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116 ...
-
“我尽力了，伟哥不接电话，估计正忙着。”肖望勉强藏住调侃的笑容，面上一副很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救你的感同身受。“你都录了一首demo，再录一次...”
”都录了次节目，再录一期也没什么是吗，肖小人，你站哪一边的？你要害死我。”秦明和林涛被M市公安局叫去开会，大宝晚上和阿璇一起出去玩，接到电话便由肖望送过去，顺便把方木接了过来，一起去MG娱乐。方木今天还是有点反应迟钝，等发现地方不对，太迟了，NZND组合成员都已经到齐，直接把他送到后台去化妆。全身都在上演拒绝，可惜，反抗无效，也没有人救他，开会的开会，拜访的拜访，策反的策反，头一次觉得很是孤立无援。
“我一直站中间，你不要误会。这个机会很难得，你想想你骗人家那么久，心里过不去吧？璇小姐又是造势又是找金牌作曲家，给你...他们NZND，就是希望一炮而红，人家看这阵势不还都托你的福，有意见也烟消云散了...”
“省省口水吧，你还想给我洗脑？阿璇给你吃迷药了，她就是要看我出洋相，你就是帮凶，帮凶！”好委屈，又跑不掉。
“方木，你行你倒是跑啊，你也不敢嘛，我也不敢。再说了，我身在曹营心在汉，就录个demo，你再拖拖时间，我给伟哥发短信了，一会儿回去给你收拾，他一来，你俩赶紧走，璇小姐不回绿藤，逮不到你；伟哥在，她也不敢明着欺负你。”快走吧，在都是电灯泡，2500w的。
“录demo，为什么我要在这里花成这鬼样，脸白得感觉得了绝症。”一进门就被压着化妆，怎么都不信肖望的安慰。
“......”好难骗方木，伟哥和秦科长是怎么做到的？“总之，你没权利说不，好好配合。”哥们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你还瞒我什么，一次交代。”阿璇也是讲道理的人，连着中招，总该消气了吧。算了，就当彩衣娱亲，这是上次戏弄邰伟的报应吗？
肖望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录制才开始，便让化妆师先出去，把门锁上，把之前邰伟带给他的话和信息告知方木。“要和你告别了。”倒是没什么不舍之情，人无不散之席。
“不一起吃个年夜饭？”方木观察了下肖望的肢体动作，以前都是驼背耸肩，流里流气，烟不离手的小混混样，算是三年来的后遗症，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可来M市半个月，都赶上当兵的了，这坐姿...腰杆子比方木都要挺拔。
再扫了眼衣帽妆容，摩丝定型大背头，不知道还以为哪家公子哥，一身名牌倒也撑得住，有点气场精英范，不说话的话，“你这身阿璇给你买的？”还挺会调教的嘛，怎么就没把大小姐教得大方得益，都宠上天了。不过...想来这段时间的点点滴滴，踌躇是不是要和他说一些事。
肖望撑开手给他欣赏一下，“恩，带出去就是她的脸面，不能丢人。不过不是定制，胸口和手臂勒得有点挤，我担心一晚上，扣子爆了。哎，你别说...大宝警员打扮打扮挺有女人味，果然世上只有懒女人...”
