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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第二十五章 全 ...

  •   这个--,我出湿疹,全身痒的很难受,所以n多天除了对戏--,基本上没有打字,所以迟了,道歉,道歉--,原谅小康吧

      第二十五章

      沿着皇城内密道而出,成康和屈突律两人一路无话。在内中做着各自的打算。

      对于成康近来的举动,屈突律有欣喜,有不满,也有迷惑,性格大变的成康,让屈突律的心中不禁觉得他变作了两人。

      而成康的心中,却是因为故地重游,而感到少许的黯然。

      “我很庆幸你选择了我,冠玉公子会永远跟在我的身后,是吧。”

      这是自己登基那天,大婚之日,逃出皇宫,在会所,对紫瞳说的话。失去方知情重么?不然吧,其实自己早该明白,紫瞳,对于自己是特殊的,没有良心的讲,曾起何时,紫瞳在自己心中的地位,远超风华。直到,直到恨意席卷了自己之时,直到风华离开自己之时,在想挽救,却已无力。

      而这条密道,就是当时自己去见紫瞳之时所走的密道。

      相对无言的走出了曲折百湾,迷宫一般的道路。步上了皇城的外围,那里,早有屈突律和成康初次外游之时,所见过的那个黑衣侍卫。

      [主上,马已备好。]沉着的声音依旧,不唤陛下,而是依旧执著于当初的称谓,为的,是自己依旧保护那位内心痛苦却附带假面的人,而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

      [嗯,去挽玉阁,你一人相随便好。]简短的吩咐,丝毫不介意在召的口中自己被降级为国主,对于这位忘幽社所派遣的耳,成康也没有任何的怀疑,对于耳来说,只忠于自己的主上。听到召的回应后,三人同时跃身上马。

      [挽玉阁?]听到了成康的话,别有所图处心积虑的屈突律,自然知道挽玉阁的来头,不禁在驱马前行的途中,打破了沉默,[不是博乐楼么?]

      [您的情敌好高雅。]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成康冲屈突律一笑,[博乐楼以美艳为名,虽然美艳,妖异,却少了那个人所好的琴棋书画,文质儒雅。]

      [我的情敌?]成康给那人的定位,显然不能让屈突律满意,孤傲的狼王,一向不喜欢与人平起平坐。

      [玩笑而已。]成康依旧在笑,笑的有些得意,[广临气候炎热,地气厚重,夏日若经常动气,并非有益福寿之道。]

      哼了一声,屈突律看出了,成康略显促狭的笑容,也清楚了,这种笑容经常在自己生气之时露出,便不再着意他的言语中的冷嘲热讽,[现在可以说,那人是谁了吧。]

      [可以呀,不过你要听哪个?]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外加摆出了一付,来吧,问吧,我很好心,善良的我会解答你的疑问的模样。

      [哪个?]难道还不止一个?听到这里,屈突律不禁有些上火了,[到底有几个?不是一个么?]

      [真正碰我的是一个。]不知是否为了避开屈突律的眼神,假借思索的习惯,左手抚上了下巴,低头做了沉思状,[但是,貌似下药害得我经脉逆转,浑身无力,不得不与之苟合的家伙。却是另外一个人。]

      [岳仁?]不是疑问,只是为了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去向挽玉阁,自然和他的幕后老板,岳仁脱不了关系,屈突律不是傻子,自然猜的出来,“那家伙”是谁。

      [狼王果然是狼王,才思过人,天赋异禀呀。]丝毫不介意吐出赞美之词,也间接的给了屈突律,他所要的答案,不过,似乎喜欢上火上浇油的成康,不忘又补充了两句,语气竟然是出奇的真诚,[不过,朕倒是不怪太皇叔,一切以皇室根本着想的他,自然重视的是皇室血脉的延续,太子赢弱,朕又不近后宫,为固国本,也难怪他出此下策,只是,便宜了曲傲天,只怕是出了太皇叔的意料之外吧。]

      看似替岳仁辩解的话,实际上是为了突出肇事者的名讳,成康本就清楚,屈突律是无法将岳仁如何,主要就是怕打草惊蛇。但自己这一席话,却可以将孤傲的狼王和岳仁拉远,顺便把曲傲天直接摆到了屈突律的眼前。

