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暂告段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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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你等久了吧。”邰伟才从局里出来，连警服都来不及换，来到党校，速度赶到后门，上了等候他多时的面包车。
“..”方木本在休息，被他惊了下，“唔..”起得有些快，拉扯到腰间的伤口。
“哎，快再躺会儿，这日本妞下手也太重了，给你的药都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医生怎么说的？”邰伟看他脸色发白，又捂住腹部，很是紧张。
“..我只是有些累。邰伟，想不到你穿警服还挺那么回事的，精神多了。”方木勉强凑出个笑，示意邰伟他行李箱的位置，快些换衣服。
“你啊，开年你也会穿上的。真没事？”邰伟也是知道时间紧，换装完毕，又做了些伪装，赶紧开车前往邻市。
“叮...”
方木看了看手机，深吸一口气，压下疼痛，尽量装作没事，保持平时的音色，接起电话：“秦科长，抱歉，本来应该我给你去电话的。”邰伟一听是秦明打过来的，示意方木开免提。
“秦科长，今天真的是太感谢了。我再次道歉，前天我们态度实在太差，下次..下次你来，我当东道主，好好带你逛逛绿藤...”邰伟也是感激今日秦明的鼎力相助，不然没这么容易忽悠程家人及..幕后的程瞻，赢得时间。
“..配合是应当的，只是有些疑...”秦明倒是没想到邰伟居然在方木身边，本是担心对方伤势，昨晚接到他的电话，着实吓了一跳。但是距离和程家说好的时间不远，没来得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如今告一段落，自是打电话来问询，可有人比他还急。“秦明你就不要假客气了，邰队长，我是林涛，你好啊，我们还通过电话呢！”一边的林涛也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案件的发展，居然还要联合秦明演戏，这绿藤破案真的大写的戏剧化，好像知道啊！
“林队长，你好你好。还是很有活力嘛。额，不过我们这案子..没旁人了吧？”打电话..就是不安全，龙番虽然离得远，但..秦科长挺靠谱，队长好像就..
“额，还有一位，不过这位也算是知情人。大宝，你自我介绍下..”林涛好像没有听出邰伟的话外音，又拉了一位...邰伟按了按睛明穴，我好累。
“我是不是..应该先回避？”还是大宝情商高一些..
“方木，昨天你说你是被斋藤璇所伤，可..前几天，她在龙番受到袭击，当时大宝在场，也算是..救了她，她的身手和大宝说的很有出入，你...”秦明在事后才察觉当时的短暂会面，自己居然被她骗了过去，后来又有远调事宜，对这个女子很是忌惮。“她很擅长伪装，无论有什么交易，你都要小心。”
按照原本的计划，秦明只需要提供“证据”证明默默肚里的孩子是死者程犇的，说服默默来配合，当下所有的证据对她却是最为不利，而方木会在场潜移默化的勾起两方的斗争，逼迫程牭说出他在默默之后又回到现场。而当方木了解程家的家族情况和与刑局开诚布公后，又有些细微的变化。但最出乎意料的是，方木被斋藤璇意外刺伤，没有办法再参与今日与程家的会面，实在无法，只能拜托秦明，毕竟大多的证据都是对方从尸检找到，更有说服力，也更好的迷惑程瞻，绿藤的警方很是无能，都已经有如此详细的证据，却还没有真的揪出凶手-程牭。
“秦科长，你这么说人家斋藤小姐就不太好了吧。这位方警官，我相信，阿璇一定不是故意的。额，我也知道案件紧迫，你大半夜上门找人家，也不走正门..是我我也要正当防卫嘛。”大宝和阿璇也算是共了场生死，很是为她叫屈。
“哎哎哎，李大宝，你现在帮谁呢？”林涛也是事后听秦明分析才知道，斋藤璇当初是在套他们的话，以达到得知岡部真正的死因，心机很深的感觉。
“大宝？恩，你能不能形容一下，你遇见的斋藤璇是什么样的？你是说，她的身手不好吗？额，我还在读，叫我方木就好。”方木回想昨晚她挥刀时的神情，和之后的懊恼，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这样的状态，好像在谁身上见过。
