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求生》陈中宇

1、第二十五章----情牵一线天，路在明未了

　　我在河之洲，你在天涯海角，即使天空晴朗，没有那人也许我们这缘分又于何时起，我们的物理距离有千百里，而我们的心直点距离却是如春雾语，忽安忽明，我们用什么丈量我们手牵手的摩擦力，来传递我们的身体的温度。
　　今天天气很好，夜晚晴空万里，秋叶送沙爽，突然接到您给我电话。
　　雨歌 :“生病了，眼睛长了个小泡。”
　　万里情：“怎么会这样。”
　　雨歌：“不知道。”
　　万里情：“看医生了么？”
　　雨歌：“没，黑眼珠旁边长的，刚发现，刚照眼睛看到的。”
　　万里情：“你最近吃了什么？或者说还有什么不舒服，你抽空先去看看医生吧。”
　　夜色千秋，窗外听见阳台衣架招摇的声音，老乱了千里之隔的心跳，遥望远方，可怕今夜的清凉，恐怕盖了被子也难眠，今晚怎么办......万里情也许心里明白些什么。
　　万里情：“你最近吃了什么或者说还有什么不舒服，您最好抽空先去看看医生吧。”
　　万里情再次强调，生怕雨歌不懂，所以只好看不见，声音也可疗心减痛，好浪秋波也能传递这唯一的温度。
　　万里情：“不要弄破它，你饮食要清淡，泄肝火，少吃烧烤。”
　　万里情，知道她喜欢吃烧烤，所以特意嘱咐，因为他知道明目清肝，眼睛有问题肯定跟肝有关，万里情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的初心始终如一，坚定的信念让我在当下学会了适应。
　　雨歌：“嗯，没有不舒服。”
　　万里情：“可以喝菊花茶”
　　雨歌：“嗯。”
　　万里情：“喝菊花茶泡红糖。”
　　这样的夜晚，虽然是深秋，但是这人间就是只有冷暖自知，再说这只能听的千里微波的甜蜜的轻声细语，不得不让人难忘她那笑颜如花和婷婷玉立阿娜的身姿。怜香惜玉，人自有之，怜悯本来就是一种人的本能的德行，万里情，心里很明白他能做什么和应该怎么做。可是不知道她除了听话还会想什么，即使是心心相通了，但是好像还不是很放心，不知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是如此的荡漾和细腻。
　　雨歌：“得么？”
　　万里情：“不敢肯定，但是对身体不会有害，清肝明目，安身养生，最好去看看医生吧，别拖久了。
　　一天最好适量喝柠檬水会好过想天天喝奶茶。”
　　雨歌：“多希望这种事情不要老缠人，总让人心烦。”
　　不过雨歌可能也望见了人生，已经自然而然了，看淡了世界，望开了红尘，习惯了纷纷扰扰，自在安心，渴望而又不知如何流露，这心情人皆有之，又何况我们也只是凡人。
　　我这里的秋夜，也不知道是否也是她心里的清商，能否在茫茫人海中想和你心灵相约的知情人，泛起那秋涛，让田野稻浪滚滚的秋色的风景留人。
　　万里情：“没事的，平时饮食要多加注意就好的快了。”
　　雨歌：“媳肉。”
　　万里情：“是刚长的么？”
　　雨歌：“才发现的。”
　　万里情：“经常长么？”
　　雨歌：“第一次，麻烦了，我有位朋友的妈妈和外婆都有，她是要去天河鹊桥拿药，看中医好的。”
　　万里情：“给我看看，欧阳医生怎么说？”
　　欧阳医生是她的邻居，就像长辈一样无微不至的关怀，也让她在这些年有了好心岸，只是心不逢时，也让她错过了缘错过了爱，失去了太多太多人情世故。岁月也让她沉淀了女人心，优雅了美丽的心灵，和释放了母爱般的心阑。
　　雨歌：“我买药水放就好了。”
　　万里情：“平时去药店买菊花茶泡开水，要经常喝。”
　　雨歌：“嗯。”
　　万里情：“这样能起到缓解效果，治疗还需看医生的。还有要注意休息，别太累了，晚上11点半到半夜1点半左右是肝新陈代谢的时间。你最近好憔悴啊，心情不好么？”
　　雨歌：“现在都十二点就睡了。”
　　万里情：“嗯，这样就好了，这很可能跟你习惯在半夜2点左右才睡觉有关，加上你视力疲劳和身体调节系统功能问题。”
　　雨歌：“现在还好啦，已经改过来了。”
　　雨歌，开店的时候就是这样，也许夜太漫长，也许夜不饶人，又也许是夜犯了锁不住的夜晚沉醉人。睡得太早了，可能就不习惯了有夜生活的地方，和这潮来潮往，倒不如就夜深一点吧，好看看睡着的人，用夜的平静看看这繁华都市的狂澜，听听夜雨的声音，也听听月光如潮的汹涌，望望夜里天空和星星，就是让自己看看能读懂什么......
