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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梅林的帽子 ...

  •   梅林的帽子
      (——这真是世界上最大的冷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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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接引我的人敲响了门。
      来人是一位棕色头发的中年女士,看起来有点严厉。她自我介绍说是霍格沃茨医疗翼的护士长,波皮.庞弗雷,今天将由她带领我去圣芒戈检查。
      我收拾了点东西就跟着她出门了,我们坐了一段地铁,又步行了一段路,最后来到一座老式的红砖百货商店。我们推开门走进去,里面看上去衰败冷清,橱窗里只有几个破旧的假人。
      庞弗雷夫人对其中一个穿着绿色尼龙裙的假人轻声说,“波皮.庞弗雷。”假人微微点一下头,招了招连在一起的手指。
      庞弗雷夫人回头揽住我的肩膀,“别怕,迪斯洛安小姐,跟着我。”我点点头,跟着她一起穿过那块玻璃。我们来到了一间拥挤的候诊室,这里乱糟糟的,充满了奇形怪状的人类(就是字面意思的奇形怪状,比如长了个茶壶头或者胳膊变成了尖叫的小猪)。
      接待台附近有一块指示牌,我停下脚步读了起来。
      *
      器物事故科——一楼(坩埚爆炸、魔杖走火、扫帚碰撞等)。
      生物伤害科——二楼(蜇咬、灼伤、嵌刺等)。
      奇异病菌感染科——三楼(龙痘疮、消失症、淋巴真菌炎等传染病)。
      药剂和植物中毒科——四楼(皮疹、反胃、大笑不止等)。
      魔咒伤害科——五楼(去不掉的魔咒、用错的魔咒等)。
      茶室和商店——六楼。
      办公室——七楼,闲人勿入。
      如果不知去哪一科,不能正常说话,或不记得为何事而来,我们的接待员愿意帮忙。
      *
      我还没弄清楚我该去哪一楼,就被庞弗雷夫人揽着肩膀继续走起来。
      “亲爱的,”她说,“不用看那个,放心由我来安排就好。我是这里的特邀治疗师——毕竟霍格沃茨放假期间那些孩子们可不会乖乖的保护好自己。”
      我们一起坐着电梯来到七楼,然后直奔她的办公室。里面已经有人了,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看起来慈眉善目,戴着一幅老花镜。
      “这是卡尔玛夫人,”庞弗雷夫人介绍,“是圣芒戈的儿科治疗主任——卡尔玛,这就是我跟你预约过检查的那个女孩儿,迪斯洛安小姐。”
      互相介绍完就是初步检查。我躺在医用躺椅上,看着卡尔玛夫人用魔杖在我身上比划来比划去。随着她的动作,旁边一只羽毛笔唰唰唰的在病历上自动记录着。
      “放轻松,亲爱的。”卡尔玛夫人唠唠叨叨的说,“你的情况我都向庞弗雷了解过,不要担心,我们会有办法治好你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点不以为然。
      她不停的询问我,例如记不记得小时候发生过什么,平时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幸好她问的都是是否题,点头摇头就能回答,否则我真想放弃这场麻烦的检查。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她才取下老花镜,揉了揉手腕。“好了孩子,你可以起来了,”她说,“波皮,正如我们之前估计的一样,这很麻烦。”
      “是的,是的。”庞弗雷夫人擦了擦眼角,“正好是那个时期,太不幸了……”
      我举起手,示意我有话说,然后掏出纸笔写起来,“请问结果我能知道吗?”