“给我打心理战。”谁是专业的，都懒得计较肖望的阳奉阴违，我像是容易被人骗得那种？“你到底向着谁，在做什么，大家心知肚明，我就懒得管，你不就想她留在中国...”让肖望稍安勿躁，听自己说完，“她当然会，邰伟把她的身份证明也带过来了，证实她出生于中国，经犯罪组织的贩卖，流落海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不明白。”肖望的出身和经历没有让他有足够的阅历，想清楚弯弯绕。
“1979改革开放，中国顺利在01年加入WTO，但才过一年多，问题就频发。”方木低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虽然在这之前就很希望也积极欢迎招商引资，可在大部分领域，还是限制多多，有些项目，海外企业是不能够独资，甚至不能投资，也有地头蛇联合当地。她把目光转向中国市场，可又不好办事，最后的收益达不到预期。扶持程瞻最后不听话，就是一个经验教训。
中国是不接受双重国籍的，拿绿卡也很难，毕竟是人口大国。这封证明信，多重要，易如反掌的解决这个问题，她就是中国人，开个公司，做为主控人，带着钱，我想没有一个地方政府不喜欢，给她阻拦，没几年就会有很多心腹，这她最会的。可换再多的身份，她心中的信仰还是斋藤，无论她在哪里。”
“她要的不是这些。”胸口闷疼，反驳方木的理由，又没有说出，只是为了否定而否定。
“我知道，她要的，你给不了。你盼望的，未必是她真实的模样，你应该深有体会。”不同世界、不同阶级，过了交叉点，就是两条路。在方木看来，肖望同志情路坎坷，未尝没有主观原因，把自己想象的美好强加在别人身上。
“是你不愿意深入了解她，我也只是现在给不了。”肖望不认可他的认为，也强调般的加了个时间，“我知道我当下是个什么东西，我也没奢求。我还年轻，有的是资本，自认也不是庸才，未来...没有什么不可能。”是个男人就不接受被人看轻。
“这我承认。”略带担忧的望着他，“你要对得起自己最初的选择，我不想...”肖望做事亦正亦邪，思想又不稳定，就像颗定时炸弹一样，里面又加个阿璇，实在是未知危险太多。
“成，我要知法犯法，少爷您亲自逮捕我，给我吃枪子。”还做样子发个誓，忍不住无声笑了起来，“嘿，你也是孤儿，你俩会不会真的是亲戚？要不去验个血。”
难道阿璇也和他说过类似的话？方木知道阿璇对他确实特殊，但对大宝也很好，都是因为大小姐；不过倒是没想到她会为肖望的将来考虑，这就超出了报答的界限，突然问了句，“你是不是和阿璇、跃然他们一起过年。”
“是啊。还有，我不是去S市，你猜我去哪里？”眼看方木愣了下，“我啊，会替你照顾好秦科长的。”
“你去龙番？”方木心里打嘀咕，肖望可以说是一猛将，S市正在飞速发展中，需要大量人才，这是绿藤案子结束后就决定的事情，浩青也去，怎么变卦，他去龙番这么个没什么要案的地方，不利于肖望后续发展，“是林队看你表现好...不不不，刑局于公于私都不会让你去。”
“不是，在我来M市之前就定下了。具体的估计要上任才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准备准备。”不知道的事儿没什么好商量的了，便先出去打个招呼，看看地方。
“喂，你...”肖望等他说，“你...自己加油。”本来想说阿璇对你确实挺特别，可又不想他陷的太深，特别待遇和斋藤家族利益那是隔着银河系的距离，还是没啥希望。
“哦。”后者点点头，“对了，方木，你觉得大小姐和斋藤家哪个对于她而言更重要？我不是一个人。”也没等答案，自己就先离开了。
这是送分题，不就是因为大小姐，阿璇还有得救。“送分题往往也是送命题。”懒得掺合人家家务事，都是闲的。
最后确认一下手机，眼睛一亮，是秦明给他发的短信，【你在哪儿？】心中的愁闷一瞬间便烟消云散，飞快的回给他自己的艰难处境，需要人拯救的小可怜。也如方木的心思，对面即刻回复【等我。】
心满意足的把手机关机，放在内衬口袋里，镜子里的自己也顺眼许多，不就唱歌嘛，谁还不会吼几声呢。
--------------------
王老师夸我唱得好！哈哈哈...”大主唱出了拍摄蓬还在津津乐道，两小时前的录音。
“那...人家导演还夸舞蹈演得好呢，你怎么不说？”白rap虽然心情不佳，但还是忍不住调侃几句得意忘形的大主唱。
“我怎么和舞蹈这种的专业的比。”只有大主唱知道方木的身份，自己差点间接害死公职人员，没给逮进去算是人家命大又不计较，当然是要给保密，可嘴不过脑，还是带出点信息。
“舞蹈哥哥不是学法律的？”美男诺诺的问了句。
“因为看多人家的各种表演，还是有心得的。”方木只能配合，心里可是急，秦明在过了4个多小时人都没到，出来第一时间就是看手机，也没有回复，担心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被林队等人送去医院。上个间隙就想要给他去个电话，可不知道大主唱是不是受了谁的嘱咐，愣是拉着他一个电话、一个短信都没机会向外发出，肖望又跑得影子都没有，无论如何也要找个理由离开一阵。“我要去...”