　　万里情：“你现在先别带眼镜了，放下那累赘，眼睛就少了很多负担，心理就明亮了。”
　　雨歌：“嗯。”
　　万里情：“等你那个东西消失了，适当适时带就好了。”
　　雨歌：“别人也有过，也是放药水就好了。”
　　万里情：“那就好，万事万安心自安。”
　　雨歌：“嗯。”
　　万里情跟她约好的，说是有空会去找她，也许就是这个国庆。适时适地，大家都是那时那地的人。也不知道是天注定还是命注定，什么事情都来了，就正好在这时这地这附近，我们有太多的故事，太多相似。不是梦幻，却是现实版的梦幻。以前看电视，总觉得导演和编辑的剧情是虚构，但是现在的处境却是如此真实的出现，而且不是演播，是现场直播，现场演绎，就差那个真实的镜头没有放在这个传记了。这样也好，没有惹人知道，不想去放映。其实这样就好了......
　　万里情:“不好意思，这个国庆没有时间找你。”
　　雨歌：“我知道你干嘛去了。”
　　万里情：“嗯。我想你也是知道的。欧阳医生那天问过这个问题，所以我想就是这个事情了。”
　　电话的这头和那头，串起了生活的点点滴滴，也不知她是真知道还是只是知道。夜已深，话犹长，对她始终有些不舍有些甘心，又有些忐忑和彷徨。是夜色的原因么，还是我们的心思呢。
　　白天过了，黄昏的到来，睡醒了与日光相约陪伴长行，一切好像已经有编程和密码锁定人生，就像古人冥冥中天注定的感觉，人生不长不段。眼睛能看太阳的人少，但是佳甫的天人也有在，神话里女娲夏娃的传说中就有天地苍生了。
　　万里情：“那天公孙长远在医院门口就是等我的，我父亲昨天出院了，那天我都没给公孙长远解释，怕会引起误会，曾加他的心理负担，所以没给他上去。那时不方便说太多事情，更别提与你的事了。我找个时间再跟他说明吧。住院费也不多，花了2314元。
　　雨歌：“什么解释？？？”
　　万里情：“就是那天他在医院门口看见我，我没跟他所清楚我在医院的事情。”
　　雨歌：“你回来过？”
　　万里情：“啊？你不是说知道我干什么去了么？我昨天还在天河市，今天刚回百合市。”
　　雨歌：“哦。”
　　万里情：“早点休息，夜深了，我也要休息了。”
　　深夜，今晚没有月光，可是能感觉到月亮就在那头下去说的再见，和风光的佛面安抚，心里漠然。怎么了，我们始终没能把心定位好，坐标不对么，可是方向是明确的。摸摸心跳，莫名的感觉，好像我们还找感觉，还在找彼此的方位，心放错了，我们即使俩合，但是在一起的滋味就是粗茶淡饭了，好过么，甘心情愿么？可是这世间就好像这样了，世界太小，天宇好大，能比么？路漫漫，其实脚步接力，传递着光华岁月，我们的眼睛就明了了。
　　雨歌突然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做什么犯法的是了。”
　　我毫无思索的干脆利落的的回答：“没有。”
　　万里情：“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呢？”
　　我心里真的是很感到奇怪，我像犯法的人么？我做了什么事情么？我哪里错了？我走的可是光明大道啊。这个世界就是和平的，很安全啊，怎么了呢？我看起来是有问题的人么？
