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第 8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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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中发生如此大事，微臣责无旁贷。一路有向侍卫照料，微臣也放心郡主。陛下，如今人羽两族局势未明，宁远城未受损害，实乃上天庇佑。”雪凛一进门便注意到前方的还真，再结合他昨日的传话和方才雪忠一路的禀报，已有计较。“不过，这几年连年灾害，族中的粮食储备却有不足，各地粮仓未满三成，幸而陛下英明，这次战役并未持续，便达和解，不然..军需确实支撑不了。”
风天逸听他提及粮食储备，表面不动声色，心底就是一声冷哼，雪凛..真是本皇的心腹大患。“暄祭祀已作出预示，明年我羽族定会风调雨顺，五谷丰登。鉴于天启人族在暗，恐还有阴谋，不能掉以轻心，多做准备。擎梁平原土地肥沃，物产丰饶，可惜连年受洪灾困扰，粮食产量未能达预期，若是能布控有效防洪水利工程，自是事倍功半，利上加利。”
“启禀陛下，巁江源于高地，地势落差极大，江水的冲击力不可小觑，又沿途沙石混杂，普通的封堵和疏浚之法年年维修，却年年破坏，百姓也是苦不堪言，江水常年肆.虐，旱涝无常，良田难保，过滤水源也是不易，何来更多的时间，春耕秋收。”户部官员出列解释，这也是当初雪氏族人敢私吞工程款的一个缘由，一直就没修好过，原本也是被破坏的下场，便胆大妄为，欺上瞒下。可怎知往年未造成大祸，皆是靠这近乎一次性的工程年年苦撑，好在今夏的洪灾不太严重，否则怕也是等不到这冬日的爆发，羽族便因内灾而调养生息。
“哎，我等也是知道巁江地理位置复杂，要治理起来很是困难，百年来，多少能工巧匠次次修改，也算是有所进步，可惜实在无法根治..陛下，今日您召羽大师上朝，可是已有对策？”风天逸，你迷惑飞霜还不够，却让还真对你也死心塌地，他的才智不该只为你一人所用，绝不能让他留在你身边。此消彼长，没有他辅佐，你又羽翼未丰，心腹皆未得话语权，还能仗机关之利，威慑群臣？
“还真，将你的布控之法与众大臣说说。汤统领及鹤知府对当地知之甚详，一起听。云奇，你注意营外警戒。”雪凛一来就提及还真，风天逸如何不堵心，对方已推测到自己的计划，治理河道能减少灾祸，增加粮收，更进一步，通过宁远港口，衔连宁澜两州内陆，为羽族的军需提供强有力的后盾。
还真听他召唤自己，收起忐忑纠结，这关乎到风天逸的部署和羽族的长期战略，绝不能出错。待云奇回禀一早便部下机关防御，除在场三人，无他人可知今日议题。而在座的各位大臣也没有发现，原本敞开的议厅大门已被紧闭，而若大的别院上空，光罩一闪即逝。
--真真展示工程结构啦--
“陛下，微臣有几个问题想请教羽大师。”鹤知府不单为一方城主，对机械、水利也有涉及，尤其是自家门口的巁江，真是又爱又恨。在还真点头，风天逸示意允许后，直言道：“按照工程模型演示，是修筑于巁江正流，靠近擎梁平原的崎山山尾处，是为了建造灌溉分流，需要开山，但崎山石体坚硬，岩石规整，崩裂后难以搬运，为何不选址于上流些的岏山，原本便有支流可通入平原，在此处建造，也能达到引流的效果。”
“鹤知府，岏山支流位于巁江西北部，虽说也是大流域之一，可惜还是不足以疏导雨季的涨水。崎山位于巁江中下游，这也是涨洪爆发阶段，极易泛滥，更加需要分支导流，而对于整个擎梁平原，位于东南处。平原常年西涝东旱，由此处引水，再修筑水渠至东部，也方便许多。水渠的位置和修建程序布置，我..”还真还没来得研究东部地理位置，设计草图，就要流露出几分不自信，便被风天逸打断。
“先说防洪工程，开山凿石确实不易，而且时间紧迫，可有办法短期内解决？”还真正对风天逸，他一抿嘴，对方就知道他没底气，赶紧把话题扯回。还真做事太爱精益求精，一点没想好，磕磕绊绊话都说不清，可不能让这些个酒囊饭袋小瞧。看他收回了自己的忐忑，旁人也未注意他语气的转变，风天逸再次将注意力投到工程图，让他继续。
“哦。鹤知府，根据巁山志，当地有一种小兽，名曰鼠塛？”还真先是对风天逸露出个笑，表示感谢，再回问，想确定这种小兽的习性是否与书籍记录有出入。