“别啊，我们还是去下一个通告吧，去12楼参加一个综艺，我说上次我们录的那个推理的节目什么时候播？”大主唱上手挽住方木，死死地不撒手，看着像哥俩好似的。
“大主唱！我..我去厕所。”尿遁术！方木真是被这种软监视缠到没办法。
“哦，人有三急，娘要嫁人。我明白，哎，这个我帮你保管，你快去快回。”趁方木没防备，把他裤袋里的手机给摸了，手法熟练，很让方木怀疑他之前的职业。
“......”给他一个算你狠的目光，上手就要把手机拿回来。
“舞蹈，舞蹈。我知道我人帅歌好，你喜欢我，但大庭广众的...呀呀呀，上下起手，影响不好。”大主唱矮又有点虚胖，可甚是灵活，又嘴巴花花，一边的其他人又是看笑话的围观，表示吃瓜。大主唱越玩越开心，一副我跑跑跑，你来追我啊的十八岁少女心，要把方木引到12楼。来到电梯口，按了往下的按钮，就继续和方木上演沾衣十八摸，听到电梯的‘叮咚’到达的声音，背对着电梯门就往后退，一不小心就撞到人。“不好意思啊...兄弟。啊，张代表？”坏了，遇到铁板咯。
“秦...你没事吧。”方木看到秦明，看他本来是按压着太阳穴，很是不舒服，也顾不上大主唱，先把人从电梯里扶出来，“你怎么喝酒了？”一接近就闻到浓郁的酒味。“你不是...”就忍不住要埋怨起来。
“我们走。”秦明二话不说，就拉着方木往楼梯口走。走了几步，又停住脚步，走回到大主唱面前，做出一个给我东西的手势。大主唱狗腿兮兮的双手递给他。一把把手机拿了过来，半搂着方木接着向目的地前进。
-----楼下的懵逼二人组------
“啊.....”本来在发呆的林涛，被大宝突然袭击，刚想说她几句，才转头看向她，咽咽口水，愣是把话又收回去，弱弱的问：“为什么打我？”
“我看看你是不是疼，我是不是在做梦。既然你都叫出声儿，应该不是梦。老秦是不是被迷傻了，没听说这药还有如此效果。”大宝还是没想明白，不吐不快。
“是啊，老秦从来不参加应酬的，今天人家领导亲自邀请，我都捏把冷汗，怎么替他推脱，居然答应了，全程气氛都很不错，还是老秦吗？”林涛也是难以置信秦明居然还有懂人情世故的一面。
“除了吃错药，我也没其他的想法，你说...”大宝又用力拍了下林涛，“下次老秦再难以沟通，要不咱们再给他来点？”很是跃跃欲试。
“不好吧...”林涛不支持，“是不是说，对身体没什么太大伤害？”得到大宝点头认可，“你搞药，我来放。”两人给对方一个give me five，聊得专注，没有注意到进入MG娱乐的某人。
------------------------------
“你小心。”方木没有挣脱秦明的半搂，是因为他一接近，就把大部分的体重压到自己身上，估计是喝太多，人开始晕眩，“身体都没好，你怎么喝那么多。”想把他扶到楼下，再找个休息室，可秦明好像真的走不动，进了紧急通道的门，就自己慢慢依靠在墙上，也打消了方木想把他扶到楼梯上坐的想法，秦明喝再多也不能接受毫无形象的直接坐地上，宁可死要面子，自然是活受罪。
“几个M市领导都在，庆功宴不能拒绝。”但凡方木和林涛聊过平时秦明的状态，都不可能被骗，可他真的木有，都是自己和他接触后的感觉，没想过这里面有什么猫腻，完完全全都是觉得秦明不容易。
“你不是才出院，林队也不替你挡着。”又没有办法走开，帮他拿点水或者别的，“你先休息会儿，我们一会儿下楼，找个地方休息。”NZND的成员还要拉着他去录节目，方木知道秦明想给他解围，可他体力跟不上想法。
果然不出方木所料，几个人一开始是被突然出现的张代表吓了一跳，可通告还在，人不能就这么跟着跑了吧，要是溜了也就溜了，但两人又逗留在那里，消防通道的门是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几人商量了下，还是壮着胆子想上前把人拉回来。虽然张代表是投资人，但也不能那么任性。（投资的是阿璇，NZND还以为她是张代表表妹，大主唱不敢说。）
几人中胆子最大的就是大主唱，可他对秦明有愧，说什么都不愿意上前，只好让交情最深的撒微笑，算是会说话的白rap理论，何美男最小，要哭不哭的求一求，张代表也不好拒绝。大家互相鼓鼓劲，一起上前。
“老秦，那个他们好像过来了，我们...”眼看他头晕目眩的也跑不掉，“要不就算了，反正最后一次，你也好找个地方休息。”早该想到中国的开会之后的必有程序，餐桌文化，那必须是喝许多酒才能下桌的事。老秦还是挺绅士做派的人，大宝一晚不睡，肯定会找个借口-比如开车不喝什么的，给她挡了，倒霉的不就是剩下的两位男士。就不应该让他来救自己，想到这就觉得很对不起他，身体不好，还要他来回奔波，很是抱歉。
“别动。”方木一直扶着秦明，离他很近，听他这么说有点不理解，但还是很配合的不动。