　　也许吧，我不抽烟不喝酒，有些看起来像三寸醉眼，香袖清风，可是好多连醉眼都不像，睡眼朦胧，相比我这面容，我可清醒多了。我色么，我会玩牌，可我没毒性赌性啊，也从来没这些基因啊。
　　一切随风过吧，还能给人一夜的清爽。
　　万里情：“历史在转型，每个行业的发展都在顺风使陀，张拓锦程，谁也不知这一刻的事情，在下个时间下个路口，会是怎么样的路况，所以每个十字路口都上了红绿灯。所以创业、就业和发展都前移顺化，有些人走人行道，有些人开汽车，有些人骑自行车。出远门的时候更多的是选择了飞机或者动车轮船等等。
　　如果我犯人，我不可能还在这里和你通话谈情说爱，不可能还能还谈人生。”
　　雨歌：“不懂。”
　　万里情：“我是不懂你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心里想，也许吧，在家族里面我比父母高，长得谁也不像，奇花异草，跟我接触的老板都评价我是南人北相，江南美男。苍夜的一颗闪星，像是北斗，像是新星，可是这都是自然天成，这不是我故意这样的，自我的烦恼，自我的顺其自然。
　　雨歌：“你不是亲生的？”
　　万里情：“是亲生的，父母天生就这样了。可是这并没给带来太多的红利，并非一帆风顺。”
　　我转移了话题，顺应自然。
　　雨歌：“你这么优秀，干嘛不考清华北大。”
　　万里情：“去来淡荡，安身自在，如是随缘，乐心知足，左右纵横生机万象。现在行星归位了，一切安然无恙，这样的寂寞这样的夜晚谈这样的世俗，我觉得已经无所谓了，已经安好了。人生在世，争与不争，奋斗的年华，我依然还有青春，我们怕什么，即使青春黯然，我们还有一口气，来自心底的骨气，来自上天的安排，也许什么都还没有，没房没车没钱，日子不能不过，因为有生以来，谁都想着生与老的生命，但是我们无愧余生就好了。”
　　雨歌：“能挣到钱就好了。”
　　是啊，多么简单的一句话，确是生活的大部分，不可或缺。没有它我们怎么办，没有它，我们是不是不能活了。别把钱看得比前途比天还大，比地还厚，比海还深，比天空还辽远。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不说逆反，顺应天成就好了，一切都源于心里的安慰和判断的庞大。就像今晚的到来，没有理由，不用说明，不需要安排，夜色一样降临。你不呼唤，不召唤，风一样的吹起，一样荡漾无间。大好江山，河流不息，逝水总还有山外山，远见的未来一样光明。
　　万里情：“钱对我没有吸引力，但是有万有引力。情和爱应该放在经济基础的共位元素。”
　　雨歌：“对我有。找个穷小子过好日子就好了。”
　　万里情：“你会赚钱，那好啊，你赚钱养穷小子就好了呀。既然是穷小子，他穷啊，怎么帮你赚钱？”
　　雨歌：“穷小子也会挣钱啊。”
　　万里情：“会赚钱的穷小子怎么叫穷小子呢？”
　　雨歌：“不是那么富有的那种，日子过得去，开心就好。”
　　万里情：“多少银两才算穷小子，我可是不是银两的东西。”
　　雨歌：“月收入伍仟。”
　　万里情：“那月收入一万呢？”
　　雨歌：“不给我拿再多都是假。”
　　万里情：“呵呵......给你拿，你回给他花么，你会怎么花他的钱。家庭怎么组建和谐共荣。”
　　雨歌：“存起来买房。”
　　万里情：“有房了呢？北上广深或者首府城市，还是二线城市或者是三线的。”
