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第 8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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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Z市刑警，来这破个案子？”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方木很怀疑的对视暄儿。
“我说的是实话，我只认识娇娇，当时她是被派来保护我的。你自己也接触过，是不是你判断嘛。那位张代表我是真不知道他的身份，估计是娇娇的上级，我也没和他交谈很多，就是把卡借给他们救急，你是不知道...”方木哥哥，你的弱点其实也挺明显的，对不起啦，我可是给你俩花了100多万的，必须肉偿啊。
“你等等，你是把阿璇的卡给他们了？”方木心里一咯愣。
“当然不是，你放心，我的卡对应的身份不是她，绝对不会牵连到我姐的。”嘿嘿嘿，鱼儿要上钩啦。
“那这张是谁的？你可别告诉这两张是子母卡。”暄儿点头，你这丫头办事能不能牢靠一点！“你一个人为什么办两张卡。”怪不得，当时那个主管和服务员的表情语言那么奇怪，他们之前留下的账号和我们的一样，他的身份是富二代，留的是陈舞蹈，并不是小鬼..糟了。
“呵呵呵，有时候，我花钱太厉害，姐姐担心我就会把卡藏起来，可我就这一个私人账户可以调用，就...偷偷的又办了张，小心把帐作平，总额差距不大，她超忙，根本不会发现。”我是不是超机智，快夸我吧的望着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方木。
“暄儿，你真没说谎，他们确实是刑警，乔装来M市调查什么公司的。”参加拍卖会是为了彰显财力，应该是购买什么产品或者是借由参与投资接近目标。方木回想了下，当时两人离开时，他们那桌还有一位在，不是一路人，极有可能就是嫌疑对象。但自己和对方最后的行为，极有可能让他产生怀疑，作为地头蛇，一定会从拍卖方那里获取两人信息，到时候一看保证金来源账号尾数，必定会去找张代表套话，我们这儿..邀请函是撒微笑给的，必会从他那里入手，到时候有差别，对方不就暴露了。“你啊，真是要闯大祸了。你有没有那位娇娇的电话，知道他们下榻哪里？”不行，一定要先通气，万一误了对方的正事，或许还会有生命危险。
“怎么了？MG酒店。”嘿嘿，只要你走开，我就自由啦~
“你打什么主意我现在明白了，刚才我就该加价！死丫头。”想也别想。门口适时传来敲门声，“监督你的人到了。”下午暄儿的反常，和莫名其妙出现的娇娇还是有引起方木的警惕，她一定整幺蛾子，怕没那么顺利回绿藤，便麻烦肖望过来一趟，俩人看不信看不住。果然是他，方木赶着去善后，略略解释一番，便先离开。
“哼，你是他养的狗啊，随叫随到。”暄儿对肖望的态度一直都很不友善，可又无法对他做什么实质的伤害，就没这么憋屈过。
“给你。”肖望也习惯她的冷言冷语，把程跃然设计好的程序带给了她。暄儿很讶异的接过，连忙装进自己的电脑，真是自己让小鱼帮忙弄得，还以为肖望没收了，居然..“你帮我？”
“下次有事就直说，把我弄晕，还不是方木亲自盯，他可不好糊弄。”肖望坐到一边，也不打扰暄儿作业。过了一个多小时，暄儿才如释重负，嘟囔几句，没给他好脸色，“你什么心思我可清楚，想也别想！我不会感谢你的。”肖望一副无所谓，随你说，不和你个小丫头片子计较，然后暄儿自己跳脚！“你这人太讨厌了！不要和你处一起，没事你可以走了。”秦科长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就你们仨，还要和甄狐狸斗，我都给你送外挂了，可要珍惜的。方木哥哥要是还能接受这样的你做朋友，以后估计也能给堂哥个好脸色，还真和他一起才是最好的，我也不用担心受怕的。
