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还在进行的预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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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鸣人”水门右手搂住鸣人的脖子，闻见他身上甜润的奶香，眼里沉了忧伤:“没能陪在你的身边，看着你长大，爸爸其实是个很自私的人呢。”
“为什么？”鸣人轻颤，不解地问道：“为什么要道歉，爸爸不是保护村子的英雄吗？我能成为英雄的儿子我很开心啊。”
这个傻瓜，什么都没有想清楚啊，不过现在也不是道歉的场合。
他把鸣人推开，又握住了他的手，温和地笑道：“鸣人，因为爸爸的关系，预选赛已经停了很久了，我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啊，”鸣人红着脸挠了挠头，：“粗眉毛还没比呢？”
“鸣人君，中忍考试上我觉得会打败你。”洛克李伸出拳头对着鸣人。
“啊。”鸣人也挥舞着拳头：“我绝对不会认输的。”
四代看着他们的互动，神色温柔下来。
“因为我的关系，耽误了大家很多时间。”四代弯下身子，满怀歉意道：“十分抱歉，现在请继续考试吧。”
第四代又扭头对月光疾风说：“抱歉，麻烦你了。”
四代抓住鸣人的手，笑道：“卡卡西和我们一起上去吧。”他话音落下，身影出现在二楼。
“好快!”鸣人睁大了双眼，看着身处的环境，只是一瞬间而已。
“那当然，”卡卡西道：“老师被称为黄色闪光，就是因为老师的速度堪称忍界第一。”
鸣人明显忽略了其中的重点，撇了撇嘴：“卡卡西老师也好快啊。”
卡卡西对此习以为常，默默地将目光递给水门。
水门无奈一笑，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手掌忍不住开始蹂躏鸣人的头发。
“鸣人那个白痴。”鹿丸低声道，对鸣人的笨蛋行为感到无可奈何：“不过没想到这个笨蛋会是四代目的儿子。”
月光疾风咳了一声，将注意力收拢过来：“现在预选继续进行。”
屏幕上两组字幕闪动了一会，终于稳定了下来。
日向宁次VS日向雏田。
“老师。”小樱跑了过来，对四代红着脸问候：“四代目大人好。”
四代点头致意：“你好，小樱。谢谢你照顾我家儿子。”
鸣人的头发从四代的手中逃脱出来，与小樱并肩站在一起。四代看了看手掌，感觉手心失去的温度，有些失落，他家儿子怎么看到女孩子就跑了。不过，有喜欢的女孩也不错啊！又漾开灿烂的笑容，让鸣人，小樱看呆了。
四代大人好温暖，好帅气呢？小樱双眼冒出爱心，撇头看见鸣人，神色立刻变为嫌弃：“不像这个笨蛋。”
“好了，快看比赛吧，已经开始了。”卡卡西忍住笑意提醒他们。阿斯玛，凯，红也走了过来。
水门像他们打招呼，露出亲切温暖的笑容:“好久不见了，凯，红，阿斯玛。”
“能够这样相聚，真是让人感慨万分。”水门说:“没想到我可以站在这里。”
“四代大人的复活付出代价了吧”阿斯玛问。
“嗯。不过不是大问题，只是和那个女孩的约定罢了。”四代简略的说了说：“看比赛吧，下忍们可是很努力呢。”
这下他们的注意力全回到了比赛场中。
雏田站在那里，显得格外柔弱，眼神闪烁，不敢看对面的宁次。
日向宁次是日向一族难得一见的天才人物。他目光尖锐似剑，透着刻骨的仇恨。宁次嘴角微挑，恨声切切：“雏田大小姐，没想到我的对手会是你。”
雏田低着头，目光盈盈，似有泪光流动：“宁次哥哥。”
“哥哥。”鸣人歪着头问：“他们是兄妹吗？”
“不，”卡卡西说:“雏田和宁次分别代表着日向的宗家与分家。”
“也算是兄妹吧，不过在日向一族看来，不能这样说吧。”四代说。
言谈之间，日向宁次几乎把雏田逼上了绝路。雏田的目光越来越不自信，似乎在下一秒就会丢盔弃甲逃走。
“拖后腿的永远都是拖后腿的，就像你是宗家，我是分家的命运一样，凭借自己去改变性格和命运不……”
“那是可能得。”鸣人捏紧拳头大声喊到：“雏田，你这个家伙好带也说些什么呀，我都快听不下去了。”
所有人都看着鸣人，宁次的目光如刀子一样，狠狠地冲向鸣人。
