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鼠猫·玄幻向】邪昭后遗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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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邪昭上线
“嗯？”
打开房门走进展昭房间的那一刻，白玉堂整个人都是蒙圈的。
这人是展昭不？
他下意识退后两步，抬头看了看天——嗯，今夜星光明亮，多云转晴——没有这句！
白玉堂再次走进来。
没错，这是猫儿的房间。
但是……
“猫儿，你在搞什么？”
看着头发披散，衣衫凌乱，背对着自己坐在床上的展昭，白玉堂有点……不太习惯。
“你觉得，我在搞什么呢？”展昭回过头，给了白玉堂一个睫毛长得不像话的侧颜，缓缓开口，“玉堂……”
嘶……
这一声也太酥了，白玉堂倒吸一口冷气，满脑子问号——他是在暗示我吗是在暗示我吗是吗是吗是吗？
“怎么，”展昭被白玉堂的反应逗笑了，“你不喜欢？”
“不，我……”白玉堂想说我还挺喜欢的，但是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口。
其实猫儿主动投怀送抱，这种情况他们两个老夫老妻也不是很少见了，但是如此香艳而赋有情趣的场景，还是头一回……
那么如果遵照平时的剧情发展，白玉堂应该早就做出一副“突然兴奋”或者“突然变态”的表情，扑上去了。
可是今天，他异常敏感地察觉到：这个房间里的氛围不太对，或者说，展昭的画风不是很正常。
“你要在那里站到几时？”展昭问，“不过来吗？”
白玉堂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走过去，同时保持着表面上的从容冷静。
“坐啊~”展昭轻轻道。
白玉堂依言坐在展昭对面。离得近了他才听出来，展昭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比平时更细更温柔了。
这样的展昭，陌生中又有几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哪里呢？
白玉堂来不及细想，展昭已经脱掉了本来就松松散散挂在肩头的上衣，一头扎进他怀里，两只手熟练地去解他的腰带。
“猫儿？！”白玉堂一惊，把展昭推开，“你——”
话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展昭的额头上，出现了一道像火焰一样的，红色的印记。
“这莫非是……”
有关法王赫连鹏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白玉堂脑海里：开封府，被控制的展昭，一盏接着一盏熄灭的蜡烛，被刺死之后又复生的包大人……
白玉堂瞬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公孙先生有说过的：虽然展昭已经脱离了法王的控制，但是他身上残留了一些法力，有些时候可能还是会变成那个邪魅的样子，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好起来。
“这段时间，展护卫身体比较虚弱，你可不要折腾他。”
白玉堂想起先生眼神玩味地叮嘱自己的话，赶紧拍拍衣服站起来。
“玉堂，”展昭抓住白玉堂的袖子，“你要去哪里？”
“我去找先生来给你看看……”白玉堂弯下腰，把展昭的衣服捡起来，披在他身上，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猫儿，你……就是……呃……那个……你的伤还没好，嗯……今天不行的。”
“你有洁癖，所以你介意，”展昭抬起长长的睫毛，湿润的双眸紧紧注视着白玉堂，对他浅浅一笑，“不能接受这样性格的我，是吗？”
“不是的，猫儿……”白玉堂道，“我不是介意，但是先生说你需要休养一个月。”