“方木是有点灯下黑，但不会上同一人两次当，你可别想再打歪主意了。”方木居然会被这丫头涮了一回，出什么事了，火急火燎的往外赶，倒是激起几分好奇。
“不是我。哎，我听小鱼说，你工作落实了，不在绿藤。也对啊，你个卧底，确实也不适合，到时候都不知道哪天被人捅刀子呢。”怎么火拼没把你弄死，你还救我姐，我姐救你才对吧。
“龙番。”其实有两个地方，刑局让他选，S市的话，或许以后还有机会和浩青哥共事，可自己也有私心，还是选了那里。
“什么？你说你去龙番？”这才叫巧吧，“你不是被方木哥哥叫来的，你是..来支援林队长他们的吗？毕竟你也是陌生面孔。”那我是不是就能让他替自己干活？姓甄的被抓，我机会不就来了，证据往老姐面前一摊，她一定会死心的。
“他们是龙番的人？你为什么说假话骗方木，一个地方而已，有什么特别。哎，方木的那个至交好友不是...”邰伟已经和所有可以吐槽的人都吐槽N遍，秦明的大名连深居简出的肖望都知道。“他俩一起合作，案件进展不是更快？还是秦明有什么问题？”
“问题大了，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你绝不能让方木哥哥知道他们是龙番的人，一定要让他自己发现。”哎，方木哥哥不迁怒的可能性为零，他怎么接受这样的好友，到最后承受怒火的不还是我堂哥，简直死循环，世界太小了吧，和谁要好不行。
“我说不说不重要，他现在赶去化解危机，等他们私下交流的时候，对方也会告诉他，你这谎撒的太容易被戳穿了。”暄儿老是做些不知所谓的事，真不知道怎么长那么大的，太辛苦阿璇了。
“哼，那可不一定，秦科长看着不近人情，人家心里门清，你守着秘密就行。我呢，是有恩报恩的，既然你要去那里任职，先给你个立功的机会吧。喂，你身手不错啊。”不用白不用。
“需要我做什么？”得了，不满足这位大小姐的要求，又是要闹得天翻地覆了。但都是为了她好，何必留恋那些...不值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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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娇秘书，你说甄院长前几天还对我们爱答不理，今天才亮点家底就迫不及待的赶过来，老..老板就该也拿拿乔，让他等几天呗。”林涛和大宝在大堂的咖啡馆里休息，秦明和甄院长在酒店套房商量投资事宜。
“老板日理万机的，不就是笔小投资，早点弄完早些回去。”可这也谈得太久了，面前的饮水和食物都叫了第二份，不差钱嘛。“哎，这不是阿璇身边的那位..陈小哥吗？”大宝注意到门口跑得有些急切的来人。
方木注意到两人，径直走了过来，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娇娇，我想和张代表谈谈，你带我去他房。”但愿来得及。
“现在不方便，哎哎哎，你别乱闯，我陪你上去。”娇娇示意他周围怕有对方的人手，路上说。
方木跟着她上楼，林涛不认识他，也不清楚事情经过，还是留在原地待命，观察周围。
来到电梯前，正好几部都处在高层，一部维修，方木一副很急的模样，按了电梯按钮好几次都不下来，他便直接往楼梯间跑，大宝急忙跟上。
电梯里有监视，楼梯长期无人，有声响也容易被发现，算是一个开放式的私人空间，方木对他们的情况也没头绪，要串供只能靠这点争取的时间。
“抱歉，暄..阿璇她给你们的卡和我今天用的是子母卡，同一账号，恐怕你们的嫌疑对象会来试探，我现在赶来补救，希望来得及，你们是什么背景。”方木也来不及寒暄，示意大宝尽快把情况说明。
“额..老..老板他已经想好说辞了，但我不是太清楚，你那么急..”绿藤的同僚责任感好强，还赶来帮我们圆话，这觉悟不是一般的高啊。“老板的身份是张代表，父母双亡，Z市的超级富二代，额，还特别花，Z市只有足球，因此特地来M市投资整形医院，MG娱乐在这，好钓妹子。”大宝把能交代的大致都说了一遍。“我们怀疑甄院长是M市人体器官走私、移植的主要犯罪首脑，整形医院里进行非法器官移植手术，也好隐人耳目。我们曾想通过系统入侵，可惜失败，因此需要进入他们的管理层，从内部置入破解，或者找到隐藏证据。”
