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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北京 ...

  •   收到阿杰微信的时候,我正在位于苏州街的地下室里与梦中的姑娘亲热。阿杰给我发了六条微信,前3条是骂我他妈的怎么不接电话,后三条是叫我晚上十点到三里屯的“完美酒吧”集合。

      接不到电话真的不能怨我,我所住的地方没有电话信号,但是老板为了吸引住客,安装了无线网络,这样才不至于我死了都没人知道。

      我按住手机屏幕上的按键,大骂说道“你tmd的不知道朕暂居在地下室避暑,手机信号根本接收不到。你小子又要干什么去,上次在酒吧挨得揍还没够啊!”

      嗖的的一声,信息发送过去,我再一次倒在床上和被子缠绵。

      我叫于沐,这个名字我从初中起就已经和别人解释了无数遍,但是在此,还是得再叨唠一遍。此于沐非彼榆木,而是在我出生时,一个邋邋遢遢的臭道士正巧路过我家门口,也许是小爷我的啼哭声太过嘹亮,把这个已经三天没吃过一顿饱饭的家伙招引了过来。

      这老家伙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掐指一算,一顿摇头晃脑,说道“此子五行缺木啊!”

      我爷爷这位浸淫封建思想数十年的老古董,颤颤巍巍的在箱子中拿出一张十元人民币,塞进臭道士酸臭熏天的道袍中,说到“还请道长破解破解!”

      这个道士瞄了一眼桌子上煮熟的鸡蛋,咽了一口唾沫,说道“这孩子五行缺木,鱼儿又离不开水,那就叫于沐吧!”

      于是我这个注定有一番大作为的人就有了这样一个鬼名字,悲惨!

      而阿杰是我的大学同学,是我曾经同床共枕的兄弟,这小子在大二的时候响应国家的号召,穿上军装,戴着红花到山东潍坊当兵去了。

      而提前阿杰,就不得不说起他的初恋女友陈圆圆了,这个圆圆虽不是引得吴三桂神魂颠倒、叛明降清的圆圆,但是论魅力也不逊于前者。

      我们在北京西站给阿杰送行的时候,阿杰对我们说“哥几个,帮我看着点,别让那个孙子趁我不在,挖我墙脚!”

      我们皆是yin笑着说“放心的去吧,我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弟妹的!”

      “妈的,你们这么一说,我反而更担心了!”

      没想到两年后,阿杰退伍回来,这个女人已经和别人好了。不是我们看管不力。而是人家的保密工作做的太到位,阿杰也是在退伍之前的一个星期才知道的。

      阿杰在回来的当晚,一不做、二不休提着行李就要住进陈圆圆的宿舍里,想生米煮成熟饭,却被母夜叉似的宿管阿姨一顿棍棒和狮吼功撵了出来。

      于是阿杰在学校的草坪里露宿了一晚,第二天阿杰双眼红肿的将胸前的国防勋章摘了下来,放在了陈圆圆的手里,说道“我当兵其实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我是一个纯爷们!”

      陈圆圆没有被阿杰的言语所打动,收了勋章后,便告诉阿杰不要再找她了,他现在的男友对她很好。

      阿杰在此之后,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由一个痴情种子变成了四处寻花问柳的浪荡公子。

      当时我们就分析,那个小子到底比阿杰强到了那里,一个在岛国爱情动作片领域有深厚造诣的同学说“有可能是性方面的!”

      之后我们又打听到陈圆圆的这个现任男友是一个中美混血儿,这就更应证了我那同学的看法。

      于是我每次安慰阿杰的时候,总是拍一拍他的肩膀,说道“阿杰,这不是你的错,毕竟外国的老二比较大!”

      五分钟之后,阿杰这孙子又发来了消息,催我赶紧备好粮草,晚上说不准会有一场恶战。

      他嘴上通常所说的粮草有两样,一样是银行卡,一样是避孕套。银行卡我有,但是避孕套对于我这样一个单身汉来说,实属是多余。

      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八点四十分,于是便起身收拾了一番。在堆在墙角的脏衣服中找出两件最干净的换上,又查看了钱包中的零钱和银行卡,往身上喷了一点劣质的古龙水,就出发了。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我的房东,一位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子的山东大汉对我笑道“今晚还回不?”

      我说“没准,太晚就和大桥底下的乞丐挤一被窝了!”

      走出地下室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北京的天空就像时时刻刻有人在打扫卫生,墩布拖来拖去,就是擦不干净。形形色色的人在道路上交织着,一辆辆汽车为首都的空气恶化出着力气。一棵据说已经有几百岁的槐树、无精打采的立在一所茶馆旁,估计又是那只不懂事的野狗在他身上撒尿了。

      我伸手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说“去三里屯的完美酒吧!”

      司机师傅吆喝一般的说道“好嘞!”

      出租车缓缓前行,道路两旁的路灯闪烁着,我说“师傅,今天活还行吗?”

      这是我坐出租车的必备项目,主要是瞎扯淡消磨时间。

      司机点燃一支香烟,神情无奈的说道“很一般,能赚回份子钱就不错了!”

      我说道“不会吧,北京的人流量这么大,打车的人应该很多才是啊。”

      司机吐出一口浓烈的烟气,说道“你说的是原先,现在黑车司机和打车软件已经把我们重重包围了。我们现在这些正规的出租车已经是苟延残喘、朝不保夕了!”

      我听司机大叔还有心思用一连串的成语打趣,我便呵呵的笑了。说道“您说得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没有您说得这么严重,他们只不是占有了一小部分的市场份额,大头还是在您这边的!

      司机大叔将烟掐灭,说道“小伙子,不瞒你说,原来我是玩着干活,现在是玩了老命干活,上有老下有小啊!“

      我沉思片刻,没有接司机大叔的话。

      我其实是想给司机大叔解释一番,但是看大叔一副老顽固的样子,估计也是徒劳,于是只要将话憋在了肚子里。

      车辆到达三里屯,我与司机大叔道别。站在酒吧的门口,看表已经九点半,便拨通了阿杰的电话。

      我说道“你孙子到哪里了?”

      阿杰说马上,马上。

      我挂断电话,骂了一句。他口中的马上通常是没要半个小时是绝到不了的。于是我点了一支烟,东张西望打发时间。

      这个时间段,人已经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乎每一个姑娘都是轻装上阵,能多露就多露,能少穿就少穿,要是能钓一个富二代什么的那今晚就更加美妙了。

      我的一个富二代朋友就给我说,有一天晚上他正在躺在他的法拉利跑车里抽烟,一个姑娘直接打开车门,说“哥哥,我今天晚上没地住。

      多么直接而充满欲望的话语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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