水门笑了笑，大掌搁在鸣人脑袋上：“嗯，那是可能的。”
鸣人绷着脸，面色红润，第一次被父亲兼火影表扬呢。
果然很像啊，水门无声叹息，玖辛奈。这张脸是玖辛奈的脸，但因为九尾的原因，鸣人脸上有狐纹，这也是被叫做怪物的原因吗？他眸色一冷。
“鸣人君。”雏田朝这里望来，目光盈动，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她的目光与神色逐渐坚定。
有话直说，说到做到。这就是鸣人的忍道。也是……我的忍道。
雏田双手迅速结印“白眼。”她的眼睛四周的脉络鼓起来，宁次身体的经络系统在雏田眼里清晰可见。
“决定了吗，”宁次也开了白眼，警告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可不管。”
“一决胜负吧”雏田摆好姿势:“宁次哥哥。”
宁次不再多言，也摆好姿势。
“不愧是日向宗家的，连动作都和宁次一样。”小李看着雏田的动作，称赞道。
水门对这个男孩子很有好感，坚持自己的忍道，单纯的心性。
“师徒两人还真是像啊。”水门感叹。
小李和小樱开始给鸣人普及基础知识，水门无奈的笑着，眼里一片柔和:“关系都很不错呢。”
“是啊，老师。”卡卡西附和，眼里也隐约带着笑意。
“红，你不讨厌鸣人多吧。”四代突然问。
红条件反射地回答道：“啊，是。”她迅速反应过来，看见第四代如和风的笑容，如溶溶春光，四溢生机。
“这样再好不过了，我不希望你们对他抱有仇恨，他是英雄。”他说。
夕日红心头一跳：“是，四代目大人。”
“红是温柔的忍者呢，才有这么优秀的弟子。”
夕日红沉下心看雏田的比赛，她担忧这孩子，也为她努力改变自己而欣慰。
“势均力敌啊。”凯说。
“不。”水门说：“已经可见端倪了，雏田并没有伤到宁次，变动应该出现了。”
“噗……”雏田喷了一口血，宁次一掌拍到了她，她后退了一步，满眼不可置信:“难道……”
宁次冷目中带有一丝得意。
“点穴吗？”卡卡西低声道:“还真是一个天才。”
“点穴？”鸣人不懂。
“可以通过点住穴位来限制查克拉的流动，”四代解释道:“那孩子已经不能使用查克拉了。”
“无疑胜负已定。”水门看着鸣人的眼色，说出他不愿听的答案。
李在一旁听着，眼里有些遗憾，既而眼里燃烧着浓浓战意。迈特凯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他。
“我想证明拖后退的通过努力可以战胜天才，这就是我的忍道。”李目光烈烈，说出自己的忍道。
水门此刻眼里只有鸣人，鸣人盯着场内，雏田还没有放弃，站了起来，继续比试。
宁次又一掌拍到了雏田的胸口，雏田吐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雏田。”鸣人叫道。
水门却是神色冷淡，默默地看着，手心贴在鸣人的劲侧，什么都没说，却让空气一窒。
低气压环绕，让其他人有些无所适从。
在鸣人的鼓励下，雏田艰难地站了起来，宁次被她的坚持刺激的愈发愤怒，他失去理智，朝雏田袭去。
“糟了。”月光疾风眼皮一跳，要阻止也来不及。只片刻他放下心来，卡卡西和凯挡在宁次面前制住了他。
“为什么？”宁次难以忍受在考试中也遇到不公正的对待:“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上忍出现？这也是宗家享受的优待吗？”
雏田颤抖着身子，终于忍受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她朝后倒了下去。
“雏田，”夕日红出现在她面前，担忧地看着她。
“雏田!”鸣人蹲到夕日红的对面。雏田目光搜寻到鸣人的身影，露出笑容。
“鸣人君。”雏田望着他，目光充满希冀:“我……我……是不是……”她的双眼逐渐合了起来。
……是不是已经有所改变了呢？雏田想说的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她昏了过去。
两个医忍抬着担架迅速地走了过来
，夕日红帮忙将雏田抬到了担架上。
“情况已经很危急了。”一个医忍说。