方木清了下思路，对暄儿的动机实在是不能理解，要说帮忙又是捅娄子，说是不帮，富二代有这么好扮演？来M市有要事，直说不就好了，还要藏藏捏捏，又不可能不被发现，哎，简直是脑子有洞，心累。“你知道Z市的首富是谁？”
“郑侗山啊，不但是Z市首富，全国都排得上名。”有什么联系吗？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张代表下榻的酒店20层，爬的上气不接下气，方木看了下时间，“现在是9:00，在9:30，郑主席的秘书会给你的手机打电话，约张代表下周二早上6:30到月牙弯打高尔夫，你借这个事进来，不确定是否真的能赶回去，与他确定时间。”我一会儿砸门，你尽量拉住我，很不削的那种。”
“哦，好好。哎，陈舞蹈，真的是郑总的秘书？”郑总刚在绿藤投资好大一笔，难道真认识？
“张代表不是超级富豪吗？总也要有几个富豪朋友才是。配合我。”哎，真是个大坑，哎，丢的也是陈舞蹈的脸。器官走私，暄儿她也不是没轻重的人，这回却是有些过头，无缘无故来M市，会不会和人口贩卖有关联。
方木深吸口气，绷紧神经，面上是倔强里带着些委屈，好似要兴师问罪的架势，用力按门铃，“姓张的！你给我开门！”
“哎呀，老板休息了，你这人怎么那么没脸没皮的。”大宝似是拉着他，大声对着门喊。
“你谁啊？我找他管他睡不睡，姓张的，你开门把话说清楚！”大宝试图拉他离开，门先开了。
一看到那么像风天逸的脸，方木真的想直接掉头走人，可又不行，这里的厌恶和愤怒倒是实打实的，“终于舍得出来了？”
秦明被他的语气一惊，望向一旁的大宝，“你先回避下。”，示意大宝先离开，他想单独和对方说什么，往外走了些，把房间大门虚掩了下。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在门口聊，不给你丢脸？还是你里面见不得人！”话音未落，就把他推攮进门里，自己越过他先行进入客房。秦明本来看见他来，心里又是期待又是忐忑，甄院长还在，怕说漏什么，谁知道这样个状态，大宝示意他配合，秦明点头，先跟他进去。
方木观察了下套房，茶几上有两只使用过的高脚杯，厅里没人，又直接进入里间睡房，也没有人，但卫生间的门关着，有了计较。
“哎，你也看到了，真没有其他人，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秦明已经和甄院长虚与蛇委了半天，真是不能背着人说坏话，当事人就出现了，也担心他说叉，给老狐狸听出来。话语里透着些讨好，希望方木能明白。
方木瞟了他一眼，压下心里的烦躁，走出睡房，“你一个人喝两杯红酒？”，方木走到茶几前，拿起酒瓶，“ PETRUS，下血本啊？”方木听他暗示，两人倒是想一块儿了。尽量不去看他的脸，“也是，你张代表差什么都不差钱，人呢？叫出来大家见见，哦，还是门口那位？新人嘛...换的挺勤快的。”坐在最靠近睡房的沙发，似是对秦明说话，其实是给里面的人听。
秦明看他一直望着睡房，也听懂自己暗示，立刻配合，“娇娇只是秘书，你不是不喜欢艳艳，说她太艳，看着闪眼，我不就换了一个相貌普通的。”说着就坐在离他最近的一个沙发上，“我这辈子就下了一次血本，刚巧也是今天，喜欢吗？”这话里就有点暧昧了。
方木真是不想理他，长这样的都是人渣，“别扯有的没的，怎么两个杯子？”一看就是花花公子。说好的不迁怒呢？嘴上是配合，可肢体语言已经很直接的体现了他的内心，很是抗拒和他接触。
秦明怎么会看不出他对自己的真实态度消极，心里也是没底他是不是有认出自己。早前拍卖会场上认出了他的声音，又结合大宝的说法及上周和方木最后的短信，他有说要到M市完成上次欠的人情债，那和阿璇来M市应该就是他。当时心里就生出了这么个念头，也付之行动，可能是有些逾越，但将他的背景和自己的结合，使得这场计划更加具有可信度，甄院长并非情报显示的那样，很不好对付。下意识的清了清喉，声音还是很沙哑，“我和人谈生意，你别误会。”眼睛一直注视着里间，手上在手机上盲打几个字，递给方木。
