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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会...一直没出去吧。”方木已经是转交证物、交代完事务，连肖望都没等，立刻回酒店，冲个凉就躺平在床上，可还是晚了还真一步。
“当然有的。”还真很烦，就借口药的后遗症，先躲进幻境中。“哎，陛下来了，姐姐...都没给我打招呼就走了。”还真醒来见不到暄儿，生出种很失落的感觉，虽然罪魁祸首是倾慕的风天逸，也难得有几分埋怨。之后又是对自己的朋友很是无理，说一套做一套的两面派，阿五来给还真送贵重的材料，不过是留人家吃顿饭，全程黑脸，可是尴尬，都没吃几口便先离开。还真更加不想理他，也是担心方木的病，先把自己锁进了机关室，还把咕咕也关进小笼子里，面壁思过吧，小叛徒。
不想提讨厌的风天逸，转到下落不明的人，“姐姐是不是嫌我碍事？她什么都不和我说。”想到这里就丧气。
“嗯...”哎呦，还真居然会拿乔了，吾心甚慰啊。方木真有种见自家孩子终于开窍的自豪感，“说心里话，还真，我个人觉得，可能你姐姐吧，自己也没把所有事褥顺，根本说不出来。就说风天逸就那几个天天晃来晃去的手下，她人脸和名字对上了吗？羽族文字认清了？”还真张嘴要说点暄儿的优点，一时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头，只能干巴巴的说她巫神术真的超厉害。
“术业有专攻，她在玄学方面，古今中外，真是大家之才。可只是她自己懂，你看看你，也是挺聪慧，学了半天入门书都云里雾里，阿璇教你的时候不就挺好的。她语言表达很有问题，还有...不问俗事。”方木思考了会儿，找了个确切的词，“她就不是处理问题的料，遇事就是武力镇压，要么回去问阿璇照做。不是黑就是白，爱恨分明，很简单的人。”方木和她接触下来，老是被她的直线思维弄得哭笑不得，得亏还有人约束她，不然得出多少事。
“可她都不和我说她要走，还不带我，万一出事呢！我在还能搭把手，有那么差吗？”还真又陷入自卑状态。
方木只好半抱住他安慰，“你不是给她做了特质的机关，可以完全绝缘力场和术法...嗯，抵抗物理攻击。”找一个类比，还真长篇大论的说过原理，可方木压根没听懂，全程点头配合，如今随堂测试就暴露了。
“...是术法和力场的控制下，不影响机关的运行，抵抗敌方的近距离武力进攻。”还真没有戳穿，只是闷闷的说了遍简略版。“神士用大型术法，老是动不了，虽然说近他们身要穿越力场并不容易，可万一和姐姐一样的寞者呢？只要在她5米内，都不用动手，我姐就会蹲下抱头举个白手帕，好担心她啊。”还真和暄儿试练机关时，就发现她只能远攻，一靠近还没开打，就自己投降，哎，心累。
你也半斤八两啊，还真。才认识肖望的时候，他就说还真（当时认为是方木）不会打架就不要逞强，人家都打到你身上了，你还顾着远处的敌人，是不是傻？不少都是肖望给配合解决了，不然方木可不是腰酸背痛好几天，得住医院了。
方木心里笑了好一会儿，可这话说了还真就要变身大气包了，伤感情啊。“你不信她，你也要相信自己的能力，再说她又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这事关乎人羽两族，风天逸和白太子一定会派人暗中配合的。
至于你们父母的事，等我们忙完了，我和阿璇好好谈谈，大小姐说的话，没人听得懂，再说你是有知情权的。”还真最是在乎自己亲近爱护的人，但凡能帮上一点点都可以高兴好久，这次被暄儿直接忽略，心底的失落和苦涩可想而知。“阿璇说过，暄儿出手都是雷霆手段，非死即伤，可不是你的流光飞环，我的电磁环，把人打晕了事。她也不想你对她心生惧意，远离回避。”
还真连连摆手，“我那么肤浅吗，天启是敌人啊，哪有同情对方。羽族虽是爱好和平，从未与他们有交集，但他们先犯我族，设计引发内乱好得利，这还不打回去，我当然是支持的，就是要给他们彰显势力和武力，我们不是百年前的弱族，任由他们奴役，他们休想！”提到这事还真就很是有民族自豪感，热血度暴涨，不复平时的和和气气。
“姐姐嘴上老是嫌弃，可最善良的。河堤溃烂，许多青壮在上山途中，为救助族人而受重伤，缺胳膊断腿，生命垂危，她都愿意让神女救助，这从来都没有的。还亲自教导她们，都是自行修研，除了师傅，高级的神女不会帮助下阶神女。
姐姐这次也是被逼到必须彰显实力，不来场大的，证明她祭祀身份，我们羽族又占着宁州和半个澜州，怕之后都无法在九州立足。