      她们对视一眼,最后决定让庞弗雷夫人来告诉我这个消息。
      “迪斯洛安小姐,霍格沃茨的记录上,你的生日是一九八一年十月三十一号,那正是……巫师们最可怕,也是最高兴的一天……”庞弗雷夫人说,“检查结果显示,你的嗓子是受了黑魔法伤害,很强大和可怕的黑魔法……可能正是在你刚出生的时候所受到的……抱歉——”她又用手指擦了擦眼角,“但是不得不说,这很难治好,那种伤害太强了,那时候你又那么小。所以……很有可能这是不可逆转的伤害——也就是说——你可能一直都无法说话了。”
      我点了点头,脑子里全是她刚刚说的那句“你的生日”。
      一九八一年十月三十一号。
      那是他死亡的那一天。
      也是我重生的那一天。
      啊,真可笑。我想,就好像是他的死亡换来了我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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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圣芒戈又呆了一会儿,她们给我开了一些缓和治疗药剂,虽然起不到什么切实作用,但也聊胜于无。卡尔玛夫人说她不会放弃我的治疗的,希望我能乐观起来。庞弗雷夫人也表示在上学期间会一直关注我的身体,毕竟黑魔法伤害很有可能还会有什么潜在的危险,后患无穷。
      我都微笑着点头应下来。
      晚上我们回到了破釜酒吧。庞弗雷夫人一直用怜惜的眼神注视着我。“你也许不知道,”她说,“一九八一年十月,那是最黑暗的一段时间,人人自危,到处都有杀戮和死亡……因为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起的人。”说到这里,她使劲儿抿了抿嘴,有点愤怒似的,“滥杀无辜,连婴儿都不放过。你也许不知道,还有另一个孩子,也是……”
      我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写道,“抱歉,夫人,你讲的故事很有趣,但是我有点困了。”
      “亲爱的,那就好好休息吧,”她把我送到房间门口,说,“我们霍格沃茨见。”
      回到房间,我给周围施了几个屏蔽咒和隔断咒,然后取出了冠冕。
      我转动着手腕,看着那颗蓝钻切面在烛火下反射着华美的光芒,熠熠生辉。
      我就这么坐了一晚上,也看了一晚上。我什么也没想,什么也不想去想。
      我只是突然有点委屈。就像是迷路的小狗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却发现这里早就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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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去丽痕书店买到了全套课本,沉甸甸的大部头,尤其是洛哈特系列,每一本都是华丽的精装书。
      我用缩小咒把它们塞进背包,继续逛街。当我路过一家叫神奇动物园的宠物店的时候,我被橱窗里那只大箱子里的东西吸引了——那是一条颜色艳丽的蛇,懒洋洋趴在箱子里的一段树枝上。它的颜色红的像是血一样,盘在一起又像是一朵红玫瑰。尤其是在我回想了一下自己漆黑的颜色后,我觉得它简直美得惊人。
      我走进店里,近距离看着它。它大概有近两米长,最粗的地方有我的手腕那么粗。
      【哼,傻乎乎的人类。】我听到它懒洋洋的说,【看什么看。】
      我抽了抽嘴角。显然,它不知道我能听懂。
      “这位小姐,这是新到的商品。”店员走上来介绍,“很漂亮的蛇,别名血红甜甜圈,但是新手不建议养蛇。你可以看看其它小可爱,都是很好养的宠物。”
      我随着他的手指看了一圈,墙上每一英寸的地方都挂着笼子,紫色蟾蜍,大乌龟,橘色蜗牛,兔子,猫,一笼吵吵闹闹的渡鸦,各种颜色的老鼠……还没看完一圈,我就转过来,再次指了指那条蛇。
      “可是它一直不肯吃东西,”店员有点为难,“可能养不活。”
      我听到那条蛇低声说,【我才不吃死老鼠,呸。】
      最后在我的坚持下,我还是买下了这条蛇,附加箱子和全套设备。回到酒吧房间,我敲了敲它的箱子,它竖起头部,黑眼睛气呼呼的瞪着我。
      【不吃死老鼠,那吃不吃小白兔?】我问。
      它唰地窜起来,咚的一头撞在箱子盖上,然后惊恐的缩成一团。我听到它尖叫道,【啊啊啊啊吓死蛇了!你会说蛇语!】
      【别叫了,如果不是我你就饿死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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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九月一日到来之前,我们已经成为了朋友。他(没错它是雄性)还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凯撒。
      九月一号很快就到来了,我辞别了酒吧老板,带着行李和凯撒来到车站。我来的很早,通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后,这里还没多少人。
      我找了个空车厢,把行李箱放到架子上,然后嘱咐怀里的凯撒不要乱跑(他不乐意呆在箱子里,所以我用围巾包着他抱在怀里)。
      等车站上的人渐渐多起来,我把外套的帽子拉起来,打算靠着椅背睡一会。
      “你好,”车厢门被拉开了,一个棕色头发的女孩拎着箱子看着我,“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我点了点头。
      “我叫赫敏.格兰杰。”她一边把行李放上去一边自我介绍,“你是新生吗?”