等到大家开门的那一刻，直接把他推到墙边，环在怀里，低头直接亲了下去。
撒微笑从开门到关门，嘴就没有闭上过。“抱歉...”撞破人家的亲密，所有人都急急退了出去。这也太不能忍了吧，公共场合至于那么饥渴？
“原来真是情侣啊。”大主唱果然不走心，直接把话都说了出来，好在大家也都，没什么心眼，根本没听出什么。
“废话，不是能...能那样？”我都还没拉过美女的小手，这边都上了二垒。看美男懵懵懂懂的问哪样？撒微笑一看里面那个场景，就转头捂住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情况，“能花钱如流水？必须真爱。我们先下去吧。”少儿不宜啊。
“哎呦，舞蹈的牺牲我们会铭记于心的。”被潜一个人，造福整个团，白rap边摇头边感慨万千，这就是不归路啊不归路。
“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走走走。”撒微笑连拖带拉的把人都往电梯赶。
-------------------------
“他们走了。”等所有人的身影消失在磨砂门后，秦明才离开方木的唇瓣，手也才松开他的脖颈，可身体还是压倒式的将他禁锢在墙边，心口不一，眼睛注视着仿佛在发呆的对方，略带疑问却又显得挺平淡的说了句，“你介意？”
“嗯？”方木还没回过神，总觉得今天过得有点玄幻，但还是习惯性的说了句，“没有。”说完心里就是一咯愣，怎么没有，那么突然，招呼都没打，还...下意识抿了抿嘴，略鼓了鼓脸，低低地不知道是不是在反驳自己的又强调了句，“没。”居然也真没觉得当下这个距离不太对。
秦明晃了下脑袋，看上去是想要保持一定的清醒，用手抵制墙壁支撑起自己，强打精神。若是站在旁观者视角，方木和他贴得就没看见缝。旁人离得远又看不见秦明的神情，只有方木虽不自在，却又时刻关注着他，“我们走吧，你又不舒服，还是再去次医院。”说着就要扶他往外面走，去坐电梯，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得。
不过，秦明还是感觉到了方木不动声色的转移，却在预料之内，他不会去直面反对谁，不过会无声、有行动的抗衡。还没走半步路又体力不支得示意方木停下来让他再缓一会儿，后者不强拖他，当然方木也无法在秦明不配合的状态下把他扶住，只好继续维持现状。“要不打个电话..”方木想叫人帮忙，也想早些脱离貌似就他一个人体会着的尴尬。
“我..习惯了独断专行，凡事...都要做主，容不得反驳。”秦明突然很歉意的说着自己的不对，“这或许就是我老一个人的原因。”自嘲又示弱般的暴露自己的缺点。
“怎么突然说这些，我真的没介意。”想想也是，在方才那种情况下，自己又长期表露出不想违背NZND几人发展的意愿，秦明又喝多了，会那么做也挺合情合理，说到底都是自己做事瞻前顾后，老拖着，倒是还要去责怪来救场的他，很没道理。
“之前也是，我..抹不开脸。”秦明自己倒是笑了声，“方木，对不起。是我对你不够信任，也不愿意多听取你的意见，反而老让你听我的，又计划不全面，差点出事，是我咎由自取，你不要把责任压在自己身上。”撑着墙的手很想往下移半毫，就能抚摸到方木的头发，“你介意的，我...哎，对不起，等你们回去后，我再和他们解释。”才不解释，就让他们误会吧。
“你喝醉婆婆妈妈的，都说不介意。”秦明把话说开，本来方木心里有几分埋怨都变成了过意不去，毕竟自己计划不妥当，把他卷入了困境，原本龙番只是抓甄院长交案了事；自己也几次隐瞒了案件的要点，让他不知详情，怎么能注意到方方面面；这次根本也是自己无事生事，倒让他愧疚不已，“我也有错，有相左的想法也没和你商量，个人主义严重；还爱带私人感情分析嫌疑人，你不用对我抱歉，NZND我会自己去说，不要你做这些。”
眼看秦明还是不赞同的要说什么，他的固执也是深有体会的方木倒是心燥了起来，突然不想再继续两个人之间莫名的客叨，“我说没有就没有，还是说介意的人是你自己？”秦明当然是摇头，不过眼神里还是带着难得一见的忧愁。顿时心头火烧的更旺，行动快过思考，自己碰了下他的唇，稍纵即逝，低头喏了句，“扯平了。”不就碰一下，又不少块肉。
自然没见到自己出格的行为后，对方的眸色顿时就暗沉下来，而秦明的手也慢慢地扶住他的肩，呼吸轻触过他的脸颊，低沉沙哑的声音慢慢扶过他耳边，“方木，我们没扯平。”算上昨晚确实没有，不过方木不记得嘛，昏昏沉沉的想问他什么意思，更是没注意到如今两人的状态有多么暧昧。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刹那，门直接被人踹开。“方木！”看见这场景，是个人都觉得不对，更何况早防着秦明的...