陛下也是出于此考量，在如今粮草不丰的状态下，必须速战速决，让最为稳妥的大哥带一路兵马配合太子殿下，他多防着大哥，可为了羽族，都没计较之前的恩怨。”还真说着说着又觉得自己对风天逸态度太糟，多忙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姐姐的术对他没用，不能吃热食而毫无准备凉食。有点后悔，想一会儿出去了，做好让咕咕送去。可看着一边的方木....哼，不要理他！就让咕咕说...它自己拿的。
“那是因为粮草都在他手里，有兵无粮，哼。”你哥怎么反？方木都懒得解释，大小姐在前线生死未卜，你哥想搞小动作怕也得好好想想，王爷不支持打仗也要配合，占了便宜还卖乖，“你们为了暄儿吵架了？”
“没有，他总有理，我...我反驳都没用，我就等他说，不插话，说完我就走。”
方木心里暗自窃喜，果然，我什么都不做，风天逸就能把自己傲娇死。还真出去和同好交流果然有效。
“木哥哥，你问乔教授了嘛？”还真还是最关心他。
“恩，又被骂了顿，哎...我没事，是秦明自己大意了。”该沉默的时候就怼人，要你说话又沉默，把你惯的。“就该饿他几天，好好反省一下。”凭什么老是我先低头，但...他昨天就没吃什么，只是葡萄糖会不会顶不住？方木有点心软，想着林涛估计会照顾秦明，怕是好吃好喝送过去，也安了心。
哈哈哈，坏大明你就只能骗骗木哥哥，到乔教授那里，你就现原型了。还真你太棒了！背过身傻笑了好一会儿。
“笑什么啊？傻傻的...”忍不住又拉他的脸，被还真反击，方木腰敏感，被挠了几下，就笑得趴地上不能动弹，只能求饶。
“高兴嘛，你没病。嘿嘿。”还真就势趴在他身上，头顶蹭了蹭方木的下巴，脸颊贴着他的心口，抱住他，“你对我最好了！我也对你最好。”
要木哥哥远离变态，凭什么要他对你百依百顺，分明个性阴沉，刚愎自用。木哥哥大把的朋友，哪个不比你性格好，警察好几个，也一起破获好多案子，你谁啊？还老是剖尸，那么怪，一看就是坏人（法医？？？我本职啊）。
“恩，你知道就好。”还真还是在外面自由自在，同好知己共同探讨，这不学术更上层楼。风天逸忍辱多年，一朝得权还考虑大局，自己的利益感情都可以按耐，何谈旁人，还真要吃大亏的。（帝王？？？不然是昏君啦。）
总之，远离小人，人生更璀璨。*2 此刻两人都以为小心思达成而高兴。
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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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望打着哈欠，给自己塞了口面包。
“你昨晚干嘛去了，三跟半夜回来，一股的...呜呜呜！”林涛刚想说都是香水，被肖望顺手塞吃剩的半个面包。
“方木呢？”阿璇喝了口咖啡，懒得去戳穿某人欲盖弥彰的尴尬演技。
“不知道，可能还在补觉？”肖望知道他有早睡的坏习惯，不知道他是不是爱睡懒觉，刚才敲了一会儿门，没人开就自行下楼觅食，很饿好不好。“他饿了自己会出现的。哎，你看，可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才说他，人就从门口进来，四处搜寻一会儿，径直过来。
“早啊。”在肖望边的空位坐下，随手拿了他盘子里唯一的食物-白煮蛋，开吃。
“...你这衣服，三天没换了吧。”阿璇略带嫌弃的看着他那大红色外套，还有不知名污垢在衣肘处，太邋遢了吧。
“？哦，我没带外套。”方木喝了口水，“本来以为就几天回去，没带换洗的外衣。”望着阿璇的眼神带点怨念，不就是大小姐下的套？“天又冷，你总不能让我就穿件T恤出门吧，大姐头。”哎呀，不小心把她外号喊出来了。
“什么？”果然阿璇听见这么不伦不类的称谓，眉头立马皱了起来。同时，她的电话响起，看见来电显示，先避开众人去接电话。
“你不跟着去？”方木接过大宝递给他的面包和奶油，一边夹着，一边问旁边肖望。
“我又不是跟屁虫，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情。”老神在在的说着....连大宝都露出你再装，鬼信的表情，“是跃然电话，提示音不一样，我一会儿打电话问他。”
方木刮目相看，打入人家阵营了果然不一样。“嗯，太好了，你打听到了，告诉我什么情况。”
“那请你也告诉我，一早去哪里了？”阿璇越走越往外，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肖望直接开问。
