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心理罪，九州天空城同人》chen986523

76、心生离去

　　“有话就问.”暄儿看着从风刃哪里搬来的琴，也是不知如何处理为好，再看一边欲言又止的还真，歪了歪头，肩上的咕咕也是配合。

　　“你早就认识我大哥啊？”还真支吾了会儿，也是没问出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感觉最近很是..低落？连风天逸几次说教都没有顶撞，整天魂不守舍的，也不知道发生什么。还是说了另一件事，通过观察，两人真的常常往来，暄儿说是因为蛊，哎呦，每次见大哥才有些笑脸，表姐说人家都是一套套，自己就...

　　“雪家主？认识很早的。”暄儿顿了顿，点头承认，“哎，你说我要是把它砸了，羽皇他叔会不会...”

　　“哎哎哎，表姐，别乱来。这也算是姨姨的遗物，你这样不好。”我的天啊，还真先护着琴，唯恐她一时想不开，这样他们俩父女这辈子就不要想和好了。

　　“随便说说，看把你吓得，羽皇交代你的？”没出息的小家伙，还有个没什么用的大家伙，你自己管不了叫我管，这大哥当得也是没威严。

　　“不是，你不是说不要理他，我有照做的。我不想你和王爷闹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你自己心底，不也想他快些好，不要沉迷过去。”其实王爷和木哥哥以前很像，可表姐，还真偷偷看她一眼，又是一副被欠很多钱的失落脸，完全就是胡搅蛮缠，没有章法，哎。

　　“是啊，羽皇看我的眼神快把我给刮咯，只能躲你这里。”暄儿看着还真，想着阿璇口中的方木，完全不一样啊，你怎么不和他学几手，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哎，还真，说老实话，我其实很想带你离开的，我们在这里不好，至于理由，因为啊..”暄儿看他被吸引过来，立马点着他的额头，“告诉你也是给你添烦恼，没有办法解决的。但是，现在的局势确实很不该就拍拍屁股走人。”

　　“恩，谁会知道这个时候天启人族会来找事，本来还能用苓姐姐的婚事与太子殿下商议和谈..”还真提及易茯苓和机枢也是黯然的很。

　　“你一直不见他们不就是为了避嫌嘛。机枢也是，好歹也是我羽族的人，可为了白女皇也是让羽皇不敢重用，你的苓姐姐更不用说了，星流花神本对羽族至关重要，可偏偏爱人族太子至深，也是对我羽族没什么归属感，简直是鸡飞蛋打，不给我们找麻烦已是万幸。如今算起来，可不就只有你一人可以为羽族制造新的机关，我也听你哥说，朝中大臣一直希望你能够改进皇家飞车或是制造新的飞行机关，让羽族不再受星流花粉的限制，又能立于空战的不败之地...”暄儿找了张还算空的桌子，坐了上去，两腿晃悠。

　　“..没人和我说啊？”还真很是意外，自己这些日子也是常常被雨瞳木央求，给风天逸送比较..糟糕的情报，对方的压力如此大，对自己却一直都和颜悦色，收着脾气，才会完全没有察觉，不知还有如此的缘由。还真心里明白风天逸在保护自己，可以做喜欢的事而不是个武器制造者，自己却是恪守君臣之礼，没什么好脸色，倒是觉着愧疚他。

　　“他在回护你嘛，你也不要觉得歉疚。雷霆万钧已经够厉害的了，想想上次轰了天启的营地，最起码死了一大半吧，我们拳头硬，人家前几日不也只能上门赔礼道歉，眼看是被震慑的嘛，最近也只能私下里搞搞小动作。至于空战，先不要提天启了，他们根本就没有飞行机关，巫神力又不是万能膏，你说改天气，我还能改回来呢。就是澜州的人族，他们的天空城到现在不还是用不了，我觉得啊你师傅估计也是解不开，不然怎么会还在和羽皇扯皮，再造个也要十来年。你算是他这帮手下帮他最多的了。如今你设想的..网络，不也是类似于监视般的机关，一旦覆盖澜州，什么风吹草动还能瞒住羽族，抢占先机。”可你也不能造颗卫星，天上神明不灭你才怪，也没这条件啊。