“是啊。哎，微臣怎么没想到。确实可以，此兽为二栖动物，可打洞，也识水性。酷爱吞噬岩石，它的排泄物-砾，配合金属物便是武器最好的柔韧剂，也有极好的透水性，配合竹笼，能建筑小堤，水压也小。我们这里常年有人驯养，由于居住地大多位于半山中，洪灾也不会影响，待工程确定，微臣便去收购。”鹤知府很快了然，也解释给一旁的月云奇及汤统领。
“且慢，鹤知府。不是说山石坚硬，鼠塛再能吞食，它就那么大，如何瓦解规整的山体？开凿谈何容易..”工部侍郎出列反对。
“....额，不是有雷霆擎电吗？攻击力不大不小，正好能开拓河道，也不怕动静太大引起山崩，鼠塛再将碎石吞食，排泄物可用于治水，一点不浪费啊。”汤统领昨日有见月云奇使用，自是知道此武器威力，知道是羽还真制作，很是佩服，现在听他一一分析，更是叹服，人不可貌相，小小年纪倒是想得细。
“雷霆擎电是雷霆万钧的前生，比较小巧，适合个人攻击，威力也没有那么惊人，哦，是对比而言，若是不放心，一会儿去校场，我给你演示下。”雨瞳木朝面露不知的工部小白解释，也示意他就是自己手上的机关。
“我也是看到《河防令》中有注解，砾配合草木，可被用于治水，才出言相询。鼠塛是擎梁特有的鼠兽，我..也没见过，鹤知府了解它的情况，能更好谋划配合工程，这是最好的。
其实，选址于此，还有一个缘由，便是崎山的天然优势，山尾山形有自然环形弯道。建筑分水河堤后，内江修理低窄而外江本是正流，宽且高，巁江水的冲击力很大，到此处冲撞山壁，而山石坚硬规整，不会被撞毁，这个自然弯道，水流形成离心力，自动打漩，沙泥比水重，位于水底部，跟着水力，自然旋转到外江，清澈的表层便会流入内江，再通过分流，汇入东部，灌溉农田，也减少过滤的程序。”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其他人不明白，鹤知府自是知道这步骤的重要性。可好像还有意见...
“原来如此。羽大师，还有一个问题。巁江旱季雨季水流速率相差极大，只是这一道分水怕还是阻挡不了洪水，无法控制进水量，影响分流初衷。可否在分水和人工水道处再修筑一道水堤...最好还能再次排沙石。”一边的汤统领只想扶额，眼看人家年轻好说话，再完善工程，那要你做什么啊，老鹤！平时榨压手下习惯了吧。鹤知府真的很龟毛，资深完美控，下属苦不堪言。
“额..四六分水就很能控制水量了，平时注意河道清理整顿...你让我想想！”鹤知府说得也有道理，还真又见不得别人对自己的设计流露出一丝不满，开始写写画画，一时旁若无人。风天逸看了一眼在忙碌的还真，也不能怪他，一遇到机械机关，早忘了自己在哪里。群臣不太明白还真方才一番理论分析的意义，工部官员正在解释，而雪凛似乎也听着，低眸不知想些什么。
“陛下，此方案可行度很高，二道河堤的修筑也不急于一时，不如让羽大师来我们这，实地考察一番，或许会有...”鹤知府老狐狸，一看还真就知道对方技术宅，好忽悠...额，年轻有追求，理论扎实，眼界开阔，一定可以设计出更完美的防洪工程，要是来了宁远...我还有好多工程没展开，可以顺便请教嘛！风天逸要不是在上朝，真是想给他个白眼，知道鹤川为人，脸皮太厚，又很是会打官腔，借大义谋一地私利，虽然也是为家为国，但要看对象，还真怎么行，去了还不被他使唤个不停，只有本皇可以叫他做事！居然敢打他注意，是该敲打敲打。
“可以的。在此处，这里还在天然弯道内，在环形轨道与外江交界处，与水道出口，呈45度，修建短堤，根据水道流速和宽度，短堤高度在2.1-2.2米之间，具体数据还要等工程开展，按实际情况再次计算。水下建筑坡度，水位低于堤，自是无碍；一旦高于，水流便会再次旋流，二次泄洪，不会影响人工水道。水下坡也会让泥沙飞起，抛出外江。鹤知府，要完全过滤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恩..但也不会高于半成..”鹤知府面露惊喜，还真好似不太满意。
风天逸知道他又自己和自己较真，赶紧出言把他思绪拉回：“水利自然链中，生物生存如何离得开沙石。再者防洪工程就算建造完成，岁修程序也会制定，清理维护都是在范围内的，不需要太过计较。鹤知府你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带机关师和工匠，根据示意图，草拟施工，招募工人。本皇也会下令擎梁布政司全力支持。”让雨瞳木上前把演示结构图（电子书..）收起，待云奇有时间回来取拿。还真无法，只想一会儿回机关室，再设计个其他的机关来清理河床，这样岁修也可以省下一大笔人工费。
