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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就是个大树 ...

  •   夜半,温树之心,路人皆知。

      梁泽也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把温树留下意味着什么,一如上次,只是那一次,梁泽赌温树“正人君子”,只会正面征服一身白大褂,不苟言笑严肃认真的梁大夫,不屑于一个醉意盎然意志不清丢盔弃甲的酒鬼。

      可惜……赌输了,那时候的梁泽怎么会了解温树的性格呢,筹码就是“失身”,现在还渐渐地“失心”。

      温树佯装口渴,开门去倒水喝,敲了敲梁泽的门:“你睡了吗?没有纸杯了,我用你的杯子可以吗?”

      轻轻的扭了下门把手,咔嗒,没锁门?竟然没锁门?这在半夜十点半的孤男寡男的一室两居里简直是对温树致命的诱惑……

      只是试一试……,我只是试试……试试啊……竟然真的没锁!

      “我……我……我就看看你睡没睡。”一打开门,梁泽趴在床上拿着本子写些什么,温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挠了挠头,尴尬的要死。

      “还没睡,过几天执业医师考核,我正好这几天休息,看一会就睡。”

      “我……我能进来不?”温树不确定,不确定自己,更不确定梁泽。

      梁泽挪了挪位置,把床边的位置空了出来。

      温树慢慢的靠近……

      要?

      不要?

      要还是不要?

      温树纠结了,他不是没试过,会错意的事情也不是没干过,可再冒一次风险?他不敢,他宁愿慢一点,久一点,也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轻易地又丢掉这个人。他对梁泽的珍视程度竟然大到这种地步?温树自己也吓了一跳。

      “嗯……”温树一时还没准备好,好吧,他只是没有充分的准备梁泽竟然真的会放他进来,鉴于第一次的不良记录,这次可是光明正大的留宿,这次不算会错意吧。好憋屈,追个人还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按照温树的性格,要是觉得合适,这会早就不止滚一回床单了,这是在做什么,温树懊恼极了。

      “我有牙杯你用不用。”梁泽坏笑着看着杵在那里的温树,这还是那个不管不顾二逼流氓的温树吗?!

      “什么?”温树满脑子都是浆糊。

      “你不是喝水吗?”梁泽从床中间挪到了温树这边的床沿儿,作势要下去拿牙杯给温树倒水喝。

      “你敢拿刷牙杯子给我倒水喝?”温树终于反应过来,趁机惩罚似的扑过去抱住要下床的梁泽。“你还真去?你怎么这么坏呢?”

      “别拿我的喝。”梁泽也笑着逗他,他知道温树在考虑他的反应,这么体贴的温树反而让梁泽有点不适应了。

      “什么你的我的,我的都是你的。”温树突然看着倒在怀里,两人名副其实滚床单滚成一团的梁泽,脸红了,离这么近,该死的梁泽,你这就是在诱惑,管你的,不要也得要!

      温树吻的温柔,闭着眼睛享受这得来破费一番周折的情愿。渐渐地,温树感觉到了梁泽的回应

      梁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一张嘴却发出了一丝鼻息般的喘息。

      “我会好好对你的,以后都会,只要你别推开不要我。”温树抱的梁泽紧紧的。

      “嘘,别说话……”梁泽眼睛眯成一条缝,抬起一个手指竖在了温树嘴边。别承诺,承诺什么都不算,只要你对我好就够了,梁泽默默地。

      “我想对你好……我喜欢你……”

      梁泽被问毛了,心下腹诽,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温树吗?!

      ………

      寂静的清晨,隐约还能听到窗外清脆的小鸟叫声,梁泽掀开被子想下床穿拖鞋去床边看看哪里有鸟叫,这屋子住了有五年了,从来没听到过这么高的楼层会有鸟叫,更何况现在的环境还能听到鸟叫?奇了怪了!

      梁泽使劲动了动,怎么都动不了,动哪里都动不了。嗯?胳膊也动不了,身子也起不来,越是想爬起来去窗边看看这只传奇的鸟在哪里,越是僵若木头般的沉寂。

      梁泽猛然睁开了眼睛,醒了!