      我又点了点头。
      看我不说话,她有点儿尴尬。我连忙指了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摇了摇头。
      “你不能说话吗?”她大吃一惊,“抱歉,抱歉——我第一次在巫师界遇到这种情况——我还以为魔咒能治好所有病呢——”
      我笑了笑。怎么可能,毕竟有的病就是魔咒导致的呀。
      她坐下后就开始频繁的看窗外,还时不时站起来看一眼列车过道。见我看着她,她歉意的笑了笑,语气有点焦急,“抱歉,可是我的两个朋友一直没来,我有点担心……我去其它车厢找找他们……”
      她推门离开了。直到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响起,火车开动了起来,她才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
      我正在眯着眼睛假寐,从兜帽和头发缝隙里看到她焦急的来回转着圈。
      “糟了,糟了,”她不停的念叨,“他们两个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难道是弗雷德和乔治的恶作剧?”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她都不停的看表,神色焦急,还时不时离开车厢一趟。
      等火车路过一片花田的时候,天黑了下来,车厢里的顶灯自动打开了,柔和的白光洒了下来。头顶传来列车员的广播声,“列车还有十五分钟到达,请各位学生换好校服,行李留在车内,会有专人送达寝室。列车还有十五分钟到达,请各位学生换好校服,行李留在……”
      我揉了揉眼睛,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抬头看着她。
      “我们快到了,”她皱着眉头说,“真不明白,那两个男孩怎么回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车厢门被猛地推开了。
      “原来那个传闻是真的呀,”一个拖长了的声音响起,带着懒洋洋的悠闲,“听说万事通小姐的两个跟班不见了?啊,我建议你去圣芒戈找找看——也许他们掉进车轨了呢。”
      我瞪大眼睛看着来人——德拉科.马尔福。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高高壮壮的男孩,听到德拉科的话都吃吃笑起来。
      “马尔福!”格兰杰跳起来怒视着他,“你如果是跑来嘲笑的话那就不必了!他们肯定会到学校的!”
      “哟……”德拉科的蓝灰色眼睛转向了我,“新生?”
      我点了点头。
      他疑惑的眨了眨眼睛,“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他盯着我的脸使劲回想着。
      如果他回想起那天长袍店里的事儿那可就糟糕了——虽然这是迟早的事,不过我宁愿越迟越好。
      眼看他几乎就要想起来了,幸好格兰杰突然怒气冲冲的喊起来,“出去!马尔福!如果你还是个男生的话——我们还没换校服!”