“晚上九点你还谈生意？好，你说来听听。千里迢迢跑这儿来，你准备投资什么啊，张代表？”方木本是背对他，被他拍了拍，只好回过头，秦明示意他看手机，方木知道是要串口供，还是公事为重，接过来，上面打着“学业，娱乐圈，分歧。”心下微动，在他的手机里输入着什么。
“投资一家整形医院，他们和MG娱乐有合作，院长认识好几位高层，你不是想..想签约MG吗？”方木输入时人就侧向他的位置，又是坐得近，一侧头就可以看见他打的内容，方木又拿出自己的..舞蹈的手机，完善着两人的联系记录。真是没白写60篇论文，简单的程序编写还是会的。他做的认真，自是没注意到对方没有看着手机，而是凝视着自己。
手上忙着，嘴里抱怨，“呵，那是上个月的事，我现在已经出道，你消息也太落后了。我才录了单曲和节目，到时候通知你看。哎，你不是不希望我进圈的吗？马后炮。”方木突然抬头，秦明立马下移眼珠，好像很专注的看他做业。方木心里疑惑，手上便停了，秦明才很无辜抬头对视他，口型示意有什么问题？
方木推他离自己远一点，继续手上的工作，“我都解释好几回了，小艾的事也是我进了MG才知道的，我都多少年没和她联系了，可毕竟曾经有婚约，村里的人思想那么古旧，我总要做做样子给亲戚们看，你吃哪门子醋，我这几年不是...你有什么不信的。
你伤我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呢，我当初就该拿着验伤报告去公安局报案抓你，让你赔个几百万，再抓你去坐几天牢。”方木以为是暄儿告诉娇娇自己在这里的身份，可对方不会知道之前发生的事，便将自己的背景漏洞一点点的补上。其实秦明都知道，和甄院长说的时候便有透露几分，如今方木来了又再证实一回，等对方再调查确认，张代表的身份便天衣无缝，一个人的假身份好做，小情也提前做实在是不太可能。
“你舍不得我。额，当时真的是不小心，你就这样跑了，多让人担心。好在没事，我多着急啊。当然不是因为她，你说说你自己好好地书不念，跑去混娱乐圈又是何必呢？我是气这个。”方木...真的是你。在这个当下意外的遇见对方，又是配合默契，有丝说不明道不清的喜悦。
“哼，不是你说我为了你的钱才接近你的嘛？我读得法学院，清水衙门，娱乐圈不就来钱最快？再说了，我没这本钱？”方木弄好了手机，联系人里自己的电话改好称谓，再看了一遍，没什么疏漏。将手机递给对方，为什么他会知道读书的事，我没和暄儿提过。方木撇了他一眼，秦明在看手机内容，没有注意他的审视。
“有，谁比你有魅力。我就是一时气话，我的钱不都是你的。玉佩喜欢吗？”厉害了，秦明看完之后，给他比个大拇指。
我厉害还用你说，时间差不多了，还差最后一个漏洞，示意他自己的手机，上面显示女伴，卡。“哎，凑合吧。今天..我的女伴漂亮吗？”
“咳咳，恩，不错啊。哪来的姑娘？”话里有些不自在。
“今天录节目时候的素人嘉宾，人家可不单漂亮，还有钱呢。没了你，我有的是饭票。”还不出来，要给你演全场？
“对对对，确实。”配合点头。
“你态度怎么这样？是不是又瞒我什么事？难道..”快9:30了，还好有两手准备。
“哎，舞蹈。我承认，小鬼是我请的人，那个...卡是我的。我就想你出出气，好了，这事过了好不好？你啊，先回学校念书，等毕业了，想做什么都行，咱就图个高兴。我真的错了，太小心眼，又不信任你，没有下次了。”方木示意他时间，再指了指大门，秦明明了。
“早知道是你的，我就再加倍！以观后效吧。”这甄院长真是够谨慎，怎么可能给你上演春宫，张代表这半天的表现也不像色令智昏的人。（_）
“时间也不早了，你..好像就定了一间房人家小姑娘也不适合和你住一起吧。今晚...”门铃很配合的响起。
“三更半夜，你挺忙的，开门啊。”不对，暄儿只知道我为了上次的案件假扮了陈舞蹈，可我说的，他居然都很顺的接了下去，那么些细节他怎么可能知道，邰伟和暄儿说的？方木的怀疑加深。
“是娇娇，估计是工作上的事。”秦明看了来人解释了一下，大宝进来，把方木和她说的话与秦明汇报了一遍，对方等他的答复。