      握有乐善斋的岳仁虽不大可能和屈突律联手,但是防患于未然,还是能摆多远就让他们多远为妙。至於曲傲天,成康此举,确实是求天买卦,是死是活,全看屈突律的了。同样,这样也可以保证,这些潜伏的不稳定势力,不会联手。这样,自己的目的,便已经完全的达到了。

      [主上,前方便是挽玉阁了。]正在屈突律陷入沉思,成康计算着得失的时候,召的声音,由身后传来。

      [噢,去安排一下,我要挽玉阁的红牌。]刻意放大了声音,语气也非是一方人王帝主的霸气,而是门阀间的纨户子弟的口气。

      [你想怎样?]在召应诺而去之后,屈突律略带不满的问,毕竟,在自己的面前,光明正大的去逛烟花之地,还点名要红牌,简直是不把自己这个“正主”放在眼里。

      [食色性也,要么不要,要的话,我绝对要好的。]对于屈突律的不悦,成康并未假作不见,大声的说出了前面的话后,是贴近屈突律的马头,小声的又说,[给你一个翻桌的理由呀,在秦淮楚馆,最容易翻桌的理由。]

      [理由?什么理由?]仍旧不明白成康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屈突律本能的反问道,心中却在想,究竟是他的想法太另类了?还是我自己跟不上正常的思维?

      笨呀,暗自在脑中浮现出了如此的词,成康偷偷的翻了个白眼,[烟花之地,买笑买欢之所,除了争风吃醋以外,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人翻桌呀?]

      [嗯?争风吃醋?]这个词语让屈突律很不满,堂堂的草原霸主,想要什么,别人自然会拱手送来,就算不送,自己也可以率领手下的铁骑,去抢,去夺。争风吃醋,还是为风尘之人,这有辱狼王的威严!

      [你可别说这有辱狼王的威严!]看出了屈突律的心思,成康抢在了之前开口,[大夏皇帝去逛窑子,只怕也不是什么体面的事。]

      不过,好在我不是第一个流连风月场所的皇帝,记得有位祖宗,最后就是在这个风月场所归天的,啊,想起来了,就是太皇叔的父皇。啊,难怪岳仁要开风月场所呀,原来是为了祭奠曾皇祖呀,嗯,孝顺,孝顺。

      想着,想着,嘴角不禁挂出了微笑,而挽玉阁红红的招牌,也已出现在了眼前。

      放眼望去,便是华冠锦袍之人,左拥右抱,好不热闹。

      并肩而行,纸扇轻摇,成康面上笑容依旧,心中却是一串皱眉,因为人群之中,应是不乏可以会之庙堂之人。自然,鲜少入早朝的成康,是从人群中的穿戴分辨的。

      而成康身旁的屈突律,却是越走越不是个滋味,而他眼中,成康本来没有任何变化的笑容,怎么越看越觉得不怀好意呢?

      [主上。]低沉谨慎的声音,孑然一身的召,并未因是在声色场所,而有一丝的变化,依旧是一板一眼的回报,[西厢听雨阁。随云公子恭候。]

      [知道了。]笑容展开,划出了大大的弧线,一声之后,便大步向前,随着阁內侍者而去。

      [大人,请往听风阁。]召没有随着成康而去,反而拦住了欲图跟着成康而去的屈突律,[挽玉阁头牌公子清,已在恭候。]

      [闪开。]感觉被耍了的狼王,不悦的神色,显而易见。一步向前,便欲推开拦路之人。

      [大人,听雨阁与听风阁紧一门相隔。]没有闪开身,也没有动粗,召巧妙的后退一步向侧一闪,依旧是阻挡住了狼王的脚步,语气不卑不亢。

      冷哼一声,表达的是其人的不满,但发觉拦在门口的自己,已经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并引起阵阵议论之时,摸不准成康想法的他,也只得顺从某人的安排,一声带路之后,随着召前往某人的隔壁。

      听雨阁內,一付潇洒浪荡公子打扮行举的成康,与佳人桌边对坐,浅笑挂于嘴边。雪白无字的折扇轻摇,说不出的悠闲。却是,口舌紧闭,只字不说。

      [这位公子,来此,便只是为了喝茶么?]轻柔的声音,说不出的悦耳,以至于看似无理的话语,都被垫衬的理所当然,丝毫不显唐突。

      [诶..]头部轻摇,成康浅笑出声,首次发声,[良辰美景,佳人在伴,又在此夕阳晚落的余韵之下,岂不是应该,此时无声胜有声,更为的写意?]