“陛下，还有一件事。”鹤知府顶住风天逸的眼刀袭击，没等他开口拒绝，赶紧问还真：“羽大师啊，你也知道这工程不小，我羽族一直人少，大家齐心协力，恐怕堪堪能赶在春耕前完毕防洪工程。您说的水渠挖掘，我们也能等待，可开垦良田，实在是火烧眉毛，但..这人手，或许..有什么机关机械，让妇孺也能运用，她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机会难得，只能靠自己把握！鹤川豁出去了。
“也是啊，鹤大人真是心系百姓。我对农耕工具没有太多的研究，可否给我几日..到时候让云奇一起带给你。”还真很随和的应承此事，风天逸才抬手，可拦都来不及。还真又是一脸茫然看着他，说错了？想了想，还是加了句：“陛下也是很关注粮草之事，本就在日程上，之后也会根据平原位置，修建河渠。良田开垦也是要尽早规划，相互配合，农耕工具繁重，或许能配合当地动物和植物特性。不如，等工部和户部商议，几方配合，才能万无一失。鹤知府莫要太着急，陛下都会安排妥当的。”说完就晦涩望向风天逸，略带期待，这回没错了？
“恩，鹤知府，一步步来，宁远和擎梁平原是我族粮仓之地，定会有周密的计划。如今，灵归旧位，宁州的气候也会有所改善，羽族的大本营还是宁州，宁远是联系的关键地，自会好好筹谋，你先把该做的做好，不要辜负本皇的期待。”这还差不多，养这么大批臣子不就是让他们干活的，还真是机关大师，什么小事改良都让他来，你闲不代表他有空，岂有此理。
“是，微臣定当全力与赴。羽大师不要忘了啊。”平时可不是三催四请都无法让机关师施加援手，这回一来来十几位，个个虽说也算是好说话，但真的只是来治水的，或者说..只遵从这位羽大师的图纸和结构来建造，谁曾想这位新晋的机关大师如此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没忍住啊，没忍住，很不见外的求抱大腿。得到还真的点头，更是心满意足，也没注意风天逸和雪凛都看他不顺眼的很。
“陛下，若飞求见。”一边已经有些生无可恋的汤统领瞬时打了鸡血似得，把视频前的鹤知府撸到一边，两眼放光的望着风天逸。
“让他进来。”怪不得汤鞝能在那里待了两年都没申请调职，一丘之貉。鹤川大人盛名在外，雁过留毛，又是嘴贱，偏偏他学识渊博，每次吵架都占理，吵不过的没他脸皮厚，脸皮厚的，武力值没他高，武力值比他高的..没他会说，总之，除了他的亲信和下属，每任同级官员在宁远都呆不了一个月，就哭着喊着回南羽都，上级也是拿他没辙，睁眼闭眼算了。因此，宁远虽说是羽族重城，但在风天逸蛰伏期间，也并未被雪氏势力蚕食，城主攻击力太强，后来又来了位汤统领，那真是两人的脸皮比宁远城的城墙都厚，轻易也是不敢招惹。上次惹怒的那位..已经被羽皇因私吞赈灾款和刺杀罪处以斩翼，后又施极刑，背后也有两人手笔。
“陛下，暄祭祀已醒，恢复许多，听闻此事，也是想尽一份心力。”感觉后背都要被汤统领那目光给灼出个洞，麻烦他请带队的鹤萨满进来，有话传达，总算是不再受眼神攻击。
很快对方就来到，杜若飞也不迟疑，将法螺拿出，随着对方的声术，解封了法螺中的术声，对方似乎在感悟，大家也不敢出声打扰，也是陶醉与音术的美妙，让人放松不已，唯有雪凛暗生疑惑。
“小女明白了，杜侍卫，请替我给祭祀请安。此次的声教，对我的修行很有益处。”一旁的汤统领听她说是指导，立马垮了脸。鹤萨满也与他接触一天，略知他性格，赶忙出声安抚，“汤统领，你对神术知之甚少，哎，总之，现在我是有办法救治伤者了，一会儿...哎！”
“陛下，恕微臣无理，和萨满先救人啊，告退!”鹤萨满话都没说完，就被他拉了出去，鹤知府看大家目瞪口呆，也是迅速闪人。留下月云奇收拾残局，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罢了，云奇你多盯着些，这两人..你也去忙。”太不拘一格了，风天逸也是对千里之外的两人没脾气，叮嘱云奇多加照看神女和机关师，可别回来时少了几个，没脸没皮，死活要留就难看了。“都晌午了，众爱卿若是无事，就退朝...”