“哦，你还没当差？”大宝心里吐槽着绿藤办案真是与众不同，院校的都拉来干活，嘴里还是回答对方的问题；“身手倒是很敏捷，可绝不是练家子，她的那种轻盈就像是..额，跳舞的，中看不中用。你..被她伤了，方同学？你身手怎么样？”听秦科长的形容，不就是个宅男嘛。
“和大宝同志的形容差不多，很柔韧但没力气。”邰伟插了一句。“原本该刑局和她联系的，他们的方法短期内无法沟通到，额，也想走正门，但她被人监视的厉害，我也不细说了，我们只能走通风管，本来应该是我进去的..”邰伟很是愧疚。
“可邰伟太胖..额，太壮。斋藤璇下榻的酒店是她精挑细选，通关管比较细窄些，而且有些事邰伟也说不清，就我进去了。”方木在澜州待了几天，对刀剑这样的冷兵器还是有了一定的认知和了解，当时进入房间面对对方时，她没有惊讶也没有害怕，也没说话，突然就出手，方木急着保命，也没来得及细看，被划伤后，用电磁环打落了她的刀，才将她..唤醒。方木想到此，心里一惊。她的表情，和当初科普男被自己的催眠后清醒时的样子，一模一样。可她之后的表现根本就不像被人控制，而且房里就她一个人，谁能催眠她？
“哦，阿璇挺不会打架的，不过她脑子厉害。我们是在银行嘛被抢劫了，对方居然有枪，我当时都吓一跳，这帮劫匪看似是抢钱，但我能感觉的到，虽说是尾随什么人来的银行，就是冲阿璇。可是，阿璇有本事愣是说服他们，柜台的钱值几个，不如开后面的金库门，捞一笔大的，远走高飞。”大宝想到当时的场景，也是有种被她洗了脑的感觉，就跟着她一步步的自救成功了。
“开金库？”大家都觉得很是奇怪，这时候不该想着怎么保命，而且她怎么会开？
“她对这个银行的结构有一定的认知，知道这个金库有两道门，第一道门是经理的钥匙和密码就可以开，进去有两个区域，一个门是进私人保险柜，这个需要经理的另一把钥匙和密码，里面都是密码锁，一人一柜；现金库本身还有一道门，需要支行行长的钥匙和密码才能开。可劫匪只知道外面的情况，对里面根本不熟，都不知道还有现金库。当然银行经理也是知道的，但她抢在经理交代前，就把他的钥匙拿到手，说经理只能开第一道，和有保险柜的大门钥匙，但没有密码，后者也是很有眼力劲的配合阿璇的话。而支行行长不在..”
“可我们赶到的时候，你们俩在现金库里面呢。”林涛一直认为是经理给的钥匙，她俩趁劫匪不备开的门。
“林涛，你能不能有些耐心。我们进去后，不是两道门，两把锁和两个密码，她说需要连她的私人电脑，劫匪怕她联网，就看的紧。连接后，先把保险柜的密码给解了，劫匪本来是要去开门，阿璇说她是强行破解，这些个系统都是相连的，一定要在时间内破解其他，不然就会自动关闭所有的电子门，说着说着第一道门就关了，劫匪枪都顶着她脑袋了，她还不慌不忙说这是正常的，一会儿就会恢复，她太镇定了，我反正觉着可能就这样的？
后来她把保险柜所有的电子码都解了，当时一起开的声音太响，几个劫匪直接抢了钥匙跑进私人保险柜，就留下3个人。他们一进去，保险柜的大门又锁了。阿璇说只要解了现金库的密码就会打开所有的门，但是她要连到金库的密码盘上才行。当时她给我打眼色，时间不多，要往现金库跑。劫匪看我们也没有钥匙，也是开不了的，就没有很在意，都关注私人柜那里拿的情况，阿璇居然乘机把那个金库锁给开了，居然开了，等她把密码破解，我就跟着她闯进去，哎..可惜门关上时，还是有一人跟进来，阿璇只会躲，不会打，得亏有我。后来就是你们见到的样子了，所有的劫匪被这一道道的门困住，她就是个技术宅。所以方同学你..”能被她割伤？这也太弱鸡了吧，大宝也是不信。
“不不不，大宝。我看了方木的伤，口子很长，但伤口平整，说明用力十分均匀，她又是一瞬间出手，这样的下手力度和速度，绝对是长期训练的结果...”邰伟听她这样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了还真，也是个很会开锁又精通电脑科学的人。
“你伤的那么重，还不去医院？”秦明只知道方木受伤，不知道伤势情况。对邰伟也是很有微词，警方的工作怎么让他来承担，碍于方木和对方关系很是紧密，也是没有立场责怪。
“..没，就是皮外伤，事后她也挺惭愧，多亏她给我了药，不然我都不能坚持原路返回。我去过医院了，不用担心..