　　“可是做不到嘛。”还真很是丧气，这已经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他也是无力造就新的飞行机关，或者说制造取代星流花粉为能源，用比较常见的能源发动的引擎。

　　“...还真，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就是太在意风天逸，才会如此急功近利，失了你造就机关的本心，渐渐陷入死循环的。”暄儿这些日子一直陪着他在机关室里钻研，多次的失败也是让他灰心不已，自己生着闷气，越来越没有灵感。“如今大家在商议举行大比来展示国威，互相切磋，也能开展新的贸易，你也不用如此着急给羽族干这干那，不如放松下，出去走走？”暄儿拉住面前茫然的弟弟，不忍他自责懊恼，“还真，你过完年才堪堪17，却已经成为我羽族最出色的机关师，不要提你师傅了，他只能算是过去式。你仔细想想，为什么你可以做到？而当初那么出色的机枢如今黯然失色呢？”心态很重要的，要快快调整才是。

　　“我..机关术其实很依赖材料本身的特性，这也是..”为什么无法将木哥哥那里的机械按部就班的原因，他们依靠理论，我们依靠灵气，完全不同的两个领域。想要造就一样规模或是功能的机关，就要寻找相关的材料，加以融合，稳定。

　　“对，出于地域沟通的不足，以及对自然区域的探知过少，认知和了解的材料十不足一，你因为过去的历练获得许多对它们的了解，才能造就光影系的守护武器，雷霆系的攻击武器。是不是啊？”还真听她这样说，回想自己制造时选用的材料，确实如此，但心里却是不满意的很。

　　“表姐，你不明白。我如今还是无法和师傅相比。他的成就不是我这些小打小闹可以相提并论的。这些都是基础罢了，若是想成为真正的机关大师，材料间的兼容性和容灵性才是最需要考量的部分，若只是单纯的机械组装，单单兼容所有的材料，使其再次守恒，发挥作用，只是机关大师的入门，最难的就是容灵，好比炎核机甲，师傅在当年失踪前最后的作品，机甲的组装不难，如何让整部机甲获得灵性才是的关键。师傅也说当初成功有很大的巧合性，他无法再造出这样的机关，就如此毁了，实在是人生大憾。说真的，雷霆万钧就如同没有炎核的机甲，毫无灵性，只能供人驱使。”这也是还真一直不喜欢去造武器的原因，只是个工具而不是真正的机关。

　　“你怎么没做到？咕咕啊，那么聪明的，你说它是机关，要是不细看，谁都不会信。”暄儿也是不懂他的想法怎么如此自谦到自卑的地步，赶忙把咕咕捧到他面前，示意他仔细看看。

　　“咕咕？”咕咕似是听懂了还真的失意，立刻飞到他的面前，要他捧住自己，蹭蹭他的脸，似是安抚。

　　“是啊，咕咕就很有灵气呢，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回想机枢的机械鸟，很是木木愣愣，自己虽说在师傅的教导下有改良，但也是..用更为普通的材料，按理该是更加木讷。

　　“还真..你是不是给他自己的血液了？”暄儿想到一个缘由。

　　“恩，必须认主的嘛。”还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暄儿听了这话即刻沉默。“咕咕说，它会那么聪明是因为我的血，可是我都不会..”

　　“血液之灵都可如此，你竟不会..”

　　“啊？”还真看她露出一种委屈和怨恨，也似感同身受。“表姐..”