“陛下，臣有本奏。”雪凛出列，阻止了风天逸想要结束朝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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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凛！这个佞臣！本皇总有天...”风天逸一进自己门就气得拔鞭抽了地板，留下一道深痕。
“主上息怒。”杜若飞看门，雨瞳木又被推进去当炮灰，“还真不是当场就拒绝了..”
“可不也下朝就和他走，商量什么？有什么可以和雪凛说的！工部尚书，真是大手笔，他不就想着让还真远离本皇，最好回雪家给他做牛做马！做梦！不行，本皇去机关室等着，可得好好和还真说说...”风天逸思来想去不放心，抬脚又要出门，和迎面要进来的还真撞了个正着。
“哎呀，这撞伤了吧！主上，我去拿药！”雨瞳木经验丰富，立马闪人，走前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了。
“陛下！没事吧。”还真顾不得自己撞疼的脑袋，先看风天逸的伤，被他一把抱起，放到软榻上，还真还没回过神，就被他压着深吻，透露出几分急躁，勾弄他好一会儿，还真没有准备，被欺负得眼都红了。
眼看还真被吓得抖抖索索，眼中积攒泪水，再轻咬了他一口，轻啄他的脸颊，“别怕..你会离开我吗？”风天逸不得不承认，在雪凛提出要还真继任工部尚书一职，更是几番陈述理由，条条合情合理，声声为羽族考量，若是不答应，便是轻视重臣，逼着还真与自己离心，可自己怎么能答应他，还真只能是我一人的，真是恨不得直接砍了对方，雪凛永远有本事锉本皇的脊梁骨，总是能攻击到我的弱点，雪凛...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
还真上次直面他的疯狂还是他展翼的时候，可这次似是将恐慌直接流露在自己面前，只要自己说个是字..
“回答我！”风天逸加重了语气，抱着他的手也缩紧了几分。
“不会的，陛下。”还真不敢直视他，自己答应了木哥哥要去周游一番，可当时的信誓旦旦，是以为自己的存在给风天逸造成困扰，现在的情况发生了改变，自己早已动摇。
“看着我，再说一遍。”风天逸感受到了他的不确定，捧起他的脸，逼着他再说一次，还真...要离我而去？
“不会走的，天逸。我不会离开你的。”还真抱住他，轻声安抚，“只要你不赶我走，我不会离开的。”我真的舍不得他，我做不到让他难过。对不起，木哥哥。真的对不起。还真想到一心一意为自己打算的方木，很是愧疚。
“我怎么会赶你？你不要听雪凛的，他就是处处与我争锋相对，贼心不死。不要再和他联系..他能按什么好心！”还真没想走就好，风天逸听他的承诺，原本暴躁的心情，平复许多。
“我不是和大..恩，雪将军说工部尚书的事。还真有自知之明，我也就会打造机关，人情世故样样不通，如何掌管六部之一。没有陛下庇护，还真..”天逸，不管你是不是利用我，是不是..骗我，我都舍不得离开你，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哎，我是和他说暄儿的事。”还真不想再细思这些，很是鸵鸟的把话题转移到另一位身上。
“你别扯远，真的不是说你自己的事？还真...方才我，你对我很重要。”哎呀，你要我怎么说得出口啊。风天逸没有察觉还真的不安和对他感情的不信任，也是不敢直接表白。
“我知道的。”只要我对你还有用，就可以一直看着你，守着你，羽还真，你不可以那么贪心。“我今天有没有给你添麻烦？”还真当时一时口快，没想很多，答应了鹤知府。
“你啊，你个小傻瓜。怎么就那么轻易答应他，你是不知道自己..以后这样的事，让我来处理，你啊，只要安安心心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恩和我交代的事，其他人都不用理会，知道吗？”还真点点头，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失落和迷茫。“至于暄儿，有些事我没告诉你，不是我不信任，只是..此事事关重大。”风天逸本不想还真牵扯进这些阴谋阳谋，可今日雪凛的突然回归，让还真再次凸显出他对羽族的重要性，恐怕也会成为目标之一，一无所知，还不如早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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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您为何要...”雪凇有一肚子的疑问，等两人回到自己的地盘，才出言相询。