也是我不好，大晚上的，她有所防备也是正常。对了，斋藤璇为什么会去龙番，是计划好的行程？”绿藤局势这么复杂，她还有心思管理其他事宜？
“不是，她的一位手下猝死在龙番，她来善后。这是临时的行程，可她居然知道银行的布控。如果不是她的安全意识很高，掌握所有陌生地区的结构...”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破解银行的网络安全防火墙，她的电脑技术如此高超，还是银行内部出问题。秦明觉得方木是在与虎谋皮，毕竟他也还年轻，对方是只千面狐，如何斗得过。
“应该是她技术好，恐怕..斋藤璇再奇怪，如今和我们也是同盟的关系。今日没有将程牭抓捕，又出了一位新的子嗣，出乎程瞻的预料。他为了让自己看好的继承人上位，一定会再想方设法，证明程牭才是凶手，孩子不是程犇的种..毕竟，程犇没有生育能力。”方木想了想，还是将这个情况告知。
“什么！你怎么知道死者不能生？”林涛直接问出自己的疑惑。
“一是阿瑰..死者妻子的体检报告，她很健康，性生活也算是和谐，但多年未孕，我就有些怀疑。二是，默默怀孕后偷偷的采集了死者的..精.液，她自己也不清楚孩子是谁的，却意外发现对方..精子量很少，令人受孕的概率低到接近于零。当然，秦科长也证实，孩子不是死者的..”伤口瘙.痒，方木有些难忍。
“..虽然不是死者的，可..这孩子是死者父亲的。”秦明本是没有告知大家，他为了确保样本的活性和正确性，还多做了两份-死者和他父亲；孩子和名义上的爷爷，结果就是这样的荒谬。
一时间，双方都不知该说些什么..空气好安静。
“邰伟，变灯了。”世道是乱..
“哦哦，我的天，前有□□，后有爬灰，额，这也不能算，一女侍二夫？怪不得，默默一见他就开始哭哭啼啼，很是可怜，还老拿孩子说事，我说程眬怎么那么激动要给默默脱罪，他估计知道吧。哎，得了，让他们窝里斗，拖住程瞻没什么不好。”太乱太乱，邰伟也是被这样的展开弄得直摇头。
“方木，你的伤到底如何？医生怎么说的。”秦明的关注点就没移开过。
“他？别提了，去医院是看医生吗？就是来个金蝉脱壳，有时间和程跃然墨迹，没时间找医生看伤。我是把话说尽了，愣是不听不合作。秦科长你可好好说说他，哎..”还是让会说话的人来教训你吧，这冷暴力也通不过电话线，到达千里之外。
“我真的没事。就是伤口有些痒，这不是快好的症状。邰伟是大惊小怪惯了。”方木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把电话切到语音，不让邰伟再说。“只是伤到皮肉，伤口长看着吓人。真严重，我怎么可能不去缝针，那不是要疼死了。”原本是不严重，可方木原路返回时，还是多次拉扯到伤口，如今血是止住，可一动就疼痒的厉害，只能慢慢调养。
“..腰间伤最难好，还是不要做太大幅度的动作，伤上加伤..”秦明顿了顿，看了下一旁的两人，拿起电话，起身到外面。林涛隔着大门斜眼看秦明，“德行..” 大宝看他神神秘秘的，挺好奇，也是大家不熟，不好问问。
秦明望了眼里面，两人没有跟出来，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在的说：“东西我收到了，谢谢。”
“那就好，虽然是真空包装，你也早点吃完。今天..”方木瞟了一眼耳朵都快贴到手机上的邰伟，换了只手接，离他远远的。“要为难你做..假，哎，抱歉。”方木也知道自己的要求违背了他的原则，心里一直过意不去。
“形势所迫，将幕后真凶绳之以法，才是重中之重。”秦明本是不会答应这样的行为，可昨晚接到对方的电话，语气虚弱又是如此恳求，当然也是此案牵涉甚广，不是计较个人感情的时候，还是配合邰队长，达到方木拖住程瞻的目的。
“你..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一定要告诉我，算是..让我过意的去些？”只怪自己不争气，欠这么大个人情，可怎么还得清。
“暂时是没有..那就欠着吧。你好好休息，等你喜讯。”秦明听他不吝惜亲近，也是与他说了句玩笑。挂了电话，有些欣慰的笑了下..