　　“还真，等羽族事了，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我们可以去雷州，那里气候调和，森林茂密，也是适合羽族居住的好地方，很是隐蔽。也可以去看看洛河族人，他们都擅长制造，也从不与外界过多联系，你一定会喜欢的。我们不要呆在这里了，好不好啊？”暄儿抱住他，只觉得天下之大，竟总是生不由已，犹如浮萍。

　　“暄儿..到底怎么了，不要哭，真的别哭，你这样我也难过起来了。不委屈，你看看，你有我，也有爹爹，多好啊。”还真徒劳安慰着，这几天究竟怎么了，说着说着就开始难过流泪，谁给她委屈受了。

　　“没有，他不会要我的，你不明白，还真。”我也不希望你明白，我只想你能够无忧无虑。
　　“对了，你知道怎么样才能入灵吗？只要取灵气十足的人或是动物的心头血，再辅以秘法就可以让机关拥有灵性。机枢当年可以成功，也是有人助他而不知，单凭他自己，无法完成。但你可以，只是你还小，没有办法去控制也是没有学过血术，才不知道怎么做。世间的机关大师能合适取材打造完全兼容的机关已是稀少到不行，能够容灵入死物的，他们都不仅仅是机关师，也是巫神者。”风天逸根本保不住他，雪凛也是碍于他的母亲无法倾家族势力照顾好这个弟弟，那就不要怪我。

　　“啊？”还真从来没有听过这些，他一直以为只要保留材料本身的灵，就会生出自己的魄，居然是靠巫神力？惊讶的都忘了问暄儿到底瞒什么，什么真相让她竟会连如此濡慕的父亲都可以狠心不认，又如此悲凉。

　　“我知道你喜欢羽皇，他也在乎你，但是他的感情..还真，你能分辨出几分是出于爱，几分是出于利用。或许你不在意这些，但是我不敢把你留下，我不敢赌。如果有一天，他要做抉择时，是不是一定会选择保你，或者说是不是有这个能力来护住你，我不知道，可我害怕，还真，我真的怕，我不可以没有你..”还有阿璇，只有你们，我只有你们，谁都不可以伤害你们，谁做了，都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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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木哥哥，你说说，表姐为什么那么奇怪呢？她很难过啊，哭的都背气了，也不去看王爷，不去就更是伤心，还说要好好闭关一下，自己的灵基不稳，我看是躲在里面哭吧。能瞒我什么啊，还说要是王爷知道，一定不会认她这个女儿。不是吧，王爷多心疼她的。”还真听她哭诉一番，最后还哽咽着问自己要个机关，抗打抗砸那种，怕是担心自己发泄的太过分，把房子给弄塌了？

　　“你表姐真那么说？”方木最近也是烦恼多多，计划得以顺利施展，将内斗的四大家族一网打尽，而程瞻失去王、谢两座靠山，本以为就绳之以法，谁知道还有日本那里的人要保他。也是不顾才坑了阿璇好大一笔，只能硬着头皮与她再度合作，自己也是冒险，在刑局和邰伟的眼皮底下欺瞒他们，才得以破获绿藤最大的人.口贩.卖组织，除去毒瘤。
　　以为总是松口气了，这个程瞻又出幺蛾子，没完没了。得亏当初下手重，程跃然腿还没好透，还能再拖几天，不然他一出院，要布置捉拿实施者，和这些出乎意料的事撞一起，饶是方木也是吃不消。本来总还有个阿璇或多或少打些掩护，帮着周旋平衡，居然程瞻最后的目标是她，连累她险些迷失心智，方木这几日在乔教授那里帮忙治疗，阿璇逐渐好转，不然又是个压制在心头的包袱。

　　“恩，哦，对了，她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整个人都很消沉，还有..每天都要守着我，就怕我一不小心人就不见了。有次我就走开一会会儿，没打声招呼，她都怕的发抖，还说等苓姐姐大婚，人羽盛事之后，就...”