      德拉科狠狠撞上车厢门,离开了。
      我长出一口气,趁格兰杰不注意的时候把凯撒塞回它的玻璃箱,然后我们开始手忙脚乱换上校服。
      随着一声汽笛,车停了。外面天已经全黑了,学生们挤挤攘攘走下列车。那边有人在大喊“新生集合!”,于是我和格兰杰道别,随着新生们一起抵达码头。
      我们需要坐船去霍格沃茨,这是新生传统。
      这片名为黑湖的湖泊十分辽阔,几乎环绕半个城堡,又远远延伸进禁林。在夜色里,湖面漆黑平静如黑玉,冰寒水汽扑面而来,带着潮汐一般的水声,一阵一阵回响。
      码头那里挤挤挨挨泊着无数小木船,我随便找了个船位坐下,不一会儿另外三个座位也坐满了。我一言不发盯着漆黑的水面,并不打算和他们打招呼——好在大家看起来都紧张到发抖,没人注意到我的不合群。
      等所有新生都坐好,一艘艘小船即刻划过波平如镜的湖面向前驶去。大家都沉默无语,凝视着夜幕里高入云天的巨大城堡。小船载着我们穿过覆盖山崖正面的常春藤帐幔,来到隐秘的开阔入口。远远看去,黑湖边缘满是参天大树,在夜色里一丛一丛像是连绵起伏的山峦。
      我抚摸着长袍口袋里的魔杖,有点儿走神。里德尔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呢?按他的性格,可能是冷静沉稳吧?不过也说不定就像个正常小孩子一样,叽叽喳喳兴奋不已呢……
      船划过了湖中心,就在进入城堡范围的那一刻,我全身都打了个哆嗦——那一瞬间仿佛这座千年城池醒了过来,有了自己的意志,沉默注视着我这个“外来者”;仿佛千钧重却又无形的威压一瞬间掠过我的心脏,我的指甲插进手心,用力咬住舌尖才克制住了尖叫。
      直到小船又走了片刻、靠近了岸边,那种突如其来的心神激荡才慢慢平静,被“某种意志”“注视”着的感觉才消散。
      太奇怪了——那种感觉,绝对的威压,绝对的透视,并不算是毛骨悚然,反而……
      反而像是多年前第一次来到城堡时,刻骨的熟稔。
      等我回过神来,我们已经到达了城堡阴影下的一处平坦潮湿的草地。穿过草地就是霍格沃茨城堡大门,高高的台阶上迎接新生的是一个穿着深绿色长袍的女人,她自我介绍她是麦格教授。
      我思索了一下,这个名字似乎有点印象,但是并不在里德尔告诉过我的凤凰社人员名单里。
      她把一年级新生带到了大厅另一头的一间很小的空屋里。“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麦格教授说,“开学宴就要开始了,不过你们在到餐厅入席之前,首先要你们大家确定一下你们各自进入哪一所学院……”
      接下来我又开始走神。如果分院的话,我想去斯莱特林,毕竟我的朋友们都来自于那里,而我作为一条蛇,去斯莱特林简直再合适不过了。
      或许我还能成为真正的吉祥物呢,我好笑的想。
      等麦格教授讲话完毕,我们排队走出房间,穿过门厅。高年级的同学都已围坐在四张长桌旁,桌子上方有成千上万只飘荡在半空的蜡烛照亮。四张桌上摆着熠熠闪光的金盘和高脚酒杯。餐厅上首的台子上另摆着一张长桌,那是教师们的席位。
      我并不担心斯内普认出我,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我曾经的脸——而且现在我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但是我看了一圈,教师席上并没有斯内普的身影,我有点儿疑惑。
      很快,麦格教授让我们面对礼堂排成一排,然后往我们面前放了一只四脚凳,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顶尖顶巫师帽。那帽子看起来又脏又旧,熟悉的可疑,似乎就是我曾经跟着里德尔去邓布利多的办公室时看到的那个。
      “我现在叫到谁的名字,谁就戴上帽子,坐到凳子上,等候分院。”麦格教授拿着名单大声说,“玛格丽特.安特!”
      一个棕发小姑娘跌跌撞撞跑出队伍,戴好帽子坐在凳子上。
      “斯莱特林!”帽子大声喊。
      斯莱特林学院的桌子那边传来欢呼声,似乎觉得第一个人分到自己学院是十分光荣的事情。
      第二个是赫奇帕奇,然后是拉文克劳,不一会儿,姓名字母就轮到了D。
      “棘霓.迪斯洛安!”我听到麦格教授喊。
      我默默开启了大脑封闭术,把那些和里德尔有关的回忆都隐藏了起来,只留下在福利院的某些回忆,就像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小孩子一样。
      我戴上了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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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我听到一个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很可爱的小姑娘。”
      “我能去斯莱特林吗?”我请求。
      “斯莱特林?”分院帽的声音有点犹豫,“你确定吗?你的性格在那里恐怕不合适,你一点儿野心和计谋都没有,单纯得像是一只新长出来的南瓜——啊,抱歉,但是这就是事实……”
      “你从来都这么尖酸刻薄吗?”我问。
      “我作为新生们的人生灯塔,总要指引他们直面自己的人生啊。”帽子得意洋洋回答。
      “谢谢,但是我并不想直面不去斯莱特林的人生。”
      “你的性格在那里并不会融洽的,孩子,”分院帽继续劝我,“你这种一点也不精明的小脑瓜去了斯莱特林会导致他们的斯内普院长扣掉自己学院的所有分的。”
      斯内普什么时候当了院长?我记得在我在里德尔身边的时候,他一直都只是教授而已啊。
      “为什么斯内普是院长?”我问。
      “因为他合适,孩子。”分院帽说,“现在我们不应该讨论院长而应该讨论你。”
      “斯内普什么时候成了院长?”我继续追问。
      “很早很早以前,孩子。”分院帽有点不耐烦,“难道我现在在给斯内普教授分院吗?”