“哟，可算结束了。老秦，大中午的，带上你那包裹，咱找个地方好好吃顿？”林涛一早就听传达室说有人居然给秦明寄包裹，走的是生鲜快递。本着担心秦明不要被人寄尸体器官？，就偷偷叫人打开看看，居然是真空包装的野猪肉，看着就好吃。赶紧把包裹还原，等秦明签收后，戳他分享下。
“..不了，我中午午休有事，下午见。”说着进办公室拿了自己的包，锁了门，就往外面走。
林涛看着一旁的大宝，大宝点点头，两人准备尾随秦科长，看看他要做什么。
“方木啊，下血本了。一只不便宜。”邰伟听了几句，就知道怎么回事。“你可别说是感谢，大姐寄货最起码要一整天，你昨晚下单，今早到？呵呵..说吧，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我们的秘密都被外人知道了，你这可是破坏友谊的行为。”邰伟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背对他的方木，后者不发一言。
“好了，不打趣你。说正事，斋藤璇怎么会愿意承担这么大的风险，亲自参与围剿行动。她和程跃然居然很熟识，你为什么不怀疑幕后的人是她？”这也是邰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本该是绿藤警方的压力转嫁到她的身上。这小娘子可不是活雷锋..
“大宝说了，斋藤璇精通电子，而程跃然也是。以他的特殊身份，他的父亲又是她的心头大患，恐怕斋藤璇多年前就开始布局接触。程跃然对她倒是很尊敬。”方木与阿璇博弈完后，将她交与的U盘带给已经进院治疗的程跃然。也是和孟凡哲商量好，由他代替自己住院，争取几日不在绿藤的时间。“程跃然看见我，还算比较平静，可是..闻到我身上带有斋藤璇的香味，也是不顾断腿，要和我拼命呢。哎，真是个小屁孩。”方木想到当时要不是肖望拦住对方，估计今天自己真的要躺医院了。
“嘿，你和他倒也是挺有缘的，喜欢的女孩喜欢你，尊敬的女子又怕是和你有一腿，他不弄死你真是算你运气好。我开玩笑的，斋藤璇这样的还是让他们家少爷受着吧。程跃然愿意配合了？”原来方木前去和他晓之以理对方完全不领情，逼得方木也是铤而走险，乘其不备打断了他的腿，无论程瞻有什么的计划，当下警方都不会按照他的想法破案，如果要再下手，都必须程跃然没有办法提供不在场证明，腿都断了，走路都难，还能规划场地细致的杀人？
“我也不知道。总之，斋藤璇怕是早就有全盘计划。若是不逼她，根本就不会出手。”不过，恐怕肖望知道什么，我和程跃然争锋相对，他倒是乐见其成。算了，和我也无关..总还有刑局看着。
“这小女子啊，哎？你还是没说啊，她为什么会愿意？”邰伟最奇怪的地方就是这。
“不是她愿不愿意..”方木低头冷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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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为什么要称他们的意？”
“暄儿，不是我愿不愿意，而是根本无从选择。对于绿藤，他们大不了就是维持现状，对我，却是变成了生死局。”如果方木在就会发现，这里与他和羽还真的梦境完全一样。而斋藤璇对面的女子，外貌与她相似，却要小上许多，也是蓝色的眼眸，一身白衣打扮。
“怎么会？”暄儿歪着头，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才回去短短数日，居然有如此大的变化。
“方木给了我一个很重要的线索，程瞻私下里还是和谢闯合作了。我们被他摆了一道。”阿璇回想方木与之的分析，只觉得恶心坏了。
“呵，这个谢闯，胆子也太大了。可程瞻不过是三少身边的一条狗，三少没钱没人，他又能许诺什么”
