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一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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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外人反而看的更清楚，自己却自以为还是孑然一身却不知早就身陷局中，早在顾虚药做那个模糊不清的梦开始就陷入了命运的齿轮。
赏花台阁上
蒋情歌端着冒着热气青花瓷的杯子：“长公主，这是你最爱的云雾茶”。
平阳公主颇为感怀的笑了笑，还是这孩子知道她的品味。
正在两人言笑晏晏之际，门口走来一位墨黑色袍子的男子，面无表情，墨发垂在身后飘逸，一副风清朗月的样子，仿佛任何事都不能使他在意看尽眼里。蒋清歌看着这男子淡淡的眉眼，暗锐的眸子，紧紧抿着的薄唇，脑袋像是断了弦碰的一下，心脏极速的跳动着，那天的记忆告诉她，是他，就是他，她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几乎不能转移视线。
顾虚药先是拜见了平阳长公主，道这才注视这一直盯着他的目光，感到陌生毫无印象，就移开了眼睛，暗中关注着身边小丫鬟的举动，看到她嫣红的面色上满是兴奋之情，向来无任何表情变化的面容上嘴角轻微的扬了扬。
蒋国公没有注意到这台阁上片息之间的涌，道：“清歌，我给你介绍下这是锦衣卫首领顾虚药”眼睛来回在顾虚药和他孙女之间来回瞧，显然是想撮合这个男女。
顾虚药也了解蒋国公的心思，不过他并没有和国公府结亲的打算，这不仅是因为考虑到蒋家的门庭富贵于他并不是件好事，而且也没有拿自己的婚姻来争取官位心思。他面色不变拱手道：“蒋小姐好。”
完完全全的客套之意，没有丝毫熟识的意味，蒋清歌不仅心里很不是滋味，难道你这么快就不记得在书斋让与我书的事情。于是她勉强微笑道：“顾大人好”。
回忆却一下子涌来，当时拿清轩斋的掌柜说是她看中的那本书是黄石大师所著生平早就在百年前就已是孤本，为剩下其三，一本被天底下权利最大的皇上收进藏书阁，另一本为岳城著名才子为讨其心上人的欢心给送了出去，最后一本十几年前就失去了踪迹，他格外欣赏这位在前朝几番沦落，命运多折的才学大师，如今看见了他的孤本哪有不欣喜之感，掌柜却说这本书早已有人预先买了，只是未来的急拿。蒋清歌从小想要什么没有，这回却与书斋的掌柜僵持住了，身后的一位玄衣男子正是其主人，看她如此却是默声送予了她。她不由的就记住了那张面如玉，眼如冰的冷漠男子。
在几月与家人介绍的男子中，不免那他与那些男子比较，身份比他高的比比皆是，却无一人让她有那种知己之感。如今见到她那一直念着的男子却见其对她无丝毫印象，不由心酸之际更为屈，想着自己一副花容月貌，才华在京城女子中又是第一，为什么他却丝毫瞧也不瞧他。
说实在的，顾虚药此刻的心神完全被钟离抓住，看着她一时高兴一时沉思一时又苦恼的生动表情不由好笑，跟个孩子似的。
蒋清歌是个聪明人，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这个她所钟意的男子正在意着他旁边的姑娘，原本与心上人一起赏菊的好兴致蓦然消失，脸色暗沉下来，眼睛犀利的打量这个女子，却见她一身丫鬟打扮，面如桃花，一对眼睛咕噜咕噜转个不停很是生动，然这在蒋清歌心里却是一脸的妖媚不是个老实像，暗道：就这样一个女子，他顾虚药都在意的紧，我蒋清歌不论生世比她高出了几百倍，容貌更是不比她差，她一定会让顾虚药看清这个肤浅的女子让他知道只有她才配得上他。
于是上前浅笑提议道：“光在这台阁上赏花不免单调了，不如做些诗来应景”。
平阳公主道：“嗯，不错不错，那就清歌你出句，让我们来对句”。这里属平阳公主身份最是尊贵，也就一锤定下了这个决定。
顾虚药打量了钟离一眼，不知心里想些什么，顷刻后道“是”。
蒋情歌细想等会还不让着没读过什么书的丫头片子露出真面目。遂看着台下繁花似锦的菊海脆生道：“秋风起兮白云飞，草木黄落雁南归。”
接着看向众人，平阳公主默了默接了下句“山眼翠眉长，高处凄凉，菊花清瘦杜秋娘。”显然是想到了自己这与驸马起伏的前半生如今却落个形只影单的人空消瘦，她思绪顿住了捶了眼。
等轮到顾虚药，他沉思片刻，转头满含深意看了钟离一眼，才道：“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
钟离确是疑惑的想着公子干嘛要望着她，不由揣测自己是否又不小心的放了错，可她好端端的站着一动也不动的伺候着呀，心里是七想八想的越是心惊胆战连秀美多姿的菊花也不敢看了。
其实在座的人全是听懂了，反应尽是不同。只有钟离这个胸无点墨的乡下丫头不知所指。
蒋清歌心里恼火的想，顾虚药难道真是喜欢上了这丫头片子，诗里隐藏的深意早就昭然若揭了，就差指着她点名道姓说我中意你，想清了这意后蒋清歌心脏处就围绕着汹涌的妒意，恨不得杀了这丫头，想她蒋清歌要什么没有，就算是没有的最后也会成为她的。于是几乎顷刻间就下了个决定，脸色阴沉默变，让人猜不出情绪。
所以说这情之一物最是能解，竟然让一位才华横溢的女子变成妒妇做出平时根本想不到也不屑去做的事情。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平阳长公主听了后，向来爱在外人面前端着的脸变的柔和起来，想着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她早就过了这样的年纪也失了这样的意义。
蒋国公这下为她孙女牵线的心是彻底的暗了下去，这小子看来载了，不由想到他年轻是那是一枝梨花压海棠多少闺阁女子的爱恋对象，现在却成了杀猪刀下变迁的老头子了。
叹到：“哎，我老头子是该服老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后生花样多了”。未道之意也就是说一首表白诗作的是如此九曲十八弯。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一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