展昭轻轻“哼”了一声，站起来，一步一步接近白玉堂，“既然不介意，为什么还要离我这么远呢？”
白玉堂实在是没法跟他解释，伸手将展昭按回床上坐下，与他额头贴着额头道：“猫儿，听先生的话，你需要休息。”
白玉堂本身是妖，他知道压制体内不属于自己的妖力有多么辛苦。如今，这只邪魅的猫儿又一次跑出来作祟，看来展昭是真的耗尽心神，难以忍受了。
“我不需要休息，”展昭固执地靠近白玉堂，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把嘴唇凑过去，“我需要你。”
白玉堂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看着展昭和自己越来越近，咬咬牙——“咚”的一声，展昭被他用力推开，后脑勺撞在了床柱上。
“嘶，好疼……”展昭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小白啊，你需要这么用力吗？”
小白？白玉堂一愣，这是正常的展昭才会对自己用的称呼。
再抬头一看，猫儿脸上一片清爽干净，红色的痕迹和长到不正常的睫毛全部都消失了。
看来这一撞倒是有点好处，展昭居然恢复了本性。
“猫儿！”白玉堂赶紧坐到展昭身边，帮他揉脑袋，嘴里小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太紧张了……”
“好啦，是我对不起，”展昭将白玉堂的手从脑袋后面拿下来，放到胸前，双手握住，“我实在难受，就想着让他出来一会儿也没关系，没想到居然会控制不住，吓到你了吧？”
都被你吓到要爆炸了……白玉堂无奈的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你没事就最好了。把衣服穿好吧，我去叫先生来……”
展昭点头，浑浑噩噩地穿衣服。
二、强行助攻
展昭大概是折腾累了，公孙策到房间里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白玉堂简单跟先生交待了一下邪昭再次出现的情况，并且省略了大概一千多字的猫儿主动勾引自己的情节。
公孙策又一次以那种玩味的眼神看了看他，小声道：“小伙子定力不错啊。”
“先生，请正经一点……”白玉堂道。
公孙策哈哈一笑，坐到床边，给展昭把脉，白玉堂站在一边默默看着，保持安静。
“哎呀，”良久，公孙策忽然冒出一句，“这么神奇吗？”
“什么神奇？”
“好像展护卫让另一种性格出来过一次之后，体内的法力就弱了很多，精神也比之前强行压制的时候要好。”公孙策眯起眼睛，“莫非，这才是正确的治疗方式？”
“先生你的意思是，让猫儿没事就把那只坏猫放出来遛一遛，他反而会好得更快？”白玉堂道。
“目前来看，是的……”公孙策点头道，“不过，考虑到开封府众人的安全，不能随时随地都让展护卫释放体内的法力，得白少侠你看着他才行。”
“我？”白玉堂眨眨眼睛，“一定是我吗？”
“不然谁还能保证我们的安全？”
“可是……”白玉堂回忆起昨晚被邪昭支配的恐惧，很想说，我连自己的安全都保证不了。一转头，又看到了猫儿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就这样，先生还说他精神变好了……白玉堂一阵不忍，还是答应下来。
“就这么决定吧，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看着猫儿的。”白玉堂握住展昭的手，眼神温柔，“希望他能快点好起来。”
三、换衣play（并不）
白玉堂很快就为自己做出的决定付出了代价，但是他并不后悔，只是觉得异常痛苦。
毕竟对他这种傲娇，不是，潇洒的人来说，克制实在是非常难的事。
尤其是看到一只眼尾上挑、睫毛弯弯的猫儿，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穿着自己的衣服的时候……
这房间不能待了，这是白玉堂的第一个想法。他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出去，一把把门关上。