      [呵,公子还真乃非常人呀。随云阅人无数,入阁不语者,也有不少,或是故作正派,或是羞涩不语,或是惊状外露,或是假作清高。如公子这般,将随云视作无物,倒是第一人。]边说,边为成康添上了已空的清茗,[公子此举,还真是让随云不知是该欢喜初会奇人,还是该怨恼公子目中无人呢?]

      [唉,情非得以。]嘴角下划,轻叹之后,笑容似带出了点点苦涩,[隔墙有耳,虎狼在侧,自然正襟危坐,不然,被狼咬一口,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噢?公子将随云比作虎狼?]见成康言语有趣,一向浅笑迎客的随云,敛去了装饰般的笑容,再现的是会心之容。

      [非也,非也。]折扇轻拂,成康脑袋轻晃,[方才所言,隔墙有耳,虎狼在侧,自然,是说,虎狼在隔壁,而非眼前。再说,若真是虎狼如公子这般,莫说是咬我一口,就算是把我生吞活剥了,也落个牡丹花下,一世风流。]

      一语方落,隔墙之外,便清晰的传来了一声夹杂着浓重不满的冷哼,不放过任何机会,成康折扇一合,倒手拿扇一指,仿佛是再说,“看,虎狼在叫”一般。

      [原来清儿那边的贵客,是与公子相熟之人呀。]历练丰富的随云,虽是初次遇到此等怪事,但是见多识广的他,自然也摸索出了大致的情况。会意一笑,反问出声,[即如此,何不相邀一处呢?]

      [诶...]立刻否决了随云的建议,成康带着坏笑的解释,[我这位相熟之人,一向没有秦淮烟雨之地的缘分,每次去,必定会大闹一场,所以,未免误伤无辜,还是隔门相望好。]

      丝毫不说一切的布局者就是自己,也无视隔壁再次传来的冷哼之声,刻意令召将合门微开,以便声音穿透的成康,此时却摆出了一付苦大仇深的无辜模样。

      [那公子还真是辛苦了。]没有被成康那故作的无辜所打动,随云随口而应,心中大致也清楚为何会有人,敢在此时,和富亲王抢人,原来本就是闹事之人,心中,不禁对这个敢闹事之人的身份,产生了疑问。

      [还未请教公子贵姓?]想上一天不若开口直问的道理,随云十分的清楚。

      [丘立高山上。]显然没有直说打算的成康,也是刻意再试探号称文学达观的挽玉阁中红人的实力。

      [原来是国姓爷,难怪与众不同。]淡然一笑,看出了成康的试探,未加思索,便已猜出了成康的姓氏,[再乞国姓爷高讳?]

      [室晟日不见,糟糠米难觅。]算是玩上了瘾,也仿佛回到了初时仍为安平王时,与紫瞳成风等人,茶社联句之时。写意之下,却也隐藏着略微的叹息。

      [成...康...岳成康...]心中默思答案的随云蒙的抬头,这个一付轻浮子弟,门阀纨户的年轻公子,给自己的答案,却是太出乎自己的意料了。

      [挽玉阁,果然是高才之地,我的迷,猜到不难,但如此之快变答出,可见随云公子,确实才学过人。]从随云惊讶的表情之中,成康看到了他所想看到的表情,震惊,诧异,不敢相信。

      [参...]被成康一语惊醒的随云连忙便要下拜,却被成康抢先一步的栏了下来。

      [公子不必,此时朕不过是一介游客尔。]带出了自称,收起了笑脸,依旧浅笑的他,周身却带出了天生的王者气息。

      [是...哦?]随云方欲起身,却被隔壁一阵嘈杂之声所打扰。

      [呵呵,总算等到了。]长身而起,成康回首问,[随云公子,随朕一同观看那即将上演的好戏.,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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