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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嘲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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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及为丰富,有烧兔子,斑鸠汤,干煸四季豆和拍黄瓜。不过米青碗里只有斑鸠汤和炖的烂烂的斑鸠肉,红烧的兔子对于两岁的小孩来说太硬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完了午饭。米妈收拾碗筷,米奶奶回家去喂猪。米爸则坐在院子里搽拭他的猎枪。米青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米爸手里的猎枪是当地猎人自己做的土枪,俗称筛子炮。火药也是自己用木炭,硝石粉和硫磺配出的土火药。子弹则是一颗颗铁砂。
打中猎物可以致死,却不会不会裂成碎片扎入肉中,吃的时候把铁砂挑出来,清洗晾干便可重复利用。
因为使用起来还是具有一定危险,故每次打完猎,米爸都会认认真真的清理保养。平时也会放在米青够不到的地方。
上辈子直到这杆枪被人偷走,米青也没有好好看过究竟是什么样子。
米爸看见米青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他手里的火药看。担心女儿对这些上了心,乘人不注意自己偷偷拿去玩。
便用木炭屑在她的脸上画了两撇胡子,又在头顶上写了个“二”字,挥手把她赶到一边玩去了。
米青回到卧室对着衣柜门上的镜子一看,虽然知道米爸并不知道“二”字将来代表的意思。但还是好生气啊。气冲冲的跑去厨房找米妈告状。
米妈刚刚收拾完,看见闺女白生生的小脸变得跟花猫似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又在米青愤怒的小眼神中假装收起了笑,重新给她洗了一遍脸。然后抱着米青走了出去。
经过米爸时,用手朝米爸挥了两下,嘴里说着,“坏爸爸,我们打他,,,”。
米青:,,,,,,
米妈带着米青走到自家的田边上,将她安置在田边一棵茂密乌桕树下。便拿着镰刀开始割麦子。米青坐在一个草蒲团上,身边放着一壶水,在浓密的树荫下,看着不远处带着草帽弯腰忙碌的米妈。
她今年不过二十一,在米青重生前生活的时代,还是一个在父母怀里撒娇的小姑娘。生活使人成长,在没有父母公婆的帮助下,现在的米妈已经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和妻子了。
米青感到心里微微发酸,撇过头去。这时米爸和米奶奶也来了。一人带着一顶草帽,拿着一把镰刀。
三人一起收割,很快就把田里的麦子割完了。米妈和米奶奶带着米青回家休息。米爸还要把今天割完的小麦运回家。米妈趁着做晚饭的时间还早,带着一大篓衣服去河边清洗,米青也一块儿跟了过去。
米家门前的陡坡下有一条大河,从深山里出来一直流到下游的东来镇。这条河没有具体的名字,每经过一个地方便以当地的名字命名。
在新建村山脚下,因为冲积出了一片沙田,便被命名为沙河。那片沙田当初由村里分给了米家,日渐繁茂,长出了许多松树和柏树。米家这些年没有起过房子,也没卖过树。沙田里的树便 又粗又壮,两人合抱得大树屡屡皆是,映衬的河边阴森森的。在没有大人的陪伴下,米青是不敢独自下河边玩耍的。
虽然被叫做沙河,但是河水却异常清澈。即使是水深六七米的河中央,也能轻易看到河底的枯枝和枯叶。清凌凌的河水映衬着两岸的碧山,泛着波光,偶有游鱼划过。美不胜收。
米妈在河边一块平整的大石头上洗衣服,却不允许米青靠近河边。一个人无聊,又不敢跑进沙田林里玩。于是米青只能米妈说话打发时间。
“幺幺不要乱跑,明天赶集,妈妈给你买糖糖吃”。米家家乡这边把家里宠爱的孩子都称作幺幺。
“幺幺要也去赶集”
米青一听说赶集,便想要跟着去看看。按照以往的惯例,米妈会把米青托付给米奶奶照看。不会带着一起去。
米妈被米青缠的不耐烦了,便许诺米爸如果同意的话,可以带她一起去。米青知道这就是答应了。因为米爸对女儿的撒娇更没有抵抗力。
果不其然,没到吃晚饭,米爸就同意了米青的请求。一家人吃完了晚饭,因为赶集要早起 ,便早早的睡了。
还有一件事,米青在睡觉前发现米奶奶将她今天被鸡吓哭的丢脸事告诉了米妈。又被米妈在睡前聊天中告诉了米爸。无良夫妻不但没有安慰女儿受伤的心灵,还对其进行了无情的嘲笑。
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