“邰伟？”方木一急灵，“你怎么才来？”手上没停，还是扶住秦明，怕他跌倒。
“不好意思，手机没电了，回去先拿个充电器，才看到你的短信。你俩干么呢？”我艹他大爷，这TM是不是有什么企图，看秦明的眼神简直像在看拐.带良家妇女的大淫.贼。
“秦科长喝多了，我就扶他一把。”方木直觉气氛带□□，不过还是先把人照顾好才行，秦明半垂着头，没有说什么。
“我来我来，你这小胳膊小腿，不要把人摔了。”上前就要把人往门外拉，这大开大合的，方木怎么敢让他接手。
急中生智，“Tony...”很为邰伟着急的表情，拉住他伸过来的手，“Tony就在外面。”
“你说谁？”邰伟没反应过来，一会儿就想到脸，大惊失色，“他怎么在这儿？”说曹操曹操就到，外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噩梦随之而来。
“你赶紧跑，我给你拦着。”方木示意他往楼下走，还来得及。
“拦个屁，你和我一起走。秦科长你自己照顾自己啊，江湖不见。”不上方木的当，废话，眼见自家小少爷都要被拐跑了，还怎么敢留他下来，直接把方木扯了过来，拉着就往楼下跑。
秦明装着酒醉，肯定不能表现出自己还有力气与他角逐，方木根本就不是邰伟对手，只好给秦明留个电话联系的手势，被某人拖着，消失在下一层的消防门外。（去坐电梯了。）
没一会儿，就见一位很是妖娆的身影闯了进来，“伟~哥~~~~~”这九曲十八弯的叫声，秦明知道为什么铁汉如邰队都招架不住，上演走为上计。
“这位帅哥，那个...”Tony老师就是当初邰伟混着的剧组的造型师，对他很有意思，可怜我们邰队。
秦明指了个往上的动作，“么~”还给个飞吻，小步跑的往楼上走。
秦明靠在墙上，望向门外正在和他打招呼的阿璇，显然，人是她引来的。
----------------------
“行了，还有2个小时，咱们就到家咯。”邰伟戳了戳一路上不是睡觉就是憋气的方木，臭小子，哥不拉你一把，你不得掉万丈深渊了。
“是啊，在经历18个小时后，终于要到了。”两人出来的时间不巧，飞机已经没了，动车也没了，长途大巴也要等到第二天。方木想在住一晚不就好了，邰伟怎么敢留他，直接拍板坐了慢车，绿铁皮罐头的那种。肖望自然是不会反对，拿着行李，开车直接送到火车站，还是买的硬座，好在车上也没什么人，两人还是可以躺平，一人一排。
“方木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自己都是搞心理研究，你咋不研究研究...”邰伟又要开始他的长篇大论。方木又是我不听不听的躲躲躲。“行，你啊，自己多保重。”
“我都说得嘴干，你想太多了，邰伟。真的，我就扶一把...你放过我吧。”方木对他作揖求饶，“还有，不要到乔教授面前胡说八道，不然真的和你友尽。”怎么就占我便宜了，大男人哪有便宜占？
“你...”邰伟想着他也没地方跑，还是要继续教育，突然列车上传出了一声惨叫。零星的几个乘客都被惊到，往声音传出的方向张望。
“邰伟，我们去看看？”方木拍了他下。
“看什么啊，我休假呢。再说了，真出事，也是铁路公安管。”邰伟不想他转移焦点。可事不随他愿，没一会儿就传出“死人啦，死人啦”的叫声。
“邰伟，这...你还真得管。”方木示意他看外面，“出了人命，火车又进了绿藤。”就算是绿藤市公安局管辖的范围了。
“得了，真是到哪里都不清闲。这乱得，不要破坏现场了。”说着就拦住几个要往事发地点赶去的火车协警，表明身份，让他们留个人看行李，自己和方木过去勘查。
作者有话说
第116章 1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