　　“就离开澜州？”那好啊，我也放心。方木也是怕还真在羽族受多方压迫，自己鞭长莫及，可不能再有身边人出事。“她如此表现，怕是险些失去什么重要的人，自然会多看着些她还在乎的其他人，你说都不去看羽皇叔，估计是死心了？”

　　“为什么啊，分明是表姐不想认他，一直说是姨姨对不起王爷，可王爷就不那么认为啊。”还真真是被她吓怕了，这几天失了魂似得，连风天逸都只能顺着她，也是没什么用，王爷都不敢告诉，只能推说是灵力使用过度，需要调理。大哥也是不好，这个节骨眼人又不在，哎，不然他去安慰还能套出些话。

　　“这么看，你的姨估计做了什么很对不起羽皇叔的事，可以让他敌视自己的女儿..对于男人而言，要么是事关他的家族事业，要么是带绿帽子？”风天逸的皇位不稳是因为年幼，“上任羽皇和羽后是怎么会英年早逝的？”方木一一询问。

　　“羽后当初难产而亡，两人伉俪情深，陛下从此后一直郁郁寡欢，没几年也去了。”风天逸说过陛下对他从来不亲，怕也是有羽后的原因。天逸..还真想到这些日子他默默的回护，自己对他态度冷淡如冰，心里愧疚夹杂想念。

　　方木在思考，没注意还真的心思，至于绿帽子，“还真啊，你和你的表姐，长得像吗？”暄姑娘说还真是她最亲之人，又认识他哥哥，这也挺奇怪的，雪凛知道暄儿，没可能还真的娘亲不知道，但提也不提，很反常。

　　“不像。暄儿比较像王爷，眼睛估计像姨姨吧，尖尖的杏眼，一笑有小酒窝，很可爱的。我长得比较像我爹，脸型像娘亲，恩..当然最像的是木哥哥你~”还真看着方木形容自己，语气也轻快了些。

　　“我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小。”大家都住在一个城市，前任家主也是风云人物，不太可能没人见过他的宠妾，要是一个人，羽皇叔不可能不知道，还能容他活到还真十几岁。“是啊，最像我了，我的傻还真。你啊，总算是露个笑了，这些日子我也是忙，你也是不高兴，都没时间和你说说话，抱歉。”

　　“我不高兴是因为机关遇到瓶颈，也是心烦表姐的事。表姐去闭关调整，总会好的。机关的话...我想等大家协商完毕，和她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可以多些见闻和探究，不是说读万本书不如行万里路嘛。”还真靠在方木身上，不让他看见自己的不舍，可是表姐的状态太糟，她的担心也是为了自己，风天逸..陛下，自己留在羽族若是不能帮他，也是给他添加负担，不如..离开一段时日，也不用为了自己去对抗群臣。

　　“你啊，我一直想劝你看看九州，以前还担心你一人不安全，暄姑娘和你一起，谁能够伤害你们呢？本想让你寻个机关学上的同道中人，羽族没有，自然只有人族，你也能去人家那里交流一番。你自己希望，自是再好不过的。”总算是愿意离开风天逸，方木心里的大石算是落了一半。

　　“每个州都不一样的，会有很多新奇的事物，这对我的机关学会很有帮助，就像我来到你们那里，见闻多了，就真的会有新的思路。”原来木哥哥也是希望我走，不说也是担心我的安危，怕我难做。恩，不单单是因为有秦法医这个朋友，才希望我也找个同道好友。想到这里，也是为压了秦明一头而高兴。

　　“就是这个道理。对了，还真，我可能这几天不能很早入梦，不好意思啊。你表姐闭关，你不要乱跑，自己呆在机关室里，可能有些无聊，但是..好不好？”乔教授年纪大，这次他出手解除阿璇的催眠，也是耗了许多心神，需要休息调养，不能再劳烦他老人家。阿璇平时有肖望照看，但她却也是倔强的很..都遗忘的记忆，如何找回。

　　“是你说的璇姐姐？她还好吧。”还真听方木说过一些，“我想当初她在那样的炼狱都不放弃，这次也一定能摆脱，没有人比她更坚强，可以逃出心灵的枷锁。”木哥哥没有说错，世间最可怕的莫过于人心，璇姐姐算是一心一意对人，却还是被枕边人如此算计。情爱...在利益权利面前，又有几分。
　　表姐的担心，木哥哥的忧困，我都懂，他是帝王，这样的事将来真的会发生。那如果我先离开，你也不用为难，我也不会..真的下定决心要走，不再留恋那点点不舍。还真抱住方木，这样是最好的选择，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