“郑叔回Z市了？这次他可是收获颇丰，得和他好好说道说道，周二啊。”洗手间传来开门声，秦明看到甄院长出来，一副你怎么还在啊。
“这谁啊？”方木配合他，居然有外人，皱眉看着秦明。
“哎呀，你看看我这脑子，就顾着...居然把甄院长给忘了，我来介绍，这位是甄漂亮整形医院的院长，这位...”秦明走进方木，搂住他的腰，以示亲近。
“我知道，舞蹈啊，宝玉配佳人。张代表一开始还说什么明珠暗投，原来是...”我是过来人，我理解你们的表情。“千金难买佳人一笑嘛，误会说清楚就好。”
“你谁啊，要你管。”方木又不好挣开，心里有事，语气很是不善。
“哎，张代表..看来您下周有约，周日我医院不营业，不如就那天，您来参观一下，也好商量投资的事宜。”甄院长没有计较陈舞蹈的话，自己听了人家的隐私，换谁都不高兴。
“不好意思啊，我...一会儿说他。咳，娇娇，就约周二吧。”秦明不知道是不是真事，看着怀里的人。
大宝哎了声，就要出去打电话。
“是郑主席..还是什么花花、燕燕、柳柳的，约你教她们高尔夫。干嘛出去打，这又没外人。”很自然的拉开他的手，自己坐到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额，老板？”大宝尴尬的望着秦明。
“你就在这打。”秦明对甄院长示意抱歉，后者回以理解。
很快双方就约定了行程，甄院长已经获得自己需要的信息，需要回去验证，便和大宝一起离开。方木假扮了他的地下情人，这时候也不适合离开，再不乐意，也必须待一整晚。
人一走干净，秦明先仔细搜寻了整个房间，确认甄院长没有留下窃听设备之类的仪器，总算是舒了口气。从事刑警以来就没做过类似卧底的事，业务也是不熟悉。若不是...秦明望了眼还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言的人，能感觉到方木对自己的冷淡和莫名的不喜，一时也不敢出口相认。思索了一会儿，“今天..太感谢你了，陈警官，还要麻烦你再多待一晚。”
“是璇小姐做事考虑不周，我是..保护她的人，总是要负责的。没有影响你们的计划就好。”方木不想看见他..的脸，全程对话都低着头。
“额，你今晚不回去，璇小姐的安全..其实我们也听说了她的情况，毕竟娇警官和她也有私交，挺担心的。”秦明试探了一下，看他没有想要暴露自己真实身份的念头，就是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可为什么态度如此奇怪，是我今晚的行为让他觉得太冒险了？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有同僚在，没事的。你们是H市的刑警，怎么会到M市来破案？”陈舞蹈的事除了邰伟，还有一个人知道详情，方木自然是不希望发生这样的巧合，和风天逸相似的人，自己如何能心平气和的交好，可要是...从进门到现在第一次正视对方。
“H市？不，我们是Z市的。对了，刚才那个电话..甄院长在M市挺有门路的，若是调查到来电方的信息，会不会有问题。”秦明下意识的隐瞒，如果只是讨厌张代表，当然没什么，要是讨厌我，不可以。
“不会，这个电话..就是郑主席秘书的，公司的座机。他们最近一直加班加点，这时间都没回家，我麻烦朋友帮忙的，他们就是调查也不会有疏漏。我的讯息...是璇小姐说的？还好她提了些，穿帮就糟了。”不是就好，方木没有再追问，潜意识的不想这个假设成真。
“恩，真的要谢谢她。也不早了，今天那么麻烦你，这样吧，我睡沙发，你睡床。改日..你来M市，我们再做东道主，太感谢了。”气氛过于尴尬，俩人都有心事，也实在不知该说什么，秦明只能借拿被子，枕头什么的，掩饰自己的情绪。
“恩，那..就不打扰了，晚安..”方木也没客气，进了睡房休息。鉴于只有一间洗手间，方木也没有关上相连的房门。
两人间隔不过咫尺，仿佛隔着天涯。这夜怕也是无人入眠。
作者有话说
第88章 第 8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