“猫儿有伤猫儿还没好我是正人君子我是有修养有品味的白玉堂我不是色狼……”
好的。
白玉堂默默念完，退到院子里的海棠树底下，面朝房间的方向坐下来。
这个地方好，既能看着猫儿不乱跑，又不受那些杂乱景象的诱惑——小白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内心一片平静，再无波澜。
“啊！”房间里忽然传来展昭的一声惊呼，随后是桌椅倒地的声音。
小白又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内心……没办法平静了赶紧回房间看看吧！
“猫儿！”慌乱地撞开门，白玉堂暗暗自责，猫儿现在本来就是不稳定的状态，怎么能放他一个人在这里。
再看展昭，双手前伸，整个人趴在地上，肚子底下还压着一张倒了的凳子。
“啊……好疼……”展昭艰难地抬起头来，额头上的红色纹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大一个包。
白玉堂忽然觉得这一幕好像有点似曾相识……
“小白，扶我一把……”展昭对白玉堂伸出手，虚弱地喘着气。
白玉堂把他拽起来，展昭晕晕乎乎的，还有点站不稳。
“啊……怎么感觉这么累……”一句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倒在白玉堂怀里睡着了。
“猫儿？”白玉堂晃了两下，没能将怀里的人晃醒，索性把展昭抱起来放到床上，为他换衣服……
然后他就看到了展昭白色裤脚处那两个明显无比的黑色鞋印。
莫非性格变了，智力也会下降？白玉堂心道，明明我的裤子只是稍微比猫儿的长一点而已，至于让他把自己拌倒么？
四、再次强行助攻
公孙先生将手指搭在展昭的动脉上，良久，忽然开口：“这么神奇吗……”
“先生，如果你想重复一次你之前的诊断……”白玉堂怒视公孙策。
公孙策哈哈一笑，安抚道：“放心，我不是要说那个~其实展护卫经过两次释放，体内的法力已经去除得差不多了，但是这两次对他的体力消耗也很大。”
“难怪猫儿每次恢复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让他睡吧，”公孙策起身，将房间里的熏香点上，“等他恢复了体力之后，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
“什么事？”
“展护卫很可能小时候被施过法术，导致他的身体对于外来的法力不是那么排斥。所以现在还有非常小的一部分留在他的身体里，靠他自己是不能消除的，需要借助外力。”公孙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过我对法术这方面了解不多，具体怎么做，我还在翻找资料。”
“无妨，”白玉堂对公孙策行了一礼，“先生做了这么多，已经让玉堂很感谢了。至于接下来法术相关的办法，我倒是觉得另有合适人选。”
“你是说……”
公孙策一回头，看到一身纯白靠在门边的画影和抱着一摞书笑眯眯站在门口的长歌。
果然是这对熟悉的天然呆组合……
五、清光法阵
天然呆组合虽然比较呆，但是好在一个是上古神剑灵力高一个是小才女智力高，有她们两个在基本不需要为法术的事情发愁。
当天夜里，白玉堂便在书房里与长歌一起翻她搬来的那一摞书；画影听着哗啦啦啦的翻书声修身养性培养灵力。
三个时辰后……
“找到啦！”夜深人静，长歌一声大叫，随即在白玉堂的白眼中反应到自己失态，赶紧压低声音，“不好意思，那个……找到了……”
“嗯？怎么了？”画影睡得正香，被吵醒了，口齿不清地问，“早饭吃什么？”
“清光法阵。”长歌凑到白玉堂旁边，把书递给他，“白公子，你看，画影的灵力能完成吗？”
那一边画影还奇怪呢，迷迷糊糊地冒泡泡，“清光法阵……能吃吗？”
“绝对可以的。”白玉堂答。
“真的？那走吧！”画影翻了个身，准备起床。
“等一下。”长歌道。
“又怎么啦？”画影揉揉眼睛。
长歌把书翻过一页，指着法阵的图给白玉堂看，“这个法阵很复杂，虽然能够最彻底地消除展大人体内残存的法力，但启动一次就需要耗费你与画影非常多的精力。如果不能保证成功，也可以换个温和一点的，多来几次。”
