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红楼死亡不完全手册》无法忘记的遗憾

99、第 99 章

　　这两年的贾宝玉乐成了狗，因为他住进了大观园，而且这一年的大观园里来了薛宝琴并李纨的两个堂妹，都是极其出挑的女孩儿，更别说，这一年的年底，林黛玉也出了孝。
　　也就是这两年，贾琏忙成了狗。经过两年的布局，他终于把朝廷的触手伸到了漠南，而现在则是枢密院开始讨论下一步动作了。
　　当然，这两年下来，水力纺纱机和水力织布机的运用，让羊毛利润达到了一个相当惊人的地步。也因此，这一年，或者说，贾元春省亲次年的二月，枢密院和政事堂诸位宰执第一次一起坐到了皇帝面前，开始讨论羊毛问题。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羊毛利润太丰厚了，有地方官员反对，表示贾琏拒绝收购他们地方上的羊毛，这是不道德的。他们要求，贾琏应该收购他们的羊毛，让百姓多个生计。
　　但是，贾琏反对：
　　第一，羊毛利润实在是太丰厚，一旦开放，百姓就不再种植粮食，而是选择放羊，高门大户、地主之家，绝对会选择圈地养羊，到时候羊吃人的悲惨现状会在华夏大地上上演。这一后果，绝对不是中原能够承受的。
　　第二，羊吃草，是连草根一起吃的。而黄河的河床不高吗？如果在黄土高原上放羊，那下游的百姓，还要不要活了？
　　第三，羊毛乃是中原控制草原的国策，想关了那些水力纺织机，那要用什么手段控制漠南？

　　得，政事堂和枢密院吵成了一锅粥。
　　这涉及到了背后的利润分配，别的不说，国朝沿袭前朝制度，因此大臣们俸禄很少，这也使得国家没有清官，为什么，因为清官只能让家人饿个半死，然后无钱嫁女娶妇。因此，这些宰相们，背后没有几个不贪的，不止大肆收受孝敬，还为那些大商家们提供保|驾|护航。
　　这次的争吵，看起来是为国为民，可实际上，却是那些商人们叫嚣着，想在羊毛利润上分一杯羹。
　　如果换了个年轻的皇帝，未必看得出来，但是当今皇帝可不年轻了，加上贾琏可以说是皇帝的心腹，因此，皇帝对贾琏则更加信任一些。
　　自然，皇帝私底下召见了贾琏，然后，君臣俩聊了好几天！然后，皇帝开始发愁了。
　　因为贾琏给他的建议就是学宋真宗，不停地巧立名目给臣子们发钱，因为只有大臣们的俸禄能养家了，才能够从根本上解决贪污问题。
　　那么，问题就来了，朝廷没有钱。
　　贾琏就建议皇帝，学宋人，设立转运使，把全国的财政掌握在手里，同时，可以解决立国百年以来，累积的大量进士候缺的问题，为大家提供职务，二来，转运使可以让地方财政和地方治理分开，防止地方官府同时掌握着收税和花费税收的权力，这样，也能够减少地方官员对地方上的剥削和强取豪夺，减少类似三年清知府十年雪花银的官场怪相。
　　第三，就是开放海运。
　　贾琏就简单地向皇帝说明了一下那些藩属国的情况，比方说，高丽缺铜，东瀛和琉球因为暴风雨的影响而无法晒盐……
　　就是贾琏是因为军功而进入皇帝的眼睛的又如何？他照样能够让皇帝看到他在治理国家上的能力。
　　皇帝惊讶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身边，就藏着这么多的钱。
　　可问题是，怎么把这些钱拿到手呢。
　　贾琏就建议，让皇帝的心腹在沧州晒盐，然后组织渤海水师，实际上呢，其实就是一堆武装商船向北方的几个藩属国倾销中原的货物。
　　最后，贾琏再度慎重提醒皇帝，要注意黄河中下游，因为，羊毛贸易的最后结果，就是黄土高原上偷着养羊，然后黄河水患更加严重。他建议，在商丘一带，修建泄洪湖。
　　对于黄河一事，皇帝采取了模棱两可的态度，但是他却给了贾琏权力，让贾琏组建武装商船，往各藩属国倾销中原的商品。
　　不得不说，结合保暖和价格优势两个方面的优势来说，羊毛和羊毛呢料的优势实在是太明显了，以至于羊毛制品迅速占领了高丽和东瀛的市场，那些中下阶层买不起华丽的丝绸，但是只要别处省省，他们还是买得起羊毛呢料的！
　　而中原优秀的铸造技术，让这些藩属国都通用国朝铸造的铜钱，而盐巴更是在东瀛和琉球卖得极好。
　　然后新的问题又来了，因为铜钱大量外流，国内铜价飞速上升。如果不是贾琏即时拿出的情报，让国家注意到就在国朝的眼皮子地下，就在吕宋岛，就有大量的、露天的孔雀石矿！
　　孔雀石矿，就是铜矿！
　　而在这个年代，铜矿，就是钱！
　　这一次，就连政事堂那些看贾琏不顺眼的家伙都没话说了。国家迅速组建了东海水师，抢占吕宋岛，然后，就地冶炼铜矿，并且把铜块运回来，铸造成铜钱。

　　三年时间，贾琏替皇帝挣了多少钱呢？根本不完全统计，大约两千六百万两白银。这还不算因此衍生出的一系列工作岗位和因此而产生的商税、人头税。
　　而贾琏刚入官场的时候，国朝一年全年的财政收入才四千万两银子，而现在，国家全年财政收入增加了四分之一不说，皇帝的内库也跟着丰盈了起来，自然，贾琏就成了皇帝身边的第一宠臣了。
　　因为贾琏的年纪跟他的官位不成比例，所以他婉拒了皇帝给他升职，但是这不妨碍皇帝让他兼职。从第一个兼职鸿胪寺卿开始，内库管库大臣，户部右侍郎，水师统领……一个个地挂到了贾琏的头上。
　　这个时候的女孩儿，她们的婚姻直接就维系在她的父兄身上，贾赦是不怎么养，但是当不得贾琏出息。贾琏身上的官位越多，贾迎春的身价立马就水涨船高。
　　也就是说，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打贾迎春的主意，可是现在，已经没人登门了？因为贾琏给贾迎春套上了金光闪闪的光环，让很多人都直接退让了。
　　大家都觉得，贾迎春进宫都够了。
　　当然，这里头不乏荣国府的功劳，王熙凤毫不怀疑，王夫人这是怕贾迎春进宫，分了她女儿贾元春的宠，这才故意为之，就是要毁了贾迎春的前程。
　　王熙凤就来问贾琏了。
　　因为贾迎春已经十八岁了，就是心疼她，再不议亲，就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