“嗯，不是才起床？”林涛的判断是方木才下楼，如何能仅仅凭借目测，看出来他是从外面回来的。
“方木睡觉起床气性都大，今天那么平和，肯定外出归来。”当然不是这个原因，肖望是根据他鞋子上的污垢判断的，方木换了一双前几天没有穿过的鞋，可却带着泥泞，酒店内没有可以弄脏的地方，外面又没下雨，也不是去花园。M市方木不熟悉，可以去哪里？医院，还和老秦闹脾气，方木也是倔劲上来，不低头的。还有...回想公安局门口有一段路在修，“你去局里？不是昨天都把证物提交了？”
“鬼护士说谎，甄漂亮采用百级局部层流净化系统，根本不需要像传统非洁净手术室一样，填放药物。甚至它本身的风阀过滤器和尘埃粒子管理器都可以把远大于数值的药物粒给控制。”方木强行背下层流净化系统的运作原理和图样，一一默写给还真看，只是看看数据就知道不可能，就算是气化的药品，肉眼看不见，但实质是存在颗粒大小的，“百级手术室大于.5um的微粒应小于或等于350粒/L，琥珀酰胆碱是需要注射才能使人昏迷的药物，如果气化使用，那么必须达到一定的浓度，而含量远高于这个数据。
根据秦明的说法，他在被人注射前就神智不清，局里也检查了尸检室的净化系统，那里使用的还是传统式，检测到琥珀酰胆碱，而根据它在空气中的衰落期推断当时的浓度，是可以导致人昏迷的。也说明，不止一个人，或者说一个势力在秦明受袭的事件里出现。
我是将这个情况汇报给乔队，也可以咨询云蓉医院设备科的科长，这个系统中国引进使用的医院暂时不多，恰好云蓉有三个手术室安装有，他有比较权威的发言权，请他来做刑侦调查专家，对本案有很大的帮助。”方木还没有入职，就算入职也不是本地警察，人家科长愿意配合调查，给他说说一些基础原理也算是配合了，但更详细和专业的信息，还是需要程序和流程才有法律效益。
“哦，可你怎么懂这些？”林涛表示他说的每个词都认识，可连起来...就是明白鬼护士说的转换药物来迷晕人的方法，甄漂亮不可能实施，但有人在尸检室里执行成功，老秦其实是被另一位嫌疑人弄晕的。
“....我问专家的，好饿，我去拿吃的，这事让乔队操心吧。”方木隐去了他去局里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鬼护士在保护的人，是何副院。看似是何副院找她做了戴罪羔羊，可和鬼护士认真详谈，而原本在保护（跟踪）的何副院却失踪后，难以分辨。
“那甄院长到底是怎么昏迷的？”大宝让他等等，这个问题她最为关心。
“那个倒霉鬼。何副院是最先接触他尸体的人，动了手脚。而停电的时间，导致净化系统没有办法正常运行，从尸体里带出的琥珀酰胆碱气体将甄院长迷晕，可能是时间太久，一开始他还有知觉，随着空气不流通，浓度升高，他才渐渐昏迷。这是根据对倒霉鬼的尸检报告得出的结论，琥珀酰胆碱在活人的身体里代谢极快，可不包括死人。”这是秦明昨日特意交代M市法医科科长检查的一项数据，也从另一角度戳穿了鬼护士的自首之言。
“而你闻到的苦杏仁味，是甄院长在死亡前晚食用的杏仁。我们调查了当晚陪伴的公主们，她们的证言说当晚甄院长和几位友人约见，对方提供了他喜欢吃的坚果，其中就有杏仁，有位公主听说是美国进口的，就每样偷偷藏了一小袋，我们也都拿回局里化验，杏仁并没有经过处理，好在当晚甄院长玩的...咳咳咳，就没怎么吃，不然当晚就得死。”公主们趁客人上头或鬼迷心窍时偷拿客人的财物是常有的事，肖望恰好管理过夜.总.会，对他们的隐藏的小金库位置了若指掌，拿方木贵重的玉佩一套就抓住把柄，作为不告发她们偷窃的交换，需要到警局交代当晚的经过，也给那几位友人画了画像，找到了证据。
“甄院长的胃容物化验也证实了这点。”老秦听方木提及苦杏仁味很淡，便猜测是否是食物中毒的可能，尸检报告果然如他所料。方木看了报告，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毕竟秦明从头至尾都极信任自己。
“哎，既然尸检报告能做证据，我们俩昨天还忙活跑好几个地方，折腾什么啊。”肖望越听越不对，感情都白跑了？
“我是锻炼你，嗯。哎，林队长，你不去给秦明送饭吗？”方木拍拍肖望的肩，看好你哦，又婉转的关心下...还在赌气的秦明。
“不用。他饿两天挺好的。”嘿，人家方同学有的是本事跑线索，要你拼老命的事事关注？咸吃萝卜淡操心，哼，饿着吧。
“....你没送。”那我也没送，秦明不是...方木一脸失色，很着急的要点什么。
不是你说让他饿着吗？肖望不去提醒他，忘了自己说的话。
作者有话说
第109章 10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