“换个温和一点的？”画影睡意阑珊就听到这么几个字，自言自语道，“清光法阵很辣吗……”
“不用，”白玉堂坚定道，“画影我用了这么多年，她有多少灵力我很清楚。清光法阵，她绝对能应付。”
“没错没错，”画影附和地点头，又一个翻身滚到了白玉堂脚边，“再辣我也能应付。”
说完咂咂嘴，又睡着了。
长歌无奈地看了她一眼。
白玉堂笑着摇摇头，“你也累了，先回去睡吧……”
长歌抬头一看，再不睡觉天都亮了，于是当机立断，拖起画影的后领子就往外走。
还没到门口，“哗——”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六、拂晓
一个修长高大的人影站在书房门口，与长歌对视。黑暗中，长歌看不清对方的样子，只是下意识地感觉到有点恐怖。
“轰隆”一个炸雷。
长歌吓得身子一震，闪电的光芒短暂地照亮了对面那人的脸。
“展大人？！”
展昭额头上血一般的红色，眼角不自然地勾起一个魅惑的幅度，妖艳异常。他握着巨阙，一步一步走进房间，望向长歌的眼里有一种嗜血的兴奋。
又是一个惊雷自天边滚过。
展昭忽然举起巨阙，向长歌挥去。
“画影！”白玉堂对躺在地上的白裙子少女伸出右手，“来。”
画影瞬间清醒，幻化为剑飞入他手中。白玉堂来到长歌身前，挡开展昭的攻击。
“长姑娘，画法阵。”白玉堂向后一挥袖子，书架上的笔自行落入长歌怀中，上面还带着他的少许妖力。
长歌看准时机逃出书房，来到院子里。没有蘸墨汁的笔尖自地上扫过，却能画出淡蓝色的图案。长歌记忆力很好，很快就将书上的法阵图分毫不差地画了出来。
大雨倾盆而下，落在法阵之上，形成一道浅浅的结界，笼罩着整个后院。
“白公子，可以了。”长歌对书房内激战不休的二人道。
话音未落，白玉堂故意卖了一个破绽，手中的画影被展昭一剑砍飞到院子里，深深地插在了法阵的中心。
展昭又是一剑下来，白玉堂只能闪身躲开，凭借灵巧的身形将他慢慢引到外面。
即便身处法阵当中，展昭仍是攻势不减。
不行，这样一来根本找不到机会启动法阵……白玉堂狠了狠心，伸手抓住巨阙的剑身，靠近展昭的耳边，低声唤道：“猫儿……”
展昭双眼通红地看着白玉堂握剑的手心，流淌而出的鲜血强烈地刺激着展昭进攻的欲望，没有了法王的控制，他只会无尽地渴求杀戮。
“猫儿。”白玉堂一手用力把剑按下去，另一手牢牢抱住展昭，不让他乱动。
展昭原本可以立即将巨阙抽出来，可他却犹豫了。白玉堂在他耳边念出一串法咒，一瞬间，两人的脚下升起无数星光。
画影的灵力被源源不断地催发出来，环绕着法阵四周，白玉堂轻喝一声：“开。”
强烈的旋风平地而起，两人的衣摆在雨中猎猎作响。白玉堂的发带也被卷走，湿透了的银白色发丝透着些许妖气，在空中凌乱地飞舞。
地面上的法阵尽数破碎，携带着灵力的蓝色星光全部往展昭处飞去。
“啊！”展昭胸口一阵剧痛，下意识地松开了巨阙，反手抱住白玉堂，模模糊糊地开口，“玉堂……”
白玉堂伸手抚摸展昭的头发：“是我。”
不知过去多久，风波平息，雨也停了。
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留下，只有受灵力影响而提前开花的海棠树不停地往下落着花瓣。
白玉堂和展昭浑身湿透，紧紧相拥于树下，脚边是快要被花瓣埋没的画影和巨阙。
展昭缓缓睁开眼睛，几缕发丝贴在耳边，双眸清澈而明亮。
“辛苦你了，玉堂。”他轻轻推了一下白玉堂。
谁知白玉堂实在是体力消耗太大，站也站不稳，被展昭一推，居然直接倒在地上。展昭赶紧接住他，靠着海棠树坐下，让白玉堂能舒服地躺在自己怀里。
“对不起……”展昭张开五指，穿过玉堂失去光泽的白发，内心无比自责。
白玉堂累得不想说话，摇摇头，慵懒地指了指自己的双唇，撒娇一般地噘起嘴。
展昭拿他没办法，笑着俯下身，与他缠绵地亲吻。
雨后的晨光透过海棠树交错枝叶的缝隙倾洒下来，铺展于二人身上。
天已拂晓。
七、后续
这件事过去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长歌对于“狗粮”二字都十分敏感。
作为唯一亲眼目睹白玉堂和展昭在海棠树下秀恩爱的单身狗，她拒绝接受画影任何有关当时细节的追问。
另一边，白玉堂也有很多疑惑。
