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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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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药方能看出许多东西,但也看不出五百年三千里的缘由来。
谢莽不通医理,严老也就不讲解了,只告诉他这药方的大致效果:“江生的药您吃了三个月,筋移脉动,不在正位。您停药五日左右,气血渐淤,初时不觉,积重则危,所以您还得接着吃这方子,等着经脉百穴移完位才行。”
莽儿想了想,又问:“那移位完了呢?”
严老道:“单凭这药,老朽不敢妄言,但除了江生,也只有鬼谷谷主能推出前因后果了。您去鬼谷瞧一瞧罢。”
莽儿从药堂告辞,水远迎上来鞍前马后献殷勤。他们这一行人又踢踢踏踏地回了平江,并未往鬼谷去。可谁知回来一看,江府门前挂着偌大一个铁锁,还落了一点薄薄的灰。好家伙!那江虞扬竟是硬拖着伤体跑了。回到家中,山长递了一封信过来,抖开一看,是江虞扬的罪己书。大意便是江某鬼迷心窍险酿大祸如今十分后悔无颜见人云云,最后则是苦口婆心地劝莽儿吃药,说那药“兵行险着,断七七之数则死,然服三年将有奇效,无精不足患,必有绵延。”
这话倒与严老所说相似。任谁不惜命?谢莽又日日喝起药来。
又是半年过去,一日大雪纷飞,莽儿左右无事,便躲在家中修面。揽镜细照,总觉得哪里不甚对劲。他左想右想,又扒拉开衣裳裤子摸了一把,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