅哥们围绕一会儿，就真以为自己是公主了，大方地开酒烧钱，很快用光积蓄之后，就只能借高利贷来消费。
　　与来者不拒的店长不同，我对后者，毫无兴趣----因为【不会变成钱的客人没有半点价值】。

　　勋（花名）：
　　“喔~觉得我是王子吗？那么夏小姐你呢？相对的···是公主呢？还是说···奴隶？”
　　勋（花名）：
　　“旋小姐今天也愿意为了我，点最贵的唐培里侬香槟王吗？啊，抱歉----不自觉就会想对你任性点~”
　　勋（花名）：
　　“今后也会常来店里找我的吧？因为···越小姐那甜美的声音···我可是百听不厌呢~”
　　勋（花名）：
　　“那么···就送你到这儿了~要是今夜我能出现在你的梦里就好了···喵小姐觉得呢？”

　　【蜜语甜言】，就算是完全的谎话也无妨；
　　【微笑倾听】装出感同身受的模样；
　　偶尔附赠，【□□】的SERVICE······
　　我终于，成为了【王】。在这个纸醉金迷、夜夜笙歌，却不见天日的暗黑世界。

　　我比谁都更清楚地意识到，这些财富与日俱增的代价，是一点点坏死掉的----【知觉】。
　　【爱】是什么？
　　那么【恨】呢？
　　就连被店长欺骗出卖那时的【愤怒】，业已消失殆尽。
　　至于【欲望】？源于生理，止于心理----我厌恶女人，也排斥男人。

　　【爱】无能。
　　【性】亦无能。

　　一年前从儿童福利院逃出来的，如同野狗一般在奄奄一息的时候，被店长捡到的，那个只是【想要活下去】的，十四岁的我······
　　如今躺在帝都二环内这间，某位记不清名字的恩客赠送的高级公寓内，想着的却是，【活着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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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同。
　　正在角落卡座内陪着某位熟客的我，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然后就被店长请了出去，说是有新客人指名。

　　“你就是看板上的那个NO.1----【微笑王子】，勋？”
　　“······”虽然化了妆，但很显然，眼前的少女尚未成年。
　　“不要因为客人年龄小就怠慢了···她身上那条裙子，可是香奈儿的高定款···”一眼看出我的迟疑，店长悄悄地附在我耳边如是说道。
　　也对，既然能毫不在意地把十四岁的我送入狼口，【一切向钱看】的店长，又怎么可能遵守什么【成年人限定】的古板规则呢？

　　“谢谢你的指名······”
　　“你，不用笑也没关系哦？”
　　“欸？”
　　“【微笑王子】这个封号，是在追求讽刺的效果吗？明明你笑起来的样子----特别丑。”
　　“为什么这么觉得？”我看着她那张女鬼似的，充斥着道道黑色泪痕的脸饶有兴趣地问道。
　　她迷茫的偏偏头，微撅了嘴道：“嗯···很假的感觉？我也不清楚，反正看了很不舒服···白瞎你一张漂亮脸了。”然后，她边仰头灌下一大口香槟边说，“我看你以后还是少笑笑吧？”
　　“未成年人不能饮酒你不知道吗？”我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自那件事以来，第一次没对与女性的接触感到恶心？！
　　“未成年就在这种场所打工的你，有立场说我？”
　　“你的舞伴······放鸽子了？”
　　“你怎么会知······”
　　“不如···我陪你跳支舞，你就回去吧···怎么样？”
　　“我不······”
　　“我教你。”
　　虽然我其实有些期盼以后还能再见她，这个有双莫名让我觉得熟悉的，像小鹿一样漂亮眼睛的少女···居然觉得我的笑容很难看----她太聪明了。
　　不应该，也不适合，待在这种满是愚蠢成年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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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从了少女的劝告，我决定少笑些。
　　于是以为固若金汤的面具，便在不知不觉中一溃千里。
　　而七情六欲五感，竟就这样随之找了回来，被女人接触时的不适感也渐渐减轻----只是那方面，依旧【无能】。

　　是幸抑或不幸呢？
　　这无处发泄的欲望，只能通过想象力来释放。
　　本意不过是试图在自己编纂的文字幻境中获得高潮----竟意外地寻着了，得以安身立命的新场所······

　　一晃五年···能在偌大的帝都重逢，我连想都没敢想过···
　　再次见面的时候,少女已经成长起来。可那双眼，与记忆中并无二致。
　　我几乎无法掩饰唇角的笑意，抬起手正想要向她打个招呼······
　　“小露！”她却一把被吴氏的大公子，满脸宠溺地拥入怀中。
　　我这才终于意识到，那份似曾相识来自何处···她居然就是，当年鹿涵哥身后那条形影不离的小尾巴···
　　我又抬起头，想再看看吴氏娱乐气派非凡的大楼，却被玻璃镜面墙反射的阳光刺得睁不开眼······真是的~明明流着同样的血，我们拥有的是不是也相差太多了呢？

　　全数夺走太困难的话----
　　那就先从【哥哥】心爱的女人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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