鸣人回身挥舞着拳头想挥到宁次脸上，卡卡西和凯把他们隔开，李拦住了他，“鸣人君，虽然我也很想和宁次打一场，但是”他目光严肃“拖后腿的要打败天才应该是正式的场合。”
水门沉默片刻，跳到三代旁边。
“水门。”三代感知到他，说：“你来了。”
“有什么要问我吗？三代大人。”水门站在三代左手。
“唔。”三代将刚才的情景收入眼底：“你对日向家的小姑娘有些冷漠了，不像你以往的风格啊。”
“抱歉”四代诚恳认错：“我在观察鸣人，他能有现在的样子，老实说我很开心啊。只是鸣人这样光凭热血行事。而对事情缺少思考，对他人会造成伤害。”
“你是说鸣人不应该给雏田加油吗？”三代听出了四代话里的意思:“水门，这可不像你。”
“抱歉。”水门说:“但是雏田之所以有勇气继续战斗是因为鸣人。她能够鼓起勇气改变自己值得赞扬。不过，在她明显继续的战斗会对自己造成伤害的时候还因为鸣人的话而选择坚持。”四代闭上了眼睛，“除了有改变自己的决心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证明自己。”说到这里，他声音轻微了下来夹杂一丝叹息。
“这样的感情，鸣人并没有意识到。却导致她做了一些胆大却没有意识的举动。”水门有些怒意：“她应该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吧。”
水门对那个女孩有怜惜与不忍，却由于问题的本身而对她显得无情了。
三代默然，片刻后笃定道：“水门，你需要整理一下。”
你的言行有偏差了，有些生涩冷漠，三代暗自说。
“我想也是如此。”水门按住太阳穴：“三代大人没有问题问我吗？”
“没有。”三代把目光落在鸣人身上，“你只需要向顾问解释一下就好了，我想知道的在那里也可以知道吧。”
“真是狡猾呢，三代大人。”水门笑出声，“那个人走了吗？”水门没有发现大蛇丸。
“嗯，你复活后，他就走了。”
“是吗？”水门思考着，“估计是在部署什么吧。现在敌暗我明，并不算好事。”
“的确如此。”三代不无担忧:“大蛇丸这次的目的是宇智波佐助，那孩子已经中了他的咒印。”
“那个咒印我已经看见了，邪法封印没有太大意义，只要那孩子情绪激动，封印就会解除。”水门说:“我会给那个孩子重新封印。”
“你看见了么。”
“我一直都在他旁边。”水门指向月光疾风:“不过好像处在另一个空间里，无法插手这里。”
“是嘛。”三代不再追问，四代有自己的秘密，他并不会去探寻，如果有必要的话，水门会告诉他。
“那个女孩是死神，我付出了一些代价。”水门想了想，还是透露一些消息。
“嗯。”三代对女孩的身份并不存疑，她已经告诉他了。刚刚她在场中的表现也可以得出解释。他现在反而担忧起四代来：“水门，你的交易……”
“并不会对我和村子造成伤害。”
“唔，”三代说：“那就这样吧，剩下的是各忍村对此的看法了。”
小李翻转着身体跳到了石像上面，我爱罗的沙子围绕在我爱罗周围。
“有趣的忍术。”水门赞到，内心却惶惶不安。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是尾兽吗？自从拥有了九尾查克拉后，他的感知就变得更为敏锐。红发少年的身上有血腥气，还有和九尾相似却浅薄了许多的恶意。
砂之忍村，是一尾守鹤吗？
思绪不过稍过片刻，李已经解开了小腿上的铅柱向我爱罗发起了攻击：“真惊人的速度，可惜力度还差了那么一点。”
“这个程度已经很优秀了吧，水门。”三代忍不住说道。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水门挠了挠头发，脸颊微红：“我的意思是这个力度并不能给对手造成伤害。”
“是吗。”三代轻轻放过。水门扯了扯嘴角“三代大人对孩子们还是很疼惜啊。”
水门的感知全凝结到我爱罗身上，探查他的情绪变化。
我爱罗的情绪一直亢奋，杀戮嗜血，却隐隐约约有一丝孤独与寂寥，再往里探查，却是深切的悲凉。
人柱力吗，他收回感知，不欲再看下去。鸣人。
水门告知三代一声，离开了这里，跳到了火影岩上。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还在进行的预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