【为什么陈夏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去浇程犇一身汽油，可关键时刻打火机又是没用的。他可以教唆一个，自然也可以蛊惑另一人。我想你和谢闯会面，都是他定的吧。我们给程牭录口供时，他也提及是谢闯的手下说，新开的KTV有乐子，他们才会在当时改道去的那儿，陈夏偏偏知道这个临时的计划，有人告诉的他，不会是阿瑰，她是事后被人通知赶往，这人是谁你心里应该有数。他们是做给你看的，两个人闹掰了，你也可以安心的和谢闯合作，而暗地里，俩人还有交易。
什么交易？程瞻就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能在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有什么能力比我提供更好的条件？
斋藤小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没有发现，谢闯看你的神情，表现的动作，充满了侵略和志在必得。得到了你，何愁大事不成。 】
“我。程瞻帮他谋划，让他人财两得。而他空手套白狼，得到城西的开发权。呵，我也是险些被这些个小人算计。”把主意都打我头上了，程瞻你还是物似其主。
“哎？那他们也是白打的算盘，要抓姐姐你，那有那么容易，无论下毒还是武力，简直是笑话。”暄儿对阿璇很是有信心，这样的谋划根本就是空中楼阁。
“占得先机，总比事后破局来的强。这回倒是要用上多年的暗线，至少小鱼那里，好在你和他关系亲密，他总还是..听你这个姐姐的话。只要他提供最关键的证据，刑局配合，就不怕他们不会自斩双臂，给我降低难度。王革那里..也是可以好好联系一下的。”阿璇也是被激起了战斗欲，只想早日了结一切。“你说的也是，论起武力，谁可以和国家机器相提并论。对了，你那里如何？”一切都已在阿璇掌握，自然是胸有成竹，可暄儿哪里...
“我？哦，我昨天重新卜卦，不超过五日，星流花要提前开了。”暄儿也是很激动的告知阿璇这个消息。
“提前？那计划...”
“哎呀，你放心吧，我这都多少年的谋算。早几天，晚几天都一样的。我不等星流花开，可以展翼离开神山和宁州，他们就算事后发现，人海茫茫上哪儿找‘廖婆婆’呢？”暄儿挽着阿璇，示意她不要担心。
“五日，这变数太大，你明天就实行，成功后就呆在天祭祀那里，她一直闭关，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来，等一展翼..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天祭祀也是当了将近30年的神山宗主，很难说没有什么保命的时段，你一时推断不出解法，若是让她逃脱..总是记住，小心使得万年船,这时候就不要藏着...”
“哎呀，我知道，你天天都说...”阿璇好唠叨啊，暄儿也是一脸我都受不了了，求放过的可怜神情。
“你要照做。暄儿，我真的很不安心，我害怕的很。拿出你所有的本事，她一死，没有人知道你的存在，你就真的自由了。你不是说，要去找你的亲人，你也希望带我去看看九州的风景吧？我可是不想再看四面墙了。”暄儿啊，太顽皮了。阿璇的担忧也是溢于言表。
“恩，什么都可以开玩笑，这件绝不会。我..我也不要被困在哪里一辈子。但阿璇，你也要小心啊。这绿藤的警察太无能了吧，哎呦，什么都不会干。”暄儿心里当然也是知道轻重，不想阿璇再为她烦扰。
“找到人干活，他们拿功勋，这还无能啊？是太会利用资源了。不过让我付出那么多..我办事...收费可贵了。”阿璇笑了笑。
“你的意思...哦~~啊，姐姐，你好坏啊。这招商局局长会不会找他们公安局局长拼命？”暄儿立刻明白，说到挣钱她最开心了。
“这就不管我的事了，毕竟是绿藤不能让投资商心安嘛。”也不能把事做过了，哎，不就是赚钱嘛，这么那么多事。程瞻就是条狗，他的主子..欠的债无论多少年都是要还的。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暂告段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