他不明白，为什么前两次猫儿只是性格变得有些妖魅，最后一次就成了想杀人了呢？
“这个啊……”公孙策想了想，道，“要解释的话，应该就是前两次的法力对展护卫侵袭不是很深，只能改变他的性格；而最后剩下的那些法力，则是与他身体结合得非常牢固的部分，能够控制他的内心，激起他的杀念。”
“这样……”白玉堂转转眼睛，那不就是说，前两次猫儿主动勾引我，也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咯？
诶嘿嘿嘿~白玉堂表面上维持着不失礼貌的微笑，心中则是一脸猥琐样地搓手，果然是闷骚猫~我喜欢~
八、后续的后续
这件事过去以后，又是很长一段时间。长歌已经习惯于每天吃狗粮的日子，画影也不再追问当时的细节。
某日夜里，开封府，展昭的房间。
白玉堂一进门，就看到头发披散，衣衫凌乱，背对着自己坐在床上的展昭……
这个情景，似曾相识啊？
“猫儿，你在搞什么？”还没来得及细想，白玉堂已经下意识问出了这句话。
“你觉得，我在搞什么呢？”展昭回过头，给了白玉堂一个睫毛长得不像话的侧颜，缓缓开口，“玉堂……”
嘶……
白玉堂倒吸一口冷气，这种奇妙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怎么，”展昭被白玉堂的反应逗笑了，“你不喜欢？”
白玉堂走到展昭面前，伸手抚上他的额头。看着那血一般红色的纹路，他终于回想起来——邪昭……又一次出现了。
白玉堂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忽然笑了，“不，我很喜欢。”
他温柔地把展昭按倒在床上，急不可耐地亲上去。
九、后续的后续的后续
第二天清早，展昭躺在床上郁闷，“为什么昨晚小白的反应和当初不一样呢？”
“想知道啊……”白玉堂翻个身，从背后抱住他，笑道，“那你先说，你昨晚假装成那个邪魅的猫儿，是想干嘛？”
“啊？”展昭转过身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假装的。”
白玉堂展开右手，手心里沾了些许红色的颜料：“猫儿，你都掉漆了。”
“好哇！”展昭作势要捶白玉堂的胸口，“你早就看出来了你还——”
“猫儿，”白玉堂抓住展昭的手，“我已经解释过了，该你说了。”
展昭低下头，叹了口气，“唉……我是很想知道，当初被法力控制，性格改变的时候，你不愿意接近我，是不是因为你介意……”
“你在说什么呀，”白玉堂道，“我怎么会介意你？”
“我虽然被控制，但是我对当时的事情记得很清楚。”展昭小声道，“你的眼神里充满了犹豫……小白，你说真话也没有关系的，我不会怪你。”
白玉堂实在是无奈，想到展昭这种性格通透的人居然会因为自己的一个眼神纠结不已，有点心疼，又有点欣慰。
“我并不是不想接近你，而是我怕法术对你的身体造成伤害，所以才会犹豫，仅此而已。”白玉堂道。
“可是……”
“猫儿，我喜欢你。”白玉堂将展昭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处，认真道，“无论当初我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你，现在我喜欢的是你的全部。你的好与坏，我都愿意收下。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也喜欢你，这一点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小白……”展昭抬头，看着白玉堂一尘不染的双眸，心中涌起无数感动。
白玉堂更用力地抓紧他的手，俯身亲吻展昭的额头。
啊……怎么办……
展昭闭上眼睛，把头埋进白玉堂的肩膀。
这个小白；这个眼神明亮、心思单纯，并且偶尔温柔得像水一样的小白，我真的……好喜欢啊……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第8章 【鼠猫·玄幻向】邪昭后遗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