      呼——

      呼了一口长气,原来是一场梦,哪里有什么鸟叫,梁泽嘲笑了一番,一低头一根肌肉健壮的胳膊压在胸口,一条雄壮有力的大腿压在下身,难怪梦里都觉得动不了。

      梁泽慢慢转过脖子;“呀,你吓死我了,睁这么大眼睛做什么?!”显然被吓的不清。

      “看你呀。”温树邪邪的一笑。“你再不醒过来我这只胳膊就废掉了。”

      梁泽这才感觉自己的脑袋下枕着温树的另一只胳膊,慌忙抬起了头:“你早就醒了?”

      “我们折腾了一晚上,刚睡了没一会,我被你惊醒了,你做噩梦了?”温树确实是在刚才梁泽睡梦中的拼命挣扎中醒来的,却不想这个噩梦跟自己有关。

      “我梦到自己动不了了,嘿,你怎么还压着呢,快拿开,压死我了。”

      温树索性手脚伸的更远,牢牢的锁住:“再抱一会,困。”

      “起床了,我不用去医院,你又不用反省。”梁泽拍了拍温树的胳膊。

      “我下午班。”温树丝毫不为之所动。“你失望了,嘿嘿,我可以抱着你睡一上午。”

      “……”梁泽服了,温树才是那个缠人的小妖精。“那也得吃饭呀,你是个禽兽,一晚上不知疲倦,我可得补充能量了。”

      温树把嘴角凑上去:“你知道你多享受吗,怎么会不饿。”

      “你……你那么大,你不能节制点?”梁泽现在还浑身酸痛,散架了一般,别不是温树压着他动不得,就是没有温树的重量,恐怕他自己现在也动不得。

      “大?爽不爽?”温树双眼精光四射。

      “……”

      “我抱你去洗干净的时候你都睡着了。”温树又舔了一下梁泽的脸颊。

      “你属狗的?大,大,你就是个大树,不是小树。”梁泽偷笑。

      温树意味深长地,带着满足的笑亲了亲梁泽的嘴角,终于放开了他,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你……你睡觉不穿衣服啊,你好歹……好歹穿个内裤啊。”温树满身的红印抓痕映照着梁泽也不是一只乖巧的小猫。

      温树摊了摊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就什么都没穿浑身赤裸的走向卫生间:“好像你也没穿哦!”

      梁泽掀了掀被子,惊叫着瞬间坐了起来,疼的梁泽龇牙咧嘴:“温树,你真是条狗,一条大狗!你啃成这样我怎么出去!”

      温树探出了脑袋,语重心长地说:“出去干嘛,你要在家好好反省,主任说了,影响不好,”

      梁泽不仅没穿内裤,不着寸缕,满身的吻痕,牙印,更有温树紧握腰窝时的压痕。

      “你特么是不是有强迫症,这吻痕特么还排队?!”梁泽挣扎着下床穿鞋,想要冲过去给温树几拳!

      梁泽终于和温树并排站在了镜子前,温树在一旁笑的花枝乱颤,指着梁泽从胸口中间蔓延到耻毛上面的一排整齐的吻痕得意的欣赏自己的作品,“这算什么呀,你看后面。”温树忍住了笑,看着梁泽转过身对着镜子看到了沿着后脖子一路脊椎顺延而下的红印子,每一块脊椎骨都扣上了一个彰显个性的圆圈,更不用说这前后中轴线两边四散的那些,还有温树最喜欢的腰窝更是满满的痕迹,还有脖子,胳膊,大腿,大腿根……

      梁泽惊呆了,说你属狗的真是说轻了!梁泽飞扑上去冲着温树一阵拳打脚踢:“你说你留记号?啊?留屁的记号?这尼玛我出去怎么见人?我一个皮肤科的大夫,顶着满身的红痕,说出去让不让人笑话?啊?温树,你别笑!你笑什么?!”

      要不是经过一夜缠绵,凌晨才入睡的两人体力消耗巨大,温树真觉得现在还有精力能一路把他打到客厅的梁泽还能再扔床上来一次早起的晨练运动。

      两人就这么光着身子又从客厅打回到卧室,最后梁泽还是因为体力实在不支,被温树拖着一把抱起趴在温树肩膀上去洗漱了一番才脱力的倒在了床上喘着气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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