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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狼，还是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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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狼，还是狗？
“法国……娃娃？”听到俞静仁转述闵泰延的话，南瑞莉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耳朵，呆了一下，把手里抱着的那个伤痕累累的塑料人头交还给东万。
李正文静静看着尸体现场的照片和尸检报告，一坐就坐了一个小时，也不知道发现了什么没有。
俞静仁扁嘴，她对闵泰延对她的恶劣态度着实不满，“也不知道闵检怎么想的，让我们要好好留意法国娃娃这条线索，可是……现场和保育院都没有什么法国娃娃啊。”
“不，我们假设死者曾经有一个法国娃娃。可那种娃娃不是一般人会选择购买的，而且价钱比一般的娃娃来说较贵。保育院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花钱，而生前医治死者的医院更不是什么大医院，所以是不是应该转换一下思路？”南瑞莉转着屁股下坐的凳子，她将思路理清，既然闵泰延给了她一个关键词，那她就顺着这个关键词扩展思路。
“耶？南前辈你真会联想，一下就通过闵检的话联想到这么多。”东万挠了挠脑袋傻呵呵笑着。
一旁趴在桌子上研究凶器的俞静仁顿了顿，将她手上的针管放下，“你的意思，除了保育院和医院之外，假设那个有法国娃娃的地点是第三地点……这个我们动动脑子就能知道啊。”
李正文的声音从一旁飘来，“瑞莉的意思，一个才几岁而且无父无母住在保育院的小女孩，如果想要法国娃娃做礼物。那只有一个办法。”
东万一拍桌子，“我知道了，那就是——抢！”换得俞静仁的一巴掌拍后脑勺上，她颇有些不耐烦，“笨蛋啊你，当然只有靠外界那些好做慈善的人的捐赠了！”
被打痛的东万委屈万分，捂着后脑勺，“我只是想活跃气氛而已。”
“我打电话给黄警官告诉他这件事，让他问问院长有没有人特别喜欢死者或者提出想收养意思的。”俞静仁活力满满的蹦了起来，她掏出手机就给黄顺范打电话。
南瑞莉从座位上站起来，她走到李正文身后，注视着他看着的照片，看了半响却什么都看不出来，“教授，你在看什么？”
黝黑深邃的双瞳从照片上挪开，李正文的视线最终还是停在了尸检报告死因那一行上，“瑞莉，这个案子，最中心的点是什么？”
中心？南瑞莉抬手抚上下巴，眨了眨眼，随他的视线看向尸检报告，“恩……是七年前吸血鬼案件模仿作案？”
李正文木然看着照片，面上看着是干干净净的，可体内还残留了血液，“不，是血。”
南瑞莉满脸疑惑的重复了一遍，“血？”随即她又想起了什么，随手拿起了一张死者颈部伤口的照片，“教授，我知道了！”
“死者脖子上的伤口间距还有深度都和七年前的案件不同，体内的残余血液，还有手臂上的那些多出来的针孔，可能的有钱的收养者……你说过可能是非法买卖血液，可是如果是冒着被警察发现的可能而将一个小女孩浑身的血液抽个干干净净，还把尸体丢在公园。未免太过……不划算了？”精神十足的南瑞莉认真的看着手上的那个照片。
“恩，所以非法买卖血液的可能性较低。我记得医院那边是闵检在跟进，你给他打电话吧。”李正文摆了摆手，他站起来往东万身边走去。
“东万，你去上网查一查血液现在在韩国的各种用途有哪些。”李正文拨开阻碍他视线的流海，将测试凶器的人头摆在了他身前。
东万一愣，立刻响亮回答：“是！”呜，李正文xi和他说话了！
得到李正文的答复后，南瑞莉便走到了天台拨通了闵泰延的手机，她上身靠着栏杆，格外放松的看着天边的云朵。
“喂？”闵泰延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简直满足南瑞莉的各种小心情，她一抓紧了手下的栏杆。
一个人的声音怎么可以这么好听！虽然南瑞莉脑子里是在花痴，可她说出来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闵检，是我南瑞莉。你之前提过法国娃娃的事，所以想到了除了主治医生和院长之外可能还有第三个嫌疑人。第三个人黄警官正在保育院插手调查，而教授之前推理出的买卖血液……”她冷静将之前推理出的信息和分析告知闵泰延。
“凶器也知道了。”李正文不知何时也到了天台，大概是南瑞莉在和闵泰延讲述一些推理和思路时来的，如果不是他出声了她可能都没有发现，“是烧烤叉子。”
南瑞莉忙补充，“还有凶器也找到了，是烧烤的叉子。”
“知道了。”闵泰延见目的地快到了便挂掉了电话。
南瑞莉唇边蔓延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她扭头看着李正文，几步走到他身前，歪着脑袋看着他冷到让人看不出情绪的脸，“教授啊，为什么你这么快就推断出是烧烤用的叉子。”
“刚刚东万说这件事结束了要一起去烧烤店聚餐，然后我突然想到了。”李正文毫不犹豫的实答。
这样都可以是怎么回事啊！南瑞莉哭笑不得，难道运气就真的是实力的一部分么？那老天也未免太过庇佑李正文了。
李正文双手揣进他的西裤口袋，“所以，如果案子完结了……你要去聚餐吗？”
表情有点复杂的南瑞莉摇了摇脑袋，她抓了抓头发，“我晚上一般不出门吃东西，而且他们要是看到我狂吃那一分熟都不用熟的生肉，怕是会吓到吧。”
“那我陪你。”李正文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你现在只吃得下生肉？”
“不一定啊，你知道有时候我无法克制住内心嗜血的杀生谷欠望。需要食用血肉来压制，平时吃普通的饭菜倒也不会有问题。”
“其实就只是一只被驯养了的狗吧。”李正文总结。
“……”南瑞莉敢怒不敢言，有点委屈的看着他，李正文你会不会说话的，你才是狗嘞！
李正文盯了南瑞莉片刻，手指放到了她的颈后，指尖轻轻揉刮着一块皮肤，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说出口的话却极有违和感，“回去给你买一斤牛肉。”
感觉浑身都很舒服的南瑞莉自发往李正文身边蹭了一步，就差发出呼噜声了，眯起双眸，轻声答应：“好啊。”
“原来狗的颈项后面真的有一个特殊点啊。”李正文冷漠的声音响起，将南瑞莉无情打入颓丧的境地。
他收回了手又揣进包里，大概不知道刚刚那句话给南瑞莉的打击有多大，直接扭头走下了楼。
“我是实验对象吗？小白鼠吗？”南瑞莉一时被李正文无意识打击的体无完肤，她垂下脑袋，颇为怨念，教授你这样一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的。
啊，什么？前女友？那不过只是个美丽的误会而已。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调查吧？南瑞莉晃了晃脑袋，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加入特检组的第一个案子，一定要Fight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