      我压抑着呼吸,尽量把自己的心跳调整平稳。如果斯内普在霍格沃茨的地位如此之高,那么说明邓布利多代表的凤凰社对他十分信任。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确不应该跑到他所管理的斯莱特林去。
      来霍格沃茨就已经够冒险了,我不能再冒着整天被斯内普盯着的危险。
      当然,以上都是我在大脑封闭术的保护下的想法。
      “那就拉文克劳吧。”我想起行李箱里的冠冕。
      “亲爱的,你的小脑袋告诉我,你总是安于现状,对未知的世界一点也不好奇,没有学术精神。”
      “那就赫奇帕奇。”
      “哦,这恐怕也不合适,”分院帽说,“他们的温和宽容我并没有在你的脑瓜里发现哪怕是多味豆那么大的一丁点儿。”
      “你是说我爱记仇吗?”我问。
      “不爱记仇的话能把我的带子松开吗,亲爱的,”分院帽气呼呼的说,“你快把它揪断了!”
      “好啊,”我松开它的帽带,“都不合适的话那我就退学了,再见。”
      “等等——”它在我脑海里大吼,“还有一个选项——你很乐观,而且还有想要守护的信念——”
      “——诶?!”我一脸茫然,“等等?!你说的是我?”
      “没错!”它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一声尖叫回荡在礼堂——
      “格兰芬多!!!”

  • 作者有话要说:  【必读——食用说明】
    原著时间段开启了,在此之前放一段食用说明,建议必读,否则后续发生任何可怕的问题柠檬是绝对不负责任的。
    ——1.——
    首先默读三遍,这是同人这是同人这是同人。
    从一开始的微小区别,到后来越来越大的不同,蝴蝶效应会越来越明显。从日常渐渐变化,到结局改变,都会是我基于原著的私人设定,所以不要有“为什么这里和原著不一样”的疑问!
    ——2.——
    立场问题。
    本文不白不黑,这个是基本保证的。然而主角的立场和视角无法改变,尽管主角认为对立面是无错的,但是她还是会站在里德尔的立场。不白,不会把斯莱特林们写成高贵冷艳优雅迷人的大小姐大少爷;不黑,不会把罗恩之类经常被黑的角色写成无脑暴躁狂。会有一定的感情色彩在里面,但是绝对可以接受。
    ——3.——
    请独立看待我的作品。
    讨论原著(和电影)当然可以,但是不要在这里讨论其它同人的设定和剧情。除了七本原著不接受任何其他的设定对比!
    ——4.——
    每一条留言都是对我的鼓励和支持,能让我更好更快的创作,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我,和我分享你们阅读的感受。一言不发看完就跑可不是乖孩子,留言交流能让我有更多动力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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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所谓同人,就是把原著不能给的,一一补上。用我的笔,把那些极痛的,极苦的,极恨的,都抚平了。
    ——那些遗憾,都过去了。在我的世界里,我免你四处流离,免你无枝可依,免你悲绝哀凄,免你如尘结局。我把我能给你的,那些雪中送炭,那些绝处逢生,那些爱恨情仇,那些江山如画,都呈给你。
    ——愿你以梦为马,也愿你随处可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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