　　雨歌：“男人的钱，不给老婆拿，就不会成功。”
　　万里情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其实雨歌是个好心肠，她想着可持续发展家庭的未来，也许还不够成熟，也许还有些保守，或者如是。慈母般的爱，她想呵护好男人的最后防线，给他在外面爱拼善赢的心最后的依靠和归属，归宿于那来自女人细腻的爱情。这种爱的宣言是没错的，是可贵可惜的。
　　万里情：“呵呵，房子要谁的名字，男人不是提款机啊，应该是共有的建设银行啊，你是银行行长，这样才是两个人的人生，一家人的温馨，一个社会典型，一个国家美丽花朵欣赏的地方。”
　　雨歌：“就算他领一千块的工资懂得拿回来给我，我都开心。说明他心里有我。”
　　万里情：“你终于说出你自己的心里话了。你缺爱缺情缺前动力，深有同感。如果说这是物质的世界，也许就像是物质的有情人，而我更像是有情的物质人。”
　　雨歌：“如果他有五万一个月，一毛都不为家庭付出有屁用。”
　　万里情：“那他的钱会用去哪里”
　　雨歌：“养小三。”
　　万里情：“穷小子能养得起小三么？”
　　雨歌：“怎么不得”
　　万里情：“那是小三养穷小子吧？别想太多，不是那样思想的穷小子做不出这样的事情，不是那样的人，不会有这样的思想，没有那个思想的基因，不会有那样的人。”
　　雨歌：“不懂。穷小子太帅了。”
　　万里情：“帅不是他的错啊，有情人不惹招蝶花。那个穷小子已经归隐深居若隐若现，世界那么大，岁岁年年的春夏秋冬的季风经常起，怕伤风感冒。我是顺风帆，不怕浪打浪。”
　　雨歌，沉默了，好像明白了什么，好像还在思考，电话那头在此刻间，让人回味悠长，那就让彼此这样就好了，感觉遥望的心跳，感觉那两颗心再一起的欢调。咚、咚、咚......就这样了，谁也不想先挂电话，好让彼此的呼吸荡存在脑海，怀存在心里，激荡起的热痕，温存着那份量的爱心。
　　即使再遥远，深秋再凄凉，因为有着这卫星的信号，所以两个人的热能守恒，不会凭空消失，转化成爱情无限的演义着，天地大爱无疆，爱情深长义重。
　　谁能够浓缩，谁能够提炼精华，谁会洗炼淘金，谁会相恋相爱相惜。不在于谁对谁付出多少，谁对谁错，只要彼此的眼睛看出双方的眼神，那么就会理解爱情的五颜六色，就会相爱相惜，互相理解互相支持。
　　因为心心相通的两个人，谁都不会让你受太多的伤害，也不会看着你迷失而为了找到你放弃你，因为心与心好像是光的映射、辐射、散射、聚焦、放大......一样，阳光普照，温润心田。爱的寻觅和追求规则就是想爱的两个人定的圆，但是这个世界不只两个人的世界，所以两个人的爱情是受限制的，哪个圆规正好，就会有好多人学习着，和模仿参与，但是爱情谁都想专属的，双方都不想另外的占有，所以纯真、自由、高尚的爱一样可以无限的专属，因为那时那地那人可遇可求的时候，别人就应该懂得那是天时地利可遇而不可求了。
　　夜色还在，好多人已经沉睡的进入梦乡，而我们的电话就让这夜的色彩，夜的声音，夜的温度，夜的矢量，留下爱情夜的思想和夜的思维，电话没挂......转接到明天的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