“为何要许还真高位？还真若是在风天逸身边，就是他一人的机关师；若他入朝，便是羽族的机关大师。你明白这其中的区别？还真的性格，无法真正胜任工部尚书一职，只能依靠部下..工部的几位侍郎都是我们的人，到时...”也能护住他，有官职在身，名声在外，娘也没能力插手前朝之事，再伤害他。可为什么那么傻，风天逸只是在利用你啊，真是和飞霜一模一样。雪凛也是恨不得将风天逸大卸八块。
“属下明白。这样一来，陛下便失去左膀右臂。哎，可还真他死心眼，想也不想就...”雪凛气的把茶几上的茶杯打翻在地。风天逸！我唯二的弟、妹，都被他...岂有此理。
“主上！经萨满求见。”雪忠的传讯打断了雪凛的恼怒。经萨满是雪凛的表姨，不同于现如今这些个神女，大多打着镀层金好嫁人似的赶潮流，经萨满是难得认真修行的神女，因此这回暄儿最后撤回所有经自身转化的灵时，她完全没有降级，也对羽族忠心耿耿，当下倒是很得暄儿信任。
雪凇看对方似是有要事要商议，本想退出，雪凛示意无妨，表明自己的信任。经萨满也是拗不过他，实在事关重大，也不知用了什么术法在雪凇身上，最后没什么改变，才松口气。经萨满是长辈又是出于谨慎，雪凇也不敢心生不满。之后就没有什么客套，直接将来意说明。
说了竟有小半个时辰，临走时，还不忘细细叮嘱，眼看面前两人都知轻重，才放下些心。不过，老人家嘛，总是有着一颗..催婚的心。“阿凛，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次事了，你啊，婚事该提上日程了。飞霏这丫头，哎，真的不是很适合，她太骄纵了，又是心高气傲，这次祭祀出手整治，她居然直接灵气全散，这些年顶着个圣女的头衔，竟是没有一丝靠自己修行，你也别等她...”
“我没有等她，谁说的？表姨啊，这时候就不要提这些私人的事了。暄..暄祭祀她还好？”雪凛也是无法对这样关心你的长辈出言不逊。
“祭祀当然好了，现在不是非常时期嘛，总要做做样子。哎呦，你瞧瞧我，差点忘了，这是给你的。你也是，怎么那么快就赶回来，祭祀一听说你又..赶紧制了神香给你，就怕是...你啊，可顾着些自己吧。”雪凛中蛊之事，也就几人知晓，经萨满很是不赞同他的行径。
还能制香，看来是没事，还真怕是不知内情，才会如此紧张。“对了，今日受法螺洗涤，暄祭祀很擅长音术？”雪凛的疑惑还是未解，言语试探。
“不擅长的，可不是..做样子的嘛，但是，她的不擅长，也非我们这些能够达到。暄祭祀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真是不易啊。哎，你和她相熟？”经萨满以前也不知道神山有她，不过尊敬强者，言语中不乏推崇，看雪凛一下支支吾吾，“想想也该不认识。暄祭祀脾气是真好，你要换成天祭祀，谁管你死活，可悠着些。祭祀已经很辛苦了，还要替你操劳。”
“表姨啊，主上知道了，暄祭祀那么忙，一人分身乏术，您赶紧回去帮她吧，这有我们呢。你就放一百个心，保证到时候，一只麻雀都飞不离！”雪凇也还单身呢，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催的也够呛，躲到这了，还不消停，羽族人少，到处沾亲带故，真受不了。
“现在你们这些小年轻也不知道想什么呢。自己照顾好自己啊。”总算是走了。
“主上，其实还有一事。这..暄祭祀和陛下关系亲密，会不会...”雪凇有想趁此机会，除了对方。
“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们是雪家人，更是羽族重臣。若无暄祭祀震慑，你以为人族会如此好说话？不要再生出如此念头。”暄没事就好..风天逸，你真的以为你大权在握，暄都不敢将如此大事只托付你一人，总有天...皇位本就该是我雪氏的。还真..他不能在你身边，一定要想办法，让他离开。
作者有话说
第81章 第 8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