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髻鬟记》雪夜抚弦人

6、凌虚髻

　　髻鬟记之凌虚髻
　　极光凌虚髻，
　　天丝流光舞。
　　冰雪相伴暖，
　　恩情以身许。
　　她是天界的北极光仙子，名凌虚，小字凌儿。
　　当她刚由一缕极光化作人形，高兴地在北极的冰天雪地跳流光舞时，被路过的北极魔君和雪妖发现。
　　他们看到她跳舞的样子，一个说用她的原身做衣服，肯定很美丽。一个说吸了她的灵元之气，一定会很补，增加修为。
　　她刚化人形，法术低微，打不过魔君和雪妖。
　　不过，他们俩为了抢她，打了起来。
　　她打算逃跑时，被魔君用法术定住。
　　她如待宰的羔羊，孤立无援时，被统雪上神所救。
　　他无视正打斗的魔君和雪妖，直接打算带走她。
　　魔君和雪妖停手，过来阻止，却被统雪上神一个袖子挥走。
　　统雪上神救了她，将她带到他在人间住的小木屋。
　　她为了报恩，死皮赖脸呆在上神身边，帮他收拾屋子做家务。晚上与上神睡一个屋子，睡在上神多余的榻上。
　　后来，魔君和雪妖又来骚扰过她几次，都被上神赶跑。
　　她觉得自己很明智，跟在上神身边有保障。
　　上神没事喜欢在冰天雪地中弹弹琴，看看书，喝喝茶。
　　她没事跟着在一旁听听琴，跳跳舞，也翻翻书，喝喝茶。
　　只是，上神喝茶，茶一直冒着热气。茶到她手里，一会就变成了冰块。
　　她深觉自己法术低微，才艺浅薄。就缠着统雪上神拜师。
　　拜师比较顺利，她耗了些灵气，用一杯热茶便拜了师。
　　上神师父性子冷淡，但很有耐心。
　　她学法术慢，他一步一步地教她。教她用流光舞引灵修炼。
　　跳舞时，她下腰不好，下腰时，腰弯到一半就会倒，他常扶着她的腰，帮着她练，不让她倒。
　　她学琴慢，他手把手地教。
　　她很多字不认识，他一个一个地教。她很多词儿句子不理解，他耐心地一个词儿一个句子的解释。
　　他将她从懵懵懂懂教得微微清明。
　　她很感激。决定想办法报恩。只是，如何报恩？以何种方式呢？
　　愁了几日，恰逢他生辰，她打算给他买世间最好的礼物送给他。
　　苦思冥想后，她决定去世间取取经。
　　于是，她瞒着他，偷偷溜去繁华的人间。
　　虽说繁华的人间离冰雪茫茫荒无人烟的北极很远，但她法术在他教导下增长很多，驾云飞行是一日万里，驾风飞行更是瞬息即至。
　　她很快来到繁华热闹的城市。
　　来到人来人往的城市，她觉得很新鲜。她好奇地东摸摸西看看，用她喜欢的北极宝珠换了很多她觉得可以送给他的礼物。
　　她还没找到世间最好的礼物。
　　不过，有几个人类说要带她去世间最好的地方。她欣然前往。
　　他们带她去的地方叫作百花楼。她以为里面有很多花，说不定有最好最稀奇的花。但是里面一朵花都没有。只有很多人。
　　有一个抹了很多粉，搽了很多胭脂的女人在她耳边东说西说，说了一大堆。
　　她听那奇怪的女人说她这里是世间最好的地方，可以给她给所有人世间最好的东西，来了的人都舍不得走。劝她留下。
　　她问那女人什么是世间最好的东西，她要送一个人礼物，正好用到。
　　那女人问她给男子还是女子送？
　　她说是男子，他救了她，她要报恩。
　　那女人捂唇笑了笑，带她进了一个地方，说要带她去看看女子送给男子世间最好的礼物。
　　她在一个房间的墙洞里看到了所谓女子送给男子最好的礼物。她好奇地观摩了很久，听那男子总说舒服……
　　她觉得既然那男子喊得那么舒服，应该是世间最好的礼物吧！
　　她很高兴，向那女人道了谢，迫不及待地瞬移上天空，几息就回到了北极。
　　师父第一次对她生了气，冷冰冰的不理她。
　　她把她买的小玩意都给师父，师父也不要。
　　她想起世间最好的礼物，打算晚上送给他，让他消气。
　　夜里，她从榻上跑到床上。
　　学着她在百花楼看到的，趴到上神师父身上，正要解开师父薄薄的里衣，却被他抓住手腕。
　　他气息有些不稳，嗓音沙哑地问她，“凌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这是我送给师父世间最好的礼物，师父舒不舒服？要不要我再舔舔？”
　　她说完，边扒师父衣服，边四处乱舔。
　　“该死，你在哪里学的？”师父喘着气，气息更加不稳。
　　“百花楼。那里挺好玩的。里面有个女人说，这个是女子送男子最好的礼物呢！我想送师父最好的礼物。”
　　“乖，放开我，你还不懂。”师父箍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不放！你才不懂呢！”她很生气，继续乱动。
　　“凌儿，你别后悔。”
　　师父最终倾身过来，像她在百花楼看到的那样，对她一番作为。
　　她最后瘫软在师父怀里，她觉得自己虽然有点疼，但师父觉得舒服就好。
　　第二日，师父对她说他们已经成了亲入了洞房，给了她一块三生石，让她在上面滴了血，还让她唤他夫君。
　　她问何意？
　　他说，“女子送给心爱的男子世间最好的礼物就是与他成亲，唤他夫君，生生世世与他在一起。”
　　她觉得生生世世和上神师父在一起，再好不过。
　　于是，她从此便欢欢喜喜地唤他夫君。
　　后来，她从书中得知，男子救了女子，女子一般无以为报，都以身相许的。
　　她觉得自己甚有先见之明。
　　她和他生生世世在一起，在北极的冰天雪地中，一直温暖幸福。