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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伤害指的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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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熏抱歉的看着若风,从拍卖会到医院,梦露的手一直紧紧的抓着若风的手,不管怎样用力都分不开。
“徐先生,不好意思,我姐今天不太舒服……”子熏皱着眉,根本不知道怎样解释梦露今天这个行为。
“梁小姐,没关系。Ken,你先带梁小姐办一下住院手续吧。”一直跟在若风身边的Ken,朝若风点头示意。先朝门口走去,子熏也跟着Ken走了出去。
子熏心里对若风充满了好奇,梦露的反常并没有让他生气,而从他的眼里看出对梦露,满满的宠爱。子熏在想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他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呀。子熏满肚子疑问,Ken用胳膊挡住了前行的子熏。
Ken打趣的说到:“梁小姐,你是想找这根柱子来办住院手续吗?”
子熏看着离自己只有10公分的柱子,尴尬的朝Ken吐了吐舌头。理直气壮的说:“我自己会闪开的,用不着你多事。”说完,闪开柱子大步的走开。
Ken摇摇头,加快脚步跟在子熏的右后方。
子熏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Ken。他的个头比若风要高,和若风一样碧蓝色的眼睛和黄色的头发。衣着看着比若风成熟许多,眼睛比若风少了些寒气。如果没有徐若风的比较,他也是美男一枚。
子熏心里兴奋的想着,今天一下认识两枚帅哥,真是不枉此行呀。
若风盯着梦露,一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一只手放在胸前。就算她忘记了以前所有的事,有些东西是无法改变的,就如这个唯一能让她安心的动作。
梦露的眉紧蹙,若风用手抚开,俯身在梦露的额头上落下一吻。心头猛地一痛,若风嘴角轻轻的勾起。
“原来你还是介意的,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已经做好准备了。不管你是不是介意,我要得到她。她的记忆力没有了我们,一切都是从头开始,这次是她先看到我的脸,所以她是我的,只有我能陪着她,没有我,你连看她一眼都成了奢望。”若风心里说完,心痛的感觉慢慢散去,只有酸酸的悲伤,泪从若风的眼角滑出。
若风肆无忌惮的用手指沿着梦露脸部的轮廓描画这,就像他以前画梦露的画像一样,那样认真,若风的心充斥着满足的气息。
梦露沉溺在噗通……噗通……的心跳中,心里充满安逸温暖。她知道她抓住的是梦中的他,是那个声音的来源,所以她无法放手。紧闭双眼,感受着他在自己的脸上的若有似无的触摸。明明自己迷迷糊糊的醒了,怕自己真醒来,这个人和声音会逃脱,就像上次在孤儿院一样。
若风勾起嘴角,盯着那双紧闭颤抖的眼睛,他记得日记上这样写着:丫头,很爱装睡,我每次都让她得逞。可她不知道,她是个不会说谎的人,只要是没睡时,她的眼睛会紧紧的闭着,微微的颤抖。我知道她那是不想让我离开,我就会坐在床边抚着她的眉宇间等着她真的睡了。
若风用手指轻轻的抚着梦露的眉宇间,梦露从抗拒这种安抚紧蹙着眉头到接受眉头展开到真的睡了,若风全看在眼里。他知道这是她的命门,只要轻轻的抚着,她就会很快的睡着。这就是那个人惯出的毛病吧,可是这个毛病对若风来说,是一种享受,只是轻轻的碰触,心就会很满足。
舒服的感受,走遍全身,心脏都不停的颤抖。
匆匆赶来的潇文,看着病房的这一幕,慢慢的攥紧拳头,走进病房,若风盯着梦露,头都不抬的小声说道:“你来了,这几年梦露被你照顾的很好,我回来了,照顾她就是我的事了。”
“徐少,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要你不死,你就会回来从我身边抢走她的,可我是梦露的父亲,我有权利把她留在我身边,我也坚决不允许她受到任何伤害。”潇文盯着若风在梦露额头滑动的手,恶狠狠的说道。
“潇总所说的伤害,是指的我吗?潇总,只不过做了五年的父亲就已经做习惯了,我看习惯还是需要改改。你没资格,能在梦露身边的人,除了我没有第二个人有资格。”若风抬起头,盯着站在对面的潇文。
“你有什么资格,最有资格的人是闻人……”
“潇文……”若风冰冷的打断潇文的话。
“他五年前就已经抛弃梦露了,再也回不来了,现在只有我,只有我……”若风怒吼着。
“若风,梦露的生命里他一直都在,以前的时光并不是假的,你只会让她重新走进悲伤,求求你不要再出现在她的生命里了。”潇文面容松动的恳切的说着。
“不…她的生命里一直都是我,以前、现在、将来,她的生命里都是我,我要抹杀关于他的一切。”
“你要……你要做什么,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潇文感到害怕的颤抖。
“她以前的生命中的人是我,抛弃她的是我,我回来了,我后悔了,我重新回到她的身边,这就是我的意思。”若风紧紧的盯着潇文,不让他做任何反驳。
“我希望得到你的认同,你的不认同对我没有什么影响,这就是我回来的目的,让她爱上我,爱上徐若风。”
“你疯了,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若风把梦露的手慢慢掰开放到被子里,轻轻的吻了梦露的额头“我不管后果怎样,我要她……我先走了,她暂时交给你”若风不舍的抚上梦露的额头,让她继续安稳的睡着,转身离开,留下无奈的潇文。
刚出病房门的若风就半跪到地上,心脏的疼痛已让他出了一身汗,若风使劲按压着心脏,喃喃的说道:“我只是表态而已,我还没有行动,你就让我痛的撕心裂肺,泽!帮帮我,也帮帮梦露吧,让不完整的我去填满梦露不完整的人生。”若风靠在墙上,微弱的呼吸,汗水已经湿透了衬衫,脸色苍白如纸,疼痛随着若风的话语慢慢散去,